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谢志强可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他太想得到苏弘文手里的黄金提纯技术了,这那是什么技术啊简直就是一座金矿,本来都快到手了,结果刘疯子把人给跟丢了,当时谢志强确实是气得不行,但他也不敢发作,干这种绑票的事还得靠刘疯子他是干不了的,而且还找不到其他人,有求于人的谢志强只得压下一肚子的火气安慰一下刘疯子。
谢志强这几天来就盼望着苏弘文再次出现,可真要是那小子出现了刘疯子没在怎么办?苏弘文人高马大他可怕自己对付不了,于是谢志强就跟胡东子编了个理由说自己这有点事需要刘疯子帮忙,胡东子跟谢志强有利益关系,这点小事自然不会拒绝便答应下来,所以这几天刘疯子一直就在市里跟着谢志强。
今天过年了俩人都是孤家寡人也没地方过年去,索姓就来到这家酒店吃个饭顺便喝点酒,谁想到在这里又遇到了被父亲拉来的苏弘文,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谢志强是兴奋得不行。
苏弘文不知道自己上次逃脱了一次危机,可今天却又自己送上门来,此时他正一脸酒意的对苏东和道:“爸你知道吗?我来这半年多真吃了不少苦,几乎每天都吃棒子面粥,连点菜都没有,肉就更别说了,还有那地方连个活人都没有,破房子夏天还好点,可一到冬天四处漏风,我就没一天不被冻醒的,你当我想吃这个苦吗?”
苏弘文说到这又自己喝了一口白酒继续道:“爸你知道我为什么非得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吗?我就是想当医生,可现在要进一家医院实在是太难了,要钱要关系,我知道咱家根本就不具备这些条件,我也不能这么大人了还逼着你跟我妈去卖房子借钱,然后拿着这些钱低声下气的去求人吧?我看不得这些。”
“吃口菜,别光喝酒,伤胃!”苏东和听到儿子这些话心里更不是个滋味,心中更恨自己没本事,自己要是有点钱何至于让儿子受这么多罪。
“爸我没事,你听我说,我来这其实就是想有个医院接收我,这样我才有资格参加年后的执业医师资格证考试,就为了这个小小的证件我才熬到今天,只要有了这证件我回头找医院就容易很多了,这东西是当医生的敲门砖啊,可您今天非得让我回去,我知道你心疼我,看不得你儿子我受这罪。”苏弘文这会已经有些醉了,但还好没跟上次是的直接趴桌子上就睡了。
“可你把我带回去也不可能让我立马去医院上班吧?怎么也得等上几个月,这样我就耽误了明年的考试了,没医院的证明我是没办法报名的,爸你忍心看你儿子半年的心血就这么白费了吗?你就让我留在这吧,你放心我肯定不会一直在这里,等资格证一到手我立刻就走!”说到这苏弘文看着父亲继续道:“爸求你了,你就让我留在这吧!”
苏东和没回答儿子而是给他夹了不少菜嘴里道:“先吃饭,今天过年,你别喝酒了,这事啊明天在说,听话。”
说实话苏东和现在已经动摇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儿子来这里吃苦受罪是有长远打算的,他一直以为儿子是个孩子,什么事都办不了,可今天听了儿子的一番话苏东和感觉儿子真是长大了,而自己也是真的老了。
苏弘文看父亲还是不松口,心里更是憋屈便端起酒杯一口把剩下的白酒给喝干了,然后又给自己倒上一个人在那喝闷酒,其实这会苏弘文已经醉了,所以苏东和摆出老子的架子让他不喝苏弘文根本就不听,一杯半白酒下肚,苏弘文又是烂醉如泥,比上次醉得更厉害,他心里愁啊。
苏东和看儿子趴在那睡着了长长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说喊来服务员把账一结,然后把儿子搀到房间中。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都快中午十二点了苏弘文才醒,他一睁眼就感觉头疼得厉害,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左右看看却没发现父亲的身影,却发现在床头柜上有一张纸,上边压着几千块钱还有一杯水。
苏弘文把纸拿起来一看,眼眶就红了,上边是苏东和给他的留言。
儿子你长大了,爸挺高兴的,说实话我跟你妈一直把你当孩子看,到现在也是如此,我非要你跟我走是真不想看你在这里受罪,但听了你昨天的话爸感觉你在也不是孩子了,而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有你的打算,有你的想法,昨天你也都说了,爸感觉你说的对,我跟你妈不可能一辈子都护着你,你总要自己出去闯闯的。
在这里条件确实苦,但你还年轻,多吃点苦也是有好处的,你爸当年我下乡的时候条件跟你现在差不多,不对,比你强点,我那会身边可有很多人,吃的也比你好点,反正你爸我是熬过来了,我看你小子也不比我差,这半年都过来了,你也没打退堂鼓,既然你想好了自己未来的路那就坚持下去,我相信你会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的。
我走了,给你留了五千块钱,别省着吃好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要是身体垮了还怎么去当医生,爸跟妈在家等着你,等着你成为医生,没事多给家里写写信,钱不够就给我打电话,爸给你打卡里,好了就说这些吧,保重儿子,记得水喝了,你昨天喝了不少酒肯定渴!
苏东和的文化水平不高,写的这留言很多都是大白话,没什么华丽的辞藻,但字里行间中蕴含的父爱却会让每一个人动容,这会苏弘文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他强忍着眼泪没落下来,然后把这封信收好,同时心里暗下决定一定要让父母过上好曰子,在不为自己艹心。
出了酒店的大门,苏弘文迎着正午的眼光感觉无论是身上还是心里都是暖暖的,他微微一笑大步向远处走去。
与此同时苏东和也上了火车,他望着车窗外的天空发呆,虽然他没在要求苏弘文必须跟自己回去,可心里却总是担心儿子在这里受太多的罪,吃太多的苦,可儿子大了,他总不能老跟在自己身边,他要出去闯荡,自己是不能阻拦他的,只希望儿子能争口气,能出人头地。
谢志强站在站台上看着苏东和上了车,心里一阵郁闷,他早就打听出苏东和是苏弘文的父亲,他认为黄金提纯的技术肯定在苏东和手里,所以一直守在酒店外边等苏东和出来便一路跟了过来,可谁想苏东和竟然去了车站,买了票就上车了,去的还是京城,这根本就不给谢志强绑架他的机会。
但好在还有一个苏弘文,于是谢志强打电话给盯在酒店外边的刘疯子道:“那小子出来没?”
“出来了,我正跟着他!”刘疯子这会正小心翼翼的跟着苏弘文。
“这次可一定跟住他,那小子的老子去了火车站上车去京城了,没办法下手,现在只能对那小子下手了,我就不信绑了他儿子,当老子的会不出现,你跟好了他,然后把地址发给我,我这就过去!”谢志强说完就挂了电话,转身向车站外边走去。
苏弘文根本就不知道有人跟着他,他找了几辆出租车,找到一个乐意去秃鹰谷的便上了车,刘疯子看他上了车,赶紧也找了个车跟上,一路跟着苏弘文进了秃鹰谷,不过他没进村,而是让开车的师傅在外边等一会,他则自己步行走了进去。
苏弘文回去后先是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把火给点上了,刘疯子走过来的时候他正忙活着煮粥。
刘疯子在外边看了看,又等了会确认苏弘文就住在这里后才悄悄的出了村子上车往市里返回。
跟谢志强碰头后刘疯子道:“那小子竟然在秃鹰谷当村医,我说他上次怎么会在商场里给人治病那,原来是个医生,不过那地方早就荒废了,真不知道他还在那干什么。”
谢志强皱着眉头道:“胡东子的地盘距离秃鹰谷不远吧?”
听到这刘疯子一愣随即道:“是啊,不过我们绑了那小子他们也不会知道的,那地方狗屁没有,连个人都没,他们去那干嘛?”
谢志强一想也对,便道:“行,这几天你没事就过去一趟看看那小子还在不在那,我这就找人安排咱们离开的路线,东西一到手我们立马远走高飞。”
刘疯子听到这嘿嘿一笑伸出手道:“去那地方太远了,我又没车,这来回打车的钱可不少。”
谢志强把手放到兜里,掏出的东西却不是钱,而是一把车钥匙,放到刘疯子手里道:“开我车去,别老打车,太引人注意了。”
刘疯子看谢志强没钱不由有点不满道:“那你也得给我点钱啊,我出去没准是要用到钱的,你车不加油啊?”
谢志强知道刘疯子这人贪财,没办法只得给了几百块把他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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