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听到自家陈哥这句话的小六,先是一愣,随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竖起大拇指,可着劲的拍着马屁道:
“高,实在是高啊,警务出勤,随便整个借口,先撩所里再说,管他啥來头,陈哥,我这就去办。”说完这话的六子,便急匆匆准备出门,回过身的陈雄,扫头猛然给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着实不轻,打的是‘啪啪’的。
“你特么的就是头猪,不管他是啥身份,你都要客套,若是道上混的,问清來意,求财的给钱,赶紧打发走,若是穿绿衣的,你就特么的当祖宗供着。”
“陈哥,咱会怕他们。”捂着头的小六,一脸委屈的回答道。
“我去年买了个表,在兰市,你还真当咱们是龙,特么的连条毛毛虫都不算,你亲自去一趟,记住了,放低姿态,有啥事直接给我电话,别盲目着來。”很久沒有见到,自家陈哥如此紧张的小六,先是一愣,随后‘哎’了一声后,赶紧窜了出去。
房门紧关的声响,使得陈雄内心是七上八下的,若是简简单单的一起踩点时间,那也不足为奇,混了这么多年,想要自己吃不消的不再少数,可这次对方用的是高科技,记者,私家侦探,还是出了大事了。
最重要的是,刚许诺自己几百万的介绍费的那个费尔,特么的是狗眼啊,一眼就看出监控器有问題,亲自不给他讲,还特么的找了个白痴传话。
越想心里越沒底的陈雄,回想着这个费尔与自己接触的这段时间,以及最近兰市都发生了什么的比较刺眼的事情,可思來想去,都沒啥问題吗,人家从欧洲來,手里有资金,有凭证,政斧这一块也调查过了,还是家大公司。
越琢磨,心里越忐忑的陈雄,觉得这事,不像表明这么简单,想打电话跟自己的上头,汇报一番,听听他们的意见,又怕杯弓蛇影,那就显得自己沒担当了,可这事,蹊跷的让他头皮发麻,现在的他,只能静候佳音了,适情况的严重程度,再做判断。
就在陈雄打定注意,重新坐回自己的老板椅时,突然一道黑影,从布帘后方大摇大摆的走了出來,看到这个人的陈雄,惊慌失措的站起身,可当他正准备开口之际,瞳孔放大,目光紧盯着那‘黑洞洞’的枪口。
眺望着眼前这名身材魁梧的大汉,陈雄确定自己根本不认识对方,也算是血雨腥风闯过來的悍匪,在渡过了最开始的惊慌后,逐渐趋于冷静,脸上露出了几分狠样,准备依靠自己的王八气质,震慑住对方。
“哥们,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也不在兰市打听打听我句号陈的名号,我告诉你,。”
“别扯蛋了,蛋皮都扯裂了,我只知道大明湖畔的夏雨荷蛮有名的,至于句号陈,是何方神圣,是生是死,我不知道,你知道吗。”
“求财,多少,还是报仇,什么都好商量。”陈雄很上道,三俩句就想温情大汉的目的,此时的他,脑海里已经把今晚所涉及到的所有,综合在了一起,看來,就是眼前这个人的势力,在调查自己。
“坐,你的地界,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吧。”边说,这名大汉,边把手中的沙漠之鹰放在了桌上,随即坐在了办公桌对面的位置,他仿佛对于句号陈的一切,浑然不在乎似得,要么是真高手,要么就是真装逼。
缓缓落下身子的句号陈,紧盯着桌面上的那把沙漠之鹰,笑容生硬的对其说道:
“这枪的威力打着呢,要是打在我脑袋上,估摸跟拍西瓜似得,砰的一声,我连个全尸都沒有。”五组里面,也唯有肖胜这么拉风,用沙漠之鹰了。
“知道这枪的威力,还把手放到桌底。”在说这话时,肖胜伸出了右手,示意对方把桌子下面的东西‘交公’。
看着肖胜那长满老茧的手心,以及手腕处不经意间露出的伤疤,倒吸一口气的陈雄,乖乖的把藏于桌下的五四手枪,交到了对方手中。
“一个扣枪,都扣到手指长出三毫米厚老茧的人,要么就是职业杀手,要么就是正儿八经扛枪的,前者无非是求财,要你杀我的人,给你多少我出十倍,若是后者,军爷,您看我有什么能帮你的。”听到这话,原本正在玩弄面前雪茄的肖胜,突然咧开了嘴角,能被柳家看上的人,果然有两把刷子。
“聪明,若是前者,十倍的酬劳,足以让我动心,若是后者,你是不是就直接搬出西北柳家呢。”听到这话的陈雄,顿时瞳孔放大,知道他有后台的人很多,可知道他的后台,就是西北柳家的,绝对一只手数的过來。
“军爷,真的是军爷,能配备上沙漠之鹰的,国内不多,您看,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或者说,我的人无意招惹到了您。”
“直截了当的说吧,我來这,是找你帮忙的。”听到这话,陈雄眼睛放亮,赶紧回答道:
“好说,好说,只要我陈某人能帮得上的,一定不遗余力。”肖胜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省去了很多口舌,直接从怀里掏出几份资料的他,扔到了陈雄面前,点了点后,肖胜轻声道:
“先看看,看完就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了。”瞥了一眼对面的肖胜,随后低头,走马观花般的翻看着眼前的资料。
随着页面的翻开,陈雄脸上的表情,越发浓重,他做梦也沒有想到,会扯上这么大的事情,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的他,欲哭无泪的望向对面,神情悠闲的肖胜,这上面所说的,要是真的,别说西北柳家了,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他啊,这是啥姓质啊。
“不,军爷,。”
“好好说话,哪那么多口头禅。”
“哦,同志,我真不知道他们是国外武装分子,他们找到我,也就是希望,我能从中穿针引线,以后在兰市投资,有个好环境,我从中收取一部分的中介费,就这么简单。”
“我们俩换换位置,我这样跟你说,你信吗。”听到这话的陈雄,有口难辩,双手比划了许久,沒说出一句來。
“给你两条路,一配合我工作,二一条道走到黑,是生是死,一念间。”
“我里个乖乖,不用想,用脚指头也知道是第一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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