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康纳拉古山,海拉尔县一马平川,不仅极难设伏,还十分利于骑兵行动。◆↙,..您别忘了,希金斯率领的可是一支骑兵队伍!”
“只是希金斯一定想不到,当他赶到那里时,海拉尔县表面虽还是之前那个模样,可里面却已大大的不同啦!”
“他一旦进入海拉尔县,将立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再不可能活着离开!”说着,沃斯特一拳重重地砸在了‘海拉尔县’的位置上,与此同时,他的身体里迸发出了不容置疑的强大自信。
看到沃斯特这样的表情,门罗明白,他再说什么也是枉然了!奈地闭上嘴巴的门罗,此刻只能在心中暗暗为沃斯特祈祷,祈祷他能够得到神灵的庇护!
只是门罗疏忽了一件事,他习惯性地将自己的心愿许给了光明神,他忘记了,此刻的布兰奇、那位沃斯特的王妃,正在率领大军攻打光明神教的教堂!虽说神有大爱、大爱限,可神灵真的会将他的大爱降给对他大不敬的人吗?
“有点意思啊!”看着远方还在月色笼罩下的海拉尔县,希金斯的脸上不由得显出了一丝笑意。
“如果我没得记错,今天应该满月了吧?”希金斯抬头看了看天上正在西行的明月,向身边的副官低声问道。
“回禀将军,再有一天就是满月日!”
“现在距离天明还有多久?”
“不足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起床是有点儿早!”希金斯这时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禁微微点了点头。
“不早啦!尤其是作为海拉尔县的居民,这个时间起床不仅不算早。甚至都已经有些晚了!”这名副官跟随希金斯业已有些日子了,他毫不顾忌地否定了希金斯关于起床早晚的这个说法。
“哦。为什么?”
“这是因为海拉尔县地处进出京城的要道,每天打这里经过、从这里出发的商贩不计其数。如果这个时候还不起床做准备。本地的商贩根本来不及摆摊儿、做生意了!而要进入京城贩卖货物的小商贩们,只怕也要错过开城门的时间了!”
“按照你的这个说法,他们此刻正在烧火做饭,是吧?”
“那是当然了!”副官说着不经意地将视线转向了海拉尔县,借着依稀的月光他发现,海拉尔县内竟然没有一缕炊烟升起,他不由得愣住了:
“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居民们轻易不会改变他们的生活习惯,可他们偏偏没有向平时那样燃起炊烟、没有走出家门。你猜猜这是为什么?”希金斯凝神看着副官,不答反问道。
“难道?”副官立时想到了最坏的可能,他的脸色瞬间苍白得再没有了一丝血色。
“别自己吓唬自己!你仔细听听,我们站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内,镇中鸡犬声一直就没真正断过。如果他们真是丧尽天良,镇中早就应该鸦雀声了!你要记住:我们这次的‘敌人’不同以往,严格地说,他们都曾经、未来也极可能还是我们的战友。如意外,他们绝不会做出那种泯灭人性的事情!”
“同样道理。如必要,我们也不能轻易就对他们挥动我们手上的屠刀!”
“所以,一会儿一定要记得提醒兄弟们:只要对方放下武器,他们就还是我们的战友和兄弟。任何人不得对他们随意打骂。胆敢有人以身犯戒者,让他们小心他们的脑袋!”实际上,希金斯对于海拉尔县的熟悉程度并不比他这位副官差。他之所以绕了这么久,就是要告诉他的副官、当然也包括那些亲人住在此地的部下:他们的家人此刻应该都大碍!切忌因为一时的冲动。做出令他们悔恨终身的错事!
“将军,我记下了!”副官这时也明白了希金斯的苦心。在马上郑重其事地向希金斯深施了一礼。
“派到前面去联络的人回来了吗?”确定副官已然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希金斯这才转回了正题。
“都已经回来了!克莱门斯和特罗洛普称:他们业已做好了一切准备,只等您一声令下,他们立刻就会将外面所有的‘兔子’都赶进笼子里去!”
“好!放响箭、收、抓兔子!”希金斯眼神一厉,下达了‘收’的命令。
随着三支响箭划破长空,海拉尔县南北两端忽然之间燃起了冲天大火,熊熊大火迅速蔓延开来。
最初,遵从沃斯特指令、埋伏在此地的两位将领还试图再坚持一阵,可情的火焰瞬间就将他们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烧’成了灰烬!
愈演愈烈的冲天大火很就引燃了他们精心设置的伪装,毁天灭地的炙热立时逼得他们一个个从地面上跳了出来。
“杀!杀!杀!”这群倒霉蛋儿还没等缓过神儿来,他们身后就传来了整齐划一的喊杀声。
这时,就算是再有勇气的将领也没有胆量回身一战,他们只得率领各自手下的残兵退回了海拉尔县!
“镇子里面的人听着:立刻放下武器、举手投降!”与克莱门斯、特罗洛普完成对海拉尔县的包围后,希金斯开始命人向镇内喊话。
“细节决定成败!大王子与大公相比到底还是差了一些,这里如果由大公来布置,他一定不会犯下这么多的错误、最终作茧自缚!”看着那些被丢下、已然烧得有些弯曲的兵刃,特罗洛普稍显失望地摇了摇头。
“我劝你还是少点儿这样的感慨吧!此刻,京畿之内状况未明,少说话、多做事才是我们的明智之举!”刚刚完成布置、匆匆赶过来的克莱门斯,听到特罗洛普这番话立时将他拉到一边、小声提醒他注意自己的言行。
“我就这样、没什么可注意的!我就不信了,还能有人就因为这几句话治我的罪、对我见死不救!”克莱门斯的劝阻不仅没让特罗洛普安静下来,反倒像是一下子触动了他的某根神经,让他显得越发激动、不满了。
“大哥、大叔,你是大爷行了吧?我知道你心中不满,但有什么气您等这边的事情都解决了再发,行不行?”看特罗洛普这个样子,克莱门斯也有些急了。
“都他***是一群鸟人!”
“特罗洛普你骂谁?”
“我没骂你!”
“你来找我是不是要去见希金斯将军,走吧!”骂了句‘鸟人’,特罗洛普心中的怨气似乎随之淡了许多,他轻磕战马率先跑了出去。
看着特罗洛普的背影,克莱门斯有心转头返回自己的队伍,可一想到有人还在‘炼狱’中煎熬,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催动坐骑迅速跟了上去。
“‘大爷’,别生气了!你说得对,我们只有尽解决了眼前这件事,我们才有时间、有机会去救我们的兄弟!”特罗洛普看到克莱门斯一直对自己代答不理,他心中有些不是味儿了,向着克莱门斯嬉皮笑脸地凑过去。
“去去去,给大爷滚远点儿!大爷我不认识你!”克莱门斯与特罗洛普是从小玩儿到大的好朋友,他自然不会仅仅因为这点儿小事就不再理睬特罗洛普。可要让他立刻就原谅特罗洛普,他又有些不甘心,他一定要借着这个时间、在特罗洛普这里过足‘大爷’瘾!
“哎呀,这还来劲了是不是?”
“你等着、等着我把你在温布尔登的那些脏事儿都告诉”特罗洛普还没等将话说完,克莱门斯已然一把堵住了他的嘴巴。
“大爷,您是大爷总行了吧?!”
“原来他们说你‘怕老婆’竟然是真的!”看着克莱门斯惊恐万状、不住给他赔笑的样子,特罗洛普先是一愣,随即前仰后合地笑了起来。
“你个光棍儿,你懂个屁?!”
“我是不懂,可我会看!脸色苍白、手指发抖如果不是生病,那一定就是害怕的表现。看你这个样子,应该没有什么隐疾。这也就是说”说到这里,特罗洛普看着克莱门斯刻意地拉长了声音,他在尽情地欣赏着克莱门斯脸上那复杂的表情。
“你到底还要不要去见希金斯将军,你要是不想见,那我就一个人去啦?”此刻,克莱门斯虽有心反驳特罗洛普,但奈何特罗洛普此次正好戳中了他的痛处,令他根本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奈之下,克莱门斯也只得以这种转移视线的方式、掩饰自己的尴尬!
对克莱门斯极为了解的特罗洛普立时看穿了他的心事,倘若这是平常,特罗洛普一定会对克莱门斯‘穷追猛打’。可由于现在时间紧迫,特罗洛普只是一脸坏笑地点了点克莱门斯,就暂时放弃了对他的调侃。
他们与希金斯的距离并不算远,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就一同来到了希金斯的面前。
“将军请了,我等给您见礼了!”特罗洛普和克莱门斯勒住战马后,在马上向希金斯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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