不要让那个喜欢你的人,撕心裂肺地为你哭那么一次,因为,你能把她伤害到那个样子的机会,也只有一次。
那一次以后,你就从不可或缺的让人,变成,可有可无的人了,即使,他还爱你,可是,总有一些,真的东西改变了。
看似无用的‘去而复返’,却是肖胜抚慰对方心疼的一种表现,女人都是感姓动物,痛一次就会伤一次,破碎的玻璃,撕开的白纸,哪怕再‘无缝愈合’也有着间隙,继而,男人在这个时候,不是大男人主义极强的转身离开,而是事无巨细下的细致入微。
转身的一个笑容,调侃的一句语言,就有可能让那摇摇欲坠的玻璃,纸张,重新选择倾斜的角度,不碎,不破,就不会有间隙。
拉开房门的肖胜,看到急的挠头搔耳的弹头,來回徘徊在走廊前端,当他看到肖胜出來后,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急切的走向了自家班长。
“头,你可算出來了,你再不出來,我估摸着就扰人春、梦了。”
“耶,还扰人春、梦,可以啊,这段时间跟在ak,沒少长‘姿势’啊。”听到这话的弹头,挠着寸发,随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k哥已经命令商船按原计划起航了,毕竟这次咱们是‘借鸡下蛋’,时间点很关键。”
“做的不错,我告诉你,我之所以在里面磨磨唧唧,就是考验ak的能力。”听到这话,弹头眼角抽搐几分,心里嘀咕道:
“人要是不要脸,天地都难管,人神共愤吗,。”想归想,说是绝对不会说出來的。
“k哥在岸口给我们留了一艘快艇,按照商船的行驶速度,我们差不多赶在近公海前,能迎上他们。”
“very good。”在两人交谈之际,已经快步行至旅馆门口,一辆不显山不露水的吉普车停滞在那里,分别跳上了车座,加大油门的弹头,载着肖胜扬长而去。
车厢内的气氛,略显沉闷,主要是‘筋疲力尽’的肖胜,闭目养神,而心有杂念的弹头,不知思绪延伸至那里,以至于好几次吉普车,都差点偏离主干道。
微微睁开眼的肖胜,瞅了一下心神不宁的弹头,‘啪’的一声,单手搭在了对方肩膀上,身子猛然绷直几分的弹头,笑容尴尬的望向肖胜,支支吾吾沒说出个鼻子眼來。
“有心事啊,让我想想,妹子,不会是艾华吧。”被肖胜一语点破玄机,弹头的笑容,更加的机械。
“拿着她的资料时,我就见你阅读起來,极为细心,你不会精虫上脑,准备玩玩吧,我可跟你说,她可是四局的‘掌中宝’,千面娇娃,平常咱闹腾就算了,你要是扯得太离谱的话,这关系不好处理哦。”
“我知道,不然,她也不会成为四局在边境,配合咱们行动的负责人了。”
“嗯,等等,我说你怎么力推让她负责这次押运任务,感情你在边境早就对她有非分之想了。”
“头,瞧您说的,哪的话,只是很是对她的个人经历比较同情和好奇,绝无其他想法,哪怕有,也是纯洁且一尘不染的。”
“得嘞,我的兵,我还不了解。”听到这话的弹头,挠了挠头顶,沉默少许,轻声道:
“头,你知道啥叫一见钟情不。”
“别说的那么含蓄行吗,什么一见钟情,我跟你说,男人不可能第一眼就看上某个女人,即便有那也是看中对方的样貌,现实就是这样,先脸后心,沒眼缘,姓格再好,也沒有交集下去的可能。
如果一个男人说第一眼就看上了某个女人,那只是为了不想浪费时间,直接想上床的理由罢了。
特别是你,福广大少,你的资料在四局绝对被这些高层传阅过,劣迹斑斑不说,你最主要的你有个牛、逼轰轰的班长,以及出了名凶残的马哥,但就这两点,你跟人家说一见钟情,还不如直接报房间号呢,这样更能突显你的‘诚意’,说不定,还让她另眼相待。
一句话总结,交友不慎,近墨者黑,跟我肖胜一起处了那么年的兄弟,再好,那也是流氓,我这话不夸张的,ak去下礼的时候,人家一听说是我的兵,立刻就脸寒三分,还是黄老爷子有先见之明,直接把人家姑娘留家里了。
生米煮成了爆米花,这门亲事,不结也得结了。”自家班长,客观的总结,使得弹头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单手开车,另一只手挠着寸发,简单的把两人刚才交集的过程阐述了一遍,默默聆听完这个过程的肖胜,抚摸着光头,轻声道:
“就目前而言,霸王硬上弓是最实在,最前卫,最有可能促成你们两人的方法了。”
“头,你得帮我。”
“追妞不在话下,问題是你是玩玩,还是动真格的,说真的,就你这脾姓,跟河马,斥候以及ak不同,他们虽然嘴上浪荡不堪,但其内心最起码是纯洁的。
你这是,外搔内腐,碰到养眼的,还想再插一脚,单说这一见钟情,就让我觉得不靠谱,更别说其他的了,人家斥候和河马,哪一个不是经过了几年的磨难,确定感情方向了,我才帮他们出手的。
至于你k哥,那更是老实巴交的闷搔男,有贼心,也沒贼胆的那种,你就不同,花花肠子能饶地球一圈,说不定还有打结的地方呢,看上的还是四局的掌中宝,你万一提上裤子不认账了,我们五组算是真正进黑名单了。”
“头,我有那么不靠谱吗。”
“何止啊,你这张猥琐的脸颊,就已经出卖了你龌龊的灵魂,除了谈及信仰的时候,你无话可说,女人,洗洗睡吧。”
“别啊,怎么说呢,不算喜欢吧,但不抗拒。”
“妹的,我不抗拒的女人多了,你见我各个都要吗。”
“头,你牙疼吗。”
“你丫才疼呢。”
“人家都讲究苗红根正,我劝你,还是调查调查再说吧,别整得跟天龙八部里的段誉似得,让廖叔心惊胆战,半天來一句:那是你妹啊。”
“滚粗,我爹早就改邪归正了好不好。”
“我扯得是以前耶,现在你也沒机会啊。”
“吱,。”吉普车猛然急刹车,摆手的弹头,吆喝道:
“单挑,打不过还挨不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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