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刀在同意后话音一顿接着说道,我看在这下面每人休息的时间不能过长,现在都蜷在这里不能活动,血液循环减慢,时间长了手脚身体都会麻木,如果有什么情况,肯定不利于行动.
我们分成三轮,每轮时间大概控制在一个小时的样子,负责警戒的人和轮班起来警戒的人可以在交班时给自己进行必要的按摩活动。
即或手脚够不到的也可以由另外一人帮忙按摩,这样既能保持血液循环,又能保持足够的警戒,你们看怎样。
听小刀这么说,老枪也是点点头赞同道,“还是小刀考虑周到,你不说我都没注意这个问题,其实不是老枪没有注意,而是他的情况让他忘却了这种情况.
对于老枪来说就是在这样的坑洞中呆上几天也不会出现血液循环不畅和身体不适的问题,至于说手脚麻木那更是不可能了,以前他执行暗杀任务时,在一个地方不动一站就是几天也没事,所以对小刀说的这个问题才没有考虑到”。
既然没问题那就这样决定,我看就由我来负责第一班,小刀第二班,夜星最后一班。
那好吧,就辛苦你了,小刀没有客气,而排在最后的吴治江知道老枪和小刀两人这是在照顾他.
现在大家都很累很疲惫,现在就开始休息能更好的恢复体力,而第一个执行警戒的,如果一旦战斗打响说不定就没有时间休息了,再说自己被排在最后也便向延长了自己休息时间,不像小刀需要在中途起来.
虽然知道这个情况,吴治江也知道这时再反对也没有意义,加紧时间休息才是不辜负两人好意的最好办法,他同小刀一样闭上早已在打架的双眼很快进入了睡梦中.
而唯一没有闭眼的老枪则时刻注意着上面的情况,在黑暗中不时还会动一动双耳,关注上面的动静,没有了战斗的夜晚十分寂静,就连周围出来觅食的动物爬行的声音都不时传入老枪的耳朵,引来老枪的关注。
当吴治江被小刀叫醒值完第一次警戒任务后,外面还是一片宁静,在漆黑的地下坑洞中,看不见一点光亮,也听不见任何动静,到了半夜好像就连夜晚出来觅食的小动物也回家休息了.
整个战场好像都被几天的战火喧嚣过后,陷入了茫茫黑暗,黑夜的宁静静得吓人,习惯了战火轰鸣的吴治江,一时都有点不习惯这种宁静。
当一班岗完成后,他没有去惊动下一班的老枪,他算了算时间,从接近九点开始几人埋伏下来,到现在也才十二点的样子。
如果对方没有进行偷袭,也没有其他意外的话,那小队撤退引诱的计划要四点才开始,这样老枪就得多轮一班。
而这几天战斗说实话小队其他队友都比自己辛苦,在战斗中自己获得了更多的休息时间,所以他决定自己多守一会,等到一点才喊对方.
格外的宁静仿佛将他带入了另一个世界,他在关注外面动静的同时还不时回忆起过往的点点滴滴,特别是来到第三小队后的一切.
记得“裟巴力犹”第一次来偷袭时,那时自己第一次面对战斗,说实话有些紧张,就是在旁边小刀,狼头和老枪等人的一再劝慰下,还是感到紧张。
放枪都失去了精准,当时对面一颗炮弹飞来,只知道放枪还击的他没有任何回避的举动,还是狼头和小刀同时出手将他推开,才避免了他被飞射而来的能量炮弹炸死的命运.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小刀背部被大面积烧伤,而狼头确实腹部肌肉被直接撕掉下来一大块,连肚子里面的肠子都能看见了。
这样的结果就是狼头被迫离开接受救治直到一个月后才拖着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回来,直到上个月才算是勉强伤好.
而小刀则是背着背上的烧伤过了三个月才完全好完,就是这样两人的腹部和背部也留下了狰狞难看的伤痕。
而老枪确实在另外一场战斗中,面对飞射而来的能量光束,一脚将他从弹道的轨迹上踢飞,但抬脚踢飞他的老枪却被连续两道光束击中,一道将其脚食指击中烧成了灰烬,另一道则是将老枪的大腿肚击穿,留下了一个可以看见对面的空洞。
不过还好的是,大腿肚上的光束没有伤到骨头,所以不算很严重,但其左脚的食指却是永远的失去了。
其他的诸如扳手,猎鹰,傻豹等人为了保护其也都是有不同程度的受伤,可以说几次战斗下来,小队的十多人。
包括补充后牺牲的那些老兵都多多少少的为他付出过,面对这种情况他也是更加迫切的希望提高变强,可以说从小队特训开始他都在不断变化。
不过自从狼头,小刀和老枪三人为了他连受重伤后,他更是有了一种明悟,对生死人生甚至是过去未来都有了全新的认知,整个人都像是成熟了不少。
很多时候都能更加全面的思考问题,不再像开始时虽然受尽折磨但思想上依旧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年,现在的他已经能为其他人考虑,需要时还能为其他人作出付出和牺牲。
夜晚一个人的时候时间是漫长的,他从家中变故到现在完完整整的回忆了一遍,但好像时间又是特别的短,他还没来得及对老枪作出回报时间就到了。
在没有人喊的情况下,大约十二点半左右老枪自己醒了过来,看看时间早已超出,老枪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示意对方休息,接下来由自己负责。
看老枪已经醒了,并示意自己休息,吴治江也没有坚持开始的想法,也是到头靠在洞壁上再次陷入了沉睡。
当他再次被叫醒过后已经接近凌晨三点多了,离四点也不太远了,看着刚刚从睡梦中醒来的老枪和两眼通红的小刀,他知道老枪跟自己一样也是才被小刀叫醒。
三人相互按摩了一下身上有些麻木的肌肉,在肌肉得到松弛后停了下来,静静的等待着战斗的到来。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上面没有任何动静,没有任何光线的地坑中显得他们的黑,就连相互的表情都难以看清楚,不过从两人缓慢的呼吸和习惯上吴治江知道,这时的老枪和小刀肯定是闭着眼睛在仔细聆听上面的动静。
他也静静的靠在微微有些潮湿的土墙上,不时按摩活动着双手和有些麻木的双腿和腰部为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行动做着准备。
他知道按照计划如果再有十多分钟,如果野狼小分队还没有对狼头他们发起偷袭,那狼头他们将开始撤退,试探看能不能引诱对方上钩追击。
当然如果对方放弃后选择不追击,那几十分钟后自己三人就需要在最危险的情况下后撤,而现在这一段时间是对方最有可能发起攻击的时候。
自己需要提高警惕,加强戒备,时刻关注对方随时都会发起的攻击,就算野狼他们在狼头他们撤退前没有攻击狼头他们,不过一旦发现他们有撤退的迹象,定随时都会展开追击。
当他们追击出去后,这时将是三人完成任务最佳机会,三人任务完成的好坏,将直接决定这次计划的成败,也可以说决定着小队人员的生死,自己一点都大意不得,强烈的忧患意识和责任心让这时的吴治江神情专注,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外面的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的注意和对小队其他人员的担心,如果这时有光亮能看见他的表情,就会发现他眼珠不断的向上扬起,眉毛邹在额头中间,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专注,连按摩腰部的双手按在土墙上都没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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