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那件事,坏人打砸造成他人财物损失及人身伤害,却因为菜贩的还手,搞到纠缠不清,受害人反被坏人告。
老邵这事情,首先是坏人强奸犯罪,受害人亲属还手制恶,导致后面事情的一一发生,结果是坏人告受害人亲属且已经打赢官司。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不能直接制止坏人行凶为恶?
白路发了会儿呆,有工作人员找他回去继续开工,于是就继续拍电影。
再晚一些时候,付传宗打电话说曾国运的事情,就一句话,现在动不了曾国运。
白路说:“这不行啊,动不了他,我这面一圈人要倒霉。”
付传宗说:“那也动不了,现在只有很少几个人能动他,可不管是谁动他,都是要搞出大事的节奏。”
“这家伙这么拽?”白路叹气道:“我不是这么倒霉吧?”
付传宗说:“你还就是这么倒霉,另外高远那个事,我刚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别查了。”
白路问:“是怎么回事?”
“不告诉你。”付传宗说:“你找个人跟曾国运谈≯一下,这个时候,他应该不会太嚣张。”
“不嚣张?”白路琢磨琢磨:“懂了,难怪他那么大干部想收拾个小兵也不肯直接动手,是要低调啊。”跟着笑道:“你说这人都要低调了,还折腾什么啊?真服了。”
付传宗问:“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说起来巨麻烦。”白路说:“明明要低调地稳步往上走,可偏偏压不住肚子里的事情,一定要伸下手刷存在感恶心恶心别人……这不是吃多了撑的么。”
付传宗说:“找个地位相当的跟他谈一下,应该不会追着你不放。”
“地位相当?他是副部啊大哥,还有。他没追着我不放,是何山青惹的事情,搞到现在还没完。”白路思考下问道:“找不到人怎么办?”
付传宗说:“事情其实很好办,对你来说,他是你解决问题的终点,搞定他。一切问题迎刃而解;同样地,找到他关心的重点,解决掉就成,别的问题就都不存在,不用谈判。”
“解决掉问题?”白路想了一下,不想让曾国运插手,就得抢先解决掉侯刚的两名手下,事情才能变回原来那样简单。不过,刘天成那里怎么办?
人家要查案。你提前结案,并把嫌疑人弄死,是当众打脸么?
多想上一会儿,觉得事情实在太复杂,越想越迷糊,索性不再想,跟付传宗说:“就这样吧。”
付传宗笑了下:“有些事情必须要尽处理好。”
白路也笑:“刚发现你真恐怖,躲在偏远地带养病。竟然对北城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比何山青他们的消息都灵通。这不是武侠小说吧?你怎么表现的好象什么都知道的诸葛亮一样?”
付传宗说:“那是运筹帷幄的超级,是反派角色,什么都知道,躲在犄角旮旯里指挥别人做事,不过我不是。”
“不管是不是,挂了。我还得工作。”
付传宗提醒道:“赶紧吧,先把曾国运的事情解决掉。”
白路叹气道:“怎么解决啊,我一个白丁,人家是大干部……”
“那就不是我的事了,再见。”付传宗挂断电话。
白路则是回去继续拍戏。等到了半夜收工,他又要想着去哪找副省级干部跟姓曾的谈判,找来找去找不到人,难不成要告诉何山青,让他找他爸去解决?
第二天上午,又是在拍戏的时候接到电话,这次是满乐,通知他标准才艺大赛的具体时间,让他务必到场。
这个标准才艺大赛就是为孤儿院孩子准备的比赛,选取优秀人才加以培训,让他们尽量拥有美好未来。
在满乐之后,刘天成打电话说:“省里面已经准备派人下来,你得抓紧了。”
白路说知道了,可这个紧哪有那么好抓?
一不小心惹到个不能惹的麻烦人物,怎么做才能搞定?
他在乱迷糊的时候,《一个警察》的票房继续高奏凯歌,破纪录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完没有兴奋点,每一天的闻报道都在刷着《一个警察》的成绩。
有句话是艺术国界,白路的这部电影也是没有国界,只要有上映《一个警察》的国家,票房都是轻松占据第一位。
在这个片子里面,没有所谓的导演风格、演员魅力等条件的吸引,只凭一腔热血、如实的精彩打斗,就能吸引所有愿意看动作片的人。《一个警察》在每一个国家都在开创纪录。
这个时候,有个人比较郁闷,于红兵导演。在原先安排中,再有一天是《那年》的上映日期,不过从《一个警察》的热映情况来看,《那年》很有可能还要押后。如果不押后,肯定会减少拍片量。
于红兵只能按照院线的打算去做,就是说,《那年》还要呆几天才能上映。可以预计的是,虽然上映时间一再拖后,但是借着白路和《一个警察》的大热,《那年》的前期票房一定很精彩,问题是这种精彩能持续多久,或者说是能持续几天?
文艺片决定了受众者的数量,只希望白路在里面的表演能真的吸引观众,也真的希望那是个不俗的故事,会留下许多观众。
于红兵没有信心,预估票房在四千万左右。
四千万,还是人民币,没有《一个警察》一天的收入高,从上个月后一天开始,到现在已经接近俩星期,票房竟然一直没有出现疲软现象,很多年轻人是看了又看,多的有连看三遍的。
不是不想多看,是买票比较困难。
在白路的这种热潮中,王某墩开车到达德城,他做事情向来直接,用一天时间了解情况,也不去理会白路说的七十二个小时有没有到时间,直接找上门,先把一个坏人亲属打成身骨折,其间一个字没说,根本不问话。
等揍完了人,在房间里扫荡一番,就此离开,换去第二家继续折腾。
同样是收拾到许多财物以后,再开车去医院。
当初,白路让小道士把一些话告诉某些人,小道士便是说出许多威胁话语,什么一百万的……虽然大多人都不在意、怀疑其真实性,可总有负责警察,经过调查,抱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态度,守在医院病房门口。
这一守就等来王某墩。
对于前来值勤的警察来说,悲剧的不是猜出可能发生的事情,没有加以防备;悲剧的是明明做好防备,却被人家一锅端了。
那名警觉性很高、也是很认真工作的警察被王某墩弄晕,扔进病房里。等他醒来后,发现不光是自己被收拾掉,房间里的那个病号真的变成病号,原先几天都是躺着休息,现在是躺在床上啊啊直叫,边上有护士和医生在做检查。
问过才知道,这位基本上属于假病的病人被打断四肢,同时,两个惹事醉鬼的家中部被人清理一遍,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丢了。而且还多伤了一个人。
于是就查案吧,可惜查不出来,他们的唯一线索是小道士曾经说过的话,威胁那两个倒霉蛋、索要一百万现金的胡话。
事情发生后,警察兵分三路,两路去现场调查,一路去找小道士问案,询问那些话到底是不是白路说的。
那许多威胁话语,尽是透着凶狠残忍,警察想让小道士供出白路,他们就可以拽着白路回来接收调查。
当然是拽不到,小道士什么都不说了,好象个木偶一样由着警察摆弄,只嘴巴闭着。
问案的小组没有进展,另两个小组同样没有进展,他们去了两户人家的现场查,又去医院调查,还是那句话,什么都查不出来。
当事情发生后,两个惹事酒鬼中的的另一人马上赶来报案。他没住院,也不回家,倒是侥幸躲过一劫。
王某墩没考虑那么多事情,虽然少了一个人,不过揍就揍了,没必要再玩什么千里追凶的聊游戏。揍完后带着一车财物往南开,要去另一个城市挖洞,当时曾埋了许多宝贝。
王某墩深谙办事法则,一击之后,不管有没有击中目标,也不管事情有没有成功,直接抽身离开。给警察查案增添许多困难。
等挖出地里那堆东西,马上给白路打电话:“我现在回去。”
白路询问他是怎么做的事情,王某墩就简单说了几句:“虽然没能让两个混蛋一起骨折,不过他们家人有个被打成骨折,算是凑出两个人。”
不管怎么说,反正王某墩是回来了。可小道士还被关着,从原来打架致人受伤,要筹到钱才能离开;变成天天被人问话,甚至有人给白路打电话,询问他说过什么话。
白路很认真的进行配合,说出地点日期和一大堆活动内容,其它就没了。
在这种情况下,白路还要专心拍戏,兼着又要想办法了解高远的事情,再加上公司一堆事情,这个忙啊。
和他有同样命运的还有何山青,上面下来调查络信息什么什么的,把他折腾的有皮没毛,好些日子没泡妞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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