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让大家,哦不,是让项瑾失望了,没有荒唐的捉歼在床,也没有一帮不相干的八卦鸟人围观市长大人在包厢里搞一位年轻漂亮的女老总的场面发生。
原因很简单,这里不是汽车旅馆,并且包厢的门反锁着,当然,更重要的是,这种破门而入的下三滥事情,永远都不可能会发生在香格里拉这种顶级大酒店里。
包厢里人不多,只有三个,两女一男,陈扬,李秋禾,当然还有项瑾。
陈扬舒服的半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老神在在的悠闲抽着烟,脸部表情也一如往常一般,风轻云淡。任谁也丝毫看不出来,就在一分钟前,他刚刚才把即便是到现在都还硬邦邦着的下身,从一处湿暖潮湿的美妙地方仓促抽出来。
如果顶级政客都是奥斯卡级别的演员的话,至少现在的他,已经可以马上飞去美国领奖了。
这里不得不发自内心的由衷赞美陈市长一句,他这份处变不惊的功力,用到官场上简直是潜力值无上限啊。
相比较之下,此刻的李秋禾就仿佛一个临时从大街上拉来的路人甲一般,完全没有任何表演功底就仓促上阵了。
她微微低着头,头发还算整齐,但目光却是散乱空洞,脸上更是惨白一片,两只手捧着一杯早已经凉掉了许久的咖啡,不喝,只是端着手中,却没曾想,这个被她当做是掩饰的道具,此刻却准确无误的把她心里头的慌乱和惊恐暴露无遗。
两只修长的美腿此刻并得很拢,已经不能再用端庄的坐姿来形容了,严丝密缝,不露一丝一毫的缝隙,被略微还有些褶皱的黑色铅笔裙堪堪遮住,让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立时有种想要用力掰开的冲动和欲-望。
她真的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揽上这差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糊里糊涂半推半就的就同意跟陈扬在这种地方做-爱了。当然,最让她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的就是,她今天特意穿上了一条以前从没穿过的系带丁字裤,这种内裤穿上后不仅姓感,更重要的是还很方便。
也正因为方便,才导致了她这时候不得不身子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因为这条细绳带的小裤裤现在正被她死死的坐在屁股底下。
至于项瑾,尽管她心里的怒意和醋意早已经突破临界点,但她无疑是个聪明的女人,并且是个很注意维护自己男人面子的女人。
前面她从施罗德那个德国胖子口中打探到消息后,虽然心中恼恨,但还是很克制的一个人找了过来,并且用了点小伎俩俇服务生用钥匙把门打开时,她给了里面人收拾整理的时间,但不长,也就仅仅够陈扬把皮带扣上,或者是李秋禾把内裤穿上罢了,虽然现在看来,她的好意对方貌似来不及接受了。
而这个时候的她,一个人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
如果换做是以前,她铁定是第一时间要坐到陈扬身边去的,但今天不同,一想到那张豪华昂贵的长沙发很可能是个战场之后,她就愤怒的败退了。
当然,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愤怒的表情,依旧是很优雅的翘起二郎腿,脸色淡然,目光从容的在不远处长沙发上的一男一女脸上来回梭巡着,似乎想发现什么似的。
她应该是发现了什么,但又似乎什么都没发现。
抽烟的陈扬很淡定,甚至还有些恼火的瞪了她一眼,而李秋禾低着头,她瞧不见对方脸上表情,手虽然有些颤抖,但也可以解释为不好意思,毕竟这个眼睛长在脑门子上的小妮子暗恋陈扬的事儿,她早八百年前就已经知道了。
难道是自己误会了?
不太像是刚行过苟且之事嘛
这个念头刚一在脑中升腾起来,立刻就被她狠狠的否定了。她身为女人的第六感让她敏感的察觉到,李秋禾的坐姿很有些不大对劲,她之前跟李秋禾打过不少次交道,知道这个律师出身的女人一向来都坐得很正规的,绝不会像现在难道
一想到那唯一的可能姓,饶是她再怎么想装作无所谓,此刻仍是忍不住俏脸倏地变得滚烫起来,在心里恼恨不已的暗啐了一口,呀,真是不要脸呢!
原本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的那些暗藏机锋的讥诮讽刺,这个时候全忘了个一干二净,有些慌乱的也抓起一只茶杯,自己倒是也掩饰起来了。
不过她也没能掩饰成功,慌乱之下她居然忘了自己前面进来时根本没点到东西,直接抄起陈扬面前的茶杯就咕噜噜的灌了自己几口。没办法,这个坏习惯她总是改不了。
于是,几乎有那么足足将近三分钟的时间里,包厢里愣是没有人先开口说话,陷入到一片没有上限的尴尬之中。
最后,还是陈扬先咳嗽了两声,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咳咳,小瑾,快别喝那茶了。”
不是他有话要说,而实在是不忍心看到项瑾糊里糊涂的去喝那杯茶。
茶水没问题,而是那只杯子的问题。现在正被李秋禾藏在屁股底下的那玩意,之前曾经在陈扬的茶杯上停留过那么一段比较长的时间。
当然了,肯定是无心的了。
项瑾莫名其妙看了陈扬一眼,这才发现自己手里的这杯茶是从陈扬面前拿过来的,心里不由更是恼恨,以前我不也总是这样的,你以前怎么不说,哦,现在跟这个小狐狸精勾搭上了,就要跟我划清界限了吗?
项瑾误解了陈扬的好意,李秋禾却是羞愤欲死,惨白的脸颊腾的一下子变得绯红一片,她忍不住道:“项总,你若是口渴的话,还是,还是喝我这杯吧。”
边说边把手里没用的道具推到了项瑾面前,头依旧微微低垂着,更是不敢看向项瑾了。
项瑾刚要发作冷嘲热讽一番,却突然间觉得两人的神态都很不正常,尤其是她男人陈扬,此刻的表情不再淡定,而是显得着急和无奈。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杯子,然后又看看陈扬,陈扬干咳一声,没有表态,她再看向李秋禾,李秋禾极力躲闪着她诧异询问的目光,脸上却是不由自主的变得更红了,还有些不易察觉的尴尬和羞愤,同时极不自然的又夹紧了本就已经很紧了的双腿。
电光火石间,项瑾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于是,下一秒钟
“啊!!!”
她如遭雷击般的失声尖叫起来,猛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同时手一松,精致的瓷杯咣啷一声掉到了地毯上,没摔碎,但茶水溅了一地。
“你们”
她气得俏脸阵红阵白的,怒瞪着长沙发上同样被吓了一跳的两人,胸膛不停剧烈起伏着,却是气得半天说不出句整话来。
没错,陈扬那坏蛋的东西她是尝过,但这不代表她也能接受得了别的女人那些
陈扬见状不妙,忙飞快的从沙发上起了身,伸手扶住项瑾气得不停发颤着的肩膀,试图让她冷静下来:“小瑾,你别”
项瑾怒不可遏的猛然间挣脱开了陈扬扶在她肩头上的脏手,心中又羞又气的她终于把憋了许久的话一口气喝问了出来:“陈扬你自己说,你刚才都跟这只狐狸精干了些什么?我早跟你说了这只狐狸精会不知廉耻的来勾引你的,你总说不可能的,可现在呢?你干了些什么?你你对得起我吗?”
李秋禾一听这话气得当场眼圈就红了,她本来也就只是因为被撞破歼情感到羞涩才一直忍住不发作的,心里头其实对项瑾的怨念不是一般的小。也难怪,换了是哪个女人,正跟老公圈圈叉叉的时候被其他女人硬生生打断掉,而且这个女人还不是正主儿,恐怕都不能够接受得了。
当即猛的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抢在陈扬前面,羞愤交加的反唇相讥道:“项总,你是陈扬什么人?你凭什么讲我是狐狸精啊?我哪里不知廉耻了?你不要一进来就血口喷人好不好,我不是随便任你侮辱的!”
项瑾脸色倏地一冷,目光冷不丁瞥见沙发上那条薄如蝉翼皱成一团的丁字裤,一下子就证实了心中猜测,心中恨意更盛,冷笑着讥讽道:“哟,内裤都脱光了,还敢狡辩呢,真够不要脸的啊。”
她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其实她以前在家没少穿这种情趣内衣。
李秋禾心跳一下猛增数倍,这才惊觉自己前面气过头了,竟然忘了屁股底下还藏着羞人玩意,一时间方寸大乱,脸红耳赤的恨不得当场找个地洞来钻,说了个“你!”字就一屁股赶紧重新坐了回去,但仍然不甘示弱道:“项总,如果你是陈小姐,你现在就算上来打我两个耳光,我都不会说你半句不是,可你又不是陈小姐,你根本就没资格讲我是狐狸精!”
不得不说,她这句话真可谓是歹毒到了极致。她跟项瑾不一样,打从她跟陈扬那一天开始,就没打算过要嫁给陈扬还是怎么样的,只要能安安心心的给陈扬当一辈子地下情人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这方面真没什么野心。
而项瑾不同,如果说项瑾这辈子最介怀的事是什么,无非就是这码子事儿了,她到现在都还认为最应该跟陈扬结婚的是她,而不是陈若男,毕竟在n多年前的小县城里,她才是陈扬正儿八经的女朋友,她跟陈扬是两情相悦的,而且当时陈扬也答应过会跟她结婚的,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事,她才算是认命了。
因此,当李秋禾把这句伤人的话毫不留情的讲出来后,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眼泪哗的一下就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但她没有哭出声,只是任凭眼泪默默淌下,转过头,噙着眼泪看着陈扬,冷冷的说道:“陈扬,你明明知道我心里不舒服这件事,现在还被这个女人这么羞辱,你都不肯说半句话么?还是,你心里面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对么?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听这种狐狸精羞辱的么?”
陈扬一时头大无比,不是他不想吱声,实在是前面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他想插句话都找不着机会。
看来果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
李秋禾却是一下子占得上风,变本加厉道:“哼,陈小姐可没你这么没有文化,还有,项总,你别想着能欺负我,我,我告诉你好了,我是李总认下的干女儿,她老人家早就讲过让我跟着陈”
陈扬一下子火了,转过头大声喝断了李秋禾的话:“秋禾,你他妈给我闭嘴行不行!”
这下子轮到李秋禾傻眼了,她跟了陈扬这么多年,哪怕在还不是陈扬的女人时,都还从未听陈扬这么大声的吼过自己,更别提爆粗口了。
于是乎,本来就觉得委屈得不行的她,怔怔的看着陈扬半晌,张了张嘴,终于还是忍不住,“哇”的一声,转头往沙发上一趴,失声痛哭了起来
陈扬更是头痛无比,不过他顾不上去哄李秋禾,而且以他的姓格,也干不来这种事。
当下只能恼火不已的冷喝道:“你们俩有什么可吵的啊?你们是不是还嫌我不够烦么?还有项瑾,你现在到底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面,你是不是就只想着看我出糗,把我弄得身败名裂,你心里才觉得痛快啊?”
项瑾脸色登时就是一变,闹了半天全成了自己的不是了,心里头顿时更是气得不行,瞪着陈扬半天,满脸的不敢相信,嘴唇发白,簌簌颤抖着说道:“陈扬,你说什么?”
陈扬也知道自己的话有些过火,但这时候他也在气头上,只是冷哼了一声,转头不跟项瑾愤怒的目光对视。
项瑾抬起手背用力擦了擦眼泪,哽咽道:“陈扬,你说我没有把你放在眼里面?我存心害你是吧?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想?那好,你觉得我不好,那我我走就是了。”
说完,她一咬牙,使劲的一跺脚,抄起沙发上的坤包,转身就走。
陈扬一愣,刚要拦下项瑾,谁知这时候项瑾却又回头冲他又怒吼了一声:“还有,你们你们两个真是无耻!”说罢,甩手就朝门口冲了出去。
陈扬深吸口气,忙追上去,在门口处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喝道:“你要去哪儿?”
“你管我!”
项瑾气愤不已挣脱开来,然后用力拉开门,转身就冲了出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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