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绝不是说说而已。
并且,他疼兰娇,是人尽皆知的。
他不会容许有人破坏兰娇的幸福。
但。
她好不容易才迈出去,也不想这样就退缩……
兰溪溪深吸一口气,说:
“如果你把消息泄露出去,我就把朵儿为你跳楼,你还连自己孩子都不要的消息爆给媒体。”
兰枭一震。
怎么都没想到兰溪溪居然还反抗!
“你应该清楚,我现在是在给你机会,你那样的行为做法,也不伦不德。”
“是吗……”兰溪溪自己心里也清楚,要不然也不会和薄战夜兜兜转转那么久。
可她自然不愿在兰枭面前妥协,目光清冷理智望着她:
“你让朵儿打掉你的亲生骨肉就有伦有德?你害一个女孩儿为你跳楼,就善良正义?
兰枭,很多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你管好你自己,别再伤害朵儿就好。”
说完,她径直推开车门下车。
兰枭:“……”
一拳捶在方向盘上:该死!
……
兰溪溪虽然和兰枭打嘴仗赢了,但实际上,是非对错,她清楚。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迈出去了。
以后,真的会被世人谴责,盐汽水喷死吧……
接下来的时间,兰溪溪心情都不太好,照顾一上午江朵儿,便去找江嫣然,带着丫丫一起工作,拍视频。
不知不觉,忙碌的一天过去,真的没有理会薄战夜。
第二天早晨醒来,手机里一连串添加个未接来电,还有四条短信。
都是薄战夜的。
【到达米国。这么久没声问候?】
【在忙?】
【又不说话?】
【看到消息回复。】
【兰溪溪,天气都不如你,一天一个样。】
“……”
天,他又生气了!
不对,是她无意识的又躲避了他一次。
兰溪溪心里心虚,快速回复过去:
【对不起,我昨天去医院看朵儿,之后又去拍视频,回来就休息,真的忙,没看手机。】
‘叮咚叮咚叮~~~’消息发出去不到两分钟,他的来电闪进来。
兰溪溪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接听:
“九爷,我知道我说的有点像借口,但真的是真的。不然我也不会一醒来看到消息就回你是吧?”
她解释的理所当然。
毕竟这一次她真没想躲避他。
薄战夜也不知是真信了还是没信,声音暗哑而深沉:
“暂时信你。
不过忙这忙那,是没想我?”
兰溪溪:“……”
哪儿有时间想啊!
纵然不敢那么说,她讪讪道:“想啊,当然有想。”
“哦?怎么想?”男人似乎很有兴趣。
即使没看到他,也能想到他此刻深邃的眸中,一定兴致阑珊。
兰溪溪一想到他眼,心里便是一阵局促发热:
“就……哎啦,那怎么说的出来?
你那边现在是晚上吧?还不睡么?”
话音刚落,那端传来一声兰娇的声音:“战夜,我把衣服放到桌上。”
兰溪溪心里一哽。
他们住到一起?
衣服?是给他准备的洗澡的衣服吗?
莫由来的,她心里一阵酸涩介意,就试探着说:
“不晚了,你快去洗澡休息吧,我也要送丫丫去学校。”
薄战夜看一眼桌上之前给酒店清洗的熨烫的一丝不苟的西装,说:
“我待会儿还有个局,暂时不睡。
你先忙,微信通过。”
他语气有几分尴尬僵硬。
当初把她拉黑删除,之后又主动把她拉回,请求添加,未免……太没面子。
原来还要出去工作?兰溪溪心里舒缓一点点。
还想说什么,那边的薄战夜担心她忙,已经挂断电话。
她小脸儿微白,拿着手机,失落扎心。
啊,怎么就这么容易有情绪!
这还是兰溪溪吗?
兰溪溪懊恼拍拍脑袋,通过薄战夜微信添加请求,然后去洗漱间洗漱。
‘叮咚!’
放在台上的手机一亮,有消息闪进来。
兰溪溪换一只手刷牙,拿过手机,看到是薄战夜发来的消息:
【米国在下雨,不知帝国天气如何。
注意带伞,照顾好自己。】
字里行间弥漫着温柔关心。
更关键的是,他还真问天气如何?和江朵儿说的内容差不多?
兰溪溪觉得有点颠覆震惊。
她吸吸气,突然觉得江朵儿的话有道理,没有第一时间回复,继续洗漱。
这边。
薄战夜换上整洁如新的西装,尊贵雅致。
他出房间时,兰娇也已换上优雅美丽的套裙。
和兰溪溪一模一样的脸,精致耐看。
不同的是她的眼睛,气质,永远不如兰溪溪舒服。
薄战夜想到小姑娘还没回他信息,心里微微涩然。
“战夜,莫助理带小墨玩还没回来,这是我整理的资料。
对方很有意图和我们合作,我估计再要求进些百分点,他们也愿意。”
兰娇熟练做着分析。
在工作能力上,她是堪比莫南西存在的得力助手。
曾经,薄战夜对女人毫无想法时,并未觉得兰娇有何不好,非要解除婚约。
但遇到兰溪溪后,他发现女人和工作一样,不是任何一个项目都有意思。
“兰娇,富丽项目的总股份给你如何?”他突然开口。
兰娇狠狠一怔。
富丽项目是他们来米国的重大跨国项目,其中长远利益,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也不为过。
若成为她的,她不仅摇身一变,还能跻身富豪榜。
他居然给她?
但,聪明如她,深知天上不会平白无故掉馅饼,唯一的理由是……
“离婚吗?”
薄战夜不置可否:“你很清楚,我们之间并没有婚姻。我给你如此条件,无非是对你最大的尊重。”
上一次在私院,他已经把话说的足够决绝。
这次拿出这么大的财富,无不表示着他的无情果断。
兰娇其实一直都明白,他从未爱过她。
只是她真的不甘心啊……十年的等待,换来的便是狼狈收场。
她冷然一笑:“离婚可以,我们睡一次。
只要你做得到,我就答应离婚。”
薄战夜剑眉一拧,周身染上微冷寒气:
“几年来没碰过你,你觉得我现在又碰的下去?
别太过份。”
“过份又怎样?”兰娇可笑又理智悲凉道:
“我跟你在一起这么久,正如你说的,你连我手都不碰,我不甘,不满,遗憾。
说出去,被人知道我们订婚到结婚,这么漫长的日子,都没和你睡一次,多可笑?
所以,不管你是把自己灌醉,还是喝药,我都要得到你。
否则,就算你把薄氏给我,我也不会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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