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夫人!”包括安伯在内的所有人,见了此人后,慌忙躬身致敬道。当然,其中并不包括项东同学。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打扮妖媚的安夫人阴阳怪气的冷声问道。
“回禀安夫人,安伯想将陌生人带进山庄。”吴队长嘴角泛起得意的冷笑,躬身对妖媚的安夫人报告道。
“安伯,这是真的?”安夫人闻言,立即盯着安伯,沉声问道。
“不错,我准备带东哥进去帮门主看看。”安伯站直身姿,直视安夫人,毫无惧色道。
“就是刘一航带来的这个毛头小子?”安夫人顿时将脸拉了下来,厉声喝问道:“就凭这个霸着昆仑总经理位置不放的‘叛徒’刘一航,我们能相信他是一片好心?”
刘一航闻言,脸色顿时铁青,愧疚的看了眼项东,嘴唇开阖,最终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公道自在人心,请夫人说话别太武断,据我所知,刘一航总经理一直兢兢业业为门主办事,并无不轨之心。”安伯扫了眼刘一航与项东,随即盯着安夫人不卑不亢道。
“大胆安伯,你是说夫人在诬陷刘一航吗?”吴队长闻言立即梗着脖子对安伯呵斥道。
这种时候不乘机向安夫人表忠心,还等何时?
安伯凌厉的眼神扫了眼附炎叫嚣的吴队长,却没当场发作,而是静静的站在原地。
吴队长被安伯那凌厉眼神吓了一跳,急急躲开目光,不敢与安伯对视。
“你们给我听着,不管是谁,只要是陌生人闯进安家山庄,就给我狠狠的打,打得残废了本夫人给您担着。”安夫人见安伯的样子。顿时恨得牙痒痒,随即黑着脸对众保镖命令道。
“是夫人!”吴队长带领着众保镖齐声应道。
刘一航闻言,倒抽了口冷气。安夫人是要将自己与项东进山庄的路堵死啊!连进门都不让,哪里还谈得上去替安门主治病呢?
“安夫人您说的对。这桃花眼毛都没长全呢,怎么可能是啥神医?看来,刘一航目的非常不纯,想要加害安门主了。”吴队长随后火上浇油的阴声附和。
他豁出去紧抱安夫人的大腿了。
安伯被气得全身发抖,但却眼睁睁看着而无计可施。
而刘一航心中更是激怒,当初为替安门主守住昆仑公司而得罪安夫人,如今哪还不明白是针对自己的呢?
现场因为安夫人的命令。以及吴队长的帮腔鼓噪,顿时陷入到一片沉沉的压抑气氛中。
而作为风暴中心的项东却是冷眼旁观,一句话都没说,仿佛是被吓着了似的。
不过恰巧此时。一辆普通小车却嘎然停在大门口,打搅了大家。
小车还未停稳,从车内就传来个两腿修长,宛转悠美的女声:“吴队长你狗胆包天,竟然敢在安家山庄的门口撒野。本小姐要你好看。”
与此同时,驾驶室的车门被从里打开,一双修长美腿跨了出来。紧接着,一张倾国倾城但却带着温怒的脸蛋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
这是位双腿修长,身材高挑。前挺后翘,容貌绝佳,神态冷傲的妙年女子。
这玅年女子走出车门后,狠狠瞪了眼吴队长,便谁也不理,径直向项东快步走去。
现场众人见到此女子的神态都不尽相同,安伯与刘一航是满脸喜色;
而安夫人与吴队长的脸色却格外难看,吴队长更是骇然惊呼:“小姐!”
只有项东则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眼神里没任何惊艳与诧异的成分,仿佛早知如此一样。
“项东你是来找我的吗?”妙年女子走到项东面前,展演一笑,略有尴尬道。
项东摇了摇头道:“不是,是刘一航总经理邀请我来替人看病的。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安琪同学,这里是你的家吗?”
这冷傲女子正是项东同学——安琪,刚才他就感应到小汽车内就是安琪了,因此他对吴队长等人的叫嚣没做任何反应。
“小……小姐您怎么认识东哥?”刘一航见此,愕然问道。
“东哥?”安琪闻言,诧异的看了眼项东,又看向刘一航。
刘一航对项东恭称东哥,这让安琪想起戴局长及杨局长来,她曾亲见杨局长他们毕恭毕敬称项东为东哥。难道刘一航也看过项东的另一面?
随即她又想起刚才项东所言、刘一航邀请他来为人治病的话来,难道项东真是来替爷爷治病的?
“是啊,东哥他医术出神入化,我的病就是东哥治好的,因此我就请求他来帮安门主看看。”刘一航仿佛能看穿安琪心中所想,急忙解释道。
“医术出神入化?”安琪闻言,更加震惊的呐呐自语。
这段时间项东给了她太多震惊了,原本她要项东保护自己,就是看中项东那强大的实力,没想到项东的医术居然也十分精湛。
“是的小姐!”刘一航十分肯定道。
能在弹指之间就将江湖中闻之色变的狂血咒治好,这样的医术难道还不够厉害?
在得到刘一航肯定回答后,安琪顿时眼睛一亮,随之嘴角泛起狡黠的笑纹。随后她走到吴队长身前,语气淡然道:“你知道项东是谁吗?”
吴队长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心中有种非常不妙的感觉,但不知究竟问题出在哪里,本能后退两步,对安琪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项东他是我的男朋友,而你作为安家山庄的仆从,却胆敢对主人不敬,胆子不是一般的大,现在我郑重告知你已被解雇了。”安琪的声音依旧平淡。
可这话听在吴队长耳中,却不啻惊天巨雷,别看他此时耀武扬威,可一旦离开安家,却连屁都不是。
“小……小姐,请您原谅我狗眼看人低,饶了我吧,我真不知道东哥是您的男朋友,否则借十个胆也不敢冒犯东哥啊!”吴队长闻言,好悬没吓得当场跪下。
一霎间,他全身紧张得像一块石头,心脏更是像灌满了冷铅般沉坠。
安琪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吴队长,转身径直走到项东的身边,伸手搂着项东的胳膊娇声道:“项东我们进去吧,你还是第一次来我家呢,别让狗东西坏了你的心情。”
她那样子十分小鸟依人,跟平时冷傲的态度截然不同。
“安琪,我怎么没听你有过交男朋友啊?”安夫人眼睛阴晴不定的在项东与安琪身上来回巡视,最终却装出副笑脸道:“这件事是我命令吴队长做的,不能怪他。”
安夫人知道,若她此时不保住吴队长的话,只怕此后再无人肯跟她卖命了。
吴队长闻言,一颗沉入谷底的心脏才算勉强回归原位,有了安夫人出面,安琪小姐应该不会再驱逐自己了。
“吴队长既然想当走狗,那就要做好被牺牲的觉悟,我是安家唯一继承人,没人可以动摇我的决定,即使安夫人你也不行。”安琪拉着项东的手臂,向着山庄内缓步走去,头也不回的傲然道。
自从安夫人进了安家以来,安琪从没跟她说过一句话,更别谈说是尊重了。这个野心勃勃的女人,安琪非常反感,为此不惜搬出山庄居住。若非安老爷子出事,只怕她一辈子都不想回来。
“你?”安夫人脸色顿时气得铁青。这是对她权威赤果果的挑战,可她对此却无计可施。
吴队长闻言顿时脸色惨白,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只觉得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
这时他才猛然想起项东之前话来:希望吴队长你记住刚才那句话,下次只怕你没机会再说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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