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是个问题吧?”
文晸佑对着徐美娜,皱眉开口。
当那对双胞胎练习生许敏真许敏善离开后,徐美娜再次过来,文晸佑当先提出的问题,就是这个。
徐美娜一愣,坐下点头:“年龄的确是个问题,不过你先说说其他方面。”
文晸佑想了想,摇头看着她:“老师怎么说?”
徐美娜摆手:“社长现在都不太管这方面的事了,交给俊永oppa全权处理一切,他只管大方向。而俊永oppa除了去商谈广告代言还有忙着和电视台建立人脉关系,哪里还有心思理会这些。练习生方面都交给我了。”
文晸佑失笑:“那到底这个公司谁管事啊?忙来忙去也不知道忙什么。练习生可是公司的未来,这他们都不关心?”
徐美娜呵呵笑着:“怎么不关心,不过不是有你吗?”
文晸佑瞪大眼睛:“最忙的就是我好吧?让我管?”
徐美娜嗔怪比划一下:“谁说要你管了,动动嘴皮子,检验一下把把关都不行?你可是吸引这些练习生过来的标志。那八个妮子来这里,可都是因为你。”
文晸佑摸摸鼻子,半响点头:“好。那我就说说。”
微微皱眉想了一会,文晸佑开口:“要说特点,似乎并没有太特别突出的地方。会弹钢琴,乐理知识应该不成问题。舞蹈也算有基础。不过对于练习生来说,这都是必要的条件。不会也要会。”
徐美娜点头:“还有呢?外貌和嗓音。”
文晸佑摇头:“还是一样,没有太突出的外貌,也没有太过天赋的嗓音。但是也不算差,还不错。”
徐美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到这,你要开始说你最先提出的问题了吧?年龄。”
文晸佑耸耸肩:“这是一个明显到无法回避当先就能看到的问题,难道你不在意?”
徐美娜嘀咕着:“其实……也不算大。”
文晸佑表情惊讶:“都上大学了还不算大,那多大算大?”
徐美娜斜眼看着他:“你不还认识一个中.国美女呢吗?现在还没出道呢,她今年什么年龄?”
文晸佑一顿,摇头开口:“那是特例。”
徐美娜故作恍然地点头:“原来那是特例吗?那afterschool呢?一月份出道的那个组合。队长可是80年的。”
文晸佑皱眉:“都说了afterschool放学后了,以后会毕业的。”
徐美娜嗔怪站起:“怎么到了别人那不是特例就有理由,到我们这就不行?”
文晸佑无奈看着她:“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行了?说过一句不行了吗?”
摆手示意她坐下,文晸佑靠在椅背上开口:“关键这两位你指名的,年纪大的,今年都已经出道或者准备出道。可是我们这两位呢?你打算让她们等多久?她们自己又能等多久?”
徐美娜语气一滞,偏头不语。
文晸佑探身开口:“idol越来越年轻化,但也不是硬性规定一定不许多大年龄出道。我也从来没这么说过。不过现实问题就是现实问题,能避免就避免,不能避免就解决。”
徐美娜一顿,突然转头:“你刚刚说什么?现实问题?”
文晸佑疑惑点头:“是啊。怎么了?”
徐美娜看着文晸佑,半响叹口气,笑着开口:“文少。文大少爷……”
文晸佑眯起笑眼:“是二少爷,上面还有哥哥。”
徐美娜咬着嘴唇,强忍着那口气,点头开口:“好,二少爷。你既然说现实问题,我就跟你说说。”
文晸佑摆手:“不用说了。不就是因为好的练习生都被各大经纪公司吸收掉了吗?能剩下来的基本都有各种各样的缺陷,要么就是资质平庸的。”
调皮对着徐美娜眨眨眼,文晸佑轻笑:“sw曾经就是这样的问题,我做练习生的时间比你长,自然比你更明白。”
徐美娜一愣,也顾不得和他生气,上前开口:“你既然知道,还嫌这嫌那的?”
文晸佑收起笑容看着她:“难道为了充场面,就做这种无用功两相耽误的事?注定很多无法成器的练习生,别的公司不要,肯定也有理由。哪有几个是失误看错让优秀练习生流失的?这样为了不让公司练习生这一块业务和储备空白而随意招收,是对公司以及那些练习生各人的共同浪费,时间和金钱。”
徐美娜忿忿踢动腿撒气。不一会撇嘴嘀咕:“又没说谁就会做练习生一定出道的,她们愿意来,我们愿意收,都是自愿的事。先留下这些,以后名气大了你发展好了,再慢慢吸收优秀的不就行了?偏偏你比社长还死板,大道理讲得那么多。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呀呀!”
文晸佑摇头站起:“徐美娜xi,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这话说的很好。如今公司上下可以运营得当,全是我赚钱来供给的吧?柴米贵贱,也该是我赚钱的劳动力来评价,我从来都没说一句什么,你有什么立场抱怨?”
徐美娜忍着笑,半响嗔怪瞪着他:“你了不起行了吧?一句话不让人吗?”
说完站起虚踢一脚:“我现在就去全都把练习生辞退,这回你该满意了!”
文晸佑点头:“你随便,做idol不会多久,但是做演员,我保守估计自己还能发展二十年。你有本事就现在去找刚出生的小孩,或者胎教开始培养练习生我都等得起,当我稀罕吗?”
徐美娜死死咬着嘴唇,气得要死,也想笑。
文晸佑看着她:“不过有话说明白。我可是只说年纪是个问题,其他的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跟我开始要纠结什么公司练习生这块空白,别的大公司控制了练习生资源的事,现在说不过又要赌气了?”
徐美娜吸了口气,半响轻笑看着他:“好,你都对。不过别忘了,当初是你找我进公司帮忙的。这点没有错吧?你还能说什么?”
文晸佑一愣,眯起笑眼:“开始拿自己说事了?”
徐美娜得意看着他:“我不信你这次能说什么。”
文晸佑摸摸下巴,半响轻笑开口:“那好吧。公司如今已经上了轨道了,你回去继续念大学,或者考取研究生也行。再或者……找人嫁了也是不错的选择,我给你准备嫁妆。”
徐美娜笑容凝固,瞪大眼睛指着他,突然气愤大叫:“文晸佑!!”
谁知道文晸佑突然比她叫得还大声:“救命啊!!快来人啊!!”
徐美娜被吓一跳,愣愣看着他。而此时李克穆已经从外面开门进来,疑惑看着他:“怎么了晸佑xi?”
文晸佑指着徐美娜,一脸虚弱的模样:“快把她拉走,我今天被她烦死了!好像更年期似的。快点!!”
“呀!!”
徐美娜瞪着他,文晸佑干脆转头背过身去。李克穆笑着拉着忿忿的徐美娜,临出门时还抓过什么丢过去。文晸佑听到关门声,转过头来松口气。今天徐美娜也不知道怎么了,是不是女人每个月的那几天亲戚来了?胡搅蛮缠似的。
不过文晸佑也不是不理解她说的情况,其实在心里面,他觉得这对双胞胎练习生已经算是不错的了。毕竟也看过很多如今当红idol的练习生时期视频片段,穿着土里土气不说,基本也没有几个是那时候就天生丽质的。
可能唯独一个不错,就是林允儿。哪怕是练习生时期,外貌看着也很出众。除此之外包括金泰妍那个小短身都是,眉毛那么淡,都初二初三了,外形身材还有童颜还跟小学生似的。李顺圭更不用说,还是社长千金呢。那时候自己还叫她丑丫头来着。
要靠包装和修饰的,这个行业不就是如此吗?用各种各样外在内在的技能,将一个练习生最美的一面渲染到最高,推出去就叫idol。
此时仔细想想,那对双胞胎的年龄倒也不是致命的问题。否则文晸佑也就没必要测试她们各方面素质条件了。
咚的一声,门再次被推开。
文晸佑看着站在那里的徐美娜,无力揉着头:“又怎么了?”
徐美娜斜眼看着他:“《恐怖电影制作厂》pd找你过来谈策划,正在三楼会议室等你呢。”
文晸佑一愣,疑惑站起:“这么快?不是昨天才谈完吗?今天就来了?”
徐美娜不耐拽着他:“你去了就知道了。”
文晸佑放下手里的东西,跟着徐美娜一起朝着楼下走去。既然是已经来了,应该说明少女时代已经答应了吧?至于其他的问题,还是一会见面再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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