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打架,正常,但影响的是酒吧的生意和潜在的消费群体,某个酒吧总是出现打架事件而主人却不能有效控制,潜移默化中会损失很多害怕被殃及池鱼的顾客,你这不安全,我不能来了。
醉酒闹事在民风彪悍的东北实属正常,年轻人之间更是因此而闹出很多刑事案件。
两桌人因为跳舞起争执,一方觉得对方挑逗了自己的女伴,吵了两句酒精作祟直接动手,啤酒瓶子成为最佳武器,椅子也会时不时飞起来,现场顿时乱作一团,损失不说了,顾客全部被打散,虽说不会有直接逃单的状况,但会给顾客心里留下不愿意再来的阴影,花了钱在这里买了东西准备好好玩一玩,结果一打架,把自己花钱买的酒水饮料果盘小吃全都打散了,以后这地方我来才怪。
往往稍微火爆一点的酒吧都会有所谓的看场子的,遇到这种事情就该他们出面了,徐斌和钟雨站到了一旁的人群中,看着从酒吧二楼冲下五六个男子,一个个身手矫健,擒拿技术娴熟,上来就把两伙人手中的武器都下来,一拽一拧一踹,全部放倒搞定,还不服叫嚷着的一伙子显然也有些道上背景,在那喊着我认识谁谁谁,结果在二楼楼梯处,清脆的高跟鞋声和慵懒的甜糯声音响起之后,现场全部静下来,都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尤其是那有着一些背景的一方,一个个吓得满头是汗连连道歉。
“那你就把他们都叫来吧,看看这里被砸了,他们怎么说?”
“对不起,罗姐,我们不知道这是您的场子,对不起,对不起。”
走下来的女人身材高挑,穿着一身的黑色女式西装西裤,上面很正统下面却是一双细高跟的水晶凉鞋,一点红的脚趾甲透露出淡淡的妖艳,烫过的长发扎起马尾,巨大的环形耳环垂下来,不算长却透着古怪色彩和形状的指甲轻轻在嘴边拂过,眼神迷离不带有一点点的狠厉,偏偏她的一句话,就让一方连连道歉掏出兜里的现金补偿损失,看那模样目的只是想要快点离开这里,希望这件事大化小小化了,招惹上这尊煞神,那就不是打架斗殴那么简单,麻烦会非常非常大。
“滚!”
淡淡的一个字,从她的口中一点气势没有的吐出,却让紧张到满脸是汗的一群人长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将所有现金都扔下来赶紧跑了出去,到是另一方只是普通人并不知道这位罗姐是何许人也的客人,反而受到了礼遇,被请了出去,剩下在酒吧内每一桌,都由酒吧重新给摆上了各类的酒水饮料果盘,并有经理专门出面来恳请大家的原谅,今晚桌上所有全部免单,大家玩的高兴。
施施然的离开,每一步都透着性感的韵味,这样一个大尤物,除了不认识她的人,来自于酒吧的安保和服务人员,竟然没有一个敢于用欣赏女人的眼神去看她,徐斌就觉得这女人的声音有些熟悉,感觉有点像是自己那个微-友,都是那么的撩人和甜糯。
“不愧是罗姐啊,真是有范儿。”
他们两个本也不是占便宜的人,也玩的差不多了索性就离开把位置让给别人,出来呼吸着外面热浪一般席卷而来的空气,钟雨发出淡淡的感慨。
徐斌侧头:“你认识她?”
钟雨撇撇嘴:“常在夜场玩的哪有不知道她的,我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我,这罗姐在省城绝对是叫得响的一号人物,据说是曾经某位道-上大亨的女人,如今自立门户黑-白-两道全都给面子,手下牶养着一帮高手,很多人都要给她面子,就没听说过谁敢招惹她。”
徐斌哦了一声,钟雨是姑且一说,他是姑且一听,那个罗姐与自己的世界没有任何交集,不过是听着别人的评书过着自己的日子罢了。
玩了一晚上,钟雨显得很兴奋,她是那种人来疯的性格,多动好动精力充沛,丝毫不觉得累,愣是很疯的在店铺的椅子上逆-了徐斌,以各种坐站的姿势享受了一回啪啪。
女人主动,男人终归还是享福的,感觉也不一样。
一身臭汗,靠着空调也不是个滋味,本来徐斌还想着在不太大的卫生间内装热水器,现在来看得暂时押后了,新家的问题必须马上解决。
开口借钱这种事是当今社会最难办也最难以启齿的一件事,没有人喜欢借钱,你也不要高估自己做人的信誉,徐斌自知自事,也就没有跟季鹏和一些所谓的朋友开口,反倒是跟二手电器行的韩哥和二手手机店的孟哥开了口,将店里的货物都抵押了,也将自己翻新的技术抵押了,同样给了两人三分利息,分别从两人手中借来了两万五,这已经是两人对他人格诚心和翻新技术的最大肯定。
手里满打满算,有了四十五万,还是差了很多,那店铺的老板对于一百八十万的价格是不认同的,要想拿下徐斌估计还需要多付出十万,一百九十万的价格,以正常门市房贷款所需的百分之五十首付,徐斌想都不要想,完全没可能的事情,他让牛老板帮忙,不仅是贷款资质如何在银行通过的问题,还有就是想办法改变这首付的百分比,如同普通住宅一样,做成百分之三十,所以别看牛老板因为生气没借钱给徐斌,实际上他做的事情所需要耗费掉的人情关系潜在价值无法估量,人情太大。
即便是以百分之三十计算,徐斌手里的钱也差了不少,他这一次可以说不是小马拉大车,而是一个人用绳子拴在火车头上,要拉着火车跑,总共手里十万元,就敢去想近二百万的门市房,在一些人的眼中充分反面证明了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这句话。
最初只是中午喝了酒后的臆想,有那么点狂妄的意思,孰料后续跟上的主线任务,完全断绝了他有别的想法的可能,系统不会出死任务,只要徐斌想并且为之付出努力,任务就一定能够完成,所欠的只是这期间努力的程度而已。
怎么也需要六十万,你还要算上一些乱七八糟的手续,空额至少有十几万,如果不是系统颁布了任务,他真打算不去想这个问题,努力在这里干上一年什么都来了,这才刚刚起步就来了一个飞跃式的跨步,一般人谁敢想,估计此刻不少人都在说徐斌是异想天开,等着被残酷的世界好好摧残一下吧。
钟雨转了一圈离开店铺,徐斌大致猜到了她要干什么去,浓浓的除了感动之外,就是奋发图强的源动力,这一次买房他看到了太多太多东西,有实际,有感动,有无奈,有苦涩,有被迫……
唯有自己真正变得强大,才有可能不去受制于人,怪不得那么多人已经拥有了千万资产亿万资产还在不断努力奋斗赚钱,金子塔式的结构,注定了这条路不会有终点,输的人很多,赢的人寥寥无几,就似一个比赛,你赢了前面一百场,最重要的一场你输了,你还是人生的输家。
徐斌很庆幸自己在这么早就体会到了类似的情感,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努力工作的动力就像是泉涌一般喷出,补充着热量,将所有在店里的旧电器和旧手机弄好,尽可能的出货入货倒手赚钱。
两个多小时之后,钟雨回来了,神色有些不太对劲,眉宇之间有着淡淡的愠怒,将一个存折扔在了徐斌的面前:“给我打个欠条吧,密码六个零里面有二十万,两年之内连本带息你还二十二万就行,两年之内,你能不能做到。”
能不能,是赌气,是对这钱来历的赌气,徐斌猜到了钟雨要回家去向父母要钱,没想到她能一次性要来二十万,看来她的父母生活水准很高,各自重新组织的家庭也拥有话语权,六位数说借就借。
咬咬牙,男子汉的尊严这时候必须放下,郑重其事的接过存折,拿过一张a4纸,工工整整的写下了一份欠条,钟雨拿过来之后看了看撕掉:“徐斌,我的尊严,可都压在了你的身上。
没有钱交房租宁可当二房东都不回家求援,现在为了男友,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有情有义这四个字放在钟雨的身上一点也不为过。
徐斌正色:“酸掉牙的承诺不说了,好听的哄人话语不谈了,我只说一句话,人在做天看得到看不到不重要,你在看。”拳头横在胸前,向着心脏部位轻轻捶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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