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
到头来,伍昭是被忽悠瘸了,居然就把吴某人当做好人看待。
吴凡凭着一张尖牙利嘴,以及神神叨叨的话语,不仅让伍昭稀里糊涂的抛开芥蒂,对他心生好感。还给他了一个承诺、一个机会……
没错!
难得的机会!
南梁国灭后,大隋帝国如今无论是国力还是兵力,全都到达一个鼎盛时期。反观北燕国,近些年来,内忧外患不断,已然衰落的不成样子,若不是底蕴远比南梁强,少不得先一步被大隋灭掉。此番大隋帝国携灭南梁之威,兵锋正是强劲儿,只怕灭掉北燕,再次统一天下,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北伐燕国,不可谓不是建功立业的好时机。以后再想有这种机会,可就真的太难得啦!因此,吴凡想要抓住这个机会,搏一次。
吴凡很清楚,鹰扬卫虽然看起来威风凛凛,但实际上却是个枷锁,牢牢的卡在自己的脖子上,让自己没有自由……他必须跳出鹰扬卫的这个圈子!摘掉头上那顶朝廷鹰犬的帽子!
时值傍晚时分,伍昭与他的随从直接下榻在荥阳鹰扬卫百户所里。
吴凡,则是走回相距不远的家。
刚进院子……
“扑棱棱!”
鹞鹰从天上盘旋着飞落,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在吴凡肩膀上,不安分的四下张望。
吴凡眉毛一挑,暗道:【怎么这个时候鹞鹰会回来,时间上不对啊!翟让他们不可能这么早就到达青州……】
心中暗忖不已,吴凡擎鹞鹰于手,从鹰腿上解下信笺。打开一看,心凉了半截儿。
信上写着——
吾弟:
见字如面。
兄等前往青州未果,业已退往天王寨。
长兄翟让,书。
【哎呦卧槽啊!】
吴凡心里头顿时大爆粗口,简直是要疯!他可是好不容易把雄阔海与翟让弄走,就是怕碰上伍昭,偏偏翟让与雄阔海居然半路回来了!到底是要闹哪样?
郁闷归郁闷,吴凡又是仔细的看了字条,上边虽未说翟让等人为什么退回天王寨,但从话语中不难看出,一定是碰到什么事儿,不得已才退回天王寨的。
琢磨着,吴凡匆匆的进了屋门,准备给翟让回了信儿,只有一句话——伍昭已到,兄等闭守一线天,依托天险,弟尽力周旋,或可保无虞。
吴凡是急着给翟让回信儿,结果却发现到了晚上,那只信鹰死活不动弹,可把吴凡气的够呛。要不是看在它还要承担送信的重要任务,吴凡真想把它炸掉下酒吃!
事情有变,吴凡长叹一声,蹙眉不已。
……
一线天。
瞄了眼正在用骡马向天王寨驮负运送麻包袋子的小喽啰们,翟让不停地敲着自己的脑门儿,走动个不停,面上的焦躁神色让人一览无余。
“兄长哎!你别转啦!转的某头都晕啦!”,雄阔海靠在石壁上,瓮声瓮气的抱怨了句,接着问道:“现在怎么办?四弟什么时候能回信?”
“我哪知道!”
翟让脱口而出便是一句语气很冲的话,吃了火油似的。
单雄信没有一走了之,同样在场,背着双手,他微微仰头,看着头上的夜色。
“要余看!一定是你们那位好四弟的问题!”,翟玲玲以一种无比笃定的语气说道:“他出卖了你们!”
“混账!住口!”,翟让大怒,一双眸子狠狠地瞪着翟玲玲,怒道:“那是我的结义兄弟!也是你的兄长!你居然如此不晓事,竟污蔑他!我……”
说着话,翟让已经准备动手打人。
单雄信离得近,连忙拦住翟让,道:“消消气!消消气!”,一边给翟让轻抚脊背,他一边说道:“兄长!我看这事儿啊,有蹊跷!四弟可能并不知道,他是被蒙在鼓里的。”
“蒙在鼓里?余才不信!”,翟玲玲冷哼不已,道:“要不是余招子亮,提前发现了那些人,余等焉有命在?那些人虽做了乔装打扮,可余一眼过去便能知晓,他们全都是官府的鹰爪孙!哼!他跟他们是一伙的!他们沆瀣一气,图谋着欲图害了余等!把屎盆子扣在余等身上,好得了便宜!”
“你还说!你……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翟让实在是被气的够可以,若不是单雄信拦他,他真的想上去给翟玲玲两巴掌。
翟氏兄妹顶牛一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高兴。
单雄信从中拦着,生怕打起来,之前想的事情全顾不上。
雄阔海没那个脑子,倒是省心劳逸,拽着童伟过来,接着练武。
不知过了多久……
翟玲玲忽然抢了匹马,飞身而上,纵马扬鞭便走:“余去荥阳郡城看看!若那小人当真出卖了余等,余便杀了他罢!”
“妹子!妹子!你给我回来!回来!”
翟让急的直跳脚,大叫不已,可是想追已来不及啦!
“放心吧!不会有事儿的!”,单雄信挑着眉毛,喃喃的补充一句道:“有妹子过去传信,早点让四弟知晓全部事情也好,他脑子灵光,估计是可以想明白。”
“传信儿?哎哟!我的二弟啊!那你是不知晓玲玲的性子!跟爆杆儿似的,点火就着啊!”,翟让哭丧着脸,哀叹不已:“我就怕……怕她是二话不说,上去便要了四弟的命啊!”
单雄信呆若木鸡,竟无言以对。
……
却说翟玲玲飞也似的奔向荥阳郡城。
因荥阳郡城没有夜禁的特殊性,没过两个时辰,翟玲玲便从一线天,摸到了吴凡的卧房门外。
“吱嘎——!”
因翟让等人半途去青州不得,转途回来,被破坏打算的吴凡没睡着,迷迷糊糊中听到动静儿,登时睁开双眼,把手摸在枕边刀上。
以为招了贼,吴凡声音低沉的来句江湖切口:“合吾!招子不亮!踩宽着点,进来是条子扫,片子咬!(兄弟!你眼睛不亮堂,也不看看这是谁家,不守规矩,再不走就用枪扎你、用刀砍死你!)”
“哒哒……哒哒……。”
脚步轻巧,来人显然是没听吴凡的劝告。
吴凡豁然坐起身,操着刀子便要出去。
借着月光,吴凡本举起来的刀连忙放下,讶然道:“你怎么来了?半夜三更的不出个声儿,我还以为招了贼呢!”
来的不是翟玲玲,又是哪个?
翟玲玲不吱声,一脸阴沉的盯着吴凡打量许久,神色极为不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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