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特曼的部队进攻受挫,德廖莫夫那里也好不到哪里去。没等卡图科夫给他打电话,他已抢先打来了电话。他一听到卡图科夫的声音,就迫不及待地说:“司令员同志,德军在市政大楼里部署了大量的兵力,我们所实施的进攻都被敌人击退了,部队的伤亡很大。”
既然格特曼的部队进攻不顺,在另外一个方向发起进攻的德廖莫夫,估计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此刻听到德廖莫夫叫苦,卡图科夫便能以语气平静问道:“德廖莫夫将军,你在进攻时,没有派坦克部队参战吗?”
“我派了一个坦克连,掩护一个营的步兵,从西面向市政大楼发起了进攻。”德廖莫夫嗓门极响地回答说:“敌人在道路两侧的建筑物里,部署了大量的反坦克手,将我们的坦克一一击毁,如今被烧毁的坦克已堵住了前进的道路,以至于我们无法派出新的坦克参战。”
不管是格特曼还是德廖莫夫,两人都属于传统的军人,在战场上所运用的战术,都是来自他们在军事学院里所学的那些知识,因此两人的作战风格都是中规中矩,缺乏必要的变化,这也是为什么在辅助步兵进攻的坦克被敌人摧毁以后,他们就很难再有什么进展的原因。
“德廖莫夫将军,既然无法再派坦克出击,那么就换成大炮。”卡图科夫将我刚刚对格特曼所说的话,向德廖莫夫重复了一遍,最后说道:“不过你要派出部队向将道路两侧建筑物里的反坦克手干掉,否则我们炮兵也会成为他们攻击的靶子。”
等卡图科夫说完后,德廖莫夫又谨慎地提出了一个请求:“司令员同志,我还有一个请求。根据您的命令,为了让部队在明天战斗时,有充沛的体力,所以我大多数的部队都在休息。不过由于进攻市政大楼失利,我现有的兵力严重不足,是否可以让其中的一部分部队停止休息,让他们也参加夜战?”
“不行,这坚决不行。”德廖莫夫的话刚一出口,就遭到了卡图科夫的否定:“现在所进行的战斗,不是大战前的热身,用不着投入太多的兵力。等到了规定的时候,德军被我们的进攻搞得精疲力尽的时候,再让那些已养足精神的部队投入战斗,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明白吗?”
“明白。”德廖莫夫不情不愿地回答道:“我马上安排炮兵配合步兵发起进攻。”
德国人也许做梦都没想到,我军会在坦克被摧毁的情况下,动用火炮对他们设防坚固的市政大楼实施直瞄射击,一时间被打得溃不成军。看到我军从西面和北面两个方向,快速地接近了市政大楼,德军的指挥官有些着急了,立即命令隐藏在城南的坦克部队沿着街道,朝我们进攻部队的侧后方发起了冲击。
当卡图科夫听到格特曼向他所报告的最新情况后,不禁笑着说道:“格特曼将军,你们报仇的时候到了。不是德国人才有反坦克手,我们也有。而且我们配属部队的40火箭筒,比德军所使用的反坦克武器好使多了。立即在街道两侧的建筑物里布置战斗小组,每个小组五人,要配备火箭筒、轻机枪和狙击枪。敌人的步兵用机枪和狙击枪对付,坦克用火箭筒对付。明白吗?”
听说自己的部队可以报仇雪恨了,格特曼兴奋地答应道:“放心吧,司令员同志,我一定会让反坦克手们狠狠地教训了德国人的。不管敌人来多少坦克,一定要将它们都打成废铁。”
“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卡图科夫说完以后,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听了卡图科夫的安排以后,不禁暗暗点头。他所说的这种作战方式,对付有坦克掩护的德军步兵的进攻,是非常有效的。在建筑物里部署战斗小组,目标小,不容易被敌人察觉;就算德军发现了他们的所在位置,要想消灭他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想必一定可以让仓促发起攻击的德军损失惨重。
卡图科夫看到我在不停地点头,还随口问了我一句:“丽达,你觉得我这样的部署,怎么样?”
“不错,很不错。”我简短地回答道。
“那里不错,说来听听。”卡图科夫在桌边坐下后,掏出了一支烟点燃后,望着我饶有兴趣地说:“我想听听你的真实想法。”
我点了点头,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卡图科夫将军,在城市里采用常规的大部队进攻,做为进攻的一方,是非常吃亏的。我们采用战斗小组的作战方式,来对付德军的集团冲锋,可以像练习射击一样,将出现在我们视野里的敌人逐一地消灭掉。我相信要不了多长的时间,敌人就会被我们的这种打法打得晕头转向,然后他们的进攻就会彻底土崩瓦解。”
我的说法很快就得到了证实:德军的坦克部队在进攻市政大楼附近的街道后,就遭到了我军作战小组的攻击。在狭窄的街道上,德军的装甲部队根本无法展开战斗,当他们的首辆坦克被击毁后,跟在后面的长长装甲队列就被堵在了街道上。然后我们的作战小组就凭借着有利的地形,对德军的坦克和士兵展开了狙杀。
等来增援市政大楼的坦克部队,被我军上百个作战小组消灭后,卡图科夫抬手看了看表,然后抬头望着我,试探地问:“丽达,虽然现在离发起总攻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不过我认为德军已彻底地陷入了混乱,就算我们提前发起攻击,也能取得理想的状态。”
对于卡图科夫的这个提议,我觉得是完全正确的,作为一位高级指挥员,就要善于把握战场上出现的战机,这样才能取得最大的胜利。因此我使劲地点了点头,果断地说:“卡图科夫将军,既然你认为时机已经成熟,那就下命令吧。让我们的指战员停止休整,立即展开对城里守军的攻击。”
…………
在经过大半夜的战斗,德军原本就疲惫不堪,再加上连连失利,士气也处于低迷不振的状态。他们做梦地都没想到我军会在这时发起攻击,而且投入的兵力和技术装备骤然增加了几倍。大多数地区的抵抗,很快就被我军摧毁了,只剩下少数地区的德军还在负隅顽抗。
不过敌人的抵抗再顽强,但在我军的强大攻势下,也是于事无补的。到上午八点左右,从城市方向传来的枪炮声,渐渐变得稀疏起来。听到这样的动静,我便知道城里的战斗已接近了尾声。
就在我们焦急地等待城里传来的战报时,朱可夫的电话却抢先打了进来。他开门见山地问接电话的卡图科夫:“卡图科夫同志,情况怎么样,你的部队什么时候能拿下切尔诺维策?”
“元帅同志,”听朱可夫的这个问题,卡图科夫连忙回答说:“我的部队在经过一夜的激战以后,占领了城市的大多数地区。虽然还没有最后的战报传来,但从越来越稀疏的枪炮声可以判断,德军的抵抗已经变得越来越微弱了。”
“干得不错,卡图科夫同志。”朱可夫听说大半个城市已在我军的手里,说话的语气也变得热情起来:“看样子你们在中午以前,完全可以拿下切尔诺维策。”
虽然从种种迹象分析,夺取切尔诺维策可以在一两个小时内完成,不过卡图科夫还是谨慎地说:“元帅同志,我们会全力以赴的。”
“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通知你,一旦彻底解放了切尔诺维策以后,就将这个城市改名为‘切尔诺夫策’。你们在战报中,就采用城市的新名字。”朱可夫可能是怕卡图科夫追问原因,还特地补充了一句:“这是斯大林同志作出的决定。”
我从卡图科夫脸上的表情,就看出他问问为什么会突然改名,不过听了朱可夫后面一句话,他便乖乖地闭上了嘴,既然是最高统帅本人发了话,别说改成“切尔诺夫策”,就算改成“莫斯科”,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朱可夫停顿了片刻,又接着说道:“假如你们在中午以前,成功地解放了切尔诺夫策,你们最好搞一个入城式,让城里居民看看我们的战士。”
“明白,元帅同志,我会立即安全好入场仪式的。”卡图科夫放下电话,便将坐在旁边的军事委员叫了过来,将朱可夫的话向他简短地重复了一遍,然后说道:“军事委员同志,入城仪式这种事情,你比我熟悉,我就交给你负责了。”
“司令员同志,”军事委员站起身对卡图科夫说:“我们的主力部队都在城里参加战斗,让他们从城里退出来参加入城仪式,显然是不合适的。您看,我们是否用集团军的直属部队,来举行这个入场仪式呢?”
对于卡图科夫的这个提议,我觉得是完全正确的,作为一位高级指挥员,就要善于把握战场上出现的战机,这样才能取得最大的胜利。因此我使劲地点了点头,果断地说:“卡图科夫将军,既然你认为时机已经成熟,那就下命令吧。让我们的指战员停止休整,立即展开对城里守军的攻击。”
在经过大半夜的战斗,德军原本就疲惫不堪,再加上连连失利,士气也处于低迷不振的状态。他们做梦地都没想到我军会在这时发起攻击,而且投入的兵力和技术装备骤然增加了几倍。大多数地区的抵抗,很快就被我军摧毁了,只剩下少数地区的德军还在负隅顽抗。
不过敌人的抵抗再顽强,但在我军的强大攻势下,也是于事无补的。到上午八点左右,从城市方向传来的枪炮声,渐渐变得稀疏起来。听到这样的动静,我便知道城里的战斗已接近了尾声。
就在我们焦急地等待城里传来的战报时,朱可夫的电话却抢先打了进来。他开门见山地问接电话的卡图科夫:“卡图科夫同志,情况怎么样,你的部队什么时候能拿下切尔诺维策?”
“元帅同志,”听朱可夫的这个问题,卡图科夫连忙回答说:“我的部队在经过一夜的激战以后,占领了城市的大多数地区。虽然还没有最后的战报传来,但从越来越稀疏的枪炮声可以判断,德军的抵抗已经变得越来越微弱了。”
“干得不错,卡图科夫同志。”朱可夫听说大半个城市已在我军的手里,说话的语气也变得热情起来:“看样子你们在中午以前,完全可以拿下切尔诺维策。”
虽然从种种迹象分析,夺取切尔诺维策可以在一两个小时内完成,不过卡图科夫还是谨慎地说:“元帅同志,我们会全力以赴的。”
“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通知你,一旦彻底解放了切尔诺维策以后,就将这个城市改名为‘切尔诺夫策’。你们在战报中,就采用城市的新名字。”朱可夫可能是怕卡图科夫追问原因,还特地补充了一句:“这是斯大林同志作出的决定。”
我从卡图科夫脸上的表情,就看出他问问为什么会突然改名,不过听了朱可夫后面一句话,他便乖乖地闭上了嘴,既然是最高统帅本人发了话,别说改成“切尔诺夫策”,就算改成“莫斯科”,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朱可夫停顿了片刻,又接着说道:“假如你们在中午以前,成功地解放了切尔诺夫策,你们最好搞一个入城式,让城里居民看看我们的战士。”
“明白,元帅同志,我会立即安全好入场仪式的。”卡图科夫放下电话,便将坐在旁边的军事委员叫了过来,将朱可夫的话向他简短地重复了一遍,然后说道:“军事委员同志,入城仪式这种事情,你比我熟悉,我就交给你负责了。”
“司令员同志,”军事委员站起身对卡图科夫说:“我们的主力部队都在城里参加战斗,让他们从城里退出来参加入城仪式,显然是不合适的。您看,我们是否用集团军的直属部队,来举行这个入场仪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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