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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章的国葬举办之后,宋骁飞的复兴党控制了国会的参议院和众议院,当选为第一共和国的临时总统,他首先面临的第一大任务,就是统一中国。
此时,歼灭了东北的日军,收复了满洲国的地盘,还有云南,宋骁飞差不多已控制了大半个中国,到1895年6月,复兴党完全控制的行省包括东北三省、北京、天津、山东、山西、陕西、四川、上海、广东、广西、浙江、福建、台湾,还有朝鲜。国内没有统一的地方还有原湖广总督张之洞控制的湖北、湖南,两江总督刘坤一控制的江苏、安徽和江西三省,云贵总督王文韶控制的贵州和新疆,还有甘肃、青海、西藏、内蒙等地。
当年7月,宋骁飞召集徐世昌、段祺瑞、冯国璋、王士珍、董福祥、聂士成、曹锟、张勋等陆军将领到总统府议事厅开会,商议统一中国的大业。
议事厅中有一椭圆的桌子,类似于美国白宫的圆桌,对面的墙壁上挂着“海棠叶”形状的中华第一共和国版图,复兴党控制的地方,被标注成了红色,宋骁飞指着中国地图上面绿色的一片,语气坚定地说:“现在中国内忧外患,我们必须缔造一个崭新的共和国,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成为松散的联邦。”
说完,宋骁飞握紧右拳,举起拳头来补充说道:“中央政府必须是强有力的!”
徐世昌点点头,道:“如果要有一个强有力的中央政府,必须先解除各地督抚的独立兵权。现在十万联军中,有七万是地方军队,还驻扎在山海关,这倒是一个解除各地督抚兵权的大好机会。”
宋骁飞表示同意。问聂士成:“从各地借来抗击日军的十万联军,我准备全部收归国家所有,不再调回各省,你觉得会激起兵变吗?”
聂士成回答说:“据我观察,这些士兵都是吃军饷的旧军,只要国家能提高他们的军饷。他们必定能为国所用。”
宋骁飞点点头,问:“大概需要多少银两?”
聂士成回答道:“按每位士兵的饷银一年十两算,饷银一年大约一百万两,加上粮草、军装、抚恤银两、武器装备等花费,一年大概要花费五百万两白银左右,如果全部练新军,每年花费应该在一千万两左右。”
宋骁飞道:“现在国家百废待兴,急需用钱,日本那边每年赔款三千三百万两,倒是可以从这里支出。那就这么定了,我到时亲自和张之洞、刘坤一、王文韶等人商议。”
徐世昌也觉得这办法可行,道:“刘坤一、王文韶他们对兵权不是很看重,现在关键是张之洞,他在湖北和湖南训练了一万五千名新军,上次派了一万联军参加抗击日军的战斗。损失了三千,还有七千新军已经回撤湖北。”
曹锟站起身道:“他们要是不同意,我就带兵灭了这些旧军。”
宋骁飞抬手示意他坐下,道:“中国人打中国人,不算本事。我看还是和平收编比较好,可以给各省适当银两补偿。”
相比徐世昌、段祺瑞、冯国璋、王士珍,曹锟是后起之秀,急于表现,道:“张之洞那个老狐狸,恐怕不会轻易放手。他的儿子就有十几个,湖北湖南那点地都不够他家分的。”
宋骁飞道:“张之洞暂时倒不是我们的心头之患。我听说张之洞给自己定下三不争的规矩,一不与俗人争利,二不与文人争名,三不与无谓人生闲气。在湖北和湖南整吏禁烟、设官钱局,招商承办铁厂,创设武备学堂,改革书院,跟我们要办的事情差不多。我也相信张之洞的能力,我们不妨多给他几年时间。倒是现在青海和甘肃两地土匪横行,民多怨言,而且当地回民较多,我们必须先解决这两省的问题。”
董祥福这时站起身主动请命:“董某不才,愿领五千甘兵杀回家乡,为国平乱。”
宋骁飞点点头,道:“董将军勇气可嘉,我也正有此意,我另派曹锟带北洋第三镇新军五千人,助你平乱。”
董祥福领命坐下,但有点闷闷不乐,他认为宋骁飞对他没有完全信任,所以派曹锟带五千新军明里帮他剿匪,暗地里钳制他的甘军。
这样,全国只剩下蒙古和西藏两地的问题不好解决,当时,俄国人已经在蠢蠢欲动,准备策划外**立。宋骁飞派段祺瑞和冯国璋一边驻军内蒙,一边暗中联络蒙古王公,许以每年百万拨款的利诱。西藏是英国人在干涉,宋骁飞于是派伍廷芳跟英国人交涉,通过特许英国人在四川修铁路,来换取英国明确承认中国对西藏的主权。
这些事情有了眉目,但还不知道会不会顺利解决,宋骁飞就陷入了资金短缺的困境。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时中国中央财政一年也就九千万两的收入,办什么都要钱,陆军和水师一年的开销就要花去一半,除去行政人员的开销,所剩无几,有时连议员们的薪水都难按时支付。
宋骁飞深知“马上得天下,不能马上治之”,大量的资金从哪里来?因为正式政府还没建立,宋骁飞也不敢马上进行财政体制改革,而给军队和蒙古王公的钱不能拖,所以他决定一边招商引资,一边找国外的洋行去拆借。
就在宋骁飞为缺钱的事忙乎时,财政总长盛宣怀来访。宋骁飞在会客厅会见了盛宣怀,“你来得正巧,我最近正要去找你去商议货币改革的事呢。”
盛宣怀道:“这些年来,不正常的鸦片贸易,使中国白银外流,造成银荒,银价高涨,外国银元大量的充斥中国,中国铜矿开采不足,洋铜价值昂贵,直接影响了制钱的铸造量,很在很多地方出现钱荒,各地的钱铺、银号、钱庄、票号、当铺和金店等,都有自己的货币,币制改革势在必行。”
宋骁飞道:“你既然清楚,为何不尽快拟定改革计划?”
盛宣怀道:“现在上海乃是中国的经融中心,我们必须得到一个人的支持,才能推行货币改革。”
宋骁飞心中猜到了几分,问盛宣怀:“你是说席正甫?”
盛宣怀也不避讳,直白地说:“我今日来,正是来给席家做说客的,希望您能和席家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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