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夏贤身上所释放出的悲怆感,正应了这样的一句话:“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这种感觉令人肃然起敬的同时,也让人不尽感伤,林非咽了咽喉咙,说道:“爸,您的话我记住了。”
随后,林非从身上掏出那张银行卡,交到夏贤手中,淡淡地说道:“这是我从国外带回來的,一共一百多亿欧元的国有资产,您把它交给京都的人吧。”
夏贤手中托着这张沉甸甸的卡片,面色越发的凝重,他注视着眼前的年轻人,微微点了点头,“孩子,你能够做到如此,堪称无私、可谓伟大。”
林非释然一笑,“您过奖了,从小师父就教育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些钱本应属于东方,属于东方的亿万百姓,它不属于逃到国外的某几个贪官污吏,更不应落在我个人的口袋中。
我可以想象的到,虽然我分文不差的把这些钱带回來,但是它也不可能原原本本地回到应该属于它的人手中。”
“你说的对。”夏贤点了点头,问道:“后悔吗。”
林非摇了摇头,“我从不后悔,假如这些钱再从一些人的手中流到国外,我依然会想办法把它弄回來。
即便我不在了,我的朋友也可以代我完成,我们付出的只是一些力气,或许也有鲜血和牺牲,而他们必须要付出的,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他们的命。”
“孩子,岚岚和若云有眼光,她们沒有跟错男人。”夏贤拍了拍林非的肩头。
林非把目光投向窗外,望着那湛蓝的晴空,脸上露出一抹复杂的笑容,“人生所追求的不应该只是金钱,自由与尊严才是更大的财富,当然,还有友情与爱情……”
……回到翠竹苑,林非与正在打扫庭院的吴妈打过招呼,他望了一眼二楼卧室的窗子,轻声问道:“吴妈,若云还沒起床。”
“我刚才去看过一次,小姐睡得很香。”吴妈脸上带着些许的感慨,轻声说道:“这么多年,她的心都放在了公司上,难得像现在这样放松。”
林非微笑着点了点头,“我去看看她。”
……林非轻轻推开卧室的房门,室内的温度非常舒适,柔和的微风从一个窗子缝隙中吹进來,拂动着薄薄的窗纱。
身着牙白色真丝睡衣的女人侧卧在床,身上搭着一条空调被,依旧安静地睡着,一只嫩白的玉足露在被子外面……林非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把被子向下拉了一些,将女人那精致的玉足盖好,看了看女人那张俏脸,转身向房门走去。
他的手刚刚碰到门扶手,便听到了床上有了一丝动静,不由得暗暗叫苦,沒想到动作如此之轻柔,还是惊扰了女人,连忙停下脚步,把目光投了过去……白若云微蹙着黛眉,将花唇撅的老高,用那双美眸看着他,脸上一副幽怨的样子,见女人如此状,林非挠了挠头,带着歉意地一笑,轻声道:“对不起,我把你吵醒了。”
白若云心里暗笑道:傻蛋,在你进來之前,我就已经醒了,她脸上却沒丝毫笑意,轻声娇嗔道:“既然知道把我吵醒,你还不赶快赔礼道歉。”
林非注视着白若云,片刻后微笑着向床边走去,“好老婆,对不起,我以后不了,來,我给你做做按摩,消消气……”
白若云看着站在床边的林非,抿着嘴坐起身,张开双臂撒娇道:“我不光要按摩,还要你抱我。”
“好。”林非乐呵呵地点了点头,将白若云拥在怀中,腾出一只手轻轻按在女人头部的穴位上,“怎么样,舒服吗。”
白若云将双臂环住了林非的身子,美滋滋地说道:“被老公抱着,又做着按摩,当然舒服了。”
“今天感觉怎么样。”林非问道。
“很好。”白若云轻声道:“睡得很香,也沒有做梦,醒來后又非常精神。”
“晚上想吃什么。”林非轻声问道:“我给你去做。”
白若云俏脸微微一红,紧紧地贴在林非的胸口上,低声说:“想吃……你……”
女人这句话将林非的身体瞬间点燃,他真想立刻就将白若云的身子按在床上,然后再狠狠地爱上一番,不过转念一想,女人身体刚刚恢复,恐怕经不住剧烈的体力劳动,他立刻又恢复了理智,咽了咽喉咙,“老婆,我觉得还是等你的身体彻底好了……”
“我想,应该沒问題。”白若云低声说:“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只要……不太激烈,时间……不要太长……”
林非无法在拒绝,他更不想拒绝,双手捧着白若云的脸蛋儿,俯下身在女人的花唇上轻轻地吻了一口,“老婆,我们慢慢做,如果觉得身体不舒服,就停下來。”
“嗯……”白若云羞怯怯地点了点头,再度将脸贴在林非的胸前,轻声道:“你不会笑话我吧。”
“我傻呀,。”林非爱抚着白若云的秀发,笑呵呵地说:“就算有这个想法,我也不能说出來。”
“讨厌。”白若云挥起粉拳敲打在林非的肩头上,娇嗔道:“你果然笑话我,不做了。”
“别、别……”林非抚摸白若云的玉背,说道:“好老婆,其实我早就想了,只不过怕你的身子吃不消,我才一直忍着。”
“你真傻,总忍着会把身子弄坏。”白若云顿了顿,“为什么沒想着去找她们。”
林非皱了皱眉头,嘴角露出一抹讪笑,叹了一口气道:“老婆,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在家里不是休假,而是调养身子。
若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而出去找她们卿卿我我,我还算是人吗,再者说,你现在的身体是我最大的牵挂,说实话,在这几天里,我确实沒有那方面的心情。”
白若云抬起头脉脉地凝视着林非,轻声道:“老公,你还记得吗,昨天晚上,我们闲聊到其他女人的事情时,你把在欧洲和米兰的经历讲给我听。
我当时沒有说话,只是轻轻一笑,你便问我,是不是觉得你得寸进尺、无可救药,再度让我感到失望,伤到我的心,而我,却只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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