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嘈杂的夜晚,十余万黄巾军喊杀声中,杀入秦峰后撤的大军中。
然而,秦峰的部队谨记主帅的命令,一不做声,二不点火把。
这样一来,令手持火把的黄巾士兵格外醒目。
一名叫二蛋的官军小卒,眼见一名黄巾小卒手持火把四处照耀搜索过来。他急忙示意一旁的同伴不要出声,自己便悄悄的摸了过去。
黄巾小卒因为打着火把,身前看的格外清楚,其他地方就更加黑暗。所以,他并没有觉察出二蛋的到来。
就见二蛋将长矛捅出去,顺利刺进了黄巾小卒的胸口。下一刻,他急忙踩灭了火把,这里再次陷入到了黑暗中。
二蛋的同伴见状眼前一亮,有样学样,一会后,这一片黄巾便开始不断倒下。
这里悄无声息的战争,触动了他人的灵感,一时间暗杀黄巾的事件,便在秦峰部队中广布开来。
咻咻声中,弓箭兵的加入,令黄巾一时间损失惨重。
秦峰见状,心中窃喜,这暗杀作战不知是那个小子先发明的,来曰若是大胜,一定重赏。
另一方面,黄巾将领程远志首先发现情况不对,他望了望天上被黑云遮蔽的月亮,说道:“张将军,今夜没有月光,吾军手持火把进攻,极易遭受攻击,让我军的处境十分不利。”
张梁本来很顺利的攻下了秦峰的大营,就等着遭遇战将秦峰的军马斩尽杀绝。这时也看出了情况不对头,便说道:“既然如此,全军熄灭火把,继续追击。”
于是乎,十余万火把顿时熄灭,这一方大地完全陷入到了很暗当中。
由于秦峰先前有命令,不准士兵发出声音,出声者四周兵马杀无赦。所以,黄巾灭了火把发足狂奔中,两军很快重合夹在到了一起。而这一点,由于种种原因,双方互不知情。
簌簌,簌簌……。
一名黄巾小卒在黑暗中摸索前进,黑暗中四周只有急速的走动声。这走动声令他十分不安,突然见身边出现一个黑影便说道:“小宝,是你吗?”
那黑影顿时呆立了一下。
“小宝,是你吗?”黄巾小卒害怕中连续发问。
就见那黑影缓缓走了过来。
黄巾小卒犹豫了一下,不知来的是不是友军,一时间不知怎么应对。“小宝……。”
噗~,回应他的是一柄锋利的长矛。
黄巾小卒缓缓倒下,黑影便见到他头上的黄巾,暗道:“果然是黄巾军,秦峰将军真是神机妙算,一早就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不让我们出声,继续杀敌去……。”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没有火把照明,四周人影憧憧。黄巾士兵难免出声询问,然而不少人迎来的是锋利的枪矛。
黑暗中的黄巾军又开始大量死去,引起了黄巾军官的注意。很快,事情就被告知到张梁哪里。
“可恶,实在是可恶。这个秦峰,真是太狡猾了。”张梁闻听此事十分恼怒。
“将军,要马上传令全军,保持寂静不可再说话了。”程远志急忙进言道。
张梁便郁闷的说道:“只能如此了!”
于是乎,禁声的命令此起彼伏一阵,十余万黄巾也都不再言语。
双方将近二十万大军混合在一起,却是鸦雀无声,实在是诡异,真是开了大战役之先河。前无古人是一定的,后面估计也很难再有来者了。
张梁感到与秦峰交战处处受制,无处发泄。
秦峰则是窃喜。
如此一来便大大提升了他的兵马,在夜晚的生存率。待得天明,张梁想要瞬间杀死秦峰数万兵马,简直是天方夜谭。
时间渐渐过去,黎明终于到来。
率领骑兵一直走在前方的秦峰,便心喜的发现,由于黄巾经历了夜晚的两次偷袭,令他们有些畏惧夜战,脚下下意识的慢了,所以他的部队全部走到了前头。
“骑兵突击,步兵全速撤退!”
在秦峰的指挥下,两千骑兵齐出,黄巾军由于是漫天遍野散落开的,一时间无法结阵抵挡,被杀的大败。
张梁大怒,立刻汇聚兵马结阵追击。
然而秦峰的步兵已经有了充足的时间。
所以当秦峰率领骑兵来到高坡之上的时候,他的兵马已经全部到达了指定位置。
这是一处地形拔起的高地,下面的低洼处,大部分是沙石,多少年前是漳河的河道。
荀彧微微一笑,道:“将军,就是此处,曹艹将军就在一里之外的漳河岸边,此地是古河道,只要曹将军放水,黄巾十余万瞬间可灭。”
秦峰立刻便传令下去,轰隆隆七声炮响后,他哈哈一笑道:“张梁,你不用在追了,就在此地,爷为你来一个隆重的葬礼。”
张梁策马向前,他的部队全部进入到了古河道内,追了两天,总是莫名其妙吃亏,令他恼怒,喝道:“秦子进,就这区区十余米的山坡,你就想要对抗吾的十余万大军不成。”
“这山坡是不成,但是马上,就有葬你之物到来。”
“途成口舌之利,众将,列阵。”
在张梁的指挥下,散落的黄巾军立刻整整齐齐,列成十一个方阵。
“前军出击!”
在张梁的命令下,前方三个万人阵,便开始向高坡移动。三万人整齐的行进声隆隆而来,那脚步仿佛踏在心跳之上,令人胸口憋闷。
一息时间已经过去,按理说水应该要到了,就算到不了,在这高坡上也能见到些痕迹吧。但是秦峰向远处张望,只见漳河的轮廓,丝毫不见一丝痕迹。他心里一沉,道:“曹艹在做什么,他昨夜不是说,已经准备就绪了吗?”
皇甫嵩,荀彧,高顺皆皱眉。眼见敌方三万人马上就进入冲锋的距离了,怎么水还不来!
一里外,漳河岸边。这里,因为地势的原因,导致漳河水流缓慢。水中有沙石,流速缓慢便会沉积,千百年的沉积导致河床不断上升。然此地有众多百姓靠水吃水,居住于此,他们一辈一辈不断加固河堤。让这里漳河的高度,大大超过了地平面。
“将军,炮声以响,决堤吧!”一名羽林军官提醒道。
前两曰千人的辛苦挖掘,已经让这一侧数百米的岸提很薄很薄。数百米的距离,每隔一米就有一条铁索穿过水下数米贯通,并连接在马匹上,贯通的部位都在咕咕冒水。只要一起发力拽开,瞬间就可决堤。
曹艹在最高处张望北面,三个万人方阵已经十分渺小,但多少也能够看到一些轮廓。
“报……将军,秦将军亲自迎敌……。”早先跑出去的探马回报。
“哦?他在什么位置?”曹艹急忙问道。
“就在高坡之上,我回来的时候,正与张梁对话。”
曹艹闻言脸色变的愈加阴沉,便不再言语。
探马见他脸色不善,小心翼翼退了下去。
“将军,何时决堤?”羽林军官又问道。
“听命行事,汝在宫中,就是这么当差的?”曹艹黑着脸训斥道。
羽林军官闻言一惊,急忙拱手退到了一旁。来的时候陛下说过,一切都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这些羽林军是灵帝的嫡系,在外只听曹艹的,就算现在明着已经违抗了主帅秦峰的命令,他们也不会在意。
“秦峰……。”曹艹眼中闪过一丝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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