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之上,那可怜的异族少女,在数百道色狼目光的炙烤之下,早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而台下的男人们,包括朱由检在内,无不支着老二,贪婪地欣赏着那名少女的每一寸肌肤。若不是畏惧帖木儿那狗熊一般的庞大身躯,有些好色之徒简直恨不得冲上台去,当即将那名少女狠狠地蹂躏一番。
帖木儿将台下观众的表现尽行收入眼底,心中暗自得意。他继续高呼道:“去年夏天,我们朵颜部最英勇的雄鹰,大塔布囊者勒蔑大人的小儿子苏赫巴鲁,率领三千勇士远征哈萨克草原,夺取了无数的金银财宝。
“而这名女子,也是这次远征的战利品之一。她来自遥远的西方,被苏赫巴鲁大人抓获之前,正率领着一小队士兵向东方赶路。我们的勇士杀光了她的随从,将她抓住了。
“各位慷慨的汉人老爷!你们看,她的皮肤是多么的白皙,她的眼睛是多么的明亮,她的身材是多么的颀长!而且,据她自己说,她在她那个西方小国里,还属于高贵的贵族!谁要是把这样的女人买回家去,一定会让所有的人都羡慕得发疯!”
朱由检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里竟然还进行奴隶的交易!按说这个时代算是封建社会,已经不可以把人当作奴隶随意买卖。可偏偏在这边关古城之外,这种罪恶的交易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堂而皇之地进行着!
其实那蒙古人千年以来皆以游牧为生,而游牧民族最大的恶行就是四处抢掠。朱由检在前世,也没少听所谓的痢屎学家歌颂成吉思汗、忽必烈等人的赫赫战功。其实纵观蒙古民族的发迹史,不就是一部血债累累的烧杀抢掠史么?
在蒙古势力最为鼎盛的成吉思汗时期,大军所到之处,要求所有异族人民必须无条件投降,乖乖地做他们的奴隶。如稍遇反抗,则屠杀所有男性,而将女子留下来,或是成为泄欲的工具,或是贩卖到极其遥远的地方,赚取这种极其肮脏的利润。
朱由检还以为自从明太祖朱元璋将蒙古人从中原驱逐出去,这个马背上的民族已经元气大伤,再也无法像过去那样逞凶了。现在看来,他们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只是把欺负的对象转移到了其他地方而已。
尽管朱由检对这种禽兽般的行为感到十分愤怒,但周围聚拢的其他汉人,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大声叫好,还有人急切地问道:“这个女人卖多少银子?”
帖木儿狡黠地眨了眨小眼睛,大声宣布道:“这名女子是稀罕之物,又是我们千山万水地运回来,给她吃给她喝,银子当然不能少要了。起价一千两白银,每次竞价提高五十两,哪位老爷出价高,她就归哪位所有!”
此言一出,台下一片哗然。有人高声喊道:“一千两?太贵了吧!便宜点行不行?”
帖木儿闻言不悦地道:“我说你们这些老爷,做生意不要这么吝啬!你们仔细看看她的容貌!”
说着,他用手猛地向后一拽那名少女的金发。少女吃痛,只得扬起头,之前一直被金发遮住的面庞也露了出来。
朱由检望见她那原本精致,如今却因为痛苦和屈辱而有些扭曲的面容,心中猛地一沉,暗暗自责:自己不也是正在伤害她的人之一么?
而周围的人群,却发出一片啧啧的惊叹之声,无不被少女那充满异域神秘色彩的美貌所打动。
可还是有些人起哄道:“一个女人有什么稀罕,就算长得好看些,也值不了一千两银子!只要吹了灯,钻了被窝,管她是俊是丑,还不是一个样!”
人群哄堂大笑之际,帖木儿也冷笑道:“这位老爷,您说得可是大错特错了。女人和女人能一样么?你们看!”
说着,他竟用他那双粗糙的大手,无耻地托起少女的胸部,得意洋洋地道:“看见没有!这么大的物事,你们汉人的女人谁能比得了!”
人群中顿时又爆发出一阵喝彩声和口哨声。那名少女却只能无助地仰着头,轻轻地呜咽着,任屈辱的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
朱由检已经快看不下去了。而戚美凤和包玉怜,也都深深地低下了头,一方面是对那命运悲惨的少女不忍卒睹,另一方面,对自己那个部位的尺寸,也还真有些自惭形秽。
可却偏有些冷血的汉人还故意挑刺道:“人是不错,可惜落到你们蒙古人的手里,早都不知道被玩了多少遍了吧!这样的贱女人,我们的青楼里有的是,谁稀罕这个洋婆子!”
帖木儿早有准备,纵声长笑道:“你们这些汉人还真是奇怪,女人睡过就不是女人了?不过,我们的大塔布囊早就知道你们有这种怪癖。放心,她还是个处女!”
“你说是就是?谁信啊!”台下的看客继续起哄。
“如若不信,可当场上台来查验!”帖木儿满面红光地道,“不过,上台者需先缴纳十两银子!”
此言一出,真有几个好色之徒爬上台来乱嚷道:“我交钱!”“我也交钱!快让我看看!”
帖木儿笑容满面地收下了几人举着的银子,大叫一声道:“我们蒙古人做生意,讲究的就是实实在在,童叟无欺!不像你们汉人,总要耍奸使滑!你们几个看好了!”
说着,他一个箭步蹿到那名**少女身前,探出双臂,用力去掰她的双腿。
那少女虽然已经赤身露体,但对自己最后的防线,仍是不肯放弃,当即尖叫着向帖木儿乱踢。
那帖木儿银笑数声,突然猛地攥住了少女的脚踝,腕上运劲。
那少女凄厉地惨叫一声,双腿松弛下来,被帖木儿粗鲁地向两边大大分开。
台上的几个人立即奔上去,将脸拼命地往前凑,欲将那少女的神秘地带好好地欣赏一番。
台下的朱由检此时却再也忍不下去,大吼一声道:“住手!”随即猛地冲上高台。
帖木儿见朱由检上台,把那张紫红色的大脸一沉道:“这位小兄弟,你若是也想查验,请先交十两银子。而且,必须排队!”
朱由检却根本顾不得理他,冲上去就把那几个围在异族少女身边的汉人推到一边。因为用力过猛,有一个还被他直接推到了台下,狠狠地摔落于地,登时摔得鼻青脸肿。
帖木儿大怒道:“你这小子想做什么!”
“这女子我买了!”朱由检见他气势汹汹,心中倒也有些发虚。但他实在看不得那少女继续遭受非人的侮辱,只好鼓足勇气,将胸脯一拔道:“一千两银子你随我去取,快将她放下来,不要让别人再看!”
帖木儿的脸色当即由阴转晴,哈哈大笑道:“没想到这位小兄弟倒是爽快!不过,这一千两银子只是起价。能不能把她带走,就要看有没有其他老爷也看上她了。”
话音未落,台下已经有人扯着嗓子高叫:“我出一千零五十两!”
这人一喊,气氛登时更加活跃起来。原来早有不少商人看上了这名少女,只是都想往下压价,才故意横挑鼻子竖挑眼。此时见已经有人加价,再渗着就没自己的份了,当即着急起来,频频加价。不多时,竟已将价格抬高到三千两银子。
帖木儿喜得眉开眼笑,对着呆立在台上,急得满头大汗的朱由检道:“这位小兄弟,看见没有?现在已经有人出价三千两了。你要是出不了更高的价格,就赶紧下台去。另外,你刚才趁大伙儿不注意,这么近地偷看了半天,还得补交十两银子!”
台下的人又是一阵哄笑,纷纷讥讽朱由检人小鬼大,假借竞价之名上台,实则只是为了近距离地一饱眼福。看他这副瘪三样,恐怕连十两银子都掏不出,还是赶紧滚下来,找个没人的地方打打飞机吧!
就连那被绑着的少女,都对朱由检怒目而视,恨极了这个把自己当作商品,率先出价的矮个子!
朱由检恼羞成怒,脑门上的青筋都迸了起来,大吼一声道:“放你娘的屁!谁偷看了?”
帖木儿闻言把脸一沉,狞笑着道:“少说废话!你要再不多出银子,别怪我蒙古汉子手重,却要把你丢下台去!”
台下的戚美凤吃了一惊,刚想出手去救信王殿下,却听朱由检咬牙切齿地道:“我出一万两!谁再敢加价,我襙你们的八辈祖宗!”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谁也想不到朱由检竟肯出这么大的价钱。那些商人多是经营小本生意,一两千两银子已差不多是他们能拿得出的极限。是以刚才的一通乱喊乱叫,倒是跟着起哄的居多。此时见朱由检直接提高到一万两,那真是想都不敢想,谁也不再吭声了。
帖木儿连问三遍,见无人应答,猛地一拍手道:“好!一万两银子,成交!我说这位小兄弟,你的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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