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亲的两唇触碰到一起,电光火石,香甜弹软。
薄战夜只觉引以为傲的理智被冲破,深邃眼瞳中闪过一道流光,抬手扣住傅溪溪后脑,吻住她唇。
霸道,凶猛,狂野,炙热……
一切野性词汇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冲动,难以克制。
气氛逐渐升温,空气里隐隐约约漂浮着两人相缠的呼吸声,美妙亦如火。
然,在最后那一秒,薄战夜还是按住傅溪溪的头,压下情绪:
“好了,昨晚研究一晚,现在很困,没有精力,先睡一觉。”
傅溪溪怔住:“……”
她从少女到女人,也不过几次,刚刚完全在主动配合他。
但,她很清楚他是顾及她的身体,心里升起一抹暖暖的甜,窝在他怀里:
“你睡得着吗?我真的没事。”
而且她喜欢他抱她的感觉,吻她时的苏甜,一切都准备好,结果他说不干了。
哪儿有这样的?
“你怎么会没事,你都……”傅溪溪差点脱口而出说他那个,好在意识到不妥,及时止住话题。
那羞涩脸红的模样,在暗淡朦胧的光线下格外动人。
薄战夜当然睡不着,只是她的身体那么糟糕,他不会允许自己做什么。
他低沉的嗓音安慰:“我也没事。”
两句话语,都极具危险。
傅溪溪小脸儿一红:“我才没有想,你不要就算了,我睡觉。”
薄战夜手掌微微收紧,紧扣她腰身:“你到底睡不睡?不想睡就今天都别睡了。
还是说你的确比较想?嗯?”
薄战夜心底软柔一片,轻轻抱着她,在她额头上深深一吻:
“小溪,我们来日方长。”
说完,她埋在他胸膛里,闭嘴,闭眼。
飞快的速度,像只小兔,娇小身姿又如同粘人小猫儿。
但她没有破坏气氛,轻嗯一声,在他怀里乖乖睡觉。
这一觉,温馨美好,幸福温暖。
这是一句意味极深的话语,告诉彼此他们时间还很久,也很爱昧。
傅溪溪知道来日很容易,方长就不得而知。
……
“小姐不会有什么事情吧?”乔桑担心开口。
也漫长遥远。
直到晚上六点,也没有醒来。
“不好了,小姐陷入晕迷身上的毒素细胞也在开始扩张!”
“这次怕是很难醒过来!”
其他医生立即替傅溪溪详细检查。
这一检查,把众人吓了一跳!
刚刚医生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很严重!他们更没想到病情会一次次恶化。
现在已经是完全不能再拖。
“必须要解药,不然长时间晕迷,即使保住生命,也会造成脑死亡,成为植物人。”
傅懿谦和薄战夜面色彻底一变。
傅懿谦知道薄战夜在想解药的事,也想说让薄战夜去拿解药,必须救回溪溪的命。可话语太残忍,怎么能让两人离婚?
薄战夜也很清楚这次的抉择要么死别、要么生死。
护送傅溪溪进疗室后,两个男人的目光皆是深沉深邃深重,像笼罩着厚雾,格外意味难言。
但,两人懂彼此的想法。
“薄九。”傅懿谦拉住他,一脸严肃:“再考虑考虑?”
薄战夜气息深沉:“我也想考虑,但没有时间,也没有第二选择。先这样。”
但眼下他没有心思去顾及,至少不能接受死别!!!
在将近五秒的深邃暗沉后,他掀开薄唇:“我去拿解药,你照顾好小溪。”
可傅懿谦没有办法和动力去拦。
毕竟,他也不愿接受傅溪溪就这样死去……
说完,他推开傅懿谦的手,迈步直接离开。
这一走,代表着太多。
“白小姐,九爷来了。”服务员毕恭毕敬汇报。
坐在沙发上品尝红酒的白莞儿嘴角微微一笑,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让九爷进来。”
……
高级酒店内。
周身自带的气场,清贵疏离!
怎么看,都令人一眼万年。
“好的白小姐。”服务员打开房门,一身黑色西装革履的薄战夜迈步进入房间。
那修长的身姿,很高!
白莞儿一笑,非常高兴站起身,放下酒杯走到他面前:“夜哥哥,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选择的。
虽然吧,你是为了她才答应娶我,可是我还是很开心,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公了~~
只不过说出口的声音薄凉至极:“我同意和小溪离婚,解药给我。”
利落,干脆,惜字如金。
他这辈子,只认可傅溪溪做他妻子。
薄凉唇瓣掀开:“半个月,半个月后和小溪离婚。”
我们先办离婚证和结婚证怎样?”
薄战夜听及‘老公’两个字,眸色加重。
薄战夜道:“我既然做出选择,就不会骗你。
小溪病情严重,我需要看到她安然无恙,再找过渡原因,和平离婚。
什么?
“半个月?”白莞儿一听不乐意了:“夜哥哥是想空手套解药,当我是傻子?我没那么傻,你不跟我领证结婚,我是不会拿出解药的。”
白莞儿抿唇:“那你之后骗我,不跟我结婚怎么办?”
薄战夜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反问:“你直接说现在你想怎么办?”
否则她那么聪明,会想到是解药原因,也容易影响她康复。
不管你信与不信,这是我要求。”
明明有解药,该占据上方的是她,为什么他气场还是那么强,死死压住她?
就因为她非他不嫁?
“……”
白莞儿怔住。
薄战夜最厌恶谈条件、变本加厉的女人,偏偏现在傅溪溪命在弦上,他懒得和这个女人计较。
“可以。”
可她太明白,他做事有他的原则和选择,现在答应这个条件,的确已经是他的退让,再僵持下去,很有可能让他改变主意。
想了想,她道:“半个月后可以,但你必须签合同、录像发誓,保证和傅溪溪离婚,且娶我为妻,还有,半个月后和我去国外生活,并且这半个月让我进入你的婚房,现在就做里面的女主人,每晚你也必须得回家。”
白莞儿高兴收起字据,随即坐到薄战夜面前:
“夜哥哥,现在你可以取解药了。”
话落,他签字、录像。
算是给与傅溪溪离婚,和白莞儿再婚、盖上一个印章。
说着,她抬起手解身上的衣服外套,动作格外诱人。
薄战夜面无表情,甚至眼睫都未动一下:
“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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