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做pute
lee,你肯定会觉得这个名字听起来并不像一个东北亚人的名字,你想的没错,我本来就不是一个东北亚人,我是一个不知道的民族的美国人,虽然肤色像是黄色人种,但是我却完全不知道我的民族是什么,我这个可悲的名字,是一个捡到我的黑人男性给我起的,之所以会有这个名字,全是托了他刚刚从电视上知道了
这个单词,并且捡到我之前,他从垃圾桶里面找到了一条八成新的而且能够装下他的lee牌牛仔裤。但是我却完全对他没有印象,因为在我能够清晰的控制自己的记忆之前,这个倒霉的捡到我的黑人已经魂归天国了,他应该去的是天国吧,我记得西方世界的人大多都信奉上帝来者,当然我是一个例外,我信奉科学神教。我只所以能够知道名字的来源,多亏了他在临死前塞在我的衣服里面的一张写满了歪歪扭扭难以辨认的字条的缘故,天知道他怎么能够写出这么难的字,而且那些扭扭曲曲的字母居然是使用不同颜色的笔写下来的。我现在不在任何一个西方国家,而是在东北亚的一个弹丸小国,她在北方有一个起来衣衫褴褛,但是却总是恶型恶状的双胞胎哥哥,南方隔海相望有一个充满病态意味思想的国度,西方则是两个庞然大物,压根不将她放在眼里的庞然大物。总而言之,这个弹丸小国的生存条件并不好,这便让这个国度的国民情绪显得有些奇怪,反正作为一个西方人,我是很难以理解这种情绪。99年的时候我刚刚大学毕业,怀着万丈豪情,我决定在这片主的荒漠来传播教义当然是我的科学神教,而不是其他什么不科学的宗教了,但是不幸的是,我被一个叫做索罗斯的混蛋打垮了,这个不要脸的白皮猩猩,将我们这些与他不一个肤色的人坑了一个彻底,我从信心满满的自我创业者变成了一个穷光蛋,居然连返程机票的钞票都无法掏出来的彻头彻尾的穷光蛋。说真的,我不怕当穷光蛋,我从有记忆开始到大学毕业为止,我都算一个穷光蛋,唯一例外便是我离开美国到投资失败的三个月内,我的帐户最高有0w美元,最少是0。这笔0w美元的巨款是唯一一笔在我的帐户上存活了超过三个月的钱,其他的富兰克林们,大多都变作食物,进入跟我一样的经历的人的肚腹了吧。没有一分钱的日子很难熬,尤其在一个你几乎听不懂别人讲什么,而你讲什么别人压根就不会去听的国度。我饿了好几天的肚子,我经常徘徊在一个又一个食品店的门口,希望有好心人能够给我一些食物,但是这段时间所有的人都惶惶不可终日一样,当然也没有注意到我这个狼狈不堪,不堪入目的家伙或者直接对我下达非常严厉的逐客令。不过转机出现在一个秋天的下午,我在一个起来非常的豪华的庄园门口徘徊,其实并不是我想待在这里,只是我那该死的腿脚已经不听使唤了,已经开始震颤的肌肉在警告,它们想要罢工的心思,心脏似乎也在迎合他们,时不时给我乱跳几下,难道它还想在我的胸腔里面来一段华尔兹么?没办法,我只好听从这几位先生的意见,决定坐下来休息一下,好让他们不再有这么多的意见。就在我尝试安抚他们的时候,“你好!”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从巨大铁栅栏大门后面传了过来,我艰难的扭头去,想去找这个天使一样的声音,这可是我在落魄之后,听到的第一个尊重的词语,而不是那些“快滚”,“离远一些”,“你这个肮脏的猪”这一类的词语。“给你”这是我到他的时候,他说的第二句话,很简单的一个词组,但是配合他伸出门外的手上的一块蛋糕,却又显得那样的神圣美好,简直就像那些教徒们说的福音一样,对就像他们说的福音一样,毕竟那也是能吃的东西,不是么。我不敢狼吞虎咽,我有基本的常识,我可不想因为一时的爽快,而让自己那已经快要忘记怎么工作的胃袋过劳死,所以我只有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他们,好期待胃袋先生能够尽快的适应工作,不要做出其他的行为。就在我吃东西的时候,小男孩,有飞快的跑开了。他送来的蛋糕太小了,虽然我尽量的放慢了吃它的速度,但是它依然在以飞快的速度减小着自己的体积,不一会便已经全部落入了我的口中,我正意犹未尽的舔着粘着面包碎屑的手指的时候,又听到了那福音般的声音,“再给你这些”,一块大了好多倍的蛋糕递到了自己的面前,同时出现的还有另一只手,上面有一瓶水,一瓶没有打开过的水。我突然觉得世界模糊了起来,“下雨了么?怎么感觉我的眼睛被打湿了,”我喃喃着。我擦去那些只落在我眼睛里的雨水,着眼前这个如同画中精灵一样的男孩,朝他笑着。我不会微笑,因为我的生活没有教会我这个,我只会裂开嘴,露出自己的八颗牙齿,这个动作我是从书的人书说这样的笑最容易让别人有好感的表情。效果真的不错,对面的这个小男孩在到我的微笑后高兴的咯咯笑了起来,他说着我当时完全听不懂的话,“大叔,你做的鬼脸真好玩。”然后他便转身跑开了,这次是真的离开了,在接下的时间里知道天黑,我再也没有到他。不可否认,我是一个好人,在我最落魄的时候,这个小男孩给我了活下去的条件,所以我决定报答他,作为一个毕业于查尔斯河畔的疯癫精神病院的优秀精神病患者,我必须要报答他,所以我决定待在这个庄园的门口等待他的监护人出现。也许是科学神教的教主保佑,在我不吃只喝的第二天我就遇见了一辆豪华汽车出现在庄园的门口,我决定试试,说不定车上就是坐着那位少年的监护人,我从怀里扯出自己的保护伞,一个美国公民的身份证明,以及我的疯癫精神病院的出院证明。举在手上,然后趁着车速降下来的时候,我一下就趴在车前盖上,然后把那些证明贴在了前挡玻璃上。接下来我说一件不想关的事情,行驶中的车辆的车前盖真的很烫啊,这是我当时唯一的感觉,就连后来几个黑西装大汉将我从车前盖上拖下的时候,我都没有从这一个事实中回过神来,为什么汽车的前盖会这么烫。几个黑衣服将我抛在一旁,其中一个人还用脚踩着我,但是我没有屈服,拼命的喊着,”ineedajo
,please”成波浪起伏的声音非常的动听而且动听。也许是我动了真感情的声音打动了别人,一个老爷做派的人物从汽车上走下来,翻起我遗留在前挡玻璃上的证件。然后他挥挥手,对一个带着金色眼睛的斯文败类一样的家伙说了一句话,然后就又回到了车上。那个斯文败类,收起了我的那些证件,然后来到我的面前,说了一个单词,我就知道我好运气来了。那个单词就是”cong
atulation”。从那天起我就改名了,不再叫那个恶俗的名字,而叫做李克穆,一个完全的东方化的名字,但是这只是我对外宣称的,自己自言自语当然还是会用pute
lee这个名字,或者简称,当然叫做柯姆也可以啦。我发现自己虽然进到了这个庭院里面,但是依旧不能经常见到那位送给我福音的精灵,这是因为他的课业繁重的可怕,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有能够承受这些课业的武器,那不比我差多少的智商,当然与我相比,他还是差点,你怀疑我所说的话?举个例子你就得承认我没有糊弄你,你见过一天勤工俭学4小时,只有两个小时用来学习的人,能够通过查尔斯河畔的那个疯癫精神病院的入院考试么?接下来的日子真的好枯燥,那位大老爷做派的文先生交代的任务,做起来简直如同拿着绝地武士的激光剑来砍杀一些摆好姿势待宰的鸡一样容易,我只好将空闲下来的时间来玩游戏机,这个是好东西,自从那个小男孩玩过一次之后,我就喜欢上了它,从那以后游戏机,不是在我西服的右边口袋里,就是在我的手中。五年后初春的一天,小男孩从家里面逃走了,我知道肯定会有那么一天的,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他会这么晚才逃走,要是我的话,恐怕能够独立行动的第二天,那个大老爷就不会再到我了,如果他像对待小男孩一样对待我的话。我站在一个墙角,手里拿着游戏机,着他用那根绳子解放了自己,在下到地面的时候,他发现了我,我只好朝他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微笑,结果他立刻扭头抛开,我不由的有些无奈,上次他到我的微笑不是还笑的很开心么?我站在高处,着他拿着石头对着自己,要挟那些从者,不由的一阵高兴,你这个家伙也终于可以飞了,接下来我也该出去了,继续履行我的诺言,你如何飞翔。
友情书友(作者):暗夜里的豺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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