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色的大众辉腾,高速行驶在偏离曼谷城的高速路上,这款大众首款豪华车系,配备了妖孽的w12发动机,功率高达450马力,0,100公里的时速,仅需6.1秒,当然了,售价也可以聘美宝马7系。
一般喜欢开这款车的人,为人处事都比较低调,毕竟大众给予众人的感觉,都是‘平民’车系,像这种高达百万以上的实属少见。
车厢内立体环绕的音响,仿佛让人置身于演唱会现场,阿黛尔的这首《rollinginthedeer》极具穿透力,亦使得车厢内的那名白人,不禁轻声跟唱着。
而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肖胜,听着有些闹心,本就对现代音乐无爱的他,再加上五音不全,继而潜心里充斥着排斥心里。
目光散落在车窗外,从上车到现在,两人都在音乐中,保持着沉默。
“不用在心里默默计算了,我的车速在一百五十码,时长差不多在半个小时左右,终点是清县外的一处民居,你还想知道什么。”在确定了车型和时速之后的肖胜,在这段沉默的时间里,默算着路程,以及所行驶的方向。
不曾想到,对方一语道破天机。
“我想知道,你们如此大费周章把我请过去的真正目的。”
“不知道,这个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少胳膊确腿,在你的保护范围吗。”
“打得过的情况下,我尽量吧。”说完,两人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对了,这首《rollinginthedeer》喜欢吗,我蛮喜欢这首歌的。”
“重口味的人,都喜欢,从发音角度來讲,我更喜欢最后两句。”
“嗯。”白人扭头诧异的望向肖胜,后者扯着驴嗓來了一句:
“rollinginthedeer,tothebeat。”
“这两句貌似沒什么吧。”
“我说发音‘蹂躏阴得蒂,秃的逼,’,这男的得多暴力啊,你说呢,太直白了。”本以为对方会意出深意,要等一会,谁曾想到,肖胜刚说完这话,对方便‘哈哈’大笑起來,看來这厮不但是姓情中人,还是个华夏通,这种内涵,非一般人不能理解的。
“你得跟这首歌多大的仇恨啊,都黑出水了。”听到这话的肖胜,咧开了嘴角,轻声道:
“因为我这个破嗓子,无法达到他们那种水准备,所以我对现代歌手无爱。”
“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不过徐菲菲应该是除外吧。”对方的话,让肖胜不禁侧头看向这名白人,笑着回答道:
“你知道的太多了。”
“嗯,知道的确实有些多,不过说真的,如果可以我真想在你羽翼沒有丰满之际,一刀宰了你。”
“想杀我的人很多,可最后,我还活着,他们却嗝屁了,别跟我说这话,我这人记仇,最起码到现在,我对你还未动杀心,保持下去。”
“谢谢,荣幸之至,不过,我真不明白你的自信心从哪里來的。”
“别忘了,这是个拼爹,拼叔的年代。”
“买噶得,我顿悟了。”
“你是从非洲过來的吗。”
“嗯,算是吧,刚过來了,怎么了。”
“皮肤怎么那么嫩,按理说应该黑得跟蛋皮似得啊。”对于‘蛋皮’这个词,对方貌似有些转不过來弯,但思考了少许,便笑呵呵的说道:
“我的蛋皮不黑,要不你瞅瞅。”
“基情四射啊。”
“哈哈,。”两人不约而同的爆发出了洪亮的笑声,声音掩盖了阿黛尔那极具穿透力的声线,至于那句‘蹂躏阴得蒂,秃的逼’则也适时的成为两人共同的话題。
若是不知道事情始末的旁人,还真的以为两人是多年未见的朋友那般,无话不谈,话題扯得很远,从女人到枪械,再到格斗技巧,话題有时轻松,有时也针锋相对的剑拔弩张,但这妨碍,最后两人的相视一笑。
更多的时候,有种英雄惜英雄,狗熊怜狗熊的基情在里面。
从始至终,肖胜都沒有开口去询问对方叫什么,或者代号是什么,就如同他总是刻意回避自己的代号那般,彼此都知晓,代号,就是为了掩盖真实身份下的‘私生活’。
汽车驶向位于清县高速路口前的一处的村庄,缓缓的把车开进巷口的白人,丝毫不在意泥土地,给予汽车地盘的刮蹭,依旧保持着下高速的车速,直至在一栋庭院前停下了车。
率先推开车门的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与肖胜的吊丝气息浓郁不同,这名白人骨子里都透着贵族气息,搁在国内,绝对是那种翩翩君子型的,不做作,更不会刻意阴谋自己的想法。
能说的言无不尽,不能说的只字不提,半个小时的车程,使得肖胜并未有过被‘劫持’的感觉,反而,那份透心的心心相惜,让其不曾出燃起一丝杀戮之心。
这样的人,要么就是专业演员,要么就是真姓情。
“帕克。”
“嗯。”原本准备独自推开院门,进去的肖胜,在听到对方这话后,不禁扭头看向对方。
“我叫帕克,这是我的真名,如果有一天,我们仍旧站在对立的立场上,就冲你今晚给予我的感受,我会饶你一条命。”
“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哈哈,我的口味沒那么重,倒是你,看我的眼神,有些钦慕哦。”
“得了吧,我一直想从你脸上看出,你蛋皮到底什么颜色的,人家不都说,脸越白,下面越黑吗。”
“那是指黑木耳,倒是你,黑得跟包公似得,下面呢。”扭过头的肖胜,单手指了指漆黑的天空,后者会意的‘哈哈’大笑。
伴随着这阵充满基情的笑声,迈着矫健的步伐,肖胜步入了庭院内,这里应该是对方临时寻至的落脚点,庭院内的设施显得极为杂乱无章,倒是通往正门的这条小道,被打扫的十分干净。
屋内透着灯光,半掩的房门让肖胜隐约在看到一名老人坐在桌前,手里捧着一本硬书皮的手册书,离的越近,肖胜看的越清楚,,《圣经》
肖胜的进來,丝毫沒有打扰这位老人看书的境界,而肖胜,也‘既來之则安之’的坐在一旁,大约五分钟后,这名一头金发的老人,合上了经书,紧闭双眼,祷告了几十秒,再睁开眼时,用中文对方肖胜说道:
“我喜欢在杀人前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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