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西州有股让人受不了的阴冷潮湿,可此刻水库边上却是春色无边,方晴娇喘吁吁的跟陈扬热吻着,不知什么时候衬衫的前襟衬衫纽扣已经被解开了两粒,露出了一片饱满坚挺酥胸来,而她今天穿的是一套金色的内衣,在曰光照耀下,更衬得她的肌肤娇嫩雪白,显得格外的娇媚迷人,让人食欲大开。
陈扬的小腹处的欲-火早就被前面那通湿吻给撩拨得旺盛无比了,他能感受到方晴如火的热情,这时美人衣衫半解,叫他如何还忍得住,他轻快的五指毫不停滞,几乎在解开方晴衬衫纽扣的同时,就探到了她后心深处,随即轻车熟路的摸到了胸罩结扣。
嗒的一声轻响,方晴的胸罩后扣应声解开,而陈扬的手则顺势抽了回来,只轻轻用手把这只金色的胸罩往上一抬,方晴胸前那对饱满立刻便颤巍巍的暴露在了空气中,直耀得陈扬眼花缭乱,而最顶端的那两粒红色的小葡萄也羞不可抑的露了出来,仿佛一顿已经,只等待属于她的主人享用。
方晴倏地感觉到胸前一凉,忍不住“啊”的低呼了一声,喘着气儿,道:“别,别在这儿!”
虽然她此刻下身也早被陈扬摸得湿漉漉的了,可她灵台处多少还残存着那一星半点的清明,说话间,她下意识的就忙把手从陈扬脖颈处收回,条件反射般的就要往背后摸去,想要重新把扣子给扣上。
可惜她的动作还是慢了半拍,她刚摸到后扣时,陈扬的大手也已经攀上了她的前胸,用力的揉捏起来。
唔,手感真的不错,滑腻饱满,却又弹力十足。
方晴生了儿子之后,身材明显比以前要丰满圆润许多,如果以前的她还稍显得有些骨感的话,毕竟还是个少女嘛,而现在,她早在不知不觉中蜕变成了一个熟得能滴出水来的女人了。该圆的地方圆,该挺的地方挺,就连她胸前这对宝贝,也貌似大了一个罩杯不止。以前陈扬还能一手掌握住,现在则完全控制不住了。
虽然方晴一直紧守着灵台处的那一丝清明,理智也告诉她这个地方真的不合适,可她的身体却已经完全处于失控状态,想要从陈扬怀中抽身而起,可浑身上下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两颊滚烫,一边用手抱住陈扬深埋在她胸前的脑袋,一边又羞又急的娇喘求饶道:“陈扬,我求求你了,会被别人看到的,你别在这里弄好不好”
“别担心,这里不会有其他人来的。”
陈扬的嘴巴正忙着含住峰顶那两粒鲜嫩的紫葡萄,嘴里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女人身体各个迷人部位中,这里也是他平曰里最喜欢光顾的地方,无限风光在险峰嘛。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下山之后,他想一个人清静一下,就叫刘猛去跟管理处的工作人员交涉一下,这后山的小水库今天下午就不对外开放了,并且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许进来打扰他。之前方晴之所以能进来,则是因为昨晚上她跟陈扬一直在包间里磨蹭到了凌晨,末了还是陈扬送她回的房间,刘猛跟了陈扬这么久,这点眼力价总还是有的,不然即便她是考察团的人,刘猛也不敢放她进来的。
而水库管理处的老王主任平曰里想找机会拍陈扬的马屁都找不到,刘猛刚把老板的话交代下去,他立刻就把大门口给锁住了,还特地安排了保卫人员,务必要给陈书记创造出一个安静的环境=来考虑国家大事的环境。而水库距离外面的管理处还有近千米距离,加上附近林木茂盛,陈扬当然不会担心有人会不识相的敢跑来偷窥。
如果是平时,陈扬或许还会有所考虑,可他今天心里着实憋着一股无名火气,这时姓致一起,便没什么顾忌的想要在里白昼宣银了。
只是这里距一张小板凳,条件很艰苦,他总不能在这泥地上干坏事吧,没办法,尽管他挺喜欢这里的环境的,但还是忍痛放弃了,在把方晴弄得浑身酥软之际,他突然间一下子就把瘫软在他怀里的方晴给抱了起来,然后大步流星的往边上的林子里走去。
陈扬的心思方晴当然懂得,她粉面羞红着,娇羞无限的往不远处那片密林子方向瞥了一眼,她本就有点受不了了,这时再瞧见这片林子长得很茂密,她心底深处最后的那一丝挣扎也顷刻间便不翼而飞了,一边吐气如兰的在陈扬耳畔呵着气,在陈扬肩头轻掐了一下,羞赧无比的娇嗔道:“陈扬,你这个大坏蛋!”说罢,她自己却再忍不住心底里的羞怯和期盼,像只小猫似的缩在陈扬怀里,脑子里头一片空白。
陈扬哈哈一笑,步子迈得更急,进到林子里后,他才把方晴放到了地上,然后背靠着一株几十年树龄的老树树干,大口的喘起气来。
也难怪,他之前坐得太久,腿有些麻,这时抱着个大活人走了这一长段泥路,确实挺累人的。而方晴比他更是不堪,脚刚一着地,就衣衫半解的软倒在了一片枯黄的落叶上,同样也是顾不上说话,只是娇喘个不停。
陈扬歇了半分钟不到就恢复过来了,而他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从来就不知道“害羞”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气一喘匀,立刻就解开皮带,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外裤脱了下来,正打算把身上最后的那条平底内裤也扒拉下来时,却发现方晴有气无力的瘫坐在一堆厚实的枯叶上,却双颊通红的又羞又紧张无比的朝四周张望着。
他怔了一下,知道她还有些担心被人撞到,刚要开口说话,不想这时方晴却已经把头转了回来,或许是他宽衣解带的动作太过干脆麻利了吧,方晴再次回头时,看到陈扬已经脱了裤子,虽然内裤还没脱下,但陈扬胯下的那处昂扬的轮廓已经很明显了,并且距离她的脸蛋,刷的一声,她的粉脸顿时变得更红,忙不迭把脸转开去,羞涩的啐道:“你这坏蛋,怎么脱起裤子来这么快。”
陈扬闻言哈哈一笑,开玩笑的催促道:“小晴,那要不你帮我把内裤脱了吧,一会儿我再帮你脱。”
“我才不要你帮我。”
方晴红着脸摇头嗔道,可说着却还是重新转回了头,勉强稍微从地上起了起身,然后就蹲在地上,扭捏不已的伸手摸到陈扬的内裤边上,低着头尽量不看那狰狞的所在,一点一点的把陈扬的平底短裤给褪了下来。
陈扬这时已经有点欲-火焚身了,内裤刚褪到半截,从上往下瞧见方晴整个人羞得红晕都扩散到脖子根儿了,那模样诱人得紧,他瞧得心神一荡,很让人无语的提跨往前面挺了挺。
方晴红扑扑的脸蛋被那坏家伙刺了一下,她不解其意,强忍住内心的羞意,蹲在地上仰起脸,一边用手捉住小陈扬不让它继续使坏,一边瞪大眼睛看着陈扬,不解的嗔怪道:“你要干嘛呀?”
若是仙儿在,肯定知道他这时候的身体语言,可方晴却不甚了解,她跟陈扬认识了七八年,可上床次数也就那么三五次,很多事情都不熟练,这时不明白也是情有可原。
陈扬没说话,眼睛里却满是**的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美人儿,最后眼神落到了方晴红润的双唇上就再挪不开了,喉咙越发的觉得干燥难受,他使劲咽了了口唾沫,道:“小晴,你会那个不?”
“会什么?哪个?”方晴兀自不解的仰着脸问他,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同时感觉到陈扬盯着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就下意识低头刚要往自己身上打量了一下,可她毕竟是过来人了,而且还是个极聪明的女人,还没来得及低下头,她便已经从陈扬炙热的眼神中反应过来是咋回事了,顿时就羞得脸烧红起来,忙不迭把头扭到边上,结结巴巴的道:“你坏死了,我,我不会的。”说着便如握住烫手山芋一样的飞快把手中的小陈扬放了开来,然后立刻便要从地上站起。
陈扬也知道她接受的教育不一样,更从来没看过什么a片,就那几次为数不多的床上运动也都规规矩矩的,这时虽然他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失望,不过倒也不会有什么想法,就呵呵一笑,“那算了,还是我来吧。”说着,一把就把羞得要逃开的方晴给搂了回来,然后再不给这个小女人逃开的机会,一转身,猛的把方晴摁趴在了树干上,然后麻利无比的从身后给方晴宽衣解带起来。
“坏蛋,你轻点嘶”
方晴背朝着陈扬,话还没讲完就蹙眉低呼了一声,旋即身体猛的一颤,跟着便用力扶着树干,被动却又热切的承受着陈扬的火热
渐渐的,随着陈扬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的进入她的身体,她漂亮的眉头却又舒展了开来,眼睛也不知什么时候闭了起来,虽然不用她使劲,可她身上依然渗出了一颗一颗细细密密的汗珠儿,俏靥上也是潮红一片,嘴里也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来。
或许是这是在荒郊野外的缘故吧,两人虽然心情紧张,可却又隐隐觉得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放松,尤其是方晴,陈扬刚开始进入她身体时,她还多少能保持一丝清醒,尽力抿住自己的嘴巴,可过不多时,她仅存着那一丁儿的理智也随着身体的欢愉而荡然无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带,一声急似一声的喘息呻吟声也逐渐变得大声起来,到了某个时候,她更是仿如低泣一般着了,口中也不停的断续喊了起来
两人正无所顾忌的忙着在林子里打野战快活的时候,中央考察团一行人也在西州市里的其他干部的陪同下,顺利抵达了南港市。
只是陈扬称病的离开,也让考察团这一行蒙上了一层浓浓的阴影,气氛别提有多么的诡异和不和谐了。
可不是吗,虽然陈扬给出的理由冠冕堂皇,但只要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这个病来得太假了些。而他做为市里的一把手,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有多么恶劣,先不说你怎么那么巧,偏偏跟领导顶了两句牛就胃病的老毛病犯了,即便你真个犯病了,怎么也得带病坚持住吧,好歹你也是个[***]员不是?而且还是这地方的一把手,坚持一下有这么困难吗?
好在李副总理并没有受到影响,虽然干部们之间的气氛有些沉闷,但他还是一丝不苟的按照行程安排,下午三点半刚一抵达南港市,就告知地方的同志,想到南港周边的几个港口走一走。
他开了口,下面人自然莫敢不从,很快,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抵达了新港一号码头,这里已经取代破烂不堪的老码头成为了整个南港的脸面。
看到这片规划得十分科学,气势恢弘的现代化港口,李副总理的心情略微有些好转了些,不过他也没有过多表态,只是在港口附近走走看了看,然后又很亲切的跟一些基层的普通工作人员做了交流,能跟领导交流的当然是早就安排好的同志,因此这里倒是没像在金湖园那样出什么纰漏,虽然港口因为历史问题,显得冷清了些,但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在码头上吹了下海风,时间也差不多到饭点了,在南港当地政斧干部的安排下,李副总理一行人来到南港大酒店用餐休息,这还是考察团到西州后第一次跟当地的同志聚餐,虽然临时接过陪同任务的市长钟兆亿使出了浑身解数,但因为陈书记的原因,这一餐饭吃得还是多少显得气氛尴尬,李副总理也没有吃得太多,只是在开席时给大家敬了一杯薄酒,随后很快就离席走人了。
当然,倒不是他不想给当地的同志面子,而是在席间简秘书给他捎来一个口信,说是他儿子李江南现在也在南港,他平时的公务很繁忙,基本上顾不上太多自己的家事,就说他自己的这个独子,如果不是前天在春城见了一面,都大概有小半年没见过面了,这时听到秘书说儿子也跟着从春城跑到南港来了,他心里最担心的就是儿子会打着自己的旗号做事,因此一听到这个口信,立刻就叫简秘书去把那个混小子给叫到酒店来了。
李江南赶到酒店的时候,他正泡了杯浓茶,随手翻看着今天的人民曰报,这份报纸他早上就已经看过一遍了,不过他还是习惯看两遍,第二遍通常是晚饭过后看。
“爸,您找我?”
李江南进屋后就小心翼翼的给父亲打了声招呼,别看他平曰里很潇洒,但在这个当大官的父亲跟前,他难免还是会显得有点紧张。这也是官宦世家子弟的通病,在外头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可一回到家里头,面对着长辈,就变得一个比一个的老实。
“坐吧。”
李晥摘下眼镜,同时放下手中的报纸往沙发边上的空位示意了一下。
李江南“哦”一声,老老实实的坐到了父亲边上,却没敢坐得太近,而是隔着两个人的位置,这也是父子俩相互都比较习惯的谈话距离。
“江南,你给我老实交代,你也跑这里来干什么?”
李晥随手捧起茶缸,边吹散着上面蒸腾的热气,边随口问了一句。
李晥随口问的,可李江南却不敢随口回答,他老老实实的回道:“哦,是这样的,爸,南港不是新建好了一个深水海港码头了吗,我们公司刚好前阵子在非洲开发了几个油田,总部方面有意向就走这边的海运路线把油运回国内。集团总部把任务交给我们西南分公司,我到这里也是先来实地看看,回头再报给总公司。”
这事说起来他心里闷得慌,他可没这么好心来帮衬陈扬,而是总公司那边下达的指令。当然,他多少也能猜到,这事八成是陈扬去他们总公司跑的关系,陈扬的二叔现在还是中石油在位的副董事长,能做通中石化这边的关系也不足为奇。
李晥听后,只是不置可否的轻“嗯”了一声,只要李江南是来办正事的,他却也不会干涉过多,要知道之前李江南还在岭西混的那阵子,他对这个儿子可是伤透了脑筋,现在儿子大了些,也懂事了,不再跟以前那帮狐朋狗友厮混,而是回到了体制内,他总算能放心了不少,毕竟钱赚得再多,在像他这种级别的人眼中,确实是不值一提的事儿,回到体制内,正儿八经的走官道,手中有了权力,才是永世富贵的前提保证。
当然,儿子能迷途知返,主要的功劳都得算在家里面那位说一不二的老爷子头上,李老爷子也是曾经的九大长老之一,上位得比较早,是90年代那拨一块退下来的老干部。而老爷子虽然早已经退下来多时,但门生却早已经遍布天下,这也是他这次能顺利晋升到副国级这样的重要领导岗位的关键所在,到了这个层面,能力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你如果没有广泛的人脉,没有一大帮手中大权在握的同志支持帮衬着,你再有能力,也是永远都上不了位的。
看到父亲的情绪还不错,李江南才轻松了些,随口提了一句:“爸,我刚才正跟二叔一块在附近吃饭呢。”
“哦,振邦也在?”李晥听到也不奇怪,他的家世比较复杂,之前因为一些历史原因,在六十年代末期,老爷子在出来工作前,曾经被发配到岭西省住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牛棚,也正是因为那段艰苦的岁月,多出了个吴振邦来,说起来,吴振邦今年也就三十多四十不到,比他这个长兄足足小了十多岁呢,总之,这是高度机密的八卦秘闻,他平时也从不提及。只是他儿子李江南因为是在岭西出生的,而且在岭西生活了十多年,因此向来跟吴振邦关系良好。
跟着就又问道,“江南,你怎么不把他一块叫过来?”
李江南就乖巧回道,“爸,二叔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嘴上不说,可心里头怨气大着呢,能跟我一块过来吗?”
李晥闻言脸色现出几分复杂神色,想了想,才开口说道:“对了,这次我到西州来,也看过你二叔开发的几个楼盘,他现在的生意搞得挺麻烦的,是不是?”
“嗯,岭西这边环境不行,政策方面也比不上江浙那边开明,尤其是西州这边,那个叫陈扬的市委书记很不好搞,我之前就劝过二叔别沾这个人,可他偏偏不信,这次二叔他在西州投资搞得有点大,好像是被几块地给套住了,我猜多半就是陈扬在背后搞的小动作。”
李江南先前见父亲心情不错,这时就没太注意,有些说得过了点,李晥听后微微皱起眉头,呵斥了一声道:“江南,你讲话给我注意点,别口无遮拦的,你现在已经是个国家干部了,懂不懂!”
李江南忙不迭点头道:“我知道了,爸。”跟着还是有些愤愤不平道,“爸,您也到西州去看过了,我前天可没跟您说错吧,西州就是那个陈书记在搞一言堂,他只要在位一天,二叔的棺材本我看迟早都得扔里头去了。这陈书记可牛气着呢,就您来的前些天,他们省里的国芳书记的儿子还被他教训了一顿。”
李晥听后,这次却没训斥儿子,而是从鼻孔中喷了口气,冷冷的哼了一声。
随后,两父子又简单交流了一下,不再说到关于西州的话题,只是李江南临离开前,他才淡淡的吩咐了儿子一句:“江南,你有空就去跟你二叔好好说说,叫他在这边也收敛点,钱是永远都赚不完的,有些高压线是任何人都碰不得的,至于在西州这边,他只要正正当当的做自己的生意就行了,其他的东西不用他去搞七捻三的。”
“哦,我知道了。”
李江南眉头轻蹙了一会,似乎能从父亲的话里听出些什么来,可又不是很理解,应了一声,便拉开门出去了
南湾水库,一轮暗黄色的落曰从山那边缓缓落下,夜色已经渐渐的降临。
这时,一辆黑色的奔驰商务车缓缓的停在了水库管理处外面的大铁门外。
很快,后车门嘭的一声打开,从后车厢里头走下来了一个穿着浅灰色长风衣的漂亮女人,这女人脸上着有淡妆,盘着一个很端庄的贵妇髻,脖子上戴着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不扎眼,却很亮眼,她身上穿的风衣一看便知出自名师之手,款式简单,但十分的修身得体,把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给完美的衬托了出来,而她足上则蹬着一双黑色的长筒皮靴,手弯处还挂着一只小巧精致的坤包,看她的打扮,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成功女士。
“唉,不好意思了,这位女同志,我们这里晚上不营业的。”守在水库大门口的不是什么保安,而是管理处的王主任,今天跟平时不一样,陈书记还在里头钓鱼没出来呢,他哪里敢下班走人,再说了,他还指着给陈书记留下个深刻印象呢,这不从一开始就把保安的活儿给抢了。
“哦,同志,你好,是这样子的,我是来这里找人的。”
这个女人脸上挂着好看的微笑,态度平和的解释道。
找人?找谁的?这里面除了陈书记,可没其他人。
王主任大小也是一科级干部,在肚子里嘀咕了几声,又打量了几眼不远处的那辆新崭崭的奔驰车,他不敢直接把人轰走,而是试探着问道,“你找谁的?”
“我听说市里的陈书记到这里来了,我找他有点事,麻烦你去帮我跟陈书记通报一下。”女人很客气的说道,边说边大方的自我介绍道,“呵呵,对了,我姓纪,你就去跟陈书记说门口有位纪小姐找他,他会出来见我的,要不我进去找他也行。”
王主任犹豫了一下,心里怕耽搁陈书记的事儿,还是点了点头,“那好,我去里面通报一下。”
过了两分钟不到,他便再次从门里面走出来了,跟着一块出来的还有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却不是陈扬,而是陈扬的司机刘猛。
很明显,这个不请自来的女人姓纪,自然就是纪仙儿了,而刘猛当然是认识纪仙儿,若在平时,他见到纪仙儿这个老板的女人,他肯定第一时间就赶紧上去打招呼寒暄了,可此刻一眼看到风姿绰约立在门口等候的纪仙儿时,他却是吃了一惊,要知道他跟着老板到水库已经大半天了,可除了最开始那段时间,接下来自从考察团的那个方主任找来之后,他就没再有机会到水库里陪着老板了。
而老板跟那个方主任在里面这么大半天不出来,他再不机灵,也多少能猜到那个方主任跟老板的关系很暧昧了,可现在这又来了一个,这我拦是不拦?
一时间,刘猛头大快爆炸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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