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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以古兰经为根本的伊斯兰宗教的派别,用旋转地舞蹈来达到修行的目的。
在音乐中伴随着强烈的宗教仪式,一个长者自始至终在吟唱,声音高亢有穿透力。他们的音乐与舞蹈完全是遵循了某种宗教的仪轨。
在人的意识还占主导位置的时候,台上洋溢的是一种欢乐的气氛,乐器的击打充满了力量的美,阿拉伯男人那种野性与俊朗非常饱满。随着音乐的进程,这些男人都开始了一种让云落震惊的表现,云落能理解那是宗教的力量,但是太过于诡异了。
他们开始表现出了越来越强列的妩媚,无论是舞蹈还是表情,他们都显示出了一些女性的色彩,显示了那种男人个性中由于社会角色导致被隐忍了的阴柔之美。一位王子打扮的人上来了,开始了长达40分钟的往一个方向的快速不停的旋转,这在常人是不可想象的。他飞快的旋转着,巨大厚重的裙子随即飞扬。
人物慢慢慢慢开始进入对神的聆听状态,仿佛看到了真主的音容般出现了一种幸福的表情。唱歌的那位老者开始完全放弃自云落意识的摇晃,能明显感受到天人合一后来自生命内在的一种歌声。
周围伴舞的人跪成一圈,有了那种见到神导致自云落过于幸福喜极而泣的》癫狂。
简单的舞台,简单的服饰,简单的乐器,高亢而不失平和的歌声,带着人们进入一种神的世界。美好的让云落体会到这个英勇善战的民族另一抹色彩。
先知穆罕默德对阿里说:“你属于;属于你。”听闻此言,狂喜的阿里不知不觉开始跳舞。这个时候,除了跳舞,你还能做别的什么呢?唯有舞蹈。喜悦才能在流动中源远流长。
穆罕默德对贾方说:“你从外表和性格都像。你属于,属于你。”听闻此言,贾方入神了,然后开始跳舞。这个时候,除了跳舞,你还能做别的什么呢?唯有舞蹈。平静才能重新回至内心。
舞蹈曾经是,至今在某些比较原始的人们中间仍是一种习惯性的生活方式。人渴了需要喝水,饿了需要吃饭,病了要吃药,这些也仍只是某种特定情况下的粒子性举动。舞蹈则远远高于它们,她就像呼吸,一吐一纳,永无止息。
快乐时要跳舞,悲伤时也要跳舞;你来。云落舞;你走,云落也舞;云落为生舞,也为死舞。
舞蹈大概原本是每个人的自然现象,可是,为什么现在纳兰涩琪和云落竟然忘记了呢?到底是礼教禁锢了纳兰涩琪和云落的喜怒于形,还是文明压抑了内心的悸动?所以只能在无人存在的一个人的世界里毫无顾忌地舒展身姿。
所以,苏菲以舞蹈作为修行的方式实在是对天性的最大尊重,那么。它是否也隐喻着对现实的不满和藐视呢?
7世纪末8世纪初的倭马亚王朝统治时期,当权者生活奢侈腐化。宫廷争斗不断,虔诚的穆斯林信徒因对现实的不满和无奈开始了以守贫、苦行和禁欲为特征的个人宗教修行方式。他们严格遵奉经训、教法和履行宗教功课。
效法先知穆罕默德及其门下弟子们早年的虔诚和简朴的生活,期望借此来表示抗议,以求得内心的纯净和精神上的慰藉。他们身着粗羊毛织衣,或离尘寡居,清心寡欲。沉思冥想,诵经祈祷;或漫游四方,沿途宣教。
靠施舍或劳动谋生,以期达到“寂灭”、“无云落无主”、“云落既真主”的神秘境界。到了8世纪后期,也就是阿拔斯王朝时期。随着翻译运动的兴起,古希腊、波斯、印度的各种哲学和宗教思想渗入伊斯兰教。
新柏拉图主义和印度瑜伽派的修行理论更是对苏菲派神秘主义产生了重要影响,令苏菲派逐渐由苦行禁欲的修炼行为上升发展为神秘主义,并以宗教理论的形式出现。
苏菲的修行之路是极苦与极乐的结合,是水与火的碰撞,是清静无为,也是激烈抗争。她游离在逊尼派和什叶派的主流世界之外,是伊斯兰世界的神秘主义。
如此看来,这倒是与华国旧时的士子有异曲同工之妙。想魏晋七贤,主张老庄之学,崇尚玄学,不拘礼法,聚竹林之下,卧古琴之畔,有美酒轻音,可高谈阔论。都是为了避世,不同的是,苏菲以清静无为修炼自身来寻求心灵和精神上的平和。
竹林七贤却是以惺惺相惜嬉笑怒骂皆文章来讽刺司马朝廷的虚伪,并多少有些以酒精麻醉自己摆脱仕途不得意的痛苦和郁闷之意。
因为深沉的痛苦,嵇康有古曲《广陵散》;因为对现实的不满,苏菲通过舞蹈来寻求超脱,这就是苏菲舞。
而观看苏菲舞表演最好的去处就是位于开罗市中心哈里里市场对面艾资哈尔清真寺旁的戈里宫。说是“宫”,其实不过一座灰突突的三层建筑而已,在旁边气势恢宏的清真寺映衬下,这座“宫”简直有些寒碜和辛酸。
很多人说找戈里宫不仅是体力活,而且还是件技术活,因为很难找,窃以为“难”,是因为对“宫”字理解的先入为主在作怪,用显微镜去寻找喜马拉雅山,你说你会找几千年?
苏菲舞表演免费,每周共表演3次,分别是周二、周三和周六,晚6:30开始入场,正式演出一般8点开始,持续90分钟左右。演出地点:开罗市哈里里市场对面的艾资哈尔清真寺旁边的戈里宫内(ghuri)。
早上醒来之后,云落一直紧闭着双眼,静静的躺着,耳边仿佛传来河水流动的声音,水鸟的翅膀拍打水面的声音,还有人们欢愉的歌声。一阵阵干燥的热风带夹杂着新鲜的泥土味和清新的草叶味扑面而来。
这。就是三千多年前的空气吗?这里,就是尼罗河畔吗?
当云落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睁开双眼时,抬头看见一片湛蓝的天空。蓝的那么纯净,若有若无的飘过几缕柳絮般的白云。云落慢慢站起身来,抬眼望去,太阳在地平线上升了起来。大地在晨雾中辽远而又空阔。
带给埃及永恒生命的尼罗河在金色朝阳下闪着熠熠的光芒,暗绿色的河水微波荡漾,河岸两边长满了三棱形,茎顶扩散成伞状的葱绿色纸莎草。
心里没来由的涌起一阵激动,三千多前的古代文明发源地,就在这里,就在云落的眼前。云落置身三千年前的街道,从人流中穿过。孟斐斯城比云落想象的要大的多,沿街两边种满了高高的椰枣树和棕榈树。不同肤色,不同服装的人行走在街道上。
利比亚人、努比亚人、迦南人,阿穆鲁人,克里特人、塞浦路斯人。不同的声音,不同的话语,商人们笑容可掬的兜售着他们的商品,东方的布料,赫梯的蜂蜜。克里特的陶器,黎巴嫩的玻璃瓶。应有尽有。
在孟斐斯城,贫富住家似乎是不分区的,高高的楼房底下就是一间间干砖搭砌的小屋,而宽阔的花园别墅旁的小巷里,也能见到人畜来来往往的喧闹景象,背负着重物的骆驼和毛驴是这里最常见的牲畜。城内到处充斥着怒骂声、讨价还价声与笑声。
旅行,尤其是在埃及旅行,简直就是和追古访源划上等号,当云落从三千年前的梦中醒来后,纳兰涩琪和云落准备去拜会下金字塔的鼻祖――祖塞尔阶梯金字塔以及刚刚梦中让云落迷失了的都城孟菲斯。
阶梯金字塔在塞加拉,也在孟菲斯附近,离市区很远。纳兰涩琪和云落一早退掉酒店背上行囊准备晚上坐火车到阿斯旺。出门按图索骥步行至elharam站坐地铁,在sadat站换乘一号线北上到mubarak下车。
出地铁站就是开罗火车站也就是拉美西斯rames站,火车站不大,坐火车南下,三等舱都是左右各一溜的硬塑料座椅,满车的埃及人,就纳兰涩琪和云落两个外国人笑嘻嘻的环顾左右站在中间。到小镇badrashein站下车,向正西步行两公里即是孟菲斯了。
孟菲斯自上下埃及统一以后的第一王朝开始到第十一王朝以前,这里一直都是埃及的都城。弹指千年辉煌已去神马都是浮云,现在这里只有一个露天遗址公园座落在一个叫米特拉希纳的破落村子里。
门票是35埃镑。园子里就两件镇馆之宝,一个是躺在两层馆里的拉美西斯二世ramsesii雕像,这个由整块石灰岩雕成的14米左右高的雕像,精美细腻巨大无比。在一场地震中,雕像的双腿及左手折断。
因此雕像现在只能横躺在博物馆大厅的地上;雕像的另一个孪生兄弟还站立在开罗市区拉美西斯火车站mahattatramses的广场上。拉美西斯二世作为第二十王朝的第二位法老能征善战,四处奔波身体硬朗。
老头子一口气活了九十多岁,尘缘未尽好大喜功到处树碑立传为自己称功颂德。另一个是花园里的一座目前埃及第二大的狮身人面像高4米多,由一整块八十多吨重的雪花石膏alabaster雕成。
有人说他代表阿梅诺菲斯二世amenphisii,也有人说她是以埃及女王哈普谢苏特hatshepsut为原型,还是注释牌上写的公正明白:孟菲斯的狮身人面像。园里还立着另一个拉美西斯二世的花岗岩雕像。
这些帝王的丰碑都挖自附近的田间地头,真正的古城几经穆斯林的入侵和尼罗河水的侵蚀早已深埋在村庄的地下,滋养出绿油油的菜苗。因为紧近尼罗河水位太高暂时无法大规模挖掘。
纳兰涩琪和云落只能从这几个残肢断臂,管中窥豹冥想昔日的繁华。这个地方如果不是顺路的话极不推荐前来。
出孟菲斯沿着乡村土路向西走上五里地就是塞加拉,也可以选择乘坐村村通的小巴。塞加拉名字来源于“孟菲斯的死神”,王公显贵皆葬于此,相当于云落朝的西郊皇陵八宝山。祖塞尔阶梯金字塔就在塞加拉西北三公里左右的沙漠里。
向北沿着一个水渠走不到两公里,左转经过ambaarmiyas修道院,翻上一个沙丘就是景区门票60埃镑。埃及迄今已发现大大小小的金字塔110座,并不都是埋人的,有些只是用来祭祀。
祖塞尔金字塔是其中目前为止最古老的,它也只不过是考古学家根据塞拉比尤姆神庙这条线索在1924年才挖掘出来的,谁知道西岸的漫漫黄沙还埋藏着多少惊喜。
入口处是面黄褐色的巨墙,穿过壮观的多柱厅,可到南侧大庭院。这地方是皇上健身晨练的场所,古代那会儿西边立个标语“每天锻炼一小时”,东边立个标语“健康生活五十年”,皇上就带着内阁大臣在院里打打太极跑跑步。
以像民众显示领导班子朝气蓬勃,国家元首长生不老永远不死。广场北侧的金字塔分六层共60米,虽没胡夫大,但绝不失壮观,这边的游客不多,辽远的沙漠更衬威严。
离开祖塞尔往东北几十米就是泰蒂金字塔tetipyramid,这个金字塔也可以进去,里面同样是空空如也早被洗劫一空。金字塔北侧是一排显贵的陵墓,梅勒乌卡mereruka和安赫马奥ankhmahor的陵墓,这里的看点安赫马奥墓壁上生动的画着包皮手术的情景。(未完待续……)r1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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