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些人或事,词语最终会褪去,而重要的东西会留下來,不予言说,因为那个时候,自己的言不由衷,口是心非,让自己都会感觉到心焦,挣扎,很多时候,无言胜有言。
挣扎在抵触和妥协之间,每每当自己将要忘却的时候,他的再一次出现,都会让徐菲菲,变得迷茫。
一个月的巡演,原本是自己演艺事业最后的华丽绽放,可自从在曼谷与他相见后,变成了感情纠结的开始。
最后一场演唱会后,在回国与來曼谷之间,徐菲菲难以抉择的徘徊着,优柔寡断是女人的同姓,往往这个时候,她们最需要的是一股力量,由外而内的帮着她们做出选择。
“你不是一直想去玉佛寺诵经礼拜为家人祈福吗,回了国,就很难再有这样独善其身的机会了。”兰姐的一句话,犹如一针强心剂般,给予了徐菲菲莫名的勇气。
自欺欺人的做出了选择,马不停蹄的订下了机票,可真当她來到曼谷之际,却卧身在酒店内,不愿出门,直至这个时候,她才明了,來这的真正初衷,并不是为了诵经,礼拜,祈福,而是在恪守着那份‘承诺’。
可问題是,自己凭什么这么听他的,他算什么,一个浪荡公子哥,身边美女如云,自己又算得了什么。
扪心自问下的纠结,不甘下的彷徨,亦使得徐菲菲犹如一只受伤的小猫,窝在房间内,不愿出去。
晨曦透过窗台,折射在徐菲菲的俏脸之上,这已经是來曼谷的第三天了,如若说前两天以舟车劳顿不愿出门的话,那么今天,就沒有任何理由在不去完成來时的‘初衷’。
单手环抱在胸前,另一只手从额头往后轻抚着自己的秀发,苦笑几分的她,觉得自己,越來越像是为别人活着,总是如此在意别人的想法和言词,不想去,为什么偏偏要故作虚伪的要去呢,就是为了这劣质且牵强的礼拜理由。
“噔,噔,。”轻柔的敲门声,亦使得徐菲菲转过身來,轻声回应着,当推门而入的兰姐告诉她,车辆已经准备好后,在她脸上,仍旧挂着礼节的笑容,其实她很想说,‘不去了,’
这就是女人最口是心非的一面,明明不想,但为了当初那个初衷,却不得不违心而为,明明很想,却又不敢说出口。
换了身得体的衣装,戴上蛤蟆镜的她,碎步走出了房间,这次是以私人身份入住这家酒店,并用的是兰姐的护照登记,为的就是掩人耳目,当然作为星级宾馆,对于客户的信息,也是极为重视且为其保密的。
但这只是针对大众,一些‘特权’,还是能依靠自己的能力,得到她们的第一手信息,在徐菲菲与兰姐一同坐上座驾,驶离这家酒店之际,早就蹲守在这里的几名大汉,把这一情报汇报给了上面。
此时正在自家老爷子书房内,汇报情报的乍仑父亲,转过身轻声道:
“这是个机会,不管你们通过何种手段,一定要拿到她身上的一件饰物或者毛发,但也要注意影响。”说完这些,挂上电话的乍仑父亲,转过身凑到了自家老爷子身边。
“爸,在边境处拦截了名坤邦的亲信,从他的身上就搜出了这张图纸。”在乍仑的父亲,接电话时,拔达逢老爷子便戴着眼镜,细细端详研究了起來,此时听完自家儿子这句话后,稍稍停滞几分的回答道:
“这是份机械图,从设计來看,应该是军工设备上的。”听到自家父亲这句话,乍仑的父亲戈尔,身子怔在了原地,半天才继续说道:
“据坤邦的亲信交代,这份图纸是从川下腾一所购置的设备上偷出來的,爸,这,。”
“看來,我还是低估了他们的胃口,他们不单单局限于走私玉石这么简单,还在走私军火,而且把我们也拉了进來,戈尔啊,这份资料你看一下,凌晨发生在公海的事情。”双手接过了自家父亲递过來的资料,仅仅看了一页后,便诧异道:
“两货船相撞,这是川下的货船。”
“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看完再说,。”当死人的状况,以及周围爆炸后留下的痕迹,弹痕的印记,都在表明着一件事,这是有人蓄谋已久的劫杀。
“还有一个信息,凌晨的时候,先是岛国的驱逐舰出现在了这片区域,随后华夏的也出现了,双方默契的调头而去,对于发生的这一切,都保持了相对的沉默,如果我沒有猜错的话,就是这个军工设备,引发的血案。”
听到这话的戈尔,脊背上渗着冷汗,现在事件已经涉及到了国家之间的对峙了,这岂能不让他胆寒。
“这件事,至此结束,图纸,只能你知,我知,。”听到这话的戈尔,瞬间明白,不管是坤邦亲信,还是审讯他的那几个人,都得长眠。
“爸,我这就去安排,。”说完戈尔便转过身,准备朝着门外走去,而想到什么的拔达逢老爷子,则迅速叫住了对方。
“戈尔,徐菲菲的事情,尽量做到隐蔽,现在是多事之秋,而据传闻她是华夏纳兰家的儿媳妇,不要有任何的闪失,也不能与我们拔达逢氏有任何的牵连。”
“爸,我这次安排的人手,除了盯梢的那几个是自己人外,其余动手的都是社会上的地痞流氓,即使查,也查不到我们的。”听到这话的拔达逢老爷子,微微点了点头,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在房间紧关的那一刹那,按着太阳穴的他,整理着脑海内的这一连串线索,冥冥之中,总觉得哪不对,又无法把这些线索结合在一起。
临近泰境最为传统也最为盛大的泼水节,继而,这也使得大批量的国内外游客,涌入曼谷,作为标志姓的旅游,观光,膜拜地,玉佛寺周围,聚集了不少人游客和本地商户。
“徐总我们到了。”恍然听到这句话的徐菲菲,‘嗯,’的一声,露出了歉意的笑容,在其下车之际,兰姐谨慎的把她所坐的位置,整理一番,一根毛发都不曾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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