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也没拦人力车,就这么一个人在县城的大街小巷里闲逛着,脑子里尽是关于选秀及负面新闻的事。
他原先对困难准备不足,怎么也料想不到就这么一点点小风浪竟然能让比赛夭折,还闹得满城风雨的,想想上辈子电视上那些个一到夏天就会出现的超女快男们,他不禁泛起一丝无奈的苦笑,也许,这就是时代造成的吧。除了自己之外,现在大肆抨击评选比赛的那些媒体和人们恐怕永远都想不到,十几年后,这些现在被他们视为洪水猛兽的比赛将会进入到千家万户,渗透到社会上的每一个角落。
不知不觉中,他竟走回到了西苑饭店,抬腕一看表,都快九点了。
回到五楼的客房,掏出钥匙刚要开门,门口却吱呀一声开了,里面黑乎乎的没有点灯。不过借助走廊里的路灯,他却看到了项瑾身着一件吊带丝绸睡裙,裙子只勉强遮住了大腿,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这让他有些不解。
“项瑾,你......”
招呼刚打到半,陈扬的话就被项瑾用嘴巴给堵回去了。
蓬!
项瑾双手勾上陈扬脖颈的同时,顺手把门也给带上了。
两人不是第一次接吻,但这次项瑾却有些奇怪,她发疯似的狂吻着陈扬,柔唇、香舌、胳膊、酥胸......总之她似乎把自己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都当成了攻击陈扬的武器,把自己柔软香滑的娇躯更紧密的贴近陈扬的身体,不住的挤压磨擦着,撩拨得两人的**涌动,直至把陈扬逼到了门背上。
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温度在不断的攀升着。
陈扬被动的享受着项瑾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右手摸到了门边,正要打开电灯,项瑾却突然间把他的手给摁住了,呢喃的轻唤一声“别开灯”,跟着就把陈扬的手拉到了自己温软的腰际,随后她的手便开始在陈扬身上不住的抚mo着,慢慢的解开了陈扬的衣扣,颤抖诱人的红唇也吻了下来,坚挺的乳 房在陈扬的胸膛上磨来蹭去......
霎时间,陈扬似乎明白了过来,手刚一触碰到项瑾的腰间软肉立刻就往下滑了两寸,直接覆到了那一片浑圆丰满的臀部上,用力的揉捏起来,几下之后,他就发觉到有些不对劲,项瑾身上似乎就罩着这么一件又薄又软的丝绸睡裙,里面好像什么都没穿......
是的,什么也没穿!
这个发现让陈扬的脑袋轰的一下被彻底点燃了,微一弯腰,大手往项瑾的腿弯子处一勾,紧接着就只听到项瑾“啊”的一声轻呼,她整个人都被陈扬抄进了怀里,原本挽在脑后的长发如水瀑般的滑落了下来。
不到两秒钟,项瑾就被扔到了软软的床垫上,而陈扬则紧随其后的压了上去。
身下被他紧紧压着的那具身子不住轻颤着,滚烫不已,即便是没有光线,他也能想象得到项瑾现在脸颊绯红的羞怯模样,真猜不出项瑾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在这儿等他回来。
床上的项瑾已经完全失去了刚才的主动,像只温顺的小猫似的静静的躺着,羞的一动也不敢动,任凭陈扬把她的睡裙很粗鲁的褪掉,眼睛也紧紧闭着,等待着幸福或者不幸的降临。
无论接下来陈扬怎样对她,她都不会后悔,这是她进来等待陈扬时,就已经做出的决定。
陈扬在项瑾的娇躯上肆意逗弄着,但初尝情爱的项瑾哪禁受得住这样级别的挑逗,娇躯变得火热红润,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
然而,从她小巧的鼻孔中,不时的传来那声声荡人心旌的哼咛却让陈扬失去了继续前戏的兴趣,他迫不及待的要zhan有这个只属于他的女人。
用指尖轻轻捻撮着项瑾胸前的坚挺,附在她的耳边问道:“项瑾,我这次要真的来了哦。”
这臊得项瑾把眼睛闭的更紧了,把脸扭到一边,不过却还是轻“嗯”了一声。
分开项瑾那两只浑圆修长的大腿时,陈扬明显感觉到项瑾的身子猛的一震,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颤抖着说道:“陈扬,我要你这辈子都对我好。”
当然!
陈扬狠狠的刺入了项瑾的身体里......
这个瞬间,项瑾的眼睛也猛然间睁了开来,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边缓缓滑落了下来,眼神迷离的瞧着跟她合为一体的男人,激动中,她有很多话想对自己的男人说,可话到嘴边却幻化成了一声浅浅低吟的唱腔:“相公......”
这声音仿佛跳动在五线谱上的音符,又好似她指下琵琶的那首“竹露滴清响”的曲子,有千片万片的竹叶落下,落影萧萧,如梦如幻。
不得不说,仅仅这一句唱腔,就已经值回了之前所有的票价!
如果再加上项瑾此时小嘴微张,秀眉微蹙,似嗔似喜的妩媚模样,真不知会让世界上多少男人疯狂!
这一切的一切,让陈扬在刚才那个瞬间差点没把持住,脑子里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原来自己就是这个幸福的男人,真好!
......
半个多钟头后,房间里的灯已经打开了,亮堂堂的,让无从躲避的项瑾只能侧身偎进陈扬坚实宽广的胸膛里。不堪蹂躏的她此时仿佛散了架似的,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一头黑顺的秀发如一泓柔柔的清潭,瀑布般的随意洒落在被汗湿了的床单上。
啪!
陈扬擦亮火机,点起一支事后烟,深吸了一口,一手搭在项瑾光洁细润的脊背处来回轻抚着,语重心长的说道:“项瑾同志,你知道不,你身上有个毛病以后可得好好改改啊。”
“什么毛病?”
项瑾嗤拉一下,从陈扬怀里钻了出来,仰起脸愠怒道。这女人就是这样,一旦把身子交了出去,就绝不允许她的男人再说她的半点不是了。
“就是你以后在......在做那事儿的时候吧,别再记挂着排戏了成不,我感觉你好像不怎么专心似的。”陈扬比较含蓄的提出了要求。刚才关键时刻项瑾轻声吟唱出来的那一声“相公”,真是让他有如腾云驾雾般,舒爽到了极点,差点就直接交了货。
项瑾脸红了一下,她那完全是不由自主唱出来的,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事实上她当时是想要跟陈扬说说话的。
不过她可不允许陈扬说她不专心,头一低,凑近陈扬胸膛使劲的咬了一口,啐道:“你这个坏蛋,人家把身子都给你了,你居然还敢这么说我,我就是喜欢唱戏怎么了,以后......以后我还是要唱的。”
陈扬白眼一翻,完了,这次真他妈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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