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队长我拷贝好就来,不过那边有个机器,我都没见过,我刚才简单的检测了下,发现它可能和沙鼠的这次攻击有关,菜鸟叫住转身欲走的狼头,将他带到屋内生物光脑后面的墙角,指着那里的一抬机器说道。
只见那里摆放着一台黑漆漆的机器,块头不大,只有狼头等人背上的背包大小,颜色成黑色,四四方方的摆放在那里,如果不注意看,还不能发现,很容易被人忽略。
哦,怎么回事。
你看狼头,生物电脑除了连接电台以外,还连接着这个奇怪的机器,上面还连接着监控,我是刚才搜索电脑发现里面的信号才注意到的。
根据电脑监控上面的信号波段来看,这是一种比较少见的生物次声波,而那台机器好像就在不停的发出这种生物波。
这种生物波对人体好像没什么坏处,人类的耳朵也无法听见它发出的声音,不过对一些能感受到这种生物波的动物影响比较大,至于这个生物波能起到什么作用,我也没法说清楚。
毕竟生物波的种类太多了,有的能使动物狂暴,有的能提高它们的攻击**,有的能使它们害怕,有的能使它们瞬间死亡,有的能促进它们食欲,当然也还有很多其他的功能,多不胜数,一时也没法说清楚。
那你的意思是,这次沙鼠的攻击与“碧鸠分队”的这台机器有关,听菜鸟这么说,狼头也是精神一振,有些怀疑的问道。
只能说有可能,我在生物光脑上发现还在运行的生物次声波发射信号后,也检查了一下,才发现这下面有线连接这台机器,所以才怀疑有这种可能。
菜鸟也是指着一块被他掀开的盖子,指着下面的连接线和那台机器说道。
不过现在我们也没有专业的设备进行检测,所以我也无法下结论,毕竟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不过是从这些表象上判断而已。
但我估计有一定的关系,而且我觉得搞不好我们的通讯干扰也可能与它有关,不过这些都是我的猜测,要不我们把它炸掉,看看信号是否能恢复,就知道了。
对于他最后的建议,狼头没有同意的摇摇头,像是想到什么,整个人都陷入思考中。
看着被自己的话带入沉思的狼头,菜鸟不放弃的接着道,其实要判断这个结果的正确姓不是太难,只要我们把它破坏了,看看效果,就知道了,如果我们的通讯能马上得到恢复,那就**不离十,与它有关。
先不忙,你有没有办法从光脑上将其关闭?
菜鸟摇摇头,没法,我刚才就试了,这程序有些奇怪,运行就没法关闭,我估计这也是问什么对方离开后,这台光脑依旧运行的原因,我估计要关闭可能需要什么专门的外设装置,显然对方将其带走了。
见菜鸟没法,狼头也不知道怎么办,略微思考后,同意了菜鸟起初的建议。
那没法就算了,就按你说的,在机器上和周围按上炸弹,我们撤离后引爆,如果确实是它的原因,我们就可以恢复同上面联系,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盲目的孤军奋战,如果不是这东西的原因,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
见狼头同意,菜鸟也是干脆的点点,好的,狼头,我这就布置。
刚转身的他,像是想起什么又回来说道,我看我们学上次老枪夜星他们干脆将“碧鸠分队”的营地一起引爆,这样也免得他们以后回来还同我们作对。
现在我们营地没了,我们再把他们这也炸了,那大家又回到了一条起跑线上,就是有什么行动,我们也不吃亏。
好,炸了就炸了,不过我们同他们是敌人,同我们作对是免不了的,就是炸了他们也会再建,不过炸了可以销毁里面无法带走的物资和弹药,免得他们回来还利用来战斗,到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好不说了,你赶快拷贝吧,我去叫夜星他们,也要安排轰炸机他们安装炸弹,我们在这时间够长了,得快点离开。
狼头离开后,菜鸟继续拷贝资料,同时利用拷贝间隙给机器和房屋到处都按上了炸弹,连生物电脑上都安了一个,悬挂在那里很是滑稽。
而这时吴治江那边,经过一段时间的揣摩和回忆,对土族文字编写的密码情报翻译也进行到尾声,只是还有几个文字符号,吴治江不太确定他的意思,没法将内容完成。
对于这事,留下来的小刀也是无能为力,看着埋头回忆,半天都没有动静的吴治江,小刀也是在旁边干着急,这时他又不敢出声影响埋头苦思的吴治江,自己又帮不上忙,那种无力等待的痛快让他异常难受。
吴治江的头脑里像放电影一样,他努力回忆着当初学习这些文字时的点点滴滴,想从中找到这些文字的记忆,不过不知是他学习的时候年龄太小还是时间太久,他一直没能有所收获。
他大脑中不停的核对着自己学过的这种土族文字,一个一个的对照比对,但又一次次的失望,时间在流失,但吴治江依旧没回忆起那几个文字所应该表达的意思。
看着长时间没有丝毫反应的吴治江,小刀在旁边也是越看越着急,最后他实在忍不住对吴治江道:
怎么样夜星,回忆起来没有,如果实在不行我看先算了,这时间不等人,我估计外面大家都做好撤离的准备了,就等我们了。
来这时间不短了,多留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要不夜星你将你能翻译的先整理出来,那些翻译不出来的你先不管他,看能不能得到什么信息再说,别为了几个字在这当过时间。
小刀的话,让陷入沉思的吴治江犹如看见夜晚的明灯,让他大脑灵光一闪,他有些激动的抬起头来,拿起那份他翻译了大部分的土族文字,再次认真核对起那份资料。
看着吴治江惊喜激动的表情,小刀没敢再说什么,他怕对方突然出现的灵感被自己打扰消失,只得悄无声息,默默的站在一边等待。
吴治江快速的将那些文字符号串联来一起解读起来,开始让不认识的空在那里,等多数都解读后,通过整句的意思,中间的空格自然能判断出它是什么字。
还有一些不认识的,在整句话串联后居然是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文字,这都是故意加上,避免别人破解的,很高明的手段,看着手上的情报,吴治江也是越来越松缓,很快一段信息就被翻译出来。
小刀太谢谢你了,哈哈,没问题了,走我们找狼头他们去,吴治江破解完成后拍着小刀肩膀高兴说道。
小刀摸着脑袋一阵茫然的望着吴治江到,别忙,你是不是翻译出来了,恩,没错在你的提醒下,我翻译出来,走吧。
什么在我的提醒下,你谢我什么,我又没有帮你翻译,也没做什么。
不是的小刀,这份情报准确的说,我早就翻译完了,中间只有几个字,你提醒后我也将他意思理解后判断出来。
不过狗曰的“裟巴力犹”联邦国的情报人员太狡猾了,他们居然在这份情报中隔一段距离就加上一个或几个不认识的非土族文字。
这样就算这份情报被一个认识土族文字的人拿到,你也会因为这些多出来的文字无法完成对情报的破译工作,就是这些多余的符号扰乱了我的思维,让我为此一直在回忆苦想,你刚才不是叫我对那些翻译不出来的文字不要管他吗,这对我是一个提醒。
我脑袋都想烂了,就是发现怎么都不认识这些文字,开始我还以为我是学得太久了过后,加之自己又没有使用过这种文字,忘了这些字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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