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东山县的常委们愿不愿意,陈扬要推动县属企业股份制改革的决定或者说精神还是逐级传达了下去。与此同时,新任书记的工作方式野蛮粗暴,不讲明煮独断专行的小道消息还是在县委县政斧的大院里不胫而走。
在这场充满了火yao味的常委会之后的一个星期,市委派了一个以田副市长为组长的工作组奔赴东山进行了为期三天的调研,并且传达了市委赵书记关于加强新时期干部工作作风的要求。陈扬用屁股去想都能猜到,这个所谓的工作组八成是自己给招惹来的。
不过田副市长跟陈扬勉强称得上是半个熟人,在上回他那“表妹”刘小姐参赛获奖的事上,陈扬也算是出过一分力,因此,田副市长不仅没有难为他,还隐约向他透露了一点内幕。
田副市长所说的那些内幕消息果然跟陈扬料想的不差半分。常委会过后没多久,孟县长就找到了市委的赵书记,希望赵书记能出面敲打一下陈扬。只是因为最近省里面就国有企业改革后出现的种种问题争论不休,例如社会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国企大规模下岗现象、国有资产大量流失等等问题,目前看来,改革派和保守派势均力敌,这摊水还很浑,赵书记不想过分牵扯到其中,这才仅仅只是派了个工作组下来,安抚了一下孟县长的情绪。
之后的一个多月里,陈扬深居简出,低调行事,极少召开会议,即便是在常委的例行会议上,他也基本上做到了多听少说,静静的等待着机会。在孟县长等人看来,陈扬的被迫低调无疑是他们在政治上取得的一次辉煌胜利,东山还是之前的那个东山,一切都还他们掌控中。骑墙派的风向标吕书记则发出了一声喟然长叹,陈书记还是太年轻了啊!
陈扬对此种种持无所谓的态度,毕竟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这段时间他主要办了两件事:
一是做股份制改革的前期准备工作,这方面的资料收集及其他准备工作已经陆续完成,并且初步圈定了几个股份制改革的试点单位,但他现在还不着急上马,而是通过不间断搞培训班的形式,把股份制改革后的好处逐一灌输给了基层那些普通的党员干部们。
第二件事,他把培植亲信的问题提上了议事曰程,悄无声息的从龙门县调来了两个熟人,一个是刚从省团委青干学习班培训回来的柳主任,柳主任被他安排进了县委组织部,暂时担任干部科任科长一职;另外一个熟人则是龙门县刑侦队的张队长,张队长被他调到了东山县公安局任常务副局长。除此之外,他本来还在县委宣传部找了个肥缺想把王仲和调过来的,可谁知道打电话一问,这老王因为在单位里被人排挤,干脆连工会主席也不想干了,跟报社请了个病休长假,现在专职在家里写小说,而且听说这厮居然还找到了第二春,最近泡到了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整天在家里卿卿我我着,乐不思蜀了。
转眼到了一月末,眼瞅着年关越来越近,县城里的年味也越来越浓了起来。
周五这天傍晚,陈扬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工作,踏着纷飞的大雪,回到了他在榆树小区的家里。
这套房子是项瑾新买的一栋二手房,背着街,周围环境还算安静,左邻右舍不多,隔得远,也不怎么闹腾。当然了,如果他们知道住在隔壁的就是他们东山的县太爷,那就是另外一说了。
刚掏出钥匙,门就自动开了。
“呵呵,你今天回来得倒早啊。”项瑾笑着接过了陈扬的公文包,顺手又帮陈扬把外套脱了,拍掉那上面的雪花才关门回了屋。
“项瑾,今天你一直待在屋里没出去?”陈扬随口问了一句,换上项瑾早准备好了的棉拖鞋进了屋里。
“没呢,昨天才回了趟家,又得过两天才能回去了。”项瑾边说边把陈扬的外套挂到了衣架上,“你先在沙发上坐着歇会儿,我去厨房帮你热吃的,马上就好。”
房间里有暖气,热腾腾的,看着项瑾穿着一件刚好能遮住臀部的吊带小浴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忙活着,陈扬几近无语,暗暗叹了口气,唉,这姑娘真是越来越宅了......
“项瑾,你真不打算继续发财了么?”陈扬跟着项瑾进了厨房,追问了一句。他这几天一直试着说服项瑾去南方谈一个生物制药厂的项目,这本是他计划好了等选秀比赛一结束就开始实施的项目,可谁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他升官当上了县委书记,根本就脱不开身。
“不去,我就要在这儿守着你,要不到时候你被哪个狐狸精给勾走了我找谁哭去。”项瑾想也不想的回道。
“不就才一两个星期的事么?”陈扬还不死心,心中却哀叹不已,我的首富梦啊!
“一天都不行!”项瑾回身冲陈扬皱了皱可爱的鼻子,“我最近听人说,县委里有不少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已经开始在打听你的情况了,我可警告你,不许你乱动什么花花肠子,知道不?”
陈扬再次无语,机械的点头嗯了一声,基本上他每天都会收到类似像这样的警告十次以上,难怪有人说,女人一旦闲起来真他妈可怕!
这时汤锅响起一声笛声,项瑾赶紧把陈扬往厨房外推去:“去去去,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出去当你的地主老爷吧,我把汤盛好就可以开饭了。”
陈扬反手一把搂住了项瑾的小蛮腰:“咱先不吃饭了。”
项瑾一愣,急道:“怎么了,是没胃口么?”
陈扬哈哈一笑,“不是没胃口,而是老爷我的胃口被你这小妞给勾起来了。”
说完,他直接把项瑾摁在了灶台边上,顺手一撩,把项瑾那件小浴衣给撩了起来,露出了一大片雪白,和一条布料极少的黑色蕾丝小裤裤,让人瞧着一阵眼热,恨不得扑上去狠狠的咬上两口。
嗬,这姑娘,每天尽琢磨这个了,难怪老宅在家里头呢!
陈扬暗笑一声,熟练无比的解开了裤带。
裤子掉地的瞬间,项瑾啊的一声叫了起来,身子软软的,抖个不停,嘴里含含糊糊的小声求饶道:“陈扬,我求你了,你还是把我抱到床上去吧,别,别在这儿弄我。”
“废话!”
陈扬一点也不客气的从后面进入了项瑾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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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后,云收雨歇。
项瑾被折腾得一点力气也没了,整个身子都蜷着,偎进了半躺在沙发上的陈扬怀里,两只修长的手指无聊的在陈扬胸口上划着圈,嘴里喃喃问道:“老爷,你说这股市啥时候才能好起来啊?”
94年的股市熊途慢慢,不过到了七月底左右,政斧相继出台了三大利好救市,股市涨了一个半月左右,涨幅达200%,陈扬就让项瑾全仓杀了进去,当时两人已经好上了,项瑾自然想也没想的就照着爱人的话做了,到了九月初的时候陈扬就交代项瑾清仓出来先,可当时陈扬正值多事之秋,项瑾哪还有心思想股票,一忙就忘了这茬,等想起来时,不仅没赚还赔了不少钱进去,她害怕陈扬知道了会责怪她,就没敢说,一直拖到现在越套越深了。这段时间她倒是有大把时间了,可眼瞅着资金天天在缩水,心里越发着急起来,便想趁陈扬高兴了试探着说出来。
果然,陈扬一听顿时吓了一大跳,连烟都顾不上抽了,两手扶着项瑾光滑的肩头,惊问道:“我不是让你收手了么?怎么你现在还泡在股市里头?”
项瑾怯怯的点了点头。
“你投了多少钱进去?”陈扬眼睛有些发直了。
“差不多......”项瑾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看陈扬,“八十万左右,不过,现在账面上就只剩三十多万了。”
嘶......
陈扬倒吸一大口凉气,这姑娘胆子可真够肥的,那些钱可是他俩的全部家产了,昨儿个还暗地里嗤笑县委里老吕那帮倒霉蛋呢,没想到自己才是真正的冤大头。
做为一个曾经在股市里泡了十多年的资本玩家,亏钱简直就是一种耻辱。
陈扬脑子里立刻飞速的回忆起来,二、三、四、五......
五月!
没错,就在五月,受到管理层关闭国债期货消息的影响,股市暴涨了三天,不但能解套,说不定还能大赚一笔呢!
项瑾见陈扬沉默不语,还以为他生气了,小心翼翼的把臀部翘了起来:“老爷,你别生我气了,要不你打我一顿板子好了。”
陈扬哈哈一笑,轻拍了一下项瑾那挺翘的臀部。
项瑾瞧见陈扬不怒反笑,心里一慌,赶紧坐直了起来,急急的说道:“陈扬,你没事吧?你别吓我,钱没了我还能再挣回来的,再说咱俩现在还有一百万现金呢。”
还有一百万?
陈扬更乐了,抱住项瑾使劲的亲了一口,惊喜的问道:“怎么还会有一百万?我记得你不是跟我说过,把饭店兑出去后,咱俩就只剩下八十万了么?”
项瑾被亲了一口,确认陈扬没疯后,才嗤的一笑,说道:“你还记得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叫我买的那两支股票么?”
“记得啊。”陈扬一怔,他记得自己当时推荐的是两只后来都翻了数倍的大牛股,赶紧又问,“你当时买了多少?”
“买了二十多万,差不多是我全部的积蓄了呢。”项瑾咬咬嘴唇说道,“本来我想一直留着的,可是那天晚上,你这个没良心的把我赶出了宿舍,我一气之下第二天就把股票全给卖了。后来跟你好了之后,我就想着这钱要留着等将来咱俩结婚再用的呢,幸亏是这样,不然这次可真亏大了。”说完,项瑾还轻轻拍了拍自己裸着的高耸胸脯,后怕不已。
陈扬这才恍然大悟,笑着捏了把项瑾的脸蛋:“呵呵,这钱你先好好捂着,那些被套的股票也留着吧,等再过三个月,咱俩要狠狠的再赚他一票。”
“啊?”项瑾惊呼一声,后悔告诉陈扬还有钱了,“都跌成这样了,你还想继续往里扔钱啊?不行,那是咱俩结婚养孩子的钱,你可别拿去打水漂了。”
陈扬神秘一笑:“傻丫头,你就放心好了,这钱在你手上铁定会打水漂,在我手里,我保证将来咱俩结他一千次、一万次婚都不成问题。”
项瑾似乎也被陈扬自信满满的神色所感染,重新偎进了陈扬怀里。半晌后,才幽幽的说道:“陈扬,你可千万别骗我哦。”
“当然,我可以向[***]保证!”陈扬边说着,抽空拍了拍项瑾的胸部。
“去你的,流氓!”项瑾嗤笑着推开了陈扬的魔手,娇嗔了一声。
“[***]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就是耍流氓!我可不是流氓哦。”
陈扬嘿嘿一笑,俯身又压了上去......
看来,梅开二度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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