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家我都会想,明明全世界最爱你的人就在你身边了,为什么还要义无反顾地离开家呢,所有漂泊的人都不过是为了有一天能不再漂泊,能保护起亲人,
在此之前我们一定竭尽全力去努力,在家人老去之前支撑起他们,就像他们之前一直做的那样,
芝蓉,我想家了。”醉醺醺的依靠在木凳上,一身酒气的肖胜,紧闭上双眼,宽松的外套,敞开而來,里面仅有的单薄衬衫,束缚在他那完美的身躯上,伴随着他的一次次呼吸,本就不堪重负的衬衫,被胸肌挤得往外突显着,
冰冷的指尖轻柔的按在了肖胜太阳穴处,眼皮微微抽动的肖胜,沒有睁开双眼,而是静静的感受着对方指尖的蠕动,那熟悉的气息,曾让肖胜一度沦陷,
如果是梦,就让自己酒醒再梦碎,
径直的站在肖胜身后,一言不发的竹叶青,露出了少有的温柔之色,她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肖胜这番话后,会如此主动的从黑暗中走出來,更是破天荒的做出这般亲昵的姿势,可她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那份凄凉和渴望,
粗糙的大手覆盖在了竹叶青的手面上,这已经不是两人第一次肌肤接触了,但这却是肖胜最直接且沒有抵触的一次,
“当荣耀和责任鞭策着我们,义无反顾的背井离乡,出生入死之际,我们存在这世上的意义,便只有坚持。”
“你喝多了。”这是竹叶青今晚开口的第一句话,但声线不似那般冷峻,
“我确实喝多了,不喝多,我就享受不到这种待遇,帝王级的吗。”听到这话,竹叶青微微抿着嘴角,淡然而且的弧度,是那般的让人神往,
“好累,每天算计來,算计去,一步错,步步错,不敢越雷半步,时刻提醒着自己,你背负了什么,你在享受着什么,一天天的坚持,第二天睁开眼,告诉自己还要坚持,
麻木不仁,最终变成了‘习惯’,可这种‘习惯’不是我想要的,
对了芝蓉,临近年关我把你拐出來,以满足我自私自利的自尊心,你就一点沒看出來。”在说这话时,肖胜紧压对方的粗糙大手,不禁加了几分力道,把对方的玉手拉到了自己嘴前,亲吻了一口,
换來的则是竹叶青另一只手的用力,两人的这种状态更像是老夫妻之间的打情骂俏,让竹叶青不适宜的同时,又欣然向往,
骨子里,还是趋向于保守的竹叶青,讨厌肖胜的那种油嘴滑舌,更乐意这种心心相惜的交谈,相处,也知道对方只是嘴皮上的功夫,可每每看到他那猥琐的笑容,总有拔刀戳上去的冲动,
正如他所说,时间久了,也就成为了一种习惯,只要他乱动手,自己就习惯了拔刀,久而久之,两人的相处模式,便变得‘畸形’起來,
一个想方设法的靠近对方,一个绞尽脑汁的提防着对方,甚至不惜大打出手,从二十出头便一起执行任务,两人的感情,便是在打闹中,逐渐的建立起來的,
“别太过分了,口水落上去了。”听到竹叶青这不冷不淡的一句回复,肖胜笑容灿烂的往后仰着,‘睥睨’着眼前的美杜莎,这个角度,虽不能完美诠释对方的俏丽,却总能勾勒出一副‘欣欣向荣’的画面了,
怎么个‘欣欣向荣’法,孩子多了,一代接一代,不就欣欣向荣了吗,
“其实我是有机会把你吃掉的,譬如现在,虽然你会抗拒,但只要我表现的再煽情点,我肯定有可能在今晚扯掉你那冷峻‘外套’。”
“你爱身体更多于感情。”
“你觉得呢。”
“你不是那样的人。”听到这话的肖胜,笑容释怀的伸手抓住了桌前的烟盒,刚准备含在嘴里,便听到竹叶青的声响,
“我能容忍一个男人身上有酒气,但绝不能容忍烟酒混合的气味。”竹叶青的话,让原本准备点烟的肖胜,沒了脾气的放下來,
“一如既往的内涵啊,你是在间接的告诉我,今晚陪我睡,但我身上不能有烟酒混合味吗。”肖胜的曲解,让竹叶青无以回复,但又无可奈何,
“说真的的芝蓉,我们之间的感情,维持原状,无论对于你,还是我,都是最完美的,你骨子里讨厌那种死板的‘妇人’,在家相夫教子,不是你的渴望,但你有沒有考虑过,等你打不动,跑不开的时候,你怎么办。”
“沒想那么远,现在很好,最起码现在你是我唯一一个不抗拒的异姓。”
“也只能仅此一例,谁敢跟我抢。”霸气侧露的一句话,突显着肖胜的霸道,笑而不语的竹叶青抽出了双手,知道对方心情已经缓解的她,不再多做无谓的‘奉献’,正当她转身走开之际,肖胜刹那间开口道:
“月盈则亏,水满则溢,我们的爱情到这里就可以了,我不要它溢出來,你也别让他从手里溜走,
最美的曰子,我在闹,你在跳,如此一生,堪称完美。”说完肖胜扭头看向身子怔在那里的竹叶青,二话不说,猛然起身从背后抱起对方,就往床上奔去,
“好啦,有你在,再坚持一天又一天,那又如何。”
刹那间,房间内的灯光,瞬间暗淡下來,皎洁的月光,透过窗纱映入屋内,战战兢兢的粗糙手指,在拉开对方拉链之际,换來的则是冰冷刀尖,,
“裸睡超有感觉的,你不试试。”
“你再敢脱一件,我就削你身上所有凸出的部位。”
“今天我心情很沉重,你就不能让我一次,咦,原來你也穿胸、罩的,我以为你是浑天而成,根本不需要这种俗物的仙女,打小就是,,,
我开玩笑的,你怎么哪藏的都是刀啊,。”
昆市天水机场,晚上还与肖胜碰头的卢公,置身一人站在机场接机厅内,焦急的等待着什么,当两名妙龄的少女出现之际,不单单是他,就连周围的旅客,都被两人那异域的妖娆所折服,
“阿姐,我们來的是不是太突然了,我怕狗胜不高兴。”
“傻妮子,再深的感情,也经不住距离的折磨,再说咱们也是死亡军刀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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