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彩虹般绚丽的人,从此以后,其他人都不过是匆匆的浮云。
ak的出现,以及他的表白,彻底打乱了张彩妮‘苦行僧’般的生活作息,不再感觉工作的乏味,不再局限于书本与专业知识之间的徘徊。
悸动的心,趋势着她,向往着新的一天的到來,不善言语,支支吾吾,说谎会脸红,当这些词汇,与他那纵横交叉的伤疤紧密连接在一起时,就连张彩妮自己,都不会忍俊不住的偷笑。
“怎么会有这么呆的男人。”据他说,若不是几个战友在背后教唆,他还真就不敢表白了。
张彩妮见过ak的那几名战友,各个滑头不说,荤段子不离嘴,特别是那个嘴大的能‘气吞山河’的河马,每天沒事总往前台凑,虽然几个大姐脸上一直保持着不理不睬,但私下里,早就议论纷纷了。
至于那个代号颇为不雅的弹头,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瘾君子’,楼梯道前,你总能看到他偷偷抽烟的情景,说话很‘油’,做事更给泥鳅似得,让你抓都抓不住,二楼刚进医院实习的小护士,貌似跟他打的火热,抽烟是假,把妹是真,。
被冠以好好男人的‘斥候’,每天都会通过内线电话,与外界通话,即便电话内容被监听,依旧阻挡不了,他那赤、裸裸的爱意,这厮跟主治医师关系出奇的好,就连那一项刻板,不爱言语的王主任,都对倍加关怀。
关于他们的班长,那个神出鬼沒的男人,貌似背景很硬,特别是院方领导,一般情况下,都希望那厮不在医院,每天來的匆匆,走的也急,把这当自己家似得,可当他每次进门的时候,张彩妮不难发现,就连警卫连的连长,看他的眼神都肃然起敬。
当他们几人來到医院后,使得原本死气沉沉的医院氛围,顿时有了大大的改观,竟然都抢着值班了。
“彩妮,又思春了。”抱着登记表,已经呆呆了近十分钟的张彩妮,因为身边大姐的一句话,顿时回神,先是紧张的‘嗯,’了一声,随后脸色略有通红的轻声道:
“哪有,在想专业知识,下周不是要审核了吗。”
“哪有,彩妮啊,你们借用内部网,暗送秋波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还哪有。”
“王姐,我们那是互相仰慕,你知道我特崇拜上战场的军人。”
“兵哥哥耶,。”
“老不正经,你见到那个河马,两眼不也直吗。”
“好啊,小丫头,开始八卦你姐我了。”说完两人在休息室里,扭打在一起。
“咯咯,王姐我错了,,对了姐,昨晚我看到他们,急匆匆的赶出去是干什么。”听到张彩妮这番语言,那名年长的女子,‘嘘’了一声,四处打量了一番,轻声道:
“不该问的不要问,彩妮,跟姐说实话,你是不是真喜欢那小子,。”看到王姐那严肃的表情,姓子本就随心而走的张彩妮,微微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轻声道:
“说不上喜欢吧,偶尔会想起他傻傻的样子。”
“完了,这比喜欢更可怕,不管你是什么感觉,作为大姐,我有必要提醒你一点,他的职业很危险,危险到你随时都有可能失去他,想清楚,女孩子家,还是安安稳稳点好,倒不是说,我在背后坏你们俩的好事,你还有三年就能提干转业,要么下地方,要么留部队,有前途,还是科班毕业,沒必要,。”说到这,这位王姐,不再多话,作为一个老大姐,她得提醒下眼前这个陷入爱河中的小妮子。
王姐的话,生生的揭开了藏在张彩妮心底,那不愿触碰的禁区,对于ak,她不抵抗,但之所以如此‘扭捏’,就是因为这个问題,她亦能从他胸口上的那些伤疤,看出他的职业是多么的危险。
从一个女人的角度來说,她更渴望的是安稳,可这真的是自己骨子里真实呐喊吗,她很纠结,此时的她,如同徘徊在十字路口般,不知往左还是往右。
而就在张彩妮发呆之际,休息室外,响彻起來那无比耳熟的高亢声音。
“前面的都让开,。”闻声连忙起身冲出休息室的张彩妮,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当她看到,浑身血迹的ak,躺在担架上,口戴氧气罩,紧闭上双眼之际,整颗心都变得凌乱起來。
不单单是他,推着ak快速冲进走廊尽头急救室的那几个战友,也满身的血迹,她不知晓,这些血是他们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整张脸已经扭曲的肖胜,快速推着ak往里冲着,此时已经站在急救室门口等待ak的肖曼,戴着口罩,不急不躁的瞥了一眼几人,在自己的队伍接手ak所躺的担架时,深望了肖胜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警告这厮。
“砰,。”紧紧关上的急救室门,亮起了红灯,当闻讯跑过來的张彩妮,气喘吁吁的看到浑身血迹的几人时,癫狂般猛然拉住了肖胜的衣角,表情夸张,且整张脸扭曲的询问道:
“他怎么了,他怎么了。”就在张彩妮情绪失控般质问肖胜之际,随后赶到的王姐,从后面拉起了张彩妮,神色紧张的嘀咕道:
“这不是你该问的事情,走,。”
“我不走,你放手,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已经语无伦次的张彩妮,入院以來,第一次这般疯狂,亦是她从小到大以來,第一次这般紧张。
心如刀割,刀刃划过,血滴一点点的往外流逝,痛,痛不欲生。
与张彩妮的失控相比,一如既往冷静的肖胜,怔怔的站在那里,目光中泛着泪花,一言一字的说道:
“沒怎么,这对于我们來说,实属正常,姑娘,醒悟吧,他不适合你,准确的说,我们这个职业不适合你。”
“狗屁,。”双手紧握在一起,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肖胜的张彩妮,愤然向急救室冲去,而站在她身后的王姐,死死的搂住对方,难以前行半步的张彩妮,竭斯底里的呐喊道:
“姓黄你给我听好了,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喜欢我,就给我穿上婚纱,然后再禽兽不如的亲手扒光。”
“妈妈咪呀,,这妹子也太生猛了吧。”目瞪口呆的河马,喃喃的嘀咕出这句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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