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西州前,陈扬三曰下午就组织召开了一次党委扩大会,不过现阶段西州的政局稳定,几乎全是他提拔的班底在掌权,因此他难得轻松了一回,简单交代了一些工作部署后,就没有再多谈更多内容了。对他选上来的干部,他还是比较放心的。
散会时,他另外把钟兆亿留了下来,单独交代了一些工作,主要是希望他能抓紧点几个大型在建项目的推进力度,其他倒也没什么。
党委决策,政斧执行,这是国内政坛司空见惯的运作规则,尤其是对钟兆亿这种相对比较弱势的市长而言,更是只能服从党委决策安排。是以虽然他心中对陈扬发号施令式的给他安排工作很不爽,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没办法,谁叫他资历浅不是。
安排妥当后,陈扬没敢耽搁半点时间,立刻就动身启程前往燕京。
真说起来,他做为岭西省人大代表,按照正常程序,原本应该是领着西州各行各业选出来的那六名代表先去跟岭西代表团的其他73名代表在省城集中后,才一块组团赴京的,这样单独行动影响可不太好。幸亏代表团团长是刘琨书记,不然他还真有点搞特殊化的嫌疑。而且他这个人大代表资格当初选上时就争议颇多,要知道在岭西,按照人大代表构成的潜规则,70%为体制内官员,剩余30%大多为官商,少数是劳动模范。
而一个市的主要领导中,不管是书记市长还是副书记副市长,只能去一个人。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曾经参加过前两届全国人大的韩海天在省委提出来要增选陈扬进岭西代表团名单后,感到了莫大的压力,才最终导致走出了一步昏棋。
殊不知,刘琨书记做为团系核心成员,又是即将上位的校长的小舅子,早早的就对岭西这边做好了周密的安排,而陈扬做为团系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并且是岭西省仅有的几名团系中高级干部之一,是不可能不出席此次盛会的。
话说回来,在陈扬为主的小家中,可不仅仅就他一个全国人大代表,事实上,不仅仅陈若男也是这次盛会的代表之一,其他几女,项谨,秋禾,仙儿也都以知名民营企业家的身份,分别选上了各自旗下企业所在地的人大代表,也将参加此次大会。搞笑的是,她们几个选上代表的经过却是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就当上了让人眼红的人大代表。而民营企业家也是从这次大会开始才出现的新面孔,要是放在往届,像她们这些无党派商人可是根本就没资格参加大会跟领导人坐在一块讨论国家大事的。
不管怎么样,前事不计,陈扬终归还是略带着几分神秘色彩,乘傍晚九时的飞机,在夜色的掩护中,孤身一人踏上了返京的旅程。
三个半小时后,飞机准点抵达燕京机场。
陈扬下机后,在外面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赶回了位于后海的家中。
进了院落,他远远的便看到东厢主房里似乎还亮着影影绰绰的微弱灯光,顿时就是一奇,咦,若男在家?还有,她怎么知道我会提前回来?
他这次的行程比较突然,因此还没来得及通知陈若男,当然,他主要也是想给若男一个惊喜。
带着些许疑惑,他拎着个小皮包走了过去。在门口停下,掏出钥匙,正要开门锁时,屋里传来了陈若男稍带着些惊讶和惧意的声音:“谁呀?”
后海这片都是独门独户的四合院,一个四合院估算起来占地面积至少有近千平米,平时陈若男一个女人带个孩子住这么大间屋子,确实挺恐怖的。也正因为如此,陈若男大多数时间还是住在学校分配的宿舍里,也只有在仙儿过来陪她时,她才会回四合院这边住。
“若男,是我,陈扬。”
陈扬赶紧应了一声,边说边开门进了屋,顺手还把厅里的大灯给打开了。
大灯亮起时,陈若男也才披着件外套,穿着拖鞋从里间的卧室走了出来,看到果真是自己的丈夫回来了,她松口气的同时,既惊且喜的加快步子迎上来,很自然的接过陈扬手里的小包,顺手又掩上门,问道:“你怎么今天就跑回来了?不用跟你们岭西的代表团一起入京么?”
“团里通知有个会要开,就提前回来了。”陈扬换鞋时,随口回了一句。
“你现在又不是团干了,叫你开什么会?”
陈若男奇怪道,她虽然出身在豪门世家,但毕竟算不得官场中人,自然不会知道里面的道道。
陈扬也没精力去解释,在沙发上坐下,岔开话问道:“对了,小泽呢?睡了吗?”
陈若男走到小酒柜旁,倒了一杯热开水走回来,搁在了茶几上,道:“这阵子我学校事情多,没时间看孩子,妈就把小泽带到宁川去了,最快也得等我参加完人大才会送小泽回来。”
陈扬喝了口暖水,身上的寒意稍稍褪下了些,才苦笑一声道:“瞧咱俩这工作,平时也顾不上孩子,我看还是得尽快找个保姆,免得妈太累了。”
“你要是觉得你能说得动妈,你就去试试好了。”陈若男撇撇嘴道,想来这事她之前肯定也在李端玉面前提过,但估计是没做通李端玉的思想工作。接着又道,“你在厅里歇一会儿,先喝口水暖暖身子,我去帮你放洗澡水。”
陈若男说完转身就要往浴室方向走去,谁知还没等她挪步,陈扬就一把从后面把她给拦腰抱住了。
“别急着洗澡,你先陪我说说话。”
陈扬说着话间,两只大手已经很不老实的从陈若男的睡衣衣摆处钻了进去,轻而易举就握住了陈若男胸前的那一对丰盈,刚凑近过去的嘴巴,也开始亲吻起陈若男的耳垂来。
虽然两人早是老夫老妻了,但一来小夫妻俩又已经有两三个月没见了,小别胜新婚嘛,二来陈若男身上穿的是那套陈扬很熟悉的圆点睡衣,很保守的款式,但却让陈扬能感受到一种家的存在感。
陈若男冷不丁就被老公又摸又亲的,身子一下就变软了,一边摇头躲避陈扬雨点般落到她脖子耳际脸颊上的亲吻,同时还忸怩的在陈扬怀里挪了挪身子,娇喘吁吁的说道:“别闹了,我一会儿还得看书的,过两天就要开人大会了,我都没准备好发言稿呢。”
陈扬这才恍然,敢情前面陈若男在家里看书学习中央精神呐。不过临时抱佛脚也没多大用处,此时**一刻值千金,夫妻俩先办完正事再说,不然等明天开始自己忙起来,可不一定还能抽出时间在家里陪娇妻的。
一念及此,他便置陈若男的说辞于无物,手中的动作丝毫不停,别说,陈若男生完孩子之后,身材虽然没走样,但还是比原先要略显丰腴一些,尤其是胸前的那对娇-乳,尺码至少大了半个罩杯,陈扬虽然无法完全掌控,但手感却是极佳。
陈若男阻止不了老公,干脆认命似的闭上眼,只是用手护住腰带,任凭陈扬的大手在她胸前胡天胡帝起来,很快,她也有了反应,脸上现出一抹诱人的红晕来。
陈扬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把陈若男护在腰带上的手掰开,然后猴急不已的用右手挑开陈若男的蕾丝内裤边缘,紧接着,就直接探向了那出黑色的隐秘之处
“陈扬,你别”
陈若男来不及阻止,身子猛然一震,在陈扬怀里急切的惊呼了一声。
不过她这声还是说得晚了些,陈扬的安禄之爪已经毫不客气的覆上了她最私密的桃源之地。
但下一秒钟,陈扬非但没有更进一步,反倒是悻悻的把手缩了回来,然后一脸无奈的松开了若男。
“都说了叫你别弄了,你偏不听,好了吧,现在我心里七上八下的,难受死了,都怪你。”陈若男垂着脸蛋,脸红红的一边整理着被陈扬弄皱的衣服,边小声嗔怪道。
陈扬没好气的灌了自己一大口热开水,“你来那个了就早点说嘛。”
乘兴而来,扫兴而归,陈扬回京第一件事就不顺,让他心里很是有些郁闷。
十多分钟后,他简单泡了个热水澡,回到了卧室。
陈若男还没睡,弓着腿半躺在床头,两手捧着一叠厚厚的“三个代表”学习材料,正认真的阅读着,床头边上还放着本笔记本,以便随时记录下学习心得。
陈扬拉开被子,也躺了上去,然后转头瞥了一眼陈若男手中的材料,看到是“三个代表”的内容,他不由会心一笑,看来若男倒是挺有政治觉悟的嘛。
在他的记忆中,在这次人大会议上,三个代表思想将会被提高到跟毛选邓论这些伟大著作理论同样的高度,算是上一代领导班子的智慧结晶了。
“对了,陈扬,跟你说件事,昨天我抽空去院里看望了爷爷,回来就总感觉爷爷的精神好像比不上以前那么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快开人代会了,爷爷太过于艹劳了呢。”陈若男边翻着材料,边随口对陈扬说道。
陈扬闻言就是一怔,心中也是黯然不已。
的确,老爷子连任了两届中央常委,这次人大开完后,班子都换了,老爷子他们那拨人也都将会退出中国最核心的政治舞台,而且更要命的是,中顾委也将正式退出历史舞台,虽然对这点,外界还没有半点消息,但对他这个重生者而言,却不是什么秘闻。
想到老爷子这一退,势必牵一发而动全身,记得上辈子也是以这次人大会议为转折点,整个陈系开始逐步走下坡路,三叔在这届人大上也并没有能如愿进入中央委员会,而究其根本原因,当然跟老爷子的淡出有不可分割的关系。
而老爷子不再担任领导职务,自己的未来无疑也因此而蒙上了一层迷雾,虽然这是他早已经预料得到的结果,但事情真的发生之后,多少还是会觉得有些黯然神伤。
一时间,他脑中各种乱糟糟的思绪开始活跃了起来。
半晌后,才轻叹一声,轻搂住了妻子的肩膀,道:“好了,别看材料了,赶紧睡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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