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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挺、花奉、王鑫蕊三人带着地图外出,先到北边出口去找车。
“挑个好车吧!我一直想开个好车来着!”王鑫蕊看着旁边一辆进口车,白色的车身,流线线条让她非常喜欢。
薛挺看了看这车,摇了摇头,“算了吧,不是我不想做好车,但我觉得无论如何都应该省点儿油......这车,有名的油老虎,我们就挑辆最普通的车就行。你们看呢?”
花奉并无意见,点了点头,“你的没错,那就旁边这个吧,我一朋友过去开这车,油耗蛮低的。”
薛挺瞅了王鑫蕊一眼,没话,打开车门上了驾驶座。
王鑫蕊有些不太开心的跟着,等花奉上了副驾,她才钻入了后座。
“地图我看看?”薛挺向王鑫蕊要过了地图,仔细看了看这座城市的设施布局,“我们先围着城市绕上个两圈,把城市的全貌和周边把握一下吧?”
“可以,你找方向。”花奉着。
薛挺认定了一条路线后,拿着地图指给王鑫蕊看,“一会儿我们就围着这条类似环路的路绕一圈,你看看,把哪里有大规模尸群用三角形标出来,把哪里有超市、警察局、消防局、监狱、医院、五金店、4s店、加油站这些地方全都用不同标志标注一下。”
“......我知道了......标五金店干什么?”王鑫蕊问。
她的语气有些生硬,似乎对薛挺这个人并无好感。
“五金店里有工具啊,长期留居在这里的话,这些都有用。”薛挺转过头,发动油门。
花奉听出来王鑫蕊有情绪,回头瞅了瞅她,但不明白她情绪的来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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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这几,气温也在快速升高,水面上的冰明显变薄。
郑介铭带人直接沿着河,前往上游的一处码头。
这是一处的游船码头,河边引出一道的闸口,停放着一些中型的游船。
“怎么见不到公园水池里最常见的那种船呢?”顺强这一趟也跟了过来――――他本意里面倒并不是想要干多少活,参与多少劳动,而是他总得了解了解周边的情况。何况,如果他总是闲着,别人也容不下。
“水流这么急,弄这种船岂不是被冲走了?湖面上才可能有那种船吧?”周记堂着,语气中对顺强毫不保留的表达出了鄙视。
“先进船里去看看吧!”郑介铭着,走向岸边的一排船舶。
第一条船是一艘三层的微型游船,但进去后,里面的空间并不,上下三层全都是观光座椅,在船舱中间,有一处的公用区域,设有卫生间和吧台。而驾驶舱则在二层。
“这个还行吧?我看其他的也就大同异,现在这两,水面的冰也化的差不多了,试一试,看能不能把船开回去。”郑介铭着。
“再找艘,找两个一模一样的!”耿直着。
“为什么?必要性不大吧?”郑介铭问。
“主要目的是为了捕鱼,我在想,如果两艘船并排着,从两船之间下,可能会容易和安全一些。”耿直解释着。
五个人于是分别上了两条差不多大的船,逼着浮冰,试图将船驶回碉楼公园旁边。
另一方面,碉楼公园里,凉水、杭鸣、张绣山等人则在岸边设置桩子,用于停放船舶。
“就把船用绳子拴在树上不就结了呗?”张绣山着。
“那不行,你看看这边上的树多细?别给扯断了,咱们不是有现成的铁栅栏之类的东西么?找点儿链子,弄个浮标,让链子的一头漂在浮标上,船来了以后,只要接近浮标,把链子往上钩上来,会保险许多,回头上船的时候拉链子就可以了。”凉水着。
张绣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众人正弄着,凉水突然想到了点儿什么,走到岸边。
“哎呀!!”他一拍大腿,大叫不好。
“干嘛?怎么了?”陈皓洋问。
“咱们这边儿条件行不行啊?下面要是有点儿石头没在水面下面,船一过来岂不是撞上去了??这边水域的条件才是关键问题啊!!”凉水皱着眉头,“我之前本末倒置了,光想着这里有铁栅栏,没想过这下面的条件,你看这岸边,全是大块石头,船根本靠不过来!!”
“那这样,我们沿着河走走看看,找个方便上船的地方再设置码头?”陈皓洋挠着脑袋。
“算了,不用,我们就在这儿吧!!近!!咱们弄完了,想办法整个浮桥!!”凉水却突然把眉头舒展开,兴致勃勃的着。
魏子龙对凉水的秉性了解的很深,对陈皓洋着,“你甭管他,他主意多着呢!越是费事的事情他越喜欢!”
只不过,在凉水回到碉楼,准备找寻麻布袋、透明胶、大泡沫之类的东西制作浮桥的时候,却遭到了女幸存者们的一致反对。
“那不行!不够安全!!你们就从上下游找到其他停靠点就行了!!泡沫浮桥?万一掉下去怎么办??一旦有紧急情况,一群人往上踩不稳或者物资搬运过多,承受不住怎么办?”
凉水在群众压力下,只得作罢,改变了码头的选址,将位置设置在了公园的西侧――――这里是城市边缘的一处停车场,从碉楼走过去,至少需要十分钟。
“这里太远,到时候容易出问题嘛......”凉水嘀嘀咕咕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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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雨精心的照料之下,谢武资的腿已经逐渐康复。
他已经能够稳稳的站立起来,并借助拐杖,相对顺畅的行走了――――虽然他肯定没办法摆脱拐杖了,但好歹能够**行动。
而此时的他,正扶着碉楼的侧墙,试图朝四层上爬去。
“你干什么呢?我才一刻不看着你,你就到处跑?”路雨知道谢武资现在已经没有大碍,本来正在楼下帮着庄仪准备晚饭,中途想着看看谢武资的状况,便走了上来。
“你在什么?你把我当孩儿啊?我可并不需要你看着我!”谢武资的脾气现在变得并不是很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你自己现在没必要勉强自己啊?先好好养着不好么?”路雨也有些着急。
“养到什么时候才算完?我觉得我就像是被困在床上的蘑菇,现在我倒要上楼上去看看去!!”谢武资坚持向上,并且执意不要路雨搀扶。
他爬上碉楼的楼顶,把拐杖扔在旁边,坐在了护后面,却长长的叹一声。
“永远没办法跑动了么......不过,如果有枪,是不是意味着我还是能够延伸到更长更远的地方?”
路雨也爬了上来,谢武资却立刻转头对她话,“你......你能帮我把那把狙击枪拿上来么?”
路雨看他坐在地上,点了点头,“你别在楼顶乱走......”
过了一会儿,狙击枪被她拿上来。
谢武资手里摩挲着枪,将子弹上膛。
“我想不到现在我真的只能耍耍狙击了......我无法容忍成为累赘......”
“你不是累赘,你是我们最厉害的狙击手啊......”路雨安慰着。
谢武资回头笑了笑,“那我可得省着子弹打,一旦子弹没有了,我岂不是就没用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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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令则一直处在间歇性的噩梦状态中。
他总是在白就开始产生一些奇奇怪怪的幻觉。
他时常梦见那个被吃掉的伙伴――――姜才,出现在自己面前。
而眼前的姜才,却总是一副支离破碎的样子,他似乎总是试图缝合自己身上的一些伤口。
但却总是缝不完......
每当他实在承受不住的时候,他就会跑到裙楼。
在之前郑介铭预留的那间“监狱”里,秦琴经常会坐在那里,抱着洋娃娃自言自语。
牛老旺白也会帮着大家干活,沉默寡言的劳动之后,他也会来到这里。
蔡令喜欢到这个地方,仿佛这里是安全的。
秦琴并不怎么爱多话,但是蔡令和牛老旺却总是聊的很欢快。
“其实这一切都只是存在于我们的概念中而已。仿佛看着一个照片,这个人就还活着一样。”与在外面木讷甚至有些神经质的样子不同,这里的牛老旺,在聊时出的话却总是显得有些深不可测。
“那梦里的人是怎么回事?”蔡令问。
“只是你心中的执吧!”牛老旺着,“就好像炼钢炉里的钢块儿一样,总得烧化了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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