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夜,哈哈,真的是你们,你就是血夜的老秃,我找你们好久了,今天我就成全你,让你像一个军人一样死在我手中。
吴治江踩着风化的岩石,如猛虎下山般的向对方冲去,强大的气势和口中嗜血的味道,让所有人都心中一惊。
夜星,回来,不要冲动,斯德哥看其冲出去,大声的喊道。
不过这时的吴治江又怎么会听从他的劝慰,;老秃正是四年前,他才到部队,到第三小队报道时袭击他们,杀死王比昂,老兵等人,导致奥力失踪的那群人。
这四年来,他无时无刻不记挂着这事,经过对方打听,还是老枪从不知什么地方听说,裟巴力犹的红鸠突击团。
也被他们称作血夜的这支部队中,有人就叫血鸦和老秃,血夜是他们对其的称呼,意思是对方手段残忍,杀人能将夜空染成血一样的红色。
今天听到对方那令他难以忘怀,熟悉的声音,他不由得回忆起当初的那一幕,一车人全部死亡,除了自己。
最令人难以接受的是对方手段的残忍,就连四人都不放过。
所以刚才他一确认,对方正是血夜的老秃,心中那仇恨的怒火熊熊燃烧,再也忍不住了,一拔战刀,就不敢不顾的冲了出来。
看着吴治江如黑夜急电般冲出,加上口中的言语,老秃也知道不好,遇上了什么仇人。
这几年在这凯拉星战场上,他们红鸠突击团作出的屠杀也不少,在全军都是出了名的,特别是血鸦等人。
当然,他身为其中的一员,坏事残忍之事也没少干,不过一直以来,他也没什么担心,一般的军人,他根本无所畏惧,就算是特种兵,他也能对付。
但今天他知道不一样了,对方不管是速度,还是气势,就连说话的口气,都让他有种无形的压抑。
开枪,杀死他,老秃一摆手中武器,大声喊道,同时手中的枪一串能量射出,蓝红色的光束向吴治江射去。
其他人听到老秃大喊,加上又看吴治江气势逼人的从上面冲来,这时也没时间询问缘由,都一起举起枪向吴治江射击。
就连其他两组人,也是被现场气氛感染,开始攻击,连周围的荒原兽群都不管不顾了。
当然山顶上的斯德哥和江显扬等人也没显着,一见对方开火,也是分出一部分人向他们射击进行压制。
他们知道无法射击吴治江攻击的那组人,怕误伤战友,但其余两组可是没这样的顾及,猛然的火力,加上居高临下的地势,让另外两组很快就被压制,抬不起头来。
在老秃开枪的时候,吴治江身法摆动,脚下几个跨步就到了这组人面前,九个人,九杆枪都在向吴治江射击。
哼一声闷哼,吴治江只感觉小腹一痛,他知道自己中枪了,但这时他也没那么多顾及,身形一闪,一个埋身,然后脚下用力,整个人就扑到了对方近前。
手中蟹牙挥动,刺焰决发动,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九下连续发动,声音也在刀影挥动之间,传来九声。
刀光隐现,连绵不绝的刺入收回,就连熊熊燃烧的火焰都能被刺穿,停止燃烧,何况这区区几个普通军人。
就见对方手中的枪支全部被击飞或斩成两节,再也无法形成攻击。
看着手中消失或被对方斩断的半截枪身,老秃也是不敢丝毫迟疑,身体一埋,整个人向后倒去,就地一滚,就躲在了战友身后。
但吴治江没有打算放过他,就连跟他一起的他的其他几个战友也没打算放过。
只见他收回的蟹牙再次挥出,同样是刀痕,不过这次是掩浪决,层层叠叠的刀浪,在他挥手之间出现。
那连绵不绝的刀式刀影犹如滔天巨浪一样,一层叠着一层,向对方几人扑来,还没等几人从断枪的惊异中回过神来。
几人就只见刀浪一滚而过,然后就感觉自己整个飞起,有些人甚至能看见自己还留在原地的身体。
一时间,满天都是飞舞的头颅,甚至还有人发出死前的惊恐和惨叫,八个人,八颗头颅,让所有人都不由得心中发抖。
而这时躲在后面的老秃,看着失去头颅的战友一个个倒下,他不由得全身有些颤抖,然后发出一声惊吼,扔出手中的半截枪身,转身就准备向后面的湖中跑去。
吴治江身形一闪,老秃撞了上来,反弹又跌回了地上,有些痴呆的看着他,眼中有的只是恐惧的萎缩。
看着对方惊恐有些呆滞的样子,吴治江没再说什么,手中的刀影再现,然后等他收回的时候,对方已经变成了缺手缺脚的残废。
吴治江没有杀他,而是象他们当初的一些行为一样,将其斩成了人棍,他要以同样的方式一报还一报。
从身上取出绳索,将其挂在一颗不算大的树上,但又让兽群和银须鬃狼无法够到,这就是吴治江对其的惩罚。
他要让其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尝尝他们经常施加于别人身上的痛苦。
看着吴治江突然冲出,瞬间击杀对方的速度,以及他所体现出的暴虐,不仅让身为敌人的裟巴力犹的人充满恐怖,最后不由得停止攻击,向后躲去。
就连跟他一个阵营的猛禽的,江显扬和三师一团的蒋竟风等人也感到一丝害怕,不由自主的想向后退,躲开他。
看着他瞬间在对方的围攻下,斩杀八人,将对方头颅砍下来,然后将对方那老秃手脚砍断,变成一个无手无脚的**。
这让所有的自己人都不由得在他回来时,显得神色有些不自然,有一丝本能的畏惧,想象旁边躲避。
看着战友的表情,吴治江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将他们吓到了,但他却没有丝毫后悔,当初那些人以同样残忍的方式折磨他的战友朋友,今天他也不过是一报还一报而已,何况他也只是收了点利息,那首恶血鸦还逍遥在外。
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其他人道,血夜的人,也就是红鸠突击团的人与我有仇,几年前他们以同样,甚至更加凶残的手段杀死了我的战友和朋友,有些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那时我就发誓,如果有一天遇上他们,一个都不会放过,不死不休。
斯德哥一摆手道,夜星你不用解释,我们理解,这血夜红鸠的名声我们也听过,知道这是一支完全不安规矩办事,出手狠辣凶残的部队。
我们很多人都死在他们手上,而去是极其残忍的被杀死,象这样将人斩诚仁棍,都还算好的,什么碎尸、开膛破肚等,他们是无所不有其极。
就是,你不用有心里负担,赶快将身上的伤处理下,别留下什么顽疾。
这红鸠的凶残几乎没谁不知道,我在前线的第九军的一个好友就是被他们杀害的,最后连尸体都没有找回。
今天你的举动,我们能理解,只是刚才有些突然,被下作了,希望你不要介意,看斯德哥出言,江显扬也是急忙出言解释道。
是啊,是啊,夜星你别介意,我们是没你的本事,要不然比你还狠,其他人也是顺着答言道。
没事,我理解,吴治江点头笑笑说道。
在斯德哥和黄河等人出手下,将他小腹被击伤处简单上药包扎,还好能量武器的光束虽然留下了一个看上去有些恐怖的圆孔,但毕竟不会留下弹头在体内,这让现场急救也是省事不少,不需要做手术,上药包扎就行。
不好,银须鬃狼上来了,吴治江在二排战友的帮助下,刚刚包扎完,就听见猛禽的一个战友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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