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首临死前的那段警示,只不过是减缓了剩下两名匪徒血溅四方的时间,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是决不允许有任何的敌手,还存活于世上,肖胜的暴戾使得他的双眸,变得通红,紧爆的青筋,预示着嗜血的继续,。.
滑落在手指之间的血水,顺着指缝流淌到了肖胜掌心之内,与汗液混杂在了一起,染得他手中的这把军刀,彻底成为了血色。
得到匪首警示的剩下两名匪徒,已经顾不了任何影响了,在他们与其余四名同伴失去联系后,就已经知道了此次任务,如果再不启用热武器的话,很有可能就要‘流产’,。
特别是在自己的领头人,死于非命后,愤怒的两人,更是不计后果的拔出了腰间的手枪,朝着肖胜窜來的方向,密集的射击着,,好在他们装有了消声器,不然,单单这阵枪声,一定会引起周围市民的恐慌,。
连续在草坪上翻滚的肖胜,此时更像是一头舒展开的猎豹们敏捷,借助着灌木丛林为掩体,快速的推进。
诡异的身影,留给敌手的更多是一种缥缈的‘假象’,每当肖胜露出身影之际,子弹往往都是差之毫厘的射中对方。
整个人神识提到最高的肖胜,在不断的翻滚和跃进中,积蓄着脚底的力道,当与最近的一名匪徒,只剩下一米之远的时候,肖胜的脸上勾起了一丝狠毒的笑容。
脱手而出的军刀,在对方再次露身准备的射击之际,钻向了对方的心窝,而绕过树干,从另外一边冲过去的肖胜,则在对方下意识躲开这把军刀之际,猛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单手钳住对方持枪的手臂,手腕霎时用力,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充斥在整个园林上空,整个人后仰的肖胜,躲闪着另外一名匪徒的射击,而被肖胜拉扯前倾的匪徒,取代了他的身位,自家同伴的子弹,洞穿了自己的身躯,在不甘和痛苦中,这匪徒被肖胜一脚踢开,飞出去的身位,刚好是剩下那名匪徒所在的位置,顺手拔起插在地上的那把军刀,一跃而起的肖胜,使得身子尽量舒展开來,当剩下的那名匪徒,躲闪掉自己家同伴的躯体之际,他的双眸之间,映射到是一把锋利的军刀。
“噗,,。”尖刀插进对方脖颈的声音,是如此的清脆,手中还握着手枪的匪徒,直挺挺的站在那里,血红的军刀,已经全部沒入了他的喉咙,只有刀柄裸、露在外,鲜血顺着军刀的血槽,一点点的往下流淌着,顷刻间,当肖胜麻利的从地上爬起來之际,他的躯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那名匪徒,顺手拔出军刀的肖胜,转身快速的往陈淑媛所隐匿的地方冲去,而此时的陈淑媛,正在用手中的手枪顶着斥候的脑门,仍由斥候说破嗓子,喊了数声‘嫂子’她都不曾松开手枪。
身子还在颤抖的她,亦能闻到对方身上的血腥味,强忍着自己的呕吐感,陈淑媛不断的告诫着自己什么,直至肖胜出现在她的面前,笑容温和的从她手里接过那般银白色的沙漠之鹰,用最低沉,最温柔的语言轻声的说道:
“别紧张亲爱的,他是斥候,。”这一刻全身放松下來的陈淑媛,瘫在了肖胜怀里,即便此时此刻他的身上也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味,但不知为何,她感觉到不到,她所能感觉到更多的是那熟悉的气息,。
“能与ak他们联系上吗。”
“暂时不能,他们所在地方,被人屏蔽了信号,。”听到这话的肖胜,双手抱起陈淑媛,拔腿就往园外跑去,紧跟在肖胜身边的斥候,为其收起了那把象征着荣誉的沙漠之鹰。
并沒有返回那辆奔驰轿车,在肖胜看來,对方既然紧跟着自己來到这里,那肯定会在自己逃逸的工具上做了手脚,跳上了斥候悄然开过來的那辆黑色普桑,发动油门的肖胜,不断加快着车速。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陈淑媛已经被肖胜系好了安全带,但此时面对着普桑的不断加速,再加上车厢内两人身上浓重的血腥味,使得陈淑媛再也抑制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顷刻间,倾吐而出,。
并沒有因此而减速的肖胜,单手拍着陈淑媛的脊背,另一只手掌握着方向盘,嘴里轻声的说道:
“再坚持一会,。”回眸给予了肖胜一个强颜的笑容,有气无力的陈淑媛,轻声嘀咕道:
“我沒事,。”知道肖胜仍由同伴深陷危机的陈淑媛,表现出了一个女强人特有的气场,她给予肖胜的这个笑容,不单单是安慰,更多的是鼓舞。
此时此刻坐在后排的斥候,快速的敲打着键盘,一条长约一米的无线接收天线已经被他拉出了窗外,指尖上的血迹,在不断敲打键盘时,都散落在键盘之上,此时的他神色凝重的注视着屏幕,丝毫沒有一丝停滞,。
脊背贴在一处墙面之上,此时正用烟丝止血的河马,嘴角露出了嗜血的笑容,在他身旁不远处,负责监视的弹头,时不时的回头看着自己这个时常与自己拌嘴的队友,神色紧张的说道:
“严重不。”
“猫爪似得,死不了,他娘的,老子还沒拍过瘾呢,这帮孙子就放黑枪了,不过ak这厮的枪法又有长进了,串糖葫芦似得,一枪弄俩,以后得好好跟他学学,。”
就在刚才两人正阻击白家前來救援的老家伙时,接收器突然失灵,立刻意识到有情况的河马和弹头,第一时间向两侧窜去,可对方阻击手也在这一时间开枪,子弹穿透了河马的右臂,此时的两人,在ak的牵引下,才得以有了喘气的机会,。
“跟他学,估摸着这会,ak这厮,正难受着呢,最起码三股力量,正往他隐匿的地方推进,。”
“那小子精的跟猴似得,我死,他都死不了,。”
“滚,别晦气,臭嘴,。”听到弹头这声吆喝,河马‘嘿嘿’一笑,简单的用衣服袖遮住了伤口,。
而就在这时,原本中断的无线电,再次对联起來,耳麦内响起了肖胜那暴怒的嘶喊声:
“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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