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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宏弢到现在为止,林非心里面基本上明白了,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段有财应该就是促使王洪旭走向罪恶深渊的罪魁祸首.
除此之外,林非也非常清楚,王洪旭其实和很多普通的老百姓一样,从内心里都希望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都希望快快乐乐、无忧无虑地过好日子。
然而,正是因为有了那么多不公,或者是不平的客观因素的存在,所以才使得本来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使得本来幸福美满的家庭被拆散。
而王洪旭也和很多一步步地迈向罪恶深渊的普通人一样,除了他本身所具有的那颗强烈的报复心之外,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由于那些.客观因素所致。
因此上,虽然林非对王洪旭所犯下的那些罪行深恶痛绝,但是他一想到王洪旭那个枉死的儿子,以及王洪旭在九泉之下的父母双亲,再根据王洪旭此时此刻的状态,他脸上的表情随之也就变得平和了很多。
同时,林非也不再像之前那样,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来面对王洪旭,而是蹲在了王洪旭的面前,对他轻声说道,“对于段有财的那些斑斑劣迹,我也有所了解。实话告诉你,我也正准备从这里离开后就去找他。
如果你真想让你的儿子早日沉冤得雪,让你的父母瞑目,你就不要像现在这样激动,让自己的情绪尽量保持平静。
原原本本、详详细细地把当年的那些事情如实地讲出来,特别是一些细节的方面,因为很多细节的东西对我,更应该说是对你,都会是非常重要的。”
“好的,我明白,我明白”王洪旭轻轻点了点头,流着泪将当年的那些往事讲了出来:
“九年前,我被派到国外学习,时间是半年。我走后还不到两个星期,就听到了儿子突然病逝的噩耗。
电话还没有说完,我就晕倒了,我根本就不敢相信听到的这个消息,更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一个事实,因为在我离开的时候,我儿子还欢蹦乱跳好好的,不可能突然患上急性心脏病,而且还这么快就和我阴阳两隔。
醒来之后,那些国外的朋友挺不错的,他们已经给我订好了机票,我拿起机票,连句感谢地话都没和他们说,至于行李什么的也都没来得及拿,就发疯似的跑了出去。
我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当我看到儿子最后一面的时候,我觉得天都塌了一样,才短短十几天的时间,他的变化几乎让我认不出来。虽然整过容,可我还是从他的皮肤想象得到,他在离开之前承受了多大的一种痛苦。
我一把就抓住我老婆的衣领,用力地摇晃着她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子怎么突然得了这么严重的病你这个做妈妈的是干什么吃的我老婆说她也不知道,一发现儿子出现了呼吸困难,心跳过快的状况后,她就第一时间把儿子送到医院里面来了,医生也全力救治,可是因为太严重,所以就没有办法
我接受不了,真的接受不了,就要去找医生理论,旁边的段有财和我姐拦住了我,段有财说他已经问过了,我儿子这病来得突然,医院这边确实也都尽力了。然后,他又对我说,让我别闹了,现在最该做的,就是赶紧抓时间把后事给办了。
毕竟儿子是我爸妈的命根子,怕我爸妈的身体扛不住,大家就还没敢告诉他们二老儿子的事儿。
他和我姐也已经商量好了,说如果我爸妈问起来的话,就告诉他们孩子丢了,我们大家正在全力寻找,能往后拖多久就往拖多久。
等将来时间一长,我老婆再生个孩子,老人也就因为接受这个现实而渐渐淡忘掉这个孩子了。而假如我这样闹下去,事儿一大,弄不好的话就会让我爸妈听到什么我当时情绪特别的不平静,脑子里面也乱糟糟的一片,所以我一听也有些道理,就没再往其他方面去想。
抓紧时间办完儿子的后事之后,我就请假在家休息,我老婆也跟公司请了长假。几天下来,我的情绪渐渐地稳定了。我突然发现,我老婆时不时地爱走神,而且我有时候一和她说话,她还一惊一乍的。
一开始我倒没觉得什么,经历了丧子之痛,她这样也是挺正常的。可是后来,我突然感觉到,她有一个非常不对劲的地方,就是她一进入到儿子的房间,就变得特别的紧张,而且还不敢正眼去看儿子的照片。
我是研究心理的,很明显,她这是心里有愧呀要不然不可能这样。不过,尽管如此,我还是没有去怀疑她,我就对自己说,不要胡思乱想,她这样也没什么,应该就是觉得没有照顾好孩子,对不起孩子闹的
有一天下午,我靠在儿子的床头回忆着和他在一起的那些点点滴滴,不知不觉中,我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就在我半梦半醒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听到一阵电话铃声,然后,我就起来了。
我老婆正在小声说话,她一看见我走进卧室,表情就立刻变得非常的不自然,草草地结束了通话。
我问她谁的电话,她说是一个朋友,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儿子的事情后,就赶紧打电话过来安慰她。说完,她就一头扎进我怀里,抱着我嚎啕大哭起来,她说她想儿子我也哭了
儿子离开的这些天以来,我脑子里面全都是儿子,回来后也一直都是在儿子的房间里面睡,根本就没有心情去想其他的,更是连关注都没关注过我老婆的身体。
因为当时是夏天,我光着膀子只穿了一条大裤头,我老婆穿的是一套很薄的真丝睡衣睡裤,上身也没有穿胸罩。
也许是很长时间没有和她在一起,也可能是压抑的太久,想要找个机会来宣泄一下。所以,当我老婆胸部前端碰触并且刺激到我皮肤的时候,我突然就有了一种非常强烈的反应。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她当时看上去特别的紧张,跟我说她现在只想儿子,不想做这个,希望我等她缓过来之后再跟她做。
我那时候血脉喷张,就像是中了魔一样,什么都听不进去,脱掉自己的大裤头,三下两下就把她的睡衣睡裤给扒了下来,然后,我不顾她的阻拦,硬生生地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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