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遗漏,终有一疏。
对于徐菲菲來讲,算准了‘开始’,却不曾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在她的计算中,肖胜这厮肯定是狼心不改,一定会夜袭自己的房间,故而,主动找到了葛研与她换了房间,后者是个好说话的姑娘,自己也沒废太多的口舌,可不曾想到,对方竟会直奔这里。
一支粗壮的手臂,已经顺着门缝伸了进來,被誉为‘长臂猿’的肖胜,很好的诠释了臂长的优势,身子已经倚在墙边,用单手挤住玻璃门的徐菲菲,另一只手还要拍打着那已经延伸至身前的咸猪手。
嘴里不停的嘶喊,谩骂着,可门外的肖大官人,则是玩的不亦乐乎,全身的重力,有一半用力‘驱逐’肖胜的咸猪手,另一半完全无法阻止肖大官人的往里推的力道,眼瞅着房门的缝隙,越來越大,徐菲菲那不断放大的瞳孔内充斥着恐惧的目光,而与此同时,不曾合拢的嘴角,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求救声。
半个身子的挤进,预示着徐菲菲的全盘‘崩溃’,赤.裸着身子,用浴巾挡住前半身的她,窝在门后,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披散在脸前,遮住了肖大官人,大部分的视野。
放弃了第一道防线,此时的徐菲菲,完全沦为了任肖胜宰割的羔羊,白皙的长腿,即便被浴巾和长发覆盖,仍旧让人心颤,身子完全挤进來的肖胜,笑呵呵的望向对方,伸出长臂,先是把还在流水的浴头关上,随即蹲了下來。
“你,,你出去。”已经略带哭腔的徐菲菲,不敢抬头的低吟着,透过秀发,肖胜依稀能看到对方眼角的斑斑泪水。
“我上哪去啊,我來这房间就是找媳妇呢,你叫我上哪去啊。”听到这话的徐菲菲,真的失声痛哭起來,声线嘶哑且颤抖的回答道:
“你就会欺负我,从不站在我的角度,为我想想,只要你想,你可以肆意妄为,那我呢,任你宰割,给我留点尊严,最后的尊严。”听到这话的肖胜,眼角不禁抽搐几分,吸允着鼻角,径直的看向对面那若隐若现的酮体,轻声道:
“你这是要闹成啥样,搞个情调,你上升到道德观,那照你这样说,今晚我要是來点硬的,直接就升级至犯罪观喽。
你说你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跟葛研换房间,给予我一种,你很想早点跃升为‘太太’的假象,我这不是如你所愿,推门而入,你又跟我扯这个,是不是等我把裤子脱了,你再告诉我,你这是违法犯罪行为呢。”从肖胜嘴里,总能崩出这么多的歪理來,听完这话的徐菲菲,微微抬起了头,白皙的手臂,擦了下眼角的泪水,半天崩出了一句:
“这么好的机会,我就是不换房间,你会放过我。”
“我明知道我不会放过你,你还不走,这本就是一种另类的暗示吗。”
“别跟我扯这些,我跟你沒法沟通。”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说普通话,难道我说的是鸟语,咋沒法沟通呢。”边说,肖胜边伸出手臂,想要去拨开对方披散的湿发。
对方的一举一动,都使得徐菲菲极为敏感,当肖胜伸出手之际,小妮子下意识拉了下浴巾,要知道,现在的她,除了这条浴巾,里面可都是真空的。
‘啪,,’一巴掌打在了肖胜的手背上,但此时肖胜的并沒有收手,而是把手臂径直的撑在了半空中,笑呵呵的望着对方。
停滞少许,继续往前探去,紧咬着嘴角的徐菲菲,迎上肖胜那双眼眸,不敢再造次,生怕兽姓大发的他,什么都不再顾及。
轻柔的拨开了对方的湿发,此时此刻的肖胜,细细品味着眼前这个女人的面容,后者还饱含泪珠的眼眸,时不时瞥向了对方,一脸惊恐之色,在肖胜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脸颊后,受惊般,身子往后欠了几分,刚好躲开肖胜的指尖。
“摸摸都不让,那要不一起洗个澡。”面对肖胜那肆虐的笑容,徐菲菲紧咬着嘴角,不敢再乱动半分,顺着对方的脸颊,滑至脖颈的肖胜,紧盯着对方的目光,在即将触碰到对方浴巾之际,徐菲菲突然反抗的大喊道:
“住手,。”下意识的反应,使得肖胜真的怔在了那里,反问道:
“住手,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用嘴是吧,大明星的要求就是高,哥满足你。”说完,肖胜舔了舔嘴角,做出一副饿狼扑食的样子,蜷在那里的徐菲菲尖叫的一声后,紧闭双眼的撑住了肖胜的身子。
‘啪,,’突兀且刺耳的巴掌声,着实让徐菲菲正在了那里,未被浴巾盖住的翘臀,被眼前这长臂猿,毫不留情的拍了一巴掌,那火辣辣的感觉,犹如她此时的羞红的俏脸般炙热。
望着那道高大身影的起身,欲哭无泪的徐菲菲,收起了双臂,压在了身边。
“这是个教训,别再自作聪明了,我看上你,这是不争的事实,你愿不愿意给我,那则是你的事情,虽然我浮夸,但本质來讲,俺还是良民,沒有下一次哦。”说完这话,肖胜俯身凑到了徐菲菲脸庞,笑呵呵的附耳轻语道:
“再有下一次,我保证这‘啪啪’响声,绝不再是我的手掌,也许是腹肌哦。”说完,肖胜亲吻了下对方的侧脸,咧着身子退出了浴房,留下徐菲菲一人,一屁股坐在了瓷板上,微微侧过头,看着那道高大身影的离去,直至这个小卧的房门,紧关上之际。
随手把卧室的房门关上,望着坐在客厅内,稳如泰山的老妈子,吸允了鼻角的肖胜,双手比划了一番,轻声道:
“那啥,妈,我回屋了。”若不是听到客厅有动静,这么好的机会,肖大官人岂能放过,现在的老妈,正在气头上,得罪透了,以后谁给自己收拾烂摊子。
“中磊,不是我说你,以后你也想想旁人的感受。”背对着肖珊的肖胜,赶紧扭头,点头哈腰的连连应和着,猛然拉开房间后,则看到纳兰二爷木头疙瘩似得,伫立在门口。
“咦,好巧啊。”
“缘分呐,。”父子俩互相调侃了一句后,肖胜屁颠,屁颠的往葛研房间跑去,而挠头搔耳的纳兰二爷,继续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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