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想第二天想办法顺着河岸向上游返回丛林边缘跟小队汇合,可等我醒来才发现,河岸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两只长得象狼一样的动物。
看他们背部和断裂的腿部,就知道是在什么战斗中受伤后来到这里的,两只象狼的怪物爬在那里还不时发出一声嚎叫。
其声音凄凉痛苦,让在树上的坦克看得都有些难受,但我上来的大树离河岸边本就不远,现在两只狼型生物爬在下面正好将下去的通道封死,让我一时半会根本无法重新回到地面。
受伤的动物非常危险,这大家都知道,而当时我又不愿意开枪给自己带路新的麻烦,所以就只好一直呆在上面。
我和下面的狼怪就这样僵持着,不过另我怎么也没没想到的是,这一呆就是两天时间,要不是之前上岸后我就抓了几条鱼。
加上身上也补充满的水,估计当时早就坚持不住了,但这样也将我急得团团转。
要知道这样当过下去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丛林中本就危险,如果不能及时回去跟小队汇合,也会给其他人带来麻烦和危险。
不过通过一段时间观察,我也是不敢妄动,因为我发现那下面两支狼怪危险异常,就是从头天下午开始。
那些来喝水的动物很多都是绕开两只狼型动物才能顺利喝道水,就是这样还小心异常,生怕受到那两支狼怪袭击的样子。
甚至有些动物怪兽一见它们在这里干脆转身就走,一付畏惧万分的样子,看来也只能另寻他处去喝水了,这种情况也是令坦克不敢丝毫异动,只能继续在树上呆下去。
直到第三天醒来,我见下面的两只狼型生物没了动静很长时间,怀疑其好象死了,在几次从树上扔下一些树枝砸在其身上进行试探。
见两只狼型生物一直都毫无反应,才算确定对方在下面嚎叫两天后终于死了,我也不敢在多等,收起树上的绳索迅速下到地面,开始找路离开。
但河岸两边情况一样,都没有路经,在丛林中呆了三天早就急不可耐的我没法,只得用身上的匕首开路艰难的前行。
这样走了两个来小时我也没走出多远,不过还好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又走了一段,大概三四个小时,我才见前面的植被有所减少。
但也多出一些顺着树干爬的蔓藤类,在大小树木之间生长缠绕,弄得河岸边的丛林犹如蜘蛛网一样。
一眼望去根本没有什么可供顺利穿越的通道,如果要过去只有从藤蔓交织如网的空隙中穿过,坦克见别无选择也不可能后退,也就决定从中穿过。
当我走出几步距离那些藤蔓还有段不短的路程,还没靠近那些藤蔓,就见河岸边一棵十来米的树上一根翠绿的藤蔓带着枝叶从天而降。
我还没来得及躲闪,就将我捆得结结实实的掉在半空被倒挂在那里,当时我也是被掉在那里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我转动倒挂的身体四周看看,只见河岸边全都是这种蔓藤,那些交织成网的也是跟他身上一样的蔓藤。
就连河对岸也长满这种蔓藤,而下面是唯一能看见可供穿越的就是一路走来依旧奔流不息的那条河流。
还好当时手中的匕首没有掉落,要不然还真有些麻烦,我见自己当时正好在河道上空,利用握在手中没有掉落的匕首,翻转身弯腰将束缚自己的藤蔓割断,整个人如深水炸弹一样从五六米高的上空掉入水中。
要不是下面正好是河道,我也不敢那样,入水后我又被冲出很远才找了处河岸稳住身形,这时已经被冲出一段不近的距离。
估计离我离开的河滩也不远,面对当时的情况,我也没有重新在回到岸边,而是决定就这样在水中顺着河岸象上游行走。
这样虽然艰难些,而且一个小时也走不了多远,但好在河中没有什么危险,岸上他一个人,有事根本无法应付。
就刚才那些蔓藤还算好的,而且我当时也不敢保证自己还好有刚才的好运,能再从逃脱其他危险。
毕竟开始被藤蔓抓住,下面正好是河流没太多顾及,可以割断摆脱,如果遇到其他凶险点的,那时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只有等死了。
听到这里小队其余几人也是不甚唏嘘,要知道在进入之前大家就得到小刀和狼头的警告,不得深入丛林,没想到坦克居然意外的被冲了进去。
虽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生命危险,但听其在丛林中的经历和现在的冒险前行,也是充满坎坷曲折,让一旁原本睡意朦胧的几人也是睁大眼睛,眼巴巴的望着坦克。
虽然知道他没事,就在自己面前,但心中还是忍不住对其讲述跌宕起伏,吴治江更是握紧拳头,为其担心不已。
原来坦克见陆上通行无望,只得下到水中,利用手中的匕首不断插入岸边的河道上稳住身形,借助岸边水草,树枝不断与水流抗争,一路逆流而上。
还好他运气不错,由于水流湍急加上不是很深,他一路上到没有遇上什么水下怪兽,但就是这样也是颇为费力。
每次实在坚持不住才找一处相对安全的岩石或者河滩上岸休息,不过还好第一天在河水中逆行后,从第二天开始总能不时找到一些相对干净的河滩,可以缓解放松下。
有的地方甚至还可以在其上走几百米到一公里的样子,这让坦克也是轻松不少,就这样他一直坚持了三天三夜。
在第四天他在河道中行走时,听见远处有动静,好象有什么动物在河岸上路过,他藏在河道中怕被对方发现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可一歇过后都还听见声音没走多远,于是他悄悄的探出头来,只看见丛林中一个人姓身影在丛林中行走,模模糊糊的看不太清楚。
不过其方向正是离坦克前行的上游河岸边,由于距离较远加上树荫遮挡看不清楚,坦克也不知道是敌人还是什么人。
不过这种地方显然是敌人的可能姓较大,他也不敢出声,但心中还是非常奇怪,这丛林深处怎么会有人生存。
不管怎么说只要有人对坦克来说既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来说就是能证明这里既然有人,不是离丛林边缘较近,就是有什么可以生存的条件。
至少有一条安全进出的通道,坏事就是说如果是敌人,那其危险姓比丛林中的怪物也好不到那去,自己一个人现在也是人困马乏,根本没什么战斗力,一旦敌人发现自己,那就危险了。
他看着对方向离自己不远的河岸走去,更是一付小心的样子,将自己整个埋在水中一笼略显茂密的植被后面。
但为了看清楚对方的样子,他还是没敢回到河岸上,而是看着对方黑漆漆的身影不断接近,当对方走出浓密的高大树木的遮挡,露出身形时,令坦克没想到的是他看见的却是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
田健伟雄,居然是田健伟雄,他怎么会在这里,那其他人呢?
看看后面和周围并没有发现其余的人,整个丛林除开自己,就只看见田健伟雄一个人,并没有小队的人跟随,坦克就知道事有蹊跷。
他没有开腔招呼对方,而是继续无声无息的潜伏在那里,想等对方稍微靠近些再说。
很快田健伟雄就来到离他有十多米的河岸边,蹲在那里用手捧起水就是一阵牛饮,顺便还将黑漆漆的脸洗了洗。
正准备用身上的水壶灌水时,就听见下游水中有动静,原来坦克见对方靠近岸边,准备从水中翻身上岸,好靠过去抓捕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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