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高地已经被夺回来了?!”崔可夫听到这个消息,真是喜出望外,他接过我手里的电报,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本文由 。。
不光崔可夫、古罗夫、克雷洛夫为我师收复了1o7.5高地感到高兴,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坦克军的军长和政委也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
崔可夫看完电报后,又递给了古罗夫,径直走到了坦克军长和政委的面前,表情严肃地对两人说道:“邦达列夫将军,福尔曼诺夫政委。既然奥夏宁娜上校的独立师已经帮你们把阵地夺回来,那么你们就直接率领部队回去守住它,假如再丢失的话,我会亲自把你们两个人送上军事法庭接受审判的。”
听到崔可夫这么严厉的话,那位邦达列夫将军连忙挺直身体,声调低沉地说:“司令员同志,我这就把指挥所搬回1o7.5高地。”
古罗夫也走到了两人的面前,慢条斯理地说道:“邦达列夫将军,这次由于奥夏宁娜上校的部队及时果断地夺回了你们丢失的阵地,对我们的防线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集团军领导就不对你们做组织上的处理了。希望你们这次回去后,加强防御工事,做好和德国人打硬仗的准备。”
听到古罗夫这么说,邦达列夫和福尔曼诺夫惊喜地对视一眼,由政委开口回答说:“请司令员、军事委员、参谋长同志放心,我代表军长向你们表态,只要我们的阵地上还有一名指战员在。就绝对不会让德国人再占领我们的高地。”
福尔曼诺夫政委的回答。让古罗夫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冲两人挥挥手:“时间不早了,你们快点回部队去吧。”
邦达列夫和福尔曼诺夫抬手向崔可夫、古罗夫敬礼,并向他们告辞。我在无意中现邦达列夫将军用仇视的目光瞥了我一眼后,转身和他的政委一起走出了集团军司令部。
对我有敌意的邦达列夫离开后,我正打算也向崔可夫告辞,立即赶回马马耶夫岗去。没想到他们几人一下就忙碌了起来,不是接电话就是看电报,忙得不可开交。看到这种情况,我也不好再提走的事情,只能站在旁边等着。当然我也不是一动不动地傻站着不动,而是一边听他们打电话,一边研究摆在桌上的地图,研究他们在地图上画的标记和箭头,我向了解目前斯大林格勒敌我双方形势展的情况。
就在这时,外面又进来一名参谋,向崔可夫报告说:“司令员同志,方面军副司令员戈利科夫将军来了。现在门外呢。”
听到参谋的报告,崔可夫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他把电话一搁,招呼正拿着几张电报在低声讨论的古罗夫和克雷洛夫:“军事委员、参谋长,方面军副司令员同志来了,我们出去迎接他吧。”
“不用客气,崔可夫同志,我自己进来了。”随着声音,那位我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方面军副司令员大步地走进了指挥部。
“您好啊,亲爱的菲利普.伊万诺维奇,欢迎您到第62集团军的司令部来,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您。”崔可夫率先上前向对方敬礼,并亲切地叫着对方的本名和父名,接着两人的手便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戈利科夫显然和崔可夫是熟人,两人开始亲切地交谈起来:“我也是,亲爱的瓦西里.伊万诺维奇。您就任第62集团军的司令员一职后,我还没来得及向您表示祝贺呢。”
崔可夫松开他的手后,开玩笑地问道:“您今天怎么有空到我的司令部来呢,不会是专门来向我表示祝贺的吧?”
“当然不是,我是奉命到前线来了解各部队的布防情况。”
等戈利科夫将军说明自己的来意后,古罗夫也向前和他握手向他问好。戈利科夫握住古罗夫的手关切地问道:“库兹马.阿基莫维奇同志,您的病情不要紧吧,需要我向斯大林同志提出请求,让您到莫斯科去休养吗?”
古罗夫摇摇头,拒绝了戈利科夫的好意:“谢谢您,副司令员同志,我的战斗岗位在斯大林格勒。当我的战友和部下正在与德国人浴血奋战的时候,我却躲到一千公里以外的莫斯科去养病,这是逃兵的行为,是绝对不允许的。”
戈利科夫听古罗夫说得这么坚决,只好无奈地说:“既然是这样,那您就继续留在前线吧,不过我提醒您,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古罗夫使劲地点点头,回答说:“请副司令员同志放心,我会注意自己身体的。”
戈利科夫又走到了克雷洛夫的面前,伸手握住他的手说道:“您好啊,克雷洛夫参谋长,据我所知,在崔可夫同志上任前的这半个多月,由于代理司令员科尔帕克奇将军负伤,一直都是您在指挥集团军部队,和德国人顽强地战斗着,挫败了德军想迅夺取斯大林格勒的企图。我代表斯大林格勒的军民向您表示感谢!”说完,他松开克雷洛夫的手,向后退了一步,抬手敬了一个庄重的军礼。
和集团军的几名主要领导见面后,戈利科夫无意中一回头,现我也站在指挥部里,不由一愣,随即不解地问道:“奥夏宁娜上校,我记得你是独立师的师长,你不留在部队里指挥作战,跑到集团军司令部来做什么?”
他这么一问,还真把我问住了,难道我能告诉他,说我之所以出现在集团军司令部,是因为坦克军的军长邦达列夫将军擅自放弃了阵地,把我师的侧翼暴露在德军部队面前,而专门跑来找司令员告状的吗?
幸好崔可夫及时为我解了围,他直截了当地告诉戈利科夫:“副司令员同志。是这样的。坚守第1o7.5高地的坦克军军长邦达列夫少将。在没有得到集团军允许的情况下,就擅自把自己的指挥所从高地转移到了城内,而导致德军迅地占领了高地,并威胁到坚守马马耶夫岗的独立师的侧翼。”
“什么?”戈利科夫听崔可夫这么说,顿时眉头紧锁,不满地说道:“邦达列夫将军怎么敢这么做,要知道根据国防人民委员会第227号命令,在没有得到许可的情况下。任何人都不准随便擅自后退,否则下达命令的人将会被直接送上军事法庭接受审判。崔可夫同志,您是怎么处置邦达列夫将军的?还有失去的阵地夺回来了吗?”
“德军在占领高地后不久,就被奥夏宁娜上校的部队现,他们积极主动地对占领我军阵地的敌军起了猛烈地进攻,在经过激烈的战斗过后,已经全歼了高地上的敌人,重新夺回了我军的阵地。”说到这里,崔可夫耸了耸肩膀,补充说。“既然高地已经夺回,对我集团军的防御地带造成的影响也不大。所以就没有处理邦达列夫同志,而是命令他和他的政委立即把指挥所迁回高地。”
戈利科夫听完后,很不高兴地对崔可夫说:“崔可夫同志,您这样做,是不正确的。您应该马上将邦达列夫将军和他的政委逮捕,并立即送交军事法庭,并把坦克军交给另外信得过的人来指挥。这种贪生怕死的人,不配再留在我们的队伍里担任重要的指挥职务。”
戈利科夫的话,顿时让我生出了知己之感,要知道我也觉得应该把这个坦克军的军长和政委送上军事法庭。幸好我们那个地段的战斗还不激烈,否则等德国人在1o7.5高地上站稳了脚跟,再想消灭他们,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见戈利科夫想严惩邦达列夫他们,古罗夫也站出来为两人求情,他诚恳地说道:“副司令员同志,目前的形势很乱,假如我们把邦达列夫和他的政委抓起来的话,那么该派谁去指挥部队呢?要是派一个根本不熟悉的部队的人,去接替了坦克军的指挥,就有可能在指战员中引起不必要的混乱。所以我们才做出了不对他们进行处置的决定,但我也特意强调过了,假如再有类似的事件生,那么他们将会被直接送上军事法庭。”
见崔可夫和古罗夫都有维护邦达列夫将军的意思,戈利科夫也不再和两人饶舌,而是坐下来摆摆手,直接就把话题转到了其他的方面。他语气沉重地说道:“指挥员同志们,昨天,也就是9月3日,斯大林同志给朱可夫大将打来了电话,说根据目前的局势来分析,德军很有可能会冲进斯大林格勒,所以最高统帅本人,直接给崔可夫同志下了死命令,要求立即对斯大林格勒附近的德军进行突击,以缓解城外紧张的局势。”
“朱可夫大将有什么计划吗?”崔可夫紧张地问道。
戈利科夫先向四周瞅了瞅,我见他的目光落到我身上的时候,为了避嫌,主动向他提出:“副司令员同志,我还是回避一下吧。”
没想到戈利科夫却大度地说:“既然奥夏宁娜上校也在这里,那么就留下来听一听吧,新的反击行动,可能还需要独立师的协助。”既然他让我留下旁听,我也不客气,就在克雷洛夫参谋长身旁的位置坐了下来。
戈利科夫说道:“目前德军已经从三个方向上紧紧地包围了斯大林格勒,为了扭转这种不利的局面,在经过短时间的准备后,朱可夫大将决定明天,也就是9月5日清晨,在斯大林格勒北部区域,以近卫第1集团军、第24集团军和第66集团军的兵力对德军实施反击。”
听到这个消息,不管是崔可夫、古罗夫还是克雷洛夫的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而我却依旧面无表情地盯着戈利科夫,因为只有我心里明白,这次反击虽然有效地推延了德军对市区的进攻度,为日后的防御和反攻作战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但却是失败告终的。
见到我脸上没有一点惊喜的表情,戈利科夫好奇地问道:“奥夏宁娜上校。你在想什么啊。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我当然不可能告诉他,说这次的反击行动,因为战役准备时间过于匆忙,既没有集结足够的兵力,也没有凑够必要的重型装备,尤其是掩护步兵进攻的火炮数量非常有限,所以根本就没有突破德军在城外形成的包围圈。但听到他这么问,我还是迅地想到了一个恰如其分的理由:“对不起。副司令员同志,我正在考虑我的独立师在这次反击作战中,将担任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一时想得太入神了,所以请您原谅我。”
戈利科夫的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他不以为然地说:“我还以为你在想什么呢,原来是在考虑这件事啊。我这就告诉你,根据我们的分析,在反击作战开始后,德军有可能沿着伏尔加河向斯大林格勒猛扑,而你的独立师所把守的马马耶夫岗就是一道闸门。你要想尽一切办法,把德国人坚决地挡住。绝对不能让他们冲击斯大林格勒,否则我们实施突击的部队,就会被敌人截断后路。上校同志,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使劲地点点头,心说不明白才怪了,要是让德国人在马马耶夫岗上站稳了脚,就算不往城里冲,只需要摆上几十门重炮,一刻不停地轰击城市,那么斯大林格勒同样守不住。不过我还是非常干脆地回答说:“请副司令员同志放心,我的独立师一定会坚决地把德国人挡在马马耶夫岗的外面,让他们无法冲到城里来。不过我还有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说来听听,只要我能办到的,我立即给你解决。”
“能给我们师赔配备一支炮兵部队吗?不管是普通的炮兵连还是反坦克连,只要哪怕一个连就行。要知道,我的师里没有炮兵也没有坦克,反坦克武器除了少数的反坦克手雷外,就只有几百个燃烧瓶,德军只来几辆坦克的话,还没有什么问题,要是坦克的数量一多,我们就对他们束手无策了。”
没等戈利科夫回答,崔可夫抢先问道:“我以前不是给你配备了一个重型榴弹炮营吗,为什么不用上,难道在前期的防御战中,都消耗掉了吗?”
我摇摇头,无奈而又委屈地说道:“不是这样的,司令员同志。在前期的战斗中,我像保护自己眼睛一样保护这这个炮兵营。经过了那么长的战斗里,炮兵营的一门火炮一个炮手都没有损失。但当我们师换防时,拉斯金参谋长却将这个炮兵营留下归建了,说他们是隶属于第64集团军的。”
“真是胡闹,拉斯金上校怎么能这么做呢。”崔可夫听完我的解释,只是低声地嘀咕了一句,就没有再说什么,估计他是不愿意为了一个炮兵营的小事,和昔日的搭档翻脸。
戈利科夫想了一会儿,接着对我说:“奥夏宁娜上校,我想了一下,如果你们没有炮兵的话,要守住高地,是有一定的困难。这样吧,我回去向叶廖缅科司令员报告一下这事,争取给你抽调两个反坦克炮兵连,加强高地的反坦克力量。”
听戈利科夫这么说,我顿时喜出望外,连忙站起来抬手向他敬了一个礼,感激地说道:“谢谢您,副司令员同志,有了这两个炮兵连,我就一定能守住高地。”
等我坐下后,崔可夫也开始向戈利科夫提起了条件:“副司令员同志,我也觉得有必要给我们集团军增派几个新锐师,因为第62集团军几乎所有的兵团和部队都在最近的战斗中大大地削弱了,有些甚至只剩下几百名战士。早在顿河大弯曲部作战时,第62集团军就因为错误的指挥而受到了严重损失。”
戈利科夫听完没有马上表自己的意见,而是掏出纸笔,把本子摊在桌上,不慌不忙地说道:“崔可夫同志,您能给我提供一个第62集团军的准确数据吗?这样我回去才好说服叶廖缅科司令员。”
崔可夫扭头看着克雷洛夫,寄希望地问道:“克雷洛夫将军,您是集团军的参谋长,不知道您能为戈利科夫将军提供他所需要的数据吗?”
克雷洛夫站起身。信心十足地说道:“没问题。集团军的所有部队的番号和现存人数。都在我的脑子里装着呢。”
崔可夫听到自己的参谋长这么说,脸上露出了轻松的表情,他向克雷洛夫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同时说道:“那就请吧,参谋长同志。”
克雷洛夫点点头,接着扭头看向戈利科夫,恭恭敬敬地说道:“副司令员同志,我现在开始为您介绍我集团军的情况。目前第62集团军编成内。共计有1o个步兵师,3个步兵旅,1个筑垒地域,2个坦克军,2个摩步旅,1个坦克旅,3个加农炮团,1o个反坦克炮团,1个迫击炮团,2个火箭炮团。1个火箭炮营,2个高炮团。2个工兵营。番号虽然多,由于前一阶段损失惨重,此时第62集团军仅剩五万四千人,当然这个数据是没有把奥夏宁娜上校的独立师计算在内的。我们有各型火炮九百门左右,坦克11o辆。各师、旅的战斗人员实际只有2oo至3oo人,有的师的全部装备就是几门火炮和几挺机枪。而坦克旅的情况更糟,每个旅仅余6至1o辆坦克。”
戈利科夫听完克雷洛夫的报告,沉默了很久,最后他收起纸笔的时候,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说:“好吧,崔可夫同志,我回去后,会把这里的情况,向朱可夫大将和叶廖缅科司令员原原本本进行报告。同时,我会向方面军军事委员会提出请求,为你们第62集团军增派几个齐装满员的师,来加强你们的防御地带。”
听到戈利科夫的表态,崔可夫和古罗夫都激动地连连向他表示感谢。这时戈利科夫忽然问了一句:“克雷洛夫参谋长,有一点我很好奇,你刚刚所把的数据里,为什么没有把独立师计算在内呢?”
戈利科夫所问的问题,也正是我想问的,难道独立师在集团军领导的心目中,已经被打入了另册,甚至连统计人数时,也把我们忽略不计了吗?我眼睛望着克雷洛夫,迫切地等待着他说出最后的答案。
没想到克雷洛夫轻描淡写地说道:“副司令员同志,你也许不知,独立师是今天才从第64集团军划归我集团军指挥的,还没有时间来得及统计,所以在上报的数据里,就没有包括独立师在内。”
听完克雷洛夫的说明,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一个理由,你倒是早说啊,偏偏搞得这么神秘,还害得我胡思乱想了半天。
戈利科夫看了看表,又望了望崔可夫、古罗夫他们,接着站起身来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要到其它的防区去检查防御情况。”
克雷洛夫热情地挽留他说:“副司令员同志,您看看,您来了半天,连杯茶都没有招待您喝。要不,您留下喝了茶吃点东西再走吧。”
戈利科夫摆摆手,婉言谢绝了克雷洛夫的好意:“不了,参谋长同志,茶还是留到以后再喝吧,现在先要考虑的是怎么打败城外的德国人。祝你们健康!”说完,他伸出手去,依次和崔可夫、古罗夫、克雷洛夫握了手。最后握住我的手的时候,他再三叮嘱说:“奥夏宁娜上校,我是很信任你的,希望给你补充了炮兵连以后,你能坚决地守住马马耶夫岗。”
面对他的信任,我只好再次表决心:“请副司令员同志放心,我保证完成好您交给我的任务,像钉子一样牢牢地钉在马马耶夫岗上,绝对不让德国人前进一步。”
送走了戈利科夫,崔可夫笑着对古罗夫说道:“菲利普.伊万诺维奇还是和以前当侦察局局长时一样,习惯搜集各类情报来为上级做出分析,甚至连奥夏宁娜上校的部队进驻马马耶夫岗,我们还没来得及上报,他也知道很详细啊。”
古罗夫笑了笑,说道:“不过我听到一个传闻,说他在当副总参谋长兼侦察局局长的时候,在接到了来自东方谍报小组所报告的德国进攻苏联的报警情报做了不实事求是的批语,然后上报给斯大林同志,说这有可能是英国人散步的假情报,是英美两国对我们实施的离间计。就是他的这个批语,误导了最高统帅对苏德战事的判断,导致我们被德军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虽然两人在低声地交谈,但他们的话还是把我吓了一跳,原来东京的佐尔格小组在战前所出的报警情报,就是送到了这个戈利科夫将军的手里,结果因为他的自以为然,导致这么重要的一份情报被忽略了,才导致苏军在德军起战争前,一点必要的准备都没有,结果战事一起,就被德军一溃千里。
崔可夫和古罗夫小声说话的时候,克雷洛夫参谋长又在不停地接电话,还拿着铅笔在面前的本子上写写画画。他放下话筒后,将本子上的一页纸撕了下来,递给崔可夫,同时报告说:“司令员同志,这是昨天划归我集团军指挥的内部第1o师师长萨拉耶夫上校打来的电话,他说该师所辖的第269、272、282三个步兵团,已经进入筑垒工事。而他的政委库兹涅佐夫同志,还掌握着几支由个要塞、个防区司令所率领的各工厂和地区的警察、消防员、工人组成的15oo人的武装警卫队……”
克雷洛夫汇报到这里的时候,无意一抬头,看到我还站在旁边,不由奇怪地问道:“奥夏宁娜上校,你怎么还站在这里,为什么不回自己的部队去?”
听他这么一说,崔可夫和古罗夫也察觉到了我的存在,崔可夫把脸一板说道:“奥夏宁娜同志,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你回马马耶夫岗去吧。”
我听到他的这个命令,如蒙大赦,连忙抬手敬礼后,快步地跑出了集团军司令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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