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当他听闻说靠海边有个西山村,居然有这么一只肥羊,于是陈光福立即就来了兴趣,把手下一个得力干将派往了西山村,并且给他了五百兵卒,另外还给他了三百民壮,令他去取了西山村,抢一批粮食回去。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于是这个姓万的家伙,便立即兴冲冲的点齐了兵将,虎彪彪的带着人马朝着西山村扑了过来。
远远的当看到西山村之后,姓万的家伙立即领兵,加快了速度,抬着一些临时拼凑的攻城器械,驱赶着那三百民壮,打算过来之后,一鼓作气拿下这个西山村。
这会儿他似乎已经看到,攻下西山村之后,里面那些传言中堆积如山的粮食,还有细皮嫩肉的小娘子,这心情相当的不错。
“弟兄们都听明白了,据说这西山村里面,有只大肥羊,村子里面堆满了粮食,还有成百上千的女人,大家伙加把劲呀!给老子一举攻进去,少不了大家的好处!”
那些叛军们一听,一个个也都来了精神,嗷嗷怪叫了起来,一个个抄着手中的家伙,各个开始发足加快速度,抄着西山村奔去。
吴胜天举着望远镜,静静的观察着远处冲过来的这伙叛军,当判明了叛军的数量,并且听了回来的斥候禀报的情况之后,他嘴角露出了一丝残忍的冷笑,这才放下了手中的单筒望远镜。
“区区不过五百叛军,赶着三百裹挟的民壮,居然就想要来把老子的西山村给打下来,这叛军也太自不量力了点吧!”
刘不同也点了点头,叛军这次过来的兵力,确实对他们目前来说构不成任何威胁,他们且不说在养马岛土围子里面布置的兵力,仅仅是在西山村里面放置的兵力,就足够应付这些叛军了。
所以他点头说道:“看来叛军并不清楚咱们的厉害!那么接下来就看吴兄你了!你打算怎么打?是率兵杀出去,迎头痛击他们,还是固守寨墙?”
吴胜天微微撇撇嘴,冷笑道:“固守寨墙?那也太瞧得起他们了吧!区区五百叛军,能让老子老实呆在村子里面固守吗?当然是带兵出去干他们了!”
吴胜天来之后,刘不同已经接到上峰送来的指令,把军事行动方面的事情交给吴胜天了具体负责,所以他也不干预吴胜天的指挥,于是他笑着点了点头道:“也好!弟兄们已经憋了不短时间,没见过这样的阵仗了,也该让弟兄们出去练练手了!正好也让那些新编的乡兵们,跟着学学怎么打仗,就算是用不上他们,起码也让他们见见血!以后就胆子大多了!”
说罢之后,吴胜天转身下去,大声在寨门处吼了一声:“二连的弟兄们都听了,留下一连五排守寨,你们跟老子出去,收拾这帮混帐玩意儿!?儿!还有乡兵连也都有,你们跟着老子一起出去,见见阵仗,省的天天光练不用,这成不了好兵!”
寨子里面的众兵闻听,二话不说,便在各自排长的喝令声中,立即冲下了寨墙,携带着他们的武器,立即在寨门内开始列队。
短短两分钟时间,一个海狼标准步兵连便在寨门内列队完毕,做好了出发的准备,但是那个被组织起来时间不长的乡兵连,却远达不到他们的速度,虽然各排排长都在大声喝令他们的手下到指定位置列队,可是他们到底没见过阵仗,显得很有点紧张,一时半会儿无法迅速的排列好队列。
吴胜天不耐烦的喝道:“崔二狗,你是怎么调教这些乡兵的?怎么这么慢?算了,你在这里整队,我先带兵出去迎住他们!”
这时候寨墙上观战的刘不同大声叫道:“吴兄,出去之后,最好不要多杀那些民壮,能把他们救下来,最好是把他们救下来为好,把斥候队也带出去,这样更有把握一些!”
吴胜天点点头道:“知晓了!斥候队上马!跟老子一起出去,一会儿听我吩咐,见机行事!”
二十多个斥候得令之后,立即呼啸一声,招来了他们的战马,一个个飞身上马,一提马缰,在寨门打开的一瞬间,便策马先冲出了寨门,在寨子外面先压住了阵脚,止住了外面那些叛军继续逼近寨墙。
那个姓万的叛军军将,原本兴冲冲的带兵杀了过来,但是到西山村外面了,却看到西山村寨门被打开,转眼间冲出了二十多骑战马。
这二十多骑冲出寨门之后,马蹄四蹄翻飞,溅起了不少的积雪积冰,瞬间便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姓万的一看,有点被弄糊涂了,心道你们他娘的区区二十多骑,难不成还想拦住老子攻寨吗?正待要命手下那三十多个骑马的亲兵冲过去,把这二十多骑乡兵给干掉的时候,却突然间两眼瞳孔一缩。
他看到从寨门处,正有一支队伍快步的以跑步的动作奔出寨子,这支队伍队形整齐,即便是跑步出寨,但是队形却丝毫不乱,五人一排,十人一列,一股接着一股的从寨中鱼贯而出。
短短片刻时间,这二百多乡兵便冲出了西山村寨门,迅速的在寨子外面列开了队形。
姓万的看罢这样的情况之后,心里面咯噔一下,感觉今天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头,他没有想到,这西山村之中,居然会有这么多的乡兵,而且看样子,这些乡兵居然是颇为训练有素的样子。
再仔细看过去,他的心中更是充满了惊讶的感觉,因为他居然看到,这些乡兵全部扛的是一色齐的“鸟铳”,奶奶的,这西山村里面的那肥羊,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拥有这么多鸟铳?
但是在看清了对手扛着的这些鸟铳之后,这个姓万的叛将却忽然间有点放心的感觉,鸟铳这玩意儿他再熟悉不过了,他们东江军那边也曾经装备了不少,但是这玩意儿是样子货,远射虽然号称十分犀利,但是实际上这东西却并不好用,还时不时的炸膛,打死对手的机会,没有自己被炸死的机会高,所以他们平时并不怎么爱用这东西。
如果说这些乡兵用这些鸟铳,据守寨墙的话,那么还真就不好对付,但是这些货却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人了?居然就这么虎彪彪的扛着鸟铳,从寨中冲了出来,难道要用这些鸟铳,来把他们打退不成?
他手下的兵马虽然在叛军之中算不上精锐,但是好歹也都是登莱的兵马,装备还是相当不错的,几乎可以说人人都有甲在身,而他带来的这五百人之中,起码有二百人身上有棉甲。
鸟铳虽然打得挺远,而且打的也算是比较准,但是威力却很有限,夏天的话,人身上不着甲,鸟铳倒是可以在五十步之外,就能把人打死打伤,但是冬季的时候,现在人身上都穿的有厚厚的棉衣,就算是没有棉衣,也都裹得里三层外三层,厚厚实实,如果再加上身上那身棉甲的话,普通的鸟铳,基本上在三十步之外,就打不死人了。
要是用盾牌或者胳膊护住脸的话,那么差不多就能保住连伤都不受,只要对方一通排枪打完,那么解下来,他们一拥而上,不等对方再装填好开火,他们便已经杀入了敌群之中。
对于这样的战术,姓万的在东江镇那边,早就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以前鞑子兵,也是这么对付他们的火铳手的,往往火铳手只有开一枪的机会,接下来他们手中的鸟铳就变成了烧火棍,一旦让敌军近身,就只有伸脖子等着挨宰了。
所以当姓万的看到这西山村冲出来的乡兵居然都扛着一杆鸟铳,非但没有被吓住,反倒是还放心了下来。
以他对鸟铳的了解,他一点都不怕这些鸟铳,只要引得他们先放铳之后,立即便冲过去,那么接下来就看他单方面屠杀了。
于是他下令守住了兵马,派人去把三百多被强行裹挟来的民壮驱赶到一旁看住,一面大声喝令,让手下那些着甲的兵卒,上前列阵,同时让三十多个骑着马的亲兵,在后面观战,盯住那西山村的二十多个骑马的乡兵,以防他们关键的时候冲阵。
这个时候从寨中,忽然间又开出了二百多乡兵,这一次出来的乡兵,似乎队列没有刚才出来的那批扛着鸟铳的乡兵整齐,但是却让姓万的感到了莫大的压力。
因为这次出来的这一队乡兵,大部分扛着的是长枪,部分人还持有一些刀牌,这反倒让他感到不好对付了。
步军列队对敌,最怕的就是碰上对方的枪阵,双方平推,撞到一起之后,往往都是挺着长枪对刺,这需要士兵相当大的勇气,才能面对着对方如林般的长枪不退,往往对战之中,最先承受不住心理压力的一方,就成为败军一方,接下来就只等着被人追着屁股杀了。
姓万的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西山村里面,居然屯了这么多乡兵,一下子就开出来了五百乡兵,居然和他的兵力相等,这一下看来,这仗有点麻烦。
手机站全新改版升级地址:**,数据和书签与电脑站同步,无广告清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