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奥德曼好象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对对面的奥克斯.西林说。
看自己父亲怀疑,他也知道这事不是那么好糊弄过去,但现在他也不敢承认,只得死撑的说道。
是的,父亲这吴治江正是第六军的第三小队的那个人,当初我也是听说这人不错,参军一年多就有那样的表现,所以才建议将他调入我们第七军的。
但这人我确实不认识,只是在当初给他们受奖时,远远看过几眼,我在情报部门,他们是下面的战斗小队,平时也没什么交际所以不认识。
我也是你安排我到猎鲨野战团后,一次下去巡查,才只得他被分配到我们猎鲨的二营。
你也不用解释,只要这事与你无关就好,你记住陷害自己战友这种,狗屁倒灶的事,你可不能乱参与,那可是要害死人的。
不会,你放心,你也知道我平时就是喜欢…,不会范这种错误。
虽然奥德曼有些怀疑,但看自己儿子说得那么振振有词,也就相信的点点头。
奥克斯,你说他一个战斗英雄,有必要干这种事吗?
其实父亲,我也有些不相信,但后来仔细想了下,加上记起以前听说的一些事情,虽然我不敢相信,但还是觉得这事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哦,是什么事,说来听听。
父亲,我先声明,这些事我都是在第六军时听别人说得,你也知道当初我在情报部门,能听到的也就比别人多些,但这些事并没有证据,也没有谁专门查证,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式的,该不该说。
你说就是,至于真伪你不需要艹心,我会让人查证,你只需要将你知道的说出来就行,不要添加就行。
知道了,是这样,这人身上有两件事让我产生了怀疑,第一件是,我听说他是被人陷害来参军的,听说接受新兵训练只有几个月,就被送往第三小队所在的战斗前线,当时他好象只有十六岁。
第二就是与他成为战斗英雄那次有关,我听说他与被他们抓回来的那几个俘虏关系非常好,当初抓回来分手时,还恋恋不舍的。
不会吧,如果与对方关系好,又怎么会将其抓回来,奥德曼有些怀疑的说道。
真的,父亲我怎么敢骗你,这事当初他所在的二营很多人都看见了的,说他将对方押回来还跟对方悄悄嘀咕一段时间,才让其被带走。
就算这样,也不一定就是他有什么问题,不然轮不到他到我们这里,估计第六军朱剑龙就不会放过他。
何况他有那么苯吗,在大庭广众之下,还要与对方交谈,暴露自己,我看这事不是看到的这这样,应该另有原因。
当初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现在将前后几件事联系起来,就觉得他这些行为也不是就没有一点问题。
父亲你想,他被陷害在十六岁,才参军新兵训练几个月,就被送往前线,而且还是当时有死亡小队之称的第三小队。
这显然是有人要利用合理借口,致其于死地,那这样他自然会心生怨恨,对那些人甚至国家心存怨恨,有些异动也很正常。
既然心中有了异想,那在作出什么其他举动,也就不足为奇了。
而且说不定正是那小子狡猾,故意暴露,让人认为自己能在公共场所跟对方交流,自然没有问题。
奥克斯.西林做了多年情报工作,要早点问题,也是轻而易举,现在一番分析也是有理有据,符合逻辑,也能前因后果相连。
虽然还是有些漏洞,但毕竟他自己也说了,这些都是根据一些不正规的,近似道听途说的消息,串连分析的,所以有些瑕疵也很正常。
你说得没错,但还是有些问题,比如说他就算再笨也没必要不断的通过帮助敌人这种通敌叛国的行动来表示不满,这除了让自己暴露,还有什么好处。
还有在荒原上遇上银须鬃狼,为了活命生存,就是跟裟巴力犹的联合,共同自保也很正常,不然难道让他们等死啊。
看奥克斯.西林张嘴还想,奥德曼摇摇头道,好了这事我知道了,你不用管了,我会让人调查,你先会单位吧。
见奥德曼这么说,奥克斯.西林也知道无法在多说,不过他的目的也达到,而且还没有让他父亲产生怀疑。
这样只要有人调查,加上猛禽的人和三师一团的那些人作证,这吴治江就是不死也再无法在部队呆下去了。
而且只要猛禽的和三师一团的都死咬不放,异口同声的说是吴治江帮助敌人,最后还时装杂志的放跑敌人,那他绝对逃不过军法制裁的命运。
哼,看你小子还跟我抢女人,居然还敢打我,老子这次让你永生不得翻身,从奥德曼房间出来,奥克斯.西林不由得心中有股快意的想道。
而这时奥德曼的通讯器响起,正是副军长谭浩打来汇报吴治江等人这次执行任务,放跑敌人的事情。
接到良奇的汇报后,谭浩也是不敢怠慢,除了让良奇将人带来,收集证据材料,同时他也让人从其他途径进行了了解。
直道确认事情没有问题,而猛禽和三师一团的人也被带来后,他才同奥德曼联系,准备将事情汇报给他。
同样的信息连续多听几遍,就是假的也会变成真的,何况还有众多的人证,来自不同单位的人,又与对方没有交际接触,就算陷害也不太可能。
当奥德曼听了谭浩在通讯器中的述说,后面又当面询问了猛禽和三师一团几人后,他就基本相信了这件事情。
有了定论,那接下来的行动就简单了,吴治江、斯德哥率领的任务小队还没有回来,军检处的执法队的人就已经到了猎鲨野战团二营一连,准备抓捕吴治江。
当吴治江和斯德哥带人一路疾行回到一连驻地,等待他们的不是任务后的款待,而是一支支冰冷的枪械。
当他们回到营地,在斯德哥的带领下,准备汇报任务情况时,还没有进入房间,吴治江就感觉到那种压抑的异样。
斯排,好象有些不对。
哦,什么不对?斯德哥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感觉我们好象要进入敌人的包围圈一样,周围有种蠢蠢欲动的危险。
嗨,我看你小子是有些神经过敏,这都回到连队了,还会有什么危险,包围圈,这里到处都是我们自己人,谁来包围我们?
不是,反正我有种不好的感觉,正因为实在自己驻地,所以我才不敢确定,算了,也许真的是我有些过于敏感了。
不过也不知是职业习惯,还是长期在战场上养成的敏锐感觉,他还是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肩膀上露出一节的刀柄。
他这种举动也许是习惯使然,但却让站在门口执勤的那名战士出了一身冷汗,直道他们进去后神情都有些不自然。
他们进入连部看见连长面前坐了几个军人,也不知是在交谈还是在做什么,反正一看他们进来,那些人就站立起来,向旁边让去,给他们一种对方谦让的感觉。
令吴治江等人没想到的是,他们进入一连连部还没来得及开始汇报,看着那几人刚刚让开,就听见背后开门声响起。
一群人蜂拥而入,不过这些人不是空手进来,而是每个人都握着黝黑发亮的武器,枪口正对着他们几人。
而与此同时,原本房间中退入两边的六个人,也是同时摸出枪来,同样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们,只有连长面神难看的站在那里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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