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是这十多分钟时间,除了小刀和狼头,吴治江三人只是将身上挠了一些细微痕迹之外,其他的几人连肉皮的扣烂了。
看上去肉皮翻翻,十分难看,但就是这样几人还是觉得不过瘾,无法止住这种瘙痒,而且被抠破的地方,却并没有疼痛的感觉。
如果任其发展下去,有可能几人从身上将皮肉撕扯下来都不会感到疼痛,这种无形的看似漫不经心的威胁危险甚至超过了开始路过的那种射击树。
毕竟射击树你还可以绕开躲避防御,而这种黄色毛茸茸的圆球形花朵传递的瘙痒看上去没有直接危险。
但其从骨质深处传递的瘙痒却是能威胁到生命的无形介质,让人防不胜防就中招自残,最关键的是这东西根本无法防御。
丛林中本就植被茂盛,一些各种颜色的花朵也很多,谁没事能躲开,除非不在这丛林中行走,而且你就是粘上也不会立即发现,这就让这种危险更加难以防备。
要不是小刀没事从老枪那里学了些医药常识,估计这次几人也是唯有自杀才能解决了,当大家相互看做对方满目的伤痕也不禁心有余悸的万分后怕。
两处危险看上去都不是很直接的凶险,但也让几人看到这种“烈曰丛林”中防不胜防,无处不在的危险,也更让吴治江和傻豹几人了解到当初小刀所言。
不过一切还好,几人几番遇险都被他们最后安全度过,这两次危险对于小队来说还是有一定比较明显的威胁的。
象那些被如刀口的树叶划伤,或者掉进前面隐蔽的陷阱深坑,被不知名的蚊虫叮咬鼓起拳头大的大包等情况,在雨停后更是数不胜数,无法详细述说。
不过还好几人都没有什么大的危险,就是被射击树飞刺射中麻痹倒地的吴治江也是最后有惊无险的恢复过来,从傻豹身上下来恢复了自由。
而几人遇到的这种危险,同样让后面紧追不舍的警卫队消受一遍,甚至更甚,射击树更是将警卫队很多人射翻在地。
如果不是凯德班让人顶着背包组成的圆盾,冒着飞射而下的枪林弹雨将人从中拖出来,估计这些人就真的被留下化着养分了。
但就是这样其中一个被拖拉回来的士兵也由于身上被射中的这种飞刺过多,最后抢救无效死亡,这种麻痹的毒液看上去没有太大的危险。
但如果被射中太多,一旦超过人体承受极限还是会让人至死,看着死亡的队员凯德班也是阴沉着脸,半天都没说话,后来不得不让人将其就地掩埋。
而在黄色毛茸茸圆球形小花带来的瘙痒也是让小队成员全部遭殃,就连凯德班也没有跑脱。
最后也是找到了小刀弄得那种蔓藤植物才将这种情况缓解,但已经有两人忍不住这种瘙痒抓烂腿上的肌肉过多,留下了残疾。
凯德班不得不留下两人照顾这两人离开从林,去就近寻找部队救治,但也让警卫队在几个小时的时间之中就折损五个人。
一下子实力减小不少,特别是手下队员的折损,让凯德班心中除了有一种难以发泄的痛苦之外,更是充满难言的苦涩。
但这些他又不能表露出来,队员的状态已经到了极限,再禁不住任何打击,如果自己率先承受不住。
那下面的人可能就会瞬间崩溃涣散,更不要说什么追击敌人了,这一切都只能埋在胸中,自己独自承受。
除了跟自己时间比较长的杰尼尔等少数几人外,其他又有谁明白自己心中的无奈和苦闷,自己没得选择,只有继续追击下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接下来的行动除了一些不时出现的小麻烦以外,道是没有出现什么大的危险,这也让第三小队的行动顺利了不少。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天亮以后都没有出什么问题,这让一直麻烦不断的小队几人也是欣喜不已,就连疲惫的身心也是好象消失不少。
几人这时的速度不一定是行进速度最快的时候,但却是时间最稳定持续时间最长的,看着逐渐发亮的天空。
几人的视线也是拉长不少,能看见更远距离的情况,这对前面负责侦查探路的吴治江也是方便安全不少,也能为队员们探寻更加安全的路经。
这种时间一直持续到天亮后中午,中途没有任何休息,早餐也是一边行进一边补充了事,吃得都是当初小刀在河岸边准备的鱼干和晾晒后的山精野果。
但到了这时,眼看顺利不少的从林行进不得不停止下来,原来前面出现了一条深不见底的深沟,下面隐隐能听见水流的声音。
但曰照加强后升起的水雾却遮挡了几人的视线,使几人不能顺利看到下面的情况,而峡谷看上去倒不是很宽大约有几米到十米的样子。
要想顺利横渡过去根本不太可能,其实这里根本不能称之为峡谷,如果说是地沟差不多,因为这里并没有明显隆起的山坡高地。
这个地沟峡谷是脚下土地开裂被水流冲刷形成的,在峡谷的对面没有了茂密的丛林树木植被,而是只有稀疏的几十颗树木。
从树木之间的缝隙看过去能看见高低起伏的荒野,然后在一两公里之外又才能看见树立在那里的树木植被。
狼头,我们可以利用这几棵树过去,吴治江指着旁边十多二十米高,有两人人腰粗的树木说道。
确实悬崖缩进来几米远的地方有三棵这样的树木,如果将其砍倒方向控制好倒过去,能搭起一个让人顺利度过的木桥,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不过狼头看了一眼面前的树木却摇摇头否定了吴治江的建议。
为什么?吴治江有些诧异的问道。
没工具,怎么将其放倒,如果用枪械其声音传递能引起后面追兵的注意,现在对方也不知道跟在后面什么地方。
我们开枪不是正好给对方指明我们现在的位置,让对方顺利找到我们,而且这里还是“裟巴力犹”控制的范围,枪声还可能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到时别在前面引来一队人对我们进行堵截,那我们好不容易摆脱的包围,又失去意义了。
而且我们利用树木从这里渡过去,留下明显的痕迹,那不是明确告诉对方,我们是从这里逃离的,让对方顺着过来追我们。
所以我们必须想办法从下面过去,狼头指着地下看不见底的沟渠说道,当然这会当过很多时间,不过却是安全得多,没有两全的办法,我们也只有选择最稳妥安全的了。
听到狼头的解说,吴治江也不仅暗骂自己太笨,这么明显的错误自己居然没有想到,不过他还是有些犹豫。
毕竟要从峡谷穿过只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右转进入丛林,一种是左转离开丛林进入荒原,不过这两种显然都不是他们愿意做的。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狼头笑道,怎么,夜星有不同意见,你是不是担心这样会进入丛林或荒原,见吴治江点头,他笑笑道。
其实不用担心,你看前面的地形,就算我们穿越这个峡谷,也会进入荒原,要顺着丛林外围走我们还得向右转,以其那样我们不如在这就选择好方向。
反正都是两种选择,当然能走丛林边缘还是好些,实在不行走荒原也无所谓,毕竟对面只有短短一两公里,我想我们运气不至于那么差吧,这短短距离就会被发现,算了,不说了先看看再决定吧。
见狼头这么说,吴治江也不好再说什么,点点头表示同意,他也知道正如狼头所说,无论怎样都不会有太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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