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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城只是一个小县城,远远比不得郡城、州府城。亦是更名为北平府的易京,乃至长安、襄阳、洛阳等地。那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是很多。可并不妨碍历城拥有自己的特色,比如彪悍淳朴的民风,那街上豪爽的呼喝声,都能让人耳目一新。
吴凡与单雄信、单盈盈兄妹二人来到历城后,便在单雄信的带路下,直奔县城的府衙,不禁让吴凡啧啧称奇。为何?想想单雄信是什么人,说得好听,那是七州绿林总瓢把子。说得不好听,那就是山贼土匪头子。他这么个身份,居然大摇大摆的进入历城不说,还去人家官府,怎么都觉得不可思议才对。
不等到县城府衙,远处有人牵马行来。
却说那人头戴英雄帽,身穿五虎青,骑马兜裆裤,战靴二足登,腰扎丝鸾带,不紧也不松。身高满九尺,膀横足一弓,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楞角分明,三绺胡须飘洒前胸。头上千层杀气,面前有百步威风。
【好汉子!】
吴凡顿时是眼睛一亮,心中赞叹连连。
那汉子正是蹙眉沉思,一抬头。便见吴凡三人,错愕后,抱拳笑道:“二哥这是何往?”
单雄信哈哈笑道:“正是来寻兄弟你啊!”
秦琼。秦叔宝!
时值此刻,吴凡忽然觉得有些惋惜。
惋惜什么呢?
吴凡是惋惜自己没能把关二爷带来,不然的话,“关公战秦琼”的戏码,岂非能在他的提议下上演?
秦叔宝牵马过来,搭眼一瞧吴凡,拱手致礼。笑道:“敢问这位兄弟是……?”
吴凡恍然醒悟,连忙施礼,道:“小弟吴凡、吴守正。久仰‘小孟尝’之名,今日得缘所见,端的是威武了得啊!”
“不敢当!不敢当!”,秦叔宝的声音低沉中略显沙哑。很有磁性。他似乎想到什么。讶然:“吴守正……可是那‘过五关、斩六将,单骑千里,护送公主归国’的吴守正?嚯!当真失敬!难怪见兄弟一表人才,缘来真不是池中之物啊!”
花花轿子人抬人,气氛显得很融洽。
单盈盈东张西望,不耐道:“站大街上干啥?找个地儿再聊也不迟呀!”
秦叔宝一拍头,道:“妹子说的是!正巧今日不上工,不如……就去我家里坐坐吧!单二哥。吴家兄弟,请!”
秦琼的家。充分说明什么叫“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仗义疏财,人就会穷”。别看他穿的还不错,可瞧瞧那院落破的,晃晃悠悠儿,就差没被风吹倒下。或许单家兄妹是见怪不怪,吴凡却是看的不大过眼,眉宇间,多有不悦色。
“叔宝回来啦!唷!单二郎,稀客稀客,快进来坐!”
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夫人听到动静儿从屋子里走出来,殷勤的招呼着。
此为秦琼之母。
请人进屋子里,秦母去烧水,只剩下吴凡四人在。
单雄信好奇的问道:“方才观兄弟魂不守舍的样子,怎地啦?有什么心事儿吗?”
秦叔宝长叹口气,道:“刚从城外回来,见到天子诏书,我……唉!”
简单的来说,时年二十七八岁的秦琼,已经厌倦在历城此等小地方做什么马快班头。他自忖武艺不俗,自当参军入伍,上阵杀敌,建功立业……可,家中老母怎么办?秦琼孝顺,一压再压,不忍离开。如今,南梁北燕皆被夷灭,帝国一统天下,机会眼看就流失没啦!好容易又出现个武举,秦琼担心这个机会转瞬不再,纠结万分。
“哼!”
吴凡冷哼一声,脸色很是难看。
单雄信连忙给吴凡打眼色,上门做客来的,你给人家脸子看作甚?不是找架干嘛!
“我原以为历城小孟尝是个豪爽人物,怎想到竟如此婆婆妈妈!”,吴凡阴阳怪气儿的说道:“再看看他这家里……真让他好意思自称是孝顺儿子!呵呵!我要是还有母亲在世,断然不会叫自家老母过的如此窘迫!还是说,某人,为沽名钓誉,打肿脸充胖子,弄得家里头……”
“四弟!”
单雄信断喝,怒气磅礴。
吴凡挑挑眉目,老神在在的不吱声,却显得更加气人。
反倒秦琼,他没动怒,细细思量后,叹道:“二哥勿要怪吴家兄弟!他说得对,男儿在世,若连累父母亲人受难,岂称人子!”
“你那死葫芦似的脑袋,终于想开啦?”,秦母从门外走进来,一边给倒水,一边数落道:“我早就跟你说过,别管我、别管我、别管我,赶紧去参军入伍,建功立业,光耀门楣!你倒好,不仅不听,脚下还跟生根似的,就不走,唉!我都听隔壁人家知会啦!天子诏书上说,要举办武举,不问出身、不问来历,只要有能耐……我儿一身武艺,心有豪情,怎能庸碌一生下去?去吧!啊?当我求你还不成?”
“娘……我……”
秦叔宝是双膝一软,跪将地上,言语哽咽。
“多大的人啦!也不显丢丑!起来,快起来!”,秦母微微摇头,又道:“人家是为你好,激将你,可不是要恶了你,还不道谢?”
吴凡连忙站起身,咧嘴笑道:“伯母金睛火眼,小子这点儿小伎俩一下子被人看穿啦!”。转过头,吴凡给秦琼施礼,笑道:“每每与二兄提及秦兄。二兄都说秦兄是条好汉子,为人没的说,武艺更是没的说。刚刚多有言语失礼处,还望秦兄莫要见谅!”
“不敢!不敢!”,秦琼连忙还礼,叹道:“还得感谢兄弟,一语惊醒我这梦中人呐!”
单盈盈插言道:“我饿啦~~~”
“哈哈哈!”
如此插诨打科。引得气氛轻松的很。
当下里,吴凡掏了银子,从外边买下酒肉饭食。便在秦家吃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吴凡笑道:“不瞒秦兄,小弟我此次也会参与武举之事。届时,恐与兄长同场竞技。兄长可千万要手下留情啊!”
秦琼连连摇头。笑道:“哪里哪里,兄弟威名天下,你给我手下留情还差不多!”
说着说着,吴凡便猜测道:“此次武举盛会,只恐不是考校自身武艺那般简单,秦兄还得多多准备才是!”
秦琼一愣:“不只是自身武艺?”
吴凡点点头,道:“武举乃是为帝国择选将才,并不是武士、勇士那么简单。而将才可就要分为多种多样。我想……兵法、弓术、骑术、马战、步战,此五种会包括在内!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儿猜测罢,用与不用,信与不信,还得看秦兄自己。”
秦琼抱拳拱手,道:“多谢兄弟提点!”
谢完过后,秦琼不禁担忧起来。怎么说好呢!似吴凡说的五样,秦琼自忖步战与骑术完全没问题。其他三样,弓术、马战与兵法就要有些难处,前两者他自忖不是顶尖,也还说得过去。可后者,兵法……他哪学过什么兵法啊!
秦琼在思量,吴凡何尝没有自己盘算下自己的弱点?尤其是兵法,恐怕所有的寒门弟子、寒门武人,都会受此局限。没得办法,寒门中人,连吃饭都不能保障,又怎么有机会去拜读无数典藏孤本的兵书什么的?那都是极为难得,连一些世家都世代相传,从不外借,视为性命的东西!
气氛从热络,变得沉默。
眼见如此,单雄信笑道:“我等都是习武之人,今日难得相聚,若不比划几下,怎么能行?”
吴凡有心试试秦琼的斤两,笑道:“正有此意!”
三人不再吃饭,各自牵上马匹,带着个跟屁虫儿单盈盈,直奔历城之外,找一处空地。
单雄信转动手中的金钉枣阳槊,笑道:“不妨先与为兄试试手?”
吴凡单手拽着凤嘴紫金刀,笑道:“兄长小心!”
说罢,吴凡打马冲出。
单雄信心知吴凡能在北地闯荡出那般大的名头,绝不能以从前目光看待。当下,内息外放,金钉枣阳槊一转,奔着吴凡便斜刺下去。
“呛啷!”
一声巨响。
单雄信只觉手臂酥麻,险些没能握得住手中兵刃,饶是心中已做好准备,仍不免大骇。
眼见单雄信自己乱下阵脚,吴凡哈哈一笑,连续几刀下去,轻松的击败单雄信。
摇摇头,单雄信不可思议道:“兄弟……你……”
吴凡当下又拿出自己给伍昭解释的说辞,笑道:“二兄勿要惊奇,我的力气自小便有。比起童伟那般时大时小,我的情况更糟糕些,只有小时候出现过几次。二月前,我单骑北上,在燕国境内几经生死,武艺上得以日进千里,力气在生死考验下同样全部恢复……只怕二兄刚才是准备不足,要不,再打一次?”
单雄信摇摇头,叹道:“你的力气、武艺,已经可以与三弟比划上百招啦!我还是免啦!”,话锋一转,他哈哈大笑道:“省的丢更大的人!我看你还是与秦兄试试吧!他可比我厉害得多!”
秦琼打马过来,连忙摆手,道:“单二哥谬赞啦!”
吴凡注意到,秦琼手中拎着一对儿镀金熟铜锏,看模样,一根只怕得有六七十斤重。那镀金熟铜锏,长约六尺六左右,一根三棱、一根四棱,不知有何门道。不过,这种短兵器,断然是不适合马战所用,岂不闻,一寸短一寸险?若是冲锋式的单挑,人家就欺负你兵刃太短,你待如何?
吴凡自己的凤嘴紫金刀,足有丈三。更别提雄阔海的那根熟铜棍,一丈四五是有的。最夸张的当属南阳侯伍昭,他的蛇矛亮银枪,长达一丈八尺!想想,若是秦琼与伍昭马战,伍昭冲锋过来,隔着一丈多远,就能刺中秦琼,秦琼除了格挡,哪有办法反击去?就是说,秦琼现在还只是个不完全的状态,他还有许多可以改进的地方在。
三人本是准备切磋一番,不曾想吴凡竟成长的如此之快,引得其他二人完全不是对手,扫兴万分。
倒是临别前,吴凡给秦琼建议一番,同时相约洛城再见。
逗留两日,吴凡不再留下,带上亲眷,开始西行,迁往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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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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