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的这一幕,使得四处的人群,迅速躲闪开來,络绎不绝的尖叫声,此起彼伏,而闻忙赶至过來的交警与巡警,迅速抵达现场,那几名犹如飞车党般的大汉,驾驭着早已准备好的摩托车,在警察赶至之前,四处流窜。
如此拥挤的街道下,他们的‘装备’更为轻便,刹那间,四人驾驭着两辆摩托车,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惊魂未定的徐菲菲,在警察快速凑到她身边时,才从兰姐怀中起身,出现了这种事情,是她始料未及的,当为首的长官,看到徐菲菲那张熟悉的面孔时,顿时知道事情大透了。
虚惊一场,但未受到任何伤害,只是在最后关键时刻被扯去一缕发梢,可就是这些‘伤害’,使得陪同徐菲菲去警局做笔录的兰姐心神不宁,从进入泰境后,她就一直如同有洁癖般小心翼翼,怕的就是那誉为邪教的降头师。
在出了警局后,兰姐不得不保守的向国内打了一通电话,在挂上电话后,兰姐无奈的对身边徐菲菲说道: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回国吧。”
“这是干妈的意思。”兰姐沒有开口,但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郁郁寡欢的徐菲菲,内心落寞的紧随兰姐上了辆警车,在众人的护送下,朝着自己所下榻的酒店驶去。
刚來,便走,他知道吗。
不敢从大道撤离的两辆摩托车,沿着蜿蜒的胡同,纵深往曼谷城外围驶去,已经把那缕发梢,装进透明标本袋内的大汉,单手举着电话,在向上面汇报着什么,一前一后两辆摩托车,快速的穿梭在巷子内,在他们看來,只要穿过这个拥长的巷口,就能上大道,把东西交上去,换取高额的报酬了。
然而,就在两辆摩托车,并驾齐驱即将穿出巷口时,一辆银灰色的商务车,突然间紧急刹车,车身硬生生的堵住了巷口。
‘砰,砰,,’两声重响,人仰马翻,惯姓下的四人,四脚朝天的重摔在了巷子口。
“吱吱,。”被撞变形的后车门,被一名光着头,身着和尚服的大汉拉开,当他看到倒地的这四名大汉时,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阿弥陀佛,施主你能听懂我所说的英文吗。”
“头,你这是正宗的东北调国文。”听到这话的大汉,猛然回头瞪了对方一眼,后者立刻会意的回答道:
“‘搔瑞’(对不起),师傅,您说的英文,跑偏了,。”听到这话的大汉,抚摸着自己的光头,此时那四名大汉,已经蹒跚的站起了身。
“请问施主手里袋子里,装的是什么东东,能借老衲一看吗。”说完,对方听不懂的警惕着面前大汉。
“八戒,翻译一下。”听到这话,下车的魁梧大汉,叽里呱啦的说了一番,听完这些话,那四名大汉,猛然拔出了匕首,警惕提防着对方的同时,不断后退着。
而就在这时,巷口的另一端,突然涌出了两名,手握钢管的大汉,打扮仍是和尚装,只是那吊样,看起來就是‘花和尚’型的。
“no,no,悟空,悟净,为师强调了多少遍,出家人不能动粗,这位施主,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手里拿的到底是啥,马勒戈壁,别逼老子玩粗的。”
“上,。”就在这名为首大汉说完这话,对方直接挥舞着手中的匕首,朝几人冲來。
“泥煤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悟空打断他们的手,八戒扭断他们的大腿,悟净,千万别给我面子,往死里打,善哉,善哉,善了个哉。
出家人慈悲为怀。”说完,这名大汉,抡起拳头,就加入了战斗。
“奶奶个熊,你早这样,不就完事了吗。”从对方手中拿回那属于徐菲菲发梢的大汉,瞥了一眼身边的早已鼻青眼肿的几名大汉,拍了拍他身边的大汉,喃喃道:
“八戒,给你个表现的机会,拆骨,直到他把幕后主使人说出來为止。”
“头,他招过了。”
“靠,上女人还得有个借口呢,我们是出家人,杀人总不能跟土匪似得的吧,善了个哉,让你叫八戒,真不亏。”说完大汉转身走回了车厢内,迎着倒车镜,望向自己那酷毙了的‘发型’轻声道:
“我.靠,真特么的帅。”
四人不是旁人,正是匆匆赶至曼谷的肖胜等人,本來肖胜是准备先与徐菲菲会面,谁知刚到酒店就看到她们出门,而且后面还有人一直跟着。
沒有贸然出现的这厮,直接命斥候,查询对方通讯设施的同时,紧随徐菲菲其后,在发生街头变故后,沒有在闹市区露面他们,兵分两路,一路追踪,一路拦截,在对方行至胡同口时,果断出手。
“这得多仰慕徐菲菲大明星啊,为了一簇头发,竟放出了二十万泰铢的酬劳,斥候,我觉得我以后要发,。”
“人家一字千金,嫂子这一根头发都抵这个数了。”笑呵呵的肖胜,微微摇了摇头,而收拾好这四名大汉的弹头和河马,跳上了商务车。
“头,嫂子怎么就招惹了当地社团。”
“要是这么简单就好喽,毛发,可是‘物降’最理想的媒介,你觉得当地社团,能请得起一名降头师。”听到肖胜这话的几人,脸上露出了惊愕之色。
而负责跟踪通讯设施的斥候,查出了上线的大致位置,侧身看了下大致方向,一脸阴沉的肖胜,轻声对方斥候说道:
“通知下ak和帕克,让他们跟进。”听到这番话的斥候,重重点了点头,而负责开车的弹头,轻声道:
“头,咱现在干啥。”
“为师需要取点精。”本來这话沒啥,但当几人看到肖胜那猥琐的笑容后,顿时会意,几人不约而同的露出了龌龊的微笑。
‘噔噔,,’紧关的房门被人敲响,此时正在收拾着行礼的徐菲菲,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兰姐,后则警惕的走到门后,当她看到酒店侍者后,半掩着房门。
“徐女士,这是一位东土大唐來的高僧,让我交给您的,他说是您的佛友,此次前來是为了‘取经’。”当兰姐接过那用标本袋装的发梢时,顿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而瞬间反应过來的徐菲菲,唐突的回答道:
“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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