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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每一个人生来就带有自己的原罪,只有无所不能的主才能赦免我们的罪,而我们今天所受到的一切苦难,都是源于我们抛弃了自己的信仰,如果我们能重拾我们的信仰,重新相信我们的主天上的父,那么这一切都将会过去,我们的罪都将会赦免,我们才会幸福,我们才能步入美好的天堂!”
格勒大街上,以为须发皆白的神父正站在街边的高台上大声对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诉说着他的教义,但在高台周围却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人。⊙頂頂點小說,
一辆伏尔加轿车从面前开过,周铭和杜鹏都坐在车上,杜鹏看着那边仍在喋喋不休的神父评论道:“这位father我知道,他每天在这里发展信徒已经好多天了,原来听他讲义的人还有不少,但现在随着资本市场的红火,看来是没什么人再愿意听他废话了,什么原罪什么赦免,到手的钱才是最实在的。”
周铭对此却有不同的看法:“我倒认为他的说法很对,按照西方教义的说法,每个人身上生来就带着七宗罪,其中有一宗罪就叫贪婪。”
周铭说着转头看向那位仍在讲义的神父接着说:“要不是那些人都那么贪婪,或许现在的情况还真会不一样也说不定,因为就是贪婪才让资本露出了狰狞的獠牙,把所有人都变成了癫狂的怪兽。”
伏尔加轿车很快开国,周铭他们也并没有过多的关注这位神父,因为他们今天的目的地是在不远处的证券公司。
和国内一样,北俄这里的证券公司实际就是集合了券商开户和证交所交易这两方面功能的地方,周铭他们到这里的时候是上午九点多,才开市不过十来分钟,这里就已经是人满为患,周铭他们甚至连车都很难开过去,只能远远的停下,因为那边黑压压的人群已经从证券公司的大厅一直到外面马路上来。哪怕是有交警在这里维持秩序,整条马路仍然被这群股民给堵上了。
当然这些人并不只是站在这里这样,周铭他们隔着很远都能听到那边的呼喊。
“涨啦涨啦!今天联合银行的股票一开市就暴涨了十个百分点,我昨天才买的十万新卢布,今天睁开眼睛就赚了一万,这些钱足够我买好几瓶上好的伏特加啦!希望这种涨势能多维持下去,我很快就能成为百万富翁,有证券公司能买卖股票真是太好啦哈哈!”
不过也并不是每个人都买到了股票,还有很多人并没有这个机会,他们则是在咒骂:“前面的家伙是要生了吗?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挤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难道你不知道现在都是一分钟好几千新卢布在滚动吗?如果接下来我没有买到我想要买的股票,我一定会踢烂你这个家伙的屁股!”
还有人在自怨自艾:“该死的!我真应该在昨天就买下这个股票,现在的形势就是一片大好,所有的股票都会赚大钱的!”
坐在车里,杜鹏透过车窗看着听着那边的情况,叹息着说:“和我们国内股票开始兴起时的情况一样,大家都是跟风着买,根本不管这股票为什么会涨,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操纵什么的。”
对此周铭笑着解释:“刚才我们遇到的那位神父不是已经解释很清楚了吗?这都是人从出生就带来的原罪,贪婪就是其中之一,只是在资本面前,这种贪婪被无限放大就是了。”
周铭说着靠在了车椅上:“好在我们国家还是封闭式的,要像这边这样那么多国外热钱涌入,恐怕我们的损失会更大。”
杜鹏和苏涵都点点头,尤其杜鹏,他是亲眼见过几千人围在南江证券公司门口,差点闹出乱子的,所以他更清楚这一点。这些北俄人,他们现在只能看到那些股票涨起来了,却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一个局,他们所投进去的钱,都是在投进别人的腰包里。
“而且北俄这边的股市还没有什么涨停这一说,所有股票一天都是能涨多少涨多少,听说昨天一下子就暴涨了超过两百个百分点,这么高的利益回报,这些要不疯才奇怪了。”杜鹏说。
这个时候在证券公司的方向,一个北俄人分开人群朝周铭这边跑来,一路喃喃说:“疯了,这股市真的是疯了!”
这个北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被周铭安排过很多次的科农,周铭笑着对他说:“当然疯了,一天时间自己手上的钱就能翻两倍上去,这么大的利益,恐怕不疯才奇怪了。”
“可是这里面肯定是有问题的吧?”科农喃喃的说。
“当然有问题,”周铭说,不过周铭的话也就到这里,没有再深入了,“那么科农先生,你不会就一直在这里关注这些疯子的表演吧?”
周铭的问题让科农这才恍然想起来,他说:“我当然没有!我一直在帮周铭先生您盯着这里,不过从昨天到今天,这里一直都是这些散户在这里你推我我推你的买股票,并没有任何大户过来,我也问过证券公司里面的朋友,大客户的电话委托是有一些,但由于保密制度,很抱歉周铭先生,我并不知道是谁。”
“这就已经足够了,”周铭对科农微笑点头说,“好了科农先生,你继续回去盯着吧。”
那边科农点头说好就回去证券公司门口了,周铭转过头来,却看到了杜鹏凝重的眼神:“我说周铭,为什么听到了科农的答案以后,我反而更不放心了呢?”
“因为这本来就不是什么能让人放心的答案。”周铭说,“昨天他们一个个那么积极的要想办法,都在机场酒店等了我们好几天,现在刀塔计划终于开始了,他们的股票也随着国外资本的开启了疯涨模式,他们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呢?我可不相信我的话真有那种催眠一样的能力。”
“那周铭你的意思是那些人他们只不过是暂时压抑住了自己的行动,却并不代表他们不会这样想。”苏涵说。
周铭摇摇头:“恐怕他们连行动也没有压住,小涵你忘了刚才科农告诉我们的话了吗?他通过朋友已经了解到有很多大客户在通过电话委托的方式购买股票。”
“这些所谓的大客户里面不仅有刀塔计划,还有伊尔别多夫他们那些北俄人?”苏涵说。
“具体有谁,或者说他们全都参与了,我们是不可能知道的,我认为也没必要去调查,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一天百分之两百的利益涨势,足以让所有人动心!”周铭说。
“包括伊尔别多夫在内吗?”杜鹏问。
周铭苦笑一声说:“我宁愿相信一直不怎么合作的博尔塔斯基,因为你知道的,他的那个民族可一直都不是什么强硬的民族,尽管他们在中东建立了一个非常强硬的国家,还打了很多场硬仗。”
“那这一次的形势不就成了内忧外患吗?”杜鹏说。
“的确是这样,就是一个内忧外患。”周铭说。
……
内忧外患,当杜鹏对周铭说起这个词的时候,在格勒大街另一边的八号别墅里,威廉也对麦塔说起了这个词,尽管单词和汉字在语言上并不相同,不过意思却是一样的。
“麦塔先生这真是太棒啦!没想到我们才刚刚开始起势,居然就有这么重要的人找上门来了,据我所知这位伊尔别多夫这位北俄首富可是被周铭一手拉起来的,这太不可思议了!”威廉高兴得手舞足蹈。
而相比威廉的兴奋,麦塔却只是在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其实这并不奇怪,毕竟这个民族就是贪婪和自私的民族,他们也并不坚强,尤其是伊尔别多夫这个人,他几乎是继承了他们那个民族的所有致命缺点,所以现在形势一下变换让周铭来不及反应,他就要另寻出路了。”
说到最后麦塔想了一下又加了一句说:“反正伊尔别多夫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不需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吧?”
威廉哈哈笑着说:“没错,那个中国周铭,他现在可真叫一个内忧外患了,内忧外患到我都开始有些同情他了,真不知道这个家伙当他知道他在北俄这边最大的合作伙伴,一直都不信任他,一直都在暗中和我们联络,好随时抛弃他投到我们这边来,不知道他会是一副什么表情。”
“其实每个人都是在寻找最适合自己的路在走,那个犹太人不过是想在这次战争中谋取自己的最大利益罢了。”
麦塔这么说着,却突然想到了自己,因为自己在刀塔计划的背后,何尝不是在与周铭联系,想办法保护自己呢?从另一个方向来看,自己这样的行为似乎和威廉唾骂的犹太人,是一个性质呀。
“麦塔先生您怎么了?”
威廉见麦塔神色有异动问了一句,麦塔摇头说没事,随后又问他:“不过我们也要做好准备了,既然伊尔别多夫开了头,想必其他人也不远了,很快那些人就都不会再信任那个中国周铭了。”
威廉朝着麦塔敬了一个军礼说:“请麦塔指挥官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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