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丝巾上绣着艳丽的牡丹花儿,很漂亮。在吴凡的手中叠了几叠,变成了一个可以蒙着眼睛的丝带。他的手动作很轻柔,好像生恐碰坏了这轻薄的丝巾一样。
沉寂。
吴凡终于有了动作,他将那位自称荥阳张家女婿的白净男子拉到一边,让他背对着自己。
“哒哒……哒哒……哒哒……”
连续后退十余步,吴凡停了下来,伸手比划了一下距离,似乎觉得很满意。
“老话说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斜’,”,吴凡的表情似笑非笑,接着将自己的双眼用那丝巾折叠成的丝带绑上,向前笔直地走,嘴上继续说道:“我想说的是――身正,不怕步子歪!”
“啪啪!”
吴凡准确的摸到了那白净男子的肩膀,用力的伸手拍了两下。
“啊!”
白净男子紧张的一缩脖,叫出声儿来。
吴凡拿下丝带,看着被他单独圈出来的三十几人,道:“我要跟你们玩的游戏就是这个。每个人都过来走一次,走正了,摸到了他肩膀、后背的人……可以活着。”
既然摸到白净男子肩膀、后背的人可以活着。那摸不到的人――自然是要死了。
“你!过来!”
吴凡伸手将一个龟/公,招了过来。
“大人……饶命啊……”
龟/公惶恐的大叫。
“啧啧!”
吴凡咋舌,笑着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道:“去走一遭,摸到了,活着,去吧!”,见那龟/公依旧泪眼朦胧的讨饶,吴凡的态度变的凶戾起来:“嗯?不想去,还想活着?听没听过‘吾刀不利乎’?再敢磨蹭,立刻杀掉你!”
那龟/公被吓得要死,双股战战,哆哆嗦嗦的厉害。
吴凡亲手帮他将丝带蒙住,笑道:“走吧!就在你的前边!不要哆嗦,哆嗦会让你失去方向,失去……小命儿!”
那龟/公战战兢兢的向前走、向前走、向前走……
走歪了。
“唰!”
刀光一闪,跟在龟/公身后的吴凡,毫不客气的就是一刀将他刺了个对穿儿。
“啊啊啊……!”
飘香坊内的尖叫声瞬间震天,啜泣呜咽随之响起。
取下丝带,吴凡看都没看尸体一眼,伸手指着下一个人,道:“你,过来继续。”
第二个上来的是个女子,胆子似乎很大,被蒙住丝带后,猛然的迈了几步,三步并作两步,直接抓住了白净男子的肩膀。之后她瘫倒在地上,痛哭流涕。
压力。
来自于生与死的压力。
没有人能够承受得住!
而这。
也是吴凡刻意营造的!是他想看到的!
“啪啪啪!”
吴凡抚掌不断,走过去将那女子扶了起来,笑道:“干得好!你很不错!”,话锋一转,吴凡看向了那白净男子,道:“不好意思,忘了说,摸不到你的人要死,你被摸到了……也要死!”
“唰!”
那白净男子,被吴凡一刀割了喉咙,再说不出话来。
吴凡伸手将刚才摸到白净男子的女子拉到身前,让她背对过来,成为新的站桩人。
“继续!”
吴凡笑着说。
从这一刻起,所有人都明白,这个游戏是在用生命玩儿,且,只有死亡作为结局!
实际上……
所以这样做、这样滥杀无辜,吴凡就是在透露一个信息,一个针对那个、或那些隐藏在人群中的弥勒教的信息,或者说是决心――宁可将所有人都屠了,也绝对不会让你继续活着!
“你!过来!继续!”
吴凡招了招手,示意下一个人来。
这时――
“不用了!我是弥勒教的人!不要再杀了!”
绵软的声音中带着丝丝惆怅与不忍,很动听。站出来的人是与段秀秀同样的飘香坊头牌,唤作琪儿。
吴凡点了点头,像是在对对方表达敬意,接着继续说道:“还有谁!都站出来吧!我很累,不想再继续下去……不要让我亲手揪出你来,否则我会告诉你‘炮烙’只是相对而言,最轻的惩罚。”
人群中,逐渐的又走出了三个人。
吴凡拍了拍脑门儿,静静地等着。
接着……
第五个。
第六个。
第七个。
一共七个人,都是女子。
“啧啧!”
看到这里,吴凡忍不住的咋舌,感叹不已:“一网洒下来,居然捞着这么多条鱼!还有没有?站出来吧!没有?”,吴凡扭头看向林鑫山,道:“把这七个人分别带到楼上,放在不同的房间里。看住,不要让她们有机会自尽。剩下的人也要看住,我不想有大鱼漏网!”
很快,林鑫山便把一切事情都办妥。
吴凡很有礼貌的对着堂内的众人微微欠身,笑道:“暂时先委屈你们一会儿,我会很快的。”
向楼上走的时候,林鑫山满脸钦佩的看着吴凡,低声道:“大人,你是怎么知道……知道就有那么多弥勒教在的?”
吴凡伸出三根手指,笑道:“我知道个屁,无非三个字,唬、吓、诈,她们自己沉不住气罢!”,顿了下,吴凡道:“都是女子,折磨她们有点不太地道,这么着……待会儿我进去审问,在一个房间内,只要超过六十息的时间,你就过来敲门!”
林鑫山愣愣的点头,心中暗忖不已:【敲门?这跟审问有什么关系吗?难道不应该大刑伺候?】
吴凡不管林鑫山想什么,他先走进了飘香坊头牌琪儿所在的房间。
关上门,吴凡背着双手,慢悠悠的向琪儿踱步,啧啧道:“有什么说什么吧!放你一条生路,不是不可能!嗯?”
“当当当!”
见琪儿面露不屑色,既不言语更不吭声,吴凡伸手敲打着桌面儿,沉默下来。
“嘭嘭嘭!”
六十息的时间一过,林鑫山过来敲门。
吴凡站起身,看了眼琪儿,笑道:“你猜……其他的六个人会比你先开口吗?啧啧,要是她们先开了口,我可就只好辣手摧花,杀掉你啦!”
说完话,吴凡径直的走向第二个房间。
同样是个女子,吴凡面对笑容,对其说道:“有什么说点什么吧!刚刚,你们的那位琪儿,可是交代了一点事情。譬如说……那位所谓周百户的续弦妻子兰氏,实际上是弥勒教教主的女儿呢!你呢!你能说些什么来保全你的性命?”
那女子颇为惊骇的看着吴凡,道:“你怎么知道观音大士……”,话音戛然,她不再说,看着吴凡,摇头道:“我不会说!我不会说!”
“嘭嘭嘭!”
门外林鑫山又在敲门。
吴凡笑了笑,道:“哦!看样子是其他人那里有所收获,你可要知道――有用的人,才能活下去!如果她们把一切都交代了……你,就是个废物!我会毫不犹豫的杀掉你!真的!”
到了第三间屋子。
吴凡张口便道:“兰氏,观音大士,你们的头领,对么?呵呵!别人都告诉了我有用的信息,你呢?”
正如吴凡自己所言,他不忍心对这些女子下手折磨,但不是不折磨。不折磨怎能得到有用且可靠的消息?他只是不对她们在肉/体上进行折磨,是在精神上。他将唬、吓、诈,这三个字的精髓,于此次审问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仅仅是走了个过场,来到第二轮,所有人都抢着对吴凡交代……她们终究是承受不住,崩溃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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