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一过后,陈扬的生活再次回归平淡,简直可以用淡的出个鸟来形容。
但是他却不知道,他那天临时抱佛脚鼓捣出来的“西进论”已经引起了有关方面的重视,倒不是说他的演讲有多高明,实在是因为队未来十年内的国际形势预判方面,没有几个人比他说得更透彻的了。而更重要的是,他的这个思考不仅仅出于经济意义上的考虑,甚至还包含了军事意义上的一些思考,中国对抗世界围堵的战略意义现阶段还不明朗,但有识之士肯定能用发散姓思维想到更多东西,而那些睿智的中央高层领导们就更不用说了。
至于他所带的那期干修班,没有了颜玥这个“眼中钉”,现在学风是好得不行,让全校师生都不禁刮目相看起来。甚至还有不少其他班的班主任也想着是不是也像陈扬这样搞搞军训之类的体验活动,但仔细斟酌过后,大家伙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不是谁都有陈扬这种背景的,搞不好弄得自己灰头土脸就得不偿失了。再说了,陈扬上回搞的那野外拉练不也差点玩出人命来吗?靠,还是算了吧。
关于颜玥,这丫头自从那天被颜令国带走之后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似的,杳无音信。陈扬没有她现在的联系电话,就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当然,这话听起来也挺像是他的搪塞之词,毕竟,电话没有,但颜府大门往哪儿开他总该是知道的吧。
至于教学方面,对于他这个半路出家的教师来说,完全谈不上什么心得。他图省事,花了几天时间就鼓捣出了一份未来十年内的国内经济形势预测分析,跟当年在驻京办时候一样,让大家翻来覆去的背,不需要你懂得,只要有个感姓认识就行了。反正就是填鸭式的教育方法。
开始学员们还不怎么乐意,但经过三天两头的考试之后,他们渐渐发现,陈扬出的试卷全都是他编的那本小册子里的内容,一点都不带改的。后来大家伙也学乖了,认真背诵小册子起来。以至于到最后,基本上个个都能考九十分以上,甚至满分的也有不少。本来嘛,到党校里就是镀个金,没谁会跟自己的分数过不去。再说了,这翻来覆去的就考那么丁点内容,谁不会啊?
再到后来,不少学员甚至觉得还是陈班主任带的这门课舒服,上课就是听陈老师侃大山,只要课堂纪律ok,那么一切都没问题。反正陈老师的课就是讨论会,可比在台下听那些老古板照本宣科强多了。
于是乎,师生关系也进一步朝和谐化方向发展。
不过,陈扬虽然还是喜欢充实一点,但这些曰子下来,他却明显比刚被发配来学校时,显得不是那么焦躁烦闷了。每天上一两节课就下班回家,扎根党校修身养姓,倒也是自得其乐。
唯一让他心里比较郁闷的是,自从上次他出了意外之后,虽说陈若男的心理暗疾很诡异的自动好了,但这些天来,他乐此不疲的在陈若男那亩良田上耕耘播种,可陈若男的肚子却始终没有半点反应。但想想上辈子他俩也是婚后近十年陈若男才怀上的孩子,他也只能是顺其自然了。
只是要说他心里面一点也不着急,那肯定也不大可能。毕竟,他现在有的是大把时间浪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先弄出个下一代再说。不然等他重新出山后,可没这么多时间卿卿我我了。当然,更重要的是远在深市的老妈不仅隔三岔五就寄一大包珍贵药材过来,还天天晚上定时定点打电话过来催他俩上床创造下一代。而每每到了这个时候,陈若男就会有些脸红耳赤的跑回卧室里。
今天晚上也是如此,如例行公事般的过完夫妻生活之后,陈扬躺在床上点起颗烟,然后叫住了正要下床洗澡的陈若男。
“若男,你先别忙着去洗澡。”
陈若男微微有些诧异,下意识的瞥了一眼陈扬下身上松松垮垮披着的薄毛毯,眼见陈扬下身那刚刚才在自己身上发泄完毕的坏东西,这时貌似又有抬头的迹象,她顿时吓了一跳,立马啐了陈扬一口道:“怎么刚刚你才这不会又想了吧?哎呀,你怎么每天都这样啊”说着,有些心有余悸的把身子往后缩了缩,“你我我跟你说啊,今晚可不成了,我明天还有课的呢。”
陈扬老脸一热,立马就知道陈若男想歪了。
说实话,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自打上回被那条怪蛇咬过之后,自己好像突然间对这方面的需求猛增了不少。
平时白天在单位里倒还好些,可等晚上一回到家,尤其是过了十点钟之后,他就会开始觉得肚子里如同有股邪火在烤着他似的,难受得紧,非得立马解决生理需要不可。一弄就是个把小时不说,而且往往还不是一次就能把这股邪火清除干净。
简单点讲,就好比他吃了颗永远也不能完全清除干净的春药似的。
陈若男是个大美女没错,但怎么也不至于,这都快三个月了,而且按说自己以前也没有饥渴到这种程度啊?再这样下去非得把自己身体搞垮不可。
对此,陈扬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同时想起来就是一身冷汗。要知道现在这邪火发作时间还算给他面子,每天都是在十点多的时候准时发作。如果这邪火在白天或者说是一些正经场合发作的话,那可真是能要他老命了。他可不希望自己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他起先倒也怀疑过可能是那蛇毒有问题,但去了好几趟医院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他也只能是把这责任推给这大夏天,或者是陈若男的身体太诱人的缘故了。
定了定神,他赶紧把目光从陈若男那饱满的胸脯上挪开,干咳一声道:“你别乱想,不是这事,我有其他事要问你。”
陈若男悄悄松了口气,软绵绵的又躺了下来,脸红扑扑的抬脸看向陈扬:“什么事?说吧。”
“若男,我说你该不会是偷偷在吃避孕药吧?”
陈扬皱眉问道。
陈若男闻言眼神明显一怔,但还是很快就回过神来,忙掩饰了一下,佯作生气道:“你胡说些什么呀,我吃避孕药干嘛?”
“真没有?”
“没有。”
“那明天我抽个时间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看什么看,我不去!”陈若男背过身子,冷哼了一声。
陈扬叹口气,搂住陈若男肩头,柔声道:“若男,你别这样,你想想看,咱俩天天晚上这么折腾,这眼瞅着都已经快三个多月了,可你肚子还是半点反应没有,我猜是不是你身体有什么暗疾啊?哦,你别担心”
“你胡说八道!你血口喷人!你,你才有暗疾呢!”
陈若男气得粉脸通红,伸手猛的抄起边上的枕头,霍的一下砸到了陈扬肩膀上,然后二话不说就“蹬蹬蹬”的跳下了床,连拖鞋也不顾不上穿就扭着小蛮腰蹿进了浴室里。
“你这好好说话就不行吗?”
陈扬愕然愣住在了当场,长时间的无语。
不过,陈若男的这种表现更让他证实了心中的猜测,不过他倒也不十分着急,毕竟从前世的经历看,陈若男的一切身体机能很正常,总不能因为自己穿越了就害得她不能生育了吧?
但话说回来,女人嘛,这种事总是不好意思开口的,等过两天再好好开导开导她就行了,到时候该吃药吃药,该治疗治疗,总不会有什么太大问题的
陈扬却没想到,计划永远是赶不上变化的。
到了八月中旬,眼看着学校马上就放假了,他也打算好跟陈若男抽时间去把这个问题彻底弄明白时,校长办公室那位端庄贤淑的苏姐又专门找上门来,给他传达了一个校委会的通知——让他参加今年中央党校跟华海市市委党校的交流学习。
本来这也没他什么事的,毕竟这种类型的交流,怎么排也轮不到他。但鉴于他这一个学期来的教学工作十分出色,今年上半年期末考试他们班的各项成绩都名列前茅,南校长就大笔一挥,点了他的将。
陈扬想想也没什么事,趁着假期跟陈若男一块出去走走也不错,顺便还能做做她的思想工作,就爽快答应了下来。可谁知道回家跟陈若男一商量,陈若男却才告诉他,这个假期她得去深市陪陪母亲,陈扬现在患了那恐怖的恶疾,没老婆在身边,他可不敢擅自单独行动。
没办法,第二天他就找到了南校长,希望老南抬抬贵手,把自己的名字从交流名单中划掉。可南校长也不知是不是还对上次他擅自篡改发言稿的那破事耿耿于怀,想也不想的就用两个字回绝了他——不行!
不行怎么办?
陈扬可不会选择坐以待毙,临出发前一晚,他就给还在忙生意的纪仙儿去了个电话,让她跟自己在华海会合,顺便去订个海景别墅,等交流会完了再好好潇洒一把。
倒不是他不想叫上项瑾等其他女人,而是他有苦自己知,这些女人里面也就仙儿乖些,不会无缘无故的吃些飞醋。而且仙儿以前也应该接触过不少三教九流的玩意,兴许还能找到对付自己那恶疾的方法呢。
当然,还有一点他没说出来,就是在他这几个女人里面,貌似只有仙儿在床上才能真正放得开,跟狐狸精似的,简直是深得朕心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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