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仓窨把妻子的肉身放好后,唐楚阳忙不迭时地拿出数十枚王符,开始一枚一枚滴放置到阵法的边缘,他识海的真元根本不足于动这种顶尖天阶大阵。
同时动大阵又不能借助他人之手,唐楚阳只能利用王符的辅助来完成这项任务,还好他是个灵画师,本身根本就不缺少王符这种储存了大量真元的高等灵符。
若是换做其他低阶修士过来,即便知道眼前的天阶大阵如何动,怕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布置好王符,唐楚阳反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天阶大阵对他来说还是太高端了,以唐楚阳在阵法上的逆天造诣,都不得不需要咒语来加持激发。
哧哧哧!
随着唐楚阳口中的咒语越念越,原本灵压内敛的万灵复苏大阵陡然一亮,随后爆射出一条条丈许宽,数十丈长的绿色真元光带,如同一道道绿色的彩带一般四射飞舞。
空中飞舞的绿色光带越来越多,等数量多到难以计数,旁边的仓窨都数不过来的时候,所有绿色光带倏然一滞,随后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起来。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原本一丈宽,数十丈长的绿色光带部变成了一根根手指粗细的绿色长针,这时候唐楚阳的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了起来,因为阵法的变化,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了。
据唐楚阳所知,所有的阵法一旦布置成功,并且激发之后。都是拥有自行运转能力的,尤其是天阶大阵。其自身运行的能力比之认为操控都要强大许多。
眼前这座万灵复苏大阵虽然只是完整版万灵大阵的万分之一,但经过唐楚阳仔细推敲拆分后。已经成功将其分解了出来,不然这座大阵也不可能布置成功。
万灵大阵原本是只有上四界才存在的神级大阵,此时的阵法之时拆分了其中的万分之一,你品级也达到了恐怖的天阶,而且还是天阶里顶级的那种。
以唐楚阳的推测,品级这么恐怖的大阵,他只要开阵法之后便不同管了,阵法运行什么的完可以交给三百六十五个阵基来自行运作。
可事实上等再发动之后,唐楚阳竟然发现他的元神根本法彻底断开和阵法的连接。尤其是大阵当中难以计数的绿色针芒形成之后,他的元神竟然被强行拉扯着分解到了每一根针芒上。
感受着数以万计的针芒散发出来的浓浓生机,唐楚阳突然有种骂娘的冲动,这种情况他可从来没有遇到过。
“妈的!不会是让我亲自扎针吧?!”
每一代麻衣相士的传人都是才,尤其是医术,甚至算是麻衣相士必须掌握的基本功之一,针灸唐楚阳自然会懂得,而且还学的相当精深,但现在不是治病。而是治疗元神!
虽说相士擅长灵魂这种神神道道的东西,可唐楚阳上辈子可从来没有任何实验的机会,恢复神魂之类的典籍他看过不少,但真正上手的却一次都没有。
“拿母虎头人做实验?”
这个念头才生出来。唐楚阳就悄悄转头看了看旁边的仓窨,他倒是不介意趁此机会实验一下他学过,但却从未用过的学识。但这母虎头人可是一尊半神的妻子。
尤其是现在,让唐楚阳当着一尊半神的面。去拿他的妻子做神魂治疗方面的实验,唐楚阳真不敢想象。若是让仓窨知道了实情,会不会直接翻脸一巴掌拍死他?
这种结果几乎是可以预料的,所以唐楚阳根本不敢和仓窨商量这么操蛋的事情,尤其是看仓窨一脸的期待之色,唐楚阳犹豫了许久,终是咬咬牙,并指成剑开始施展法术。
反正仓窨的妻子是肯定要治的,半途而废这种事情,即便唐楚阳愿意,仓窨恐怕也不会相信他,说到底,不论唐楚阳愿不愿意,他都得把仓窨的老婆救活再说。
“救不活就是个死,她死,我也活不成,你娘的,拼了!”
以上毅力咬牙下了决心后,唐楚阳开始不断地变幻手诀,同时强大的九彩元神也跟着疯狂地运转了起来,阵法当中的绿色针芒足有数万之多,若不将元神发挥到极致,唐楚阳根本就控制不过来。
九彩元神前所未有地运转起来,连带着识海内灵台空间也跟着震动起来,一丝一缕的神力不受控制的倏然出现,如同一条灵活的游鱼一般靠近了唐楚阳的九彩元神。
唰!!!
金色的神力接触到九彩元神的瞬间,绚**的九彩光华陡然绽放了起来,唐楚阳原本只能感应十里左右的元神,陡然疯狂地膨胀了起来,不过眨眼功夫,便笼罩足足百里方圆。
“这是?神力竟然还有大幅度增强元神的作用?”
唐楚阳心中惊涛骇浪,见了鬼一样差点失声叫出来,幸好身边的仓窨给他的压力太大,让唐楚阳想要忽视都难,强忍着心中的惊骇,唐楚阳有些慌乱地适应着增强了数十上百倍的元神。
这个过程说来话长,其实连十分之一眨眼都不到,也就是唐楚阳这个亲身经历者感受到了时间上的煎熬而已,约莫数息时间,唐楚阳变适应了加强大的元神。
阵法之内原本密密麻麻足有数万的针芒,此时似乎也显得不是那么多了,唐楚阳元神感应倏然而上,刹那间便将所有针芒控制了起来,操控针芒移动,竟有种信手拈来之感,意外的轻松。
完控制了数万绿色针芒,唐楚阳原本有些慌乱的心思也跟着稳定了下来。
看着静静地躺在大阵当中的虎头人,唐楚阳凝眉闭目冥想,麻衣相士里关于恢复灵魂的法子有很多,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选择哪种方法加适合现在的情况。
见唐楚阳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之后,仓窨感受着阵法上散发出来的连他都感觉到恐惧的灵压,原本正充满期待地瞪着后续动作,谁知唐楚阳却突然呆在原地发呆,没了动静。
这让仓窨有些急切,当下便忍不住询问道:
“小兄弟,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危难的地方?”
唐楚阳被仓窨的问话惊醒,愕然看了他一眼后,一边想着脑海里的针灸术,一边随意地应付道:
“呃,没什么,我在想,该怎么扎针……”
“扎针?!”
仓窨被这两个字吓得怒目圆睁,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唐楚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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