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动人的时刻既不是深闺初长的豆蔻年华,也不是披上婚纱的那一瞬间,而是初为人母的那一刻,那种由疼痛、焦虑和绝望交织在一起的情感,在孩子出生之时都化作了唯一的情感,人类最本能的一种情感,,母爱。
当一个母亲正沉溺在,初为人母的幸福之中,突如其來的一场劫难,让她失去生命的同时,又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小闺女被凶手抱走,我想在她真正失去生机的那一瞬间,也是难以瞑目的。
内心的呼唤,也正如这呼啸在耳边的海风般,虐心却又无比的无助,闭上眼,感受一下,也许你内心痛恨着命运的不公平,但请你不要怀疑,父母亲对儿女的思念,也许难以睁开眼再看到这一切,但我想,即使在天堂,她也是喜极而泣的。”
单就肖胜这样一番话言词,可谓是用情至深,肺腑至极,不但用干练的言词,为红拂展现了一副悲情,留恋的母爱画面,更设身处地引导着这名迷失的女人,走向‘正途’,自诩,已经做到了极致,可肖大官人万万沒有想到,自己的这一番言论,被他最为信任的队友,掐头去尾,把最精华的部分,利用现代科技,悄然抹去。
不单如此,还把颇有争议的一段言词,多加修饰,被斥候和弹头两人扭曲般,转述给了本就在气头上的大舅子。
“大舅子,这是头在为小姨子,勾画一副身为人母的幸福蓝图啊,这是要发起总攻,今晚就要拿下的节奏啊,大舅子,大舅子……你千万别激动,唉,大舅子你干什么去。”当弹头表情夸张,神态憨厚,且措词激进的说完这样一番话后,直接甩袖朝着肖胜和红拂冲去的大舅子,那是头也不回。
帕克都走出去近三米的距离了,这厮还在‘无痛**’的装模作样着,站在其一旁的斥候,在看到大舅子真正走远后,才一脚揣在了弹头的肥臀上,心有余悸的说道:
“咱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了,万一大舅子怒发冲冠,跟咱家头大战几百回合,事后有明白过來,咱俩还不被扔进地中海喂鲨鱼。”听到这话的弹头,露出了神秘的笑容,轻轻的摆了摆手,淡定的回答道:
“放心好了,无论是从哪个角度來讲,他们兄弟俩都不会动真格的,再说了,红拂也不会坐视不理,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最后,只会和稀泥般掩盖过去,但这一切的大前提,得是咱头对小姨子,真有想法。”弹头的最后一句话,着实让斥候内心拔凉,拔凉的,旁人不知晓,他斥候还能不知道。
虽然班长生性风流,甚至可以用饥不择食來形容,但自打老太君大寿之后,这厮就被陈嫂嫂招安了,暂且不说,红拂的身份,单单她的这份性格,就够自家班长喝一壶的了,曾经斥候也无脑般询问过他,他的回答是:家里有个女王就够了,再來一个,就是世界末日。
至于家里的那个女王是谁,思前想后的斥候,瞬间崩出了竹叶青的身影,想想也是,这样的女人,虽让汉子有种征服的快感,但时间久了就会有疲惫感,在女人方面,此次出门可谓是性情大变的头,有显得不再那么亢奋了,否则,麦斯的大洋马,哪还轮到蛋蛋去惦记。
越想心里越沒底的斥候,赶紧拉着弹头探着身子,准备一探究竟,争取在最关键时刻,将功补过,挨打这事肯定是跑不掉了,只希望他能看在如今多事之秋的大环境下,能手下留情。
一边跟着斥候往前走,一边嘴里嘟囔着这厮沒了‘熊胆’,在弹头看來,就是一件小事而已,只许他肖胜能借用高科技把自己往龙玖火坑里推,就不允许他们做点出格的事來,不过话又说回來,自己和斥候貌似真不是他老的对手。
正当肖大官人,装.逼卖吊般倚在栅栏上,给予红拂思索的时间时,身后自家大舅子那不加掩饰的脚步声,由远至近的朝着肖胜扑來,下意识的回过头,首先迎上的则是帕克那硕大的拳头,单臂上扬,钳住了对方的攻击,在看到大舅子那怒不可发的愤怒表情时,很是诧异的肖大官人反问道:
“大舅子,你疯了,我招你惹你了,上來就是一拳。”当着红拂的面,帕克也不想把事情说的太透,万一伤着了她的心,那就得不偿失。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最明白。”懒得废话的帕克,连连出拳,一味的后退防守的肖胜,跟吃了黄连似得,有口难开,但当他猛然一转身躲闪大舅子犀利的攻击时,看到了两道黑影的一闪而过,顿时间,经常整人的肖大官人,知晓自己被人玩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估摸着是这两厮,在背后煽风点火,刚好触动了大舅子的内心底线了。
“大舅子,这绝对是个误会,我说丹妮啊,你别光站在那里看戏啊,你得解释一下啊,现在大舅子误认为,我对你有非分之想,又经那两个牲口,添油加醋的扭曲一番,帕克还真就信以为真了,你说我冤不冤,比窦娥都冤。”
经肖胜这么一嘶吼,原本躲在船舱后面的弹头和斥候,吓得是屁滚尿流,这智商仅仅一个照面,就猜出了其中的端倪,这也太妖孽了吧。
两人连滚带爬的声响,着实吸引了几人的注意力,特别是被肖胜吼住了的帕克,在看到两人这幅样子,又回过头想想,他们‘教唆’的言词,以及此时此刻,红拂像看怪物时,盯着自己的眼神,那feel感觉‘倍爽儿’……
“你……真沒有这方面的想法,一丁点都沒有。”听到这话的肖胜,咧开了尴尬的笑容,扭头深望了一眼站在其身后不吭不响的红拂,小声喃喃道:
“我还是喜欢,温柔贤惠,端庄大方,不随便玩刀子的珍妮,拜托大舅子,你用脚指头想想,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更何况这种关系呢,再说了,我就是……”
“你们还真够无聊的,在我眼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死人,一种是活人,不分男女。”说完这番话,红拂转身往船舱走去,趁此机会肖胜赶紧对其大喊道:
“你以后会有第三种人出现在你生命力,那就是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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