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陈若男才端着碗热气腾腾的汤水重新回到了卧室里。
而她也趁着煮解酒汤的工夫,抓紧时间随便冲了个澡,把那套母亲特别订做的结婚礼服给换了下来,仍然穿着的是从前在宿舍里常常穿着的那一件敞口细肩带的丝绸睡裙。
这条睡裙胸口前襟处有两粒细小的纽扣,以往她在家里都是扣得严严实实的,可今天她不知是给忘了还是什么其他原因,没有把领口处的那两粒纽扣给系上,只要稍加注意,便很容易看到她睡裙里面那若隐若现的一对雪白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沟,显得格外姓感诱人。
可惜的是,她的这份姓感却有些对牛弹琴的感觉,新郎官在卧室里呼呼大睡着。
进到卧室,看到陈扬又倒头熟睡了过去,她柳眉不由轻蹙了起来,低声嘟哝道:“这人真是的,怎么又睡着了。”
边说,边弯腰把醒酒汤小心翼翼的搁在了床头柜上。然后又把刚才勾出来的那只空盆子重新踢到了床铺底下,转身又进到了卧室暗格旁的小浴室里。
不一会,她便又端了一盆温水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先是把盆子搁在地上,然后才躬身到床上,把枕头竖到床头上,吃力的把宿醉的陈扬往床边上挪了挪,调整了一下他的睡姿。
紧接着,她把毛巾在温水里打湿了并且稍稍拧干了些,帮陈扬简单的擦了擦脸。
咳~~咳~~!
陈扬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脸上暖融融的,不由轻咳了好几声。
他不咳还好,一咳就喷出满嘴的酒气,陈若男下意识的微微皱了下眉头,嘴里嘟哝着些埋怨的话儿,但还是赶紧坐到床头,伸手搂住陈扬肩头,柔声问道:“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跟着又顺手把床头柜上的那碗醒酒汤端了起来,递到陈扬嘴边,“你快先把这些喝了吧。”
陈扬头很重,晕沉沉的,加上他此刻并没有所谓的洞房花烛夜的欣喜,反倒是有些莫名的郁闷,张开嘴勉强喝了两口就实在喝不下去了,推开了陈若男递到他嘴边的碗:“不喝了,快拿走吧。”说完又连连干呕起来。
陈若男嘴巴动了动,却是奈何不了陈扬,尤其是看到陈扬这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她心里难免会涌起些许复杂的情绪。说真的,她今天的心情其实也不怎么好。或者说这段时间来她的心情就一直都不怎么好。
虽然陈扬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很平静的接受了老爷子的安排,每天极少出去,基本上都是宅在家里看看书写点东西,即便出去,也是为了筹办婚礼忙碌。而且也没再像那天在大街上那样跟她红过脸了。
可是,以她这么多年对陈扬的了解,却很清楚陈扬这段曰子过得并不开心,两人间有种说不出来的隔阂,不大但确实存在。当然,她也知道陈扬是为了什么,心里也时常会觉得有些后悔,但那些话说出口了便再收不回来,两人心里边这根刺怕是永远都会存在的了。
这种感觉让她很难受,她甚至宁愿陈扬像之前那样跟她大吵一架反倒可能会好些,偏偏陈扬却没有再这么做。
“好吧,不想喝你就先躺下歇着,一会儿我帮你擦下身子就赶紧睡。”
陈若男脸上现出些许不悦,但还是皱眉应了一声,把汤碗重新放回到了旁边的柜子上。
说完,她就又弯下腰,把毛巾用温水重新浆洗了一下。
因为现在两人已经正式成了亲,并且得到了很多老一辈的祝福,她也不再像之前那么避忌,把毛巾重新拧干水后,便大大方方的伸手解开了陈扬衬衫上的那一长排纽扣,然后就用毛巾帮陈扬仔细的擦起了身子来。
可也不知道怎么了,擦了一会儿之后,她眼圈突然红了起来,同时轻轻抽了抽鼻子,啪嗒一声,一串晶莹的泪珠便掉到了陈扬胸膛上,转瞬就被陈扬胸口的温度给融化掉了。
陈扬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胸口处一凉,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人也稍微清醒了几分,勉强睁开眼,借着昏黄暧昧的卧室灯光往边上一看,却看到陈若男一手轻掩住嘴巴,一手在自己胸口上忙活,头更低垂着,似乎在小声抽噎着。
陈扬顿时一愣,这才惊觉自己胸口上那凉意是来自于陈若男的眼泪。
这下他酒倒是醒了大半,忙拨开陈若男的手,忍着头疼,艰难的从床上撑坐了起来,惊问道:“若男,你怎么哭了?”
陈若男没想到陈扬这会儿倒是醒了,忙飞快的伸手背擦了擦眼角,摇摇头道:“你说什么呢,我没哭。”
“还敢说没有?”
陈扬盯着她红红的眼眶,皱眉道。
接着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根本不等陈若男回话就又开口说道:“若男,今天在宴会上我就想说你了,你说你一整天都板着张脸,好像都不怎么高兴似的,连校长来了你也是爱搭不理的,难道跟我结婚很委屈你吗?”
陈若男本来心里就装着事,一听陈扬这样说,她哪还忍得住,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反诘道:“我不高兴?我看不高兴,觉得委屈的那个人应该是你吧?”
陈扬咳了一声,不再说话,然后就想翻身躺回去睡觉。
可陈若男却是一把拉住了他,冷哼道:“你敢说不是吗?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心里想些什么?你不就是觉得我那天晚上说的话不中听吗?你觉得我跟他们一样瞧不起你吗?我告诉你,陈扬,别人怎么看我我不管,可你不行,我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哈哈,你居然”
“好了,你别说了!我不想在今天跟你吵!”
陈扬大声打断了陈若男的话,说完头却又开始痛了起来。是的,陈若男没说错,那根刺一直都在。
陈若男嘴巴张了张,眼圈跟着就又红了起来,使劲一咬唇,把头撇到了一旁。
女人的眼泪有时候的确是很管用,至少对陈扬来说便是如此。他是最见不得女人掉眼泪的了。
沉默了半晌后,他伸出两手使劲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撇撇嘴道:“好了,若男,今天是大好的曰子,咱俩就别吵了,先睡觉了好吗?”
说着,他干脆坐直了起来,伸手搂向了陈若男的肩头。
陈若男下意识地挪移身体让一让,可陈扬再挨近她,直接搭住了她光裸的肩膀,她那件睡裙的细肩带有个小蝴蝶结,只露出了肩膀和大腿,但好像脱光了一样。
陈若男身子一颤,挣扎了一下就停住了,嘴里却小声道:“大喜的曰子?你敢说你今天不是故意想要喝醉的吗?”
陈扬没想到女人的心思如此之细,他今天确实是有点找醉的意思。
一时间,心里不由也有点怅然,默默无语的按着她的肩头,轻轻揉着,却不再开口说话。
没办法,才好不容易刚挑起话头,转瞬就又恢复了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等陈扬的手开始抚弄那蝴蝶结时,陈若男却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她是在害怕陈扬会解开那个结,睡袍就会松脱吗?
谁也不知道。
只不过,接下来的事她倒是曾经想像过,可却实在不愿意在这种两人间有隔阂的情形下发生。
幸好,陈扬并没有这么做。
也不算好,陈扬虽然没解开这个结,可却开始渐渐的把手顺着她睡裙那柔软的丝质布料,一点一点的往底下挪了下去。
最后,停在了她的纤细的腰间,轻轻抚摸起来。
“咳!”
陈若男莫名的俏脸绯红起来,跟着便是轻咳了一声。若在之前,陈扬这么做,必定会招来她的一通数落,可今天不同,她只是有些扭捏的动了动身子。
而陈扬却对她的暗示不为所动,张了张嘴道:“睡了,好吗?”
“嗯。”
陈若男应了一声,可声音却小得连她自己都听不见。说完,便如蒙大赦似地,立刻便抬脚上了床铺,可她刚准备把薄被扯些过来时,却发现扯不动被子了。
她一愣,问了个很幼稚的问题:“你,你要做什么?”
陈扬心中一突,冷不丁的想起了前世跟陈若男的洞房花烛夜,他记得很清楚,那天他也是喝多了,然后借着酒意想,不过前世陈若男似乎没有接受得这么快,直到两人婚后大半年,陈扬才遂了心愿,真正的跟陈若男合为一体。
今天呢?
陈扬不知道,但他很想知道。
这么一个穿得清凉无比的香喷喷的大美女就近在眼前,而且还是他光明正大的老婆,更何况他虽然女人众多,但自从仙儿走后,他已经禁欲了好几个月了。
此刻若说他不动心,那绝对是假得不能再假的话了。
此时无声胜有声!
陈扬没有再废话,头一低,整个身子便朝陈若男俯了下去。
难以置信的,陈若男张开眼,看着陈扬朝自己的嘴唇吻了过来,眼眸闪避他的直视,无耐地闪躲着。
而陈扬的嘴里残留有浓浓的酒味儿,很呛人。可她不敢动,任陈扬吸吮,身子也渐渐的变得颤抖起来。
不仅仅是吻,陈扬的手已经掀起陈若男的衣襟,潜入了她的睡裙里面。
她睡裙里面没有穿着胸罩,但也不是真空的,而是穿了一件窄窄的蕾丝胸围,高耸的酥胸顶端因为没戴胸罩,可以清楚地看见两颗乳-头的形状,玲珑的曲线一览无遗。
陈扬老实不客气的从胸围下缘硬伸了进去,紧接着便用宽大的手掌盖住了她的乳-房,坚硬的**抵住他的掌手,给轻轻的搓揉着。
陈若男的身子斜斜的躺靠在床头,勉力支持着陈扬半边身体的重量,随着陈扬的动作加大,她那不安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鼻中甚至还发出了类似于呻吟的哼哼声。
直至感觉到她的唇片由冰冷转为温热,陈扬才喘着气,把她放开了。
陈若男这才得以垂下头,却飞快的用手背揩去留在嘴唇的津液,跟着又拿开了陈扬在她睡裙里使坏的大手,低着头蚊鸣似的说道:“太晚了,先睡了吧。”
可紧跟着她却又很多余的补充了一句,“而且,你你没洗澡呢”
陈扬脑子轰的一热,便再也忍不住了,猛的伸手抚向了陈若男的肩头,有些粗鲁的把那只蝴蝶结给扯掉了。
可悲的是,前面陈若男压根就没把前襟的纽扣系上,肩带这一松开,光滑如缎的睡裙立时便滑落下来,直至腰际方才停下。
“啊!”
陈若男忍不住失声低呼了一声,下意识的一手护着胸,另只手伸向腰间想重新拉起睡裙。
可陈扬手比她更快,手往前一伸,很干脆的就把那件胸围子给抻了下来,她那两只嫩白而透明的ru房立时就跳跃出来,颤巍巍的暴露在了空气中,整个上身也完全裸露,就像吹弹就破的春蚕,白嫩,诱人。
“你”
陈若男没能把话说完,嘴唇便又是一热,被陈扬给堵住了
而同时,她的身体也不自觉的倾斜过来。陈扬的手从她腰肢逐寸上移,在她ru房的下缘探索它的圆周,并触摸她的**。那肉团柔软的藏在他掌中,像拿着稀世珍品,放不下来。
女人如此给人玩弄ru房,必定会十分惊惶、挣扎。
陈若男也同样,随着陈扬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她的身子不可遏制的剧烈颤抖起来。嘴里呜呜的哼着,两手想要推开陈扬,可却又怕再次伤到陈扬的自尊心,只能胡乱的紧抓住了两侧那大红色的枕巾。
新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处处散发著一股令男人冲动的气息。
她越是这样欲拒还迎,陈扬的兴致就越是高涨起来。
渐渐的,她也有些动情了,有些认命似的,陈扬好不容易放开了她,可她竟然又伸手扳过陈扬的头,主动亲吻起了陈扬的脸颊。
陈扬看着她微红的双唇,越发心动,不由自主地再次低头去亲她的嘴唇。
这一次,陈若男不再有任何抗拒,献出她的樱唇,同时闭上了双眼。都在热烈的爱意中彼此摸索着对方身体的每一个动情的地方。
当女人不爱你时,她是不会对你的求爱有任何表示的;但假如一个女人全心的投入到你身上时,她会主动献上自己的红唇让你品味。
过了良久,他们的双唇才恋恋不舍地分开。陈若男紧紧贴靠着陈扬,轻轻哼吟,面泛桃红。饱满坚挺的胸膛因为呼吸急促的缘故,仍在不停的剧烈起伏着。
“若男,把衣服都脱光了吧。”
“流-氓,你先脱你自己的。”
陈若男脸红耳赤小声啐道,跟着就垂下头,背向着陈扬,也不知用的什么法子,很轻快的就把被陈扬揉成一团的睡裙从腰际摘了下来,然后又颤抖着手,把半挂着的胸围也解下来。
从侧面看,让她两个ru房看起来更挺。
跟着便再忍不住心底里那深深的羞意,双手环在胸前,偷偷用眼角瞥了一眼同样正忙活着脱光自己的陈扬,见陈扬手脚麻利之极,前面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帮他脱掉的裤子,现在不到两秒钟就被他自个褪了下来。
“流-氓!色狼!”
她忍不住又再暗啐了一口。
同时,头垂得更低,下巴都快抵住胸口了。
可她却不知道,无论她怎样遮掩,都是捉襟见肘,藏了私处露出肾儿,不可能不让陈扬看见她的裸-体。
下一秒钟,她腰间一紧,接着身后便突然间传来一阵暖意,貌似陈扬整个人从后面紧贴了上来。
“啊!”
可这时候,陈若男却惊呼了一声,从前面伸手,轻轻的挣开了陈扬,面颊泛起红晕,半侧回头在他耳畔低声说:“把灯关掉。”
“关灯?有什么关系?”
“做-爱的样子不好看。你要答应我,不要看见我做-爱的样子。”
“我闭上眼睛,不看就是。”
“你不会的。哪个男人不喜欢看女人做-爱的表情?”
“”
陈扬不去和她争辩了,**一刻值千金。
转身“啪”的顺手把最后一盏吸顶灯熄灭掉了。
灯熄灭掉的同时,陈扬一个虎扑,直接把陈若男扑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蓬!”
两人同时“哎哟!”
陈若男被陈扬从身后死死压住,吃痛的低呼了一声,跟着全身上下就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嘴里颤声说着:“你待会儿,待会儿要记得慢慢点儿”
“别动,你趴着就好。”
陈扬摁住了想翻身回来的陈若男,似乎想从后面干她,这一式做“狗仔式”,是英语的说法,又叫做“虎步”。这是个最原始的姓-交方法,陈扬和陈若男都最喜爱这招式,可算是他们交合的经典体位。陈若男说她喜欢陈扬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因为能最深到底,给她连续**,屡试不爽。
当然,这是在前世了,这辈子,至少到目前为止陈若男还是个如假包换的处-女。什么狗不狗仔的,她哪懂得哦。
陈扬爱“狗仔式”,因为陈若男像是被他擒获的猎物,完全受他控制。他可以看到她的背后,饱览她的圆肩、玉背、细腰、和肥臀。陈若男那完美的弧形的线条,在背后看来更加诱人。
陈扬斗胆的说,他能凭陈若男臀儿的形状,在一千个女人的背后,认出她来。臀儿的线条虽然最简单不过,但是陈扬就是有本领认得出她。
而且通常情况下,他们面对着面**时,陈若男总是闭着眼睛,**声放到最轻。但从后而入,她看不见陈扬,却会
“啊!”
陈若男骤然间用力吸口冷气,跟着便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清丽的脸庞也随之剧烈的抽搐一下。
如杜鹃啼血,让人心悸!
没有任何欢愉,而是痛得她冷汗都冒了出来。她噙住泪水,死死的忍住疼痛,两只手却不由自主的紧紧扯住大红色的床罩,两只**更是下意识的绷得紧紧直直的。
但可惜的是,她这声尖叫听到陈扬耳朵里,却犹如世界上最悦耳的音符,陈扬刚想打退堂鼓,可那紧紧吸附包裹的湿滑却带给他从未享受过的销-魂蚀骨,竟是再舍不得离开。
“痛!”
陈若男实在忍不住了,再次嘶声尖叫起来,身体拼命的扭动,似乎想从陈扬身下挣脱出来,而同时,眼泪也再一次夺眶而出。
陈扬却很清楚,这时候的若男的眼泪跟前面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了,随即有些无奈,女人嘛,不痛那还是女人吗?
他停住了下身的动作,好笑的伸手帮她抹泪,同时俯下身,轻轻从侧后方亲吻她的脸蛋,柔声道:“痛只是暂时的,以后就好了的。”
而他的吻和柔声抚慰似乎还挺管用的,陈若男渐渐的恢复了平静,紧绷的身子渐渐松弛下来。陈扬这才得以继续慢慢运动起来。
陈若男只是用力咬着红唇,似乎都要咬出血来。两只白嫩的小手紧紧抓着床单,忍受着那火辣辣的痛,尽力不令陈扬扫兴。
看着清丽如仙子般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想起他和若男两人的前世今生,陈扬心中更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征服感油然而起。
“你你好好了没有我我不行了的”
不知过了多久,陈若男气若游丝的呻吟了一声,整个人如散了架丢了魂儿似地。
陈扬闻言就是一怔,好了没有?自己好像才刚刚开始呢!
“若男,你再,再忍忍吧?”
“陈扬,我我求你了,那你快些好不?我气,气儿都出不来了”
陈若男悄声的呻吟着。
“好的。”
陈扬话音一落,突然间如同发了狂似的,把陈若男刚才的哀求忘得一干二净,两手用力的抓住陈若男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奋力挺动下身,狠力抽送起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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