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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等人听罢,均是将信将疑,唯有风波恶拍了拍东方不败的肩膀,笑道:“哈哈,张大哥果然坦诚。你这个朋友,我风波恶交定了。来来来,你我同乘一骑如何?”
东方不败谢道:“哈哈,那就谢过风四爷了!”跟风波恶走到他的坐骑前翻身而上。
而慕容复让公冶乾的马载上虚竹,自己扶着王语嫣上马后也登上自己的坐骑。
邓百川、包不同各自跨上自己的马后,八人就乘马向西驰去。
六驹越奔越快,直行到傍晚。
眼看天黑,八人的肚里都饿起来了,这才走到一处镇甸的酒楼之中,坐下来要了一大桌酒菜。
饭食一时未能备齐,东方不败在百无聊赖下,向着店里各桌的食客东张西望。
忽听得身旁一个清朗的声音说道:“喂,那个铁头人,你头上戴的面具怎么和我订做的那个一模一样啊?”
东方不败转过头来,见西首靠窗的座头上坐着个青衫少年,秀眉星目,皮色白净,相貌甚美,约莫十六七岁年纪,正自笑吟吟地望着自己。
其身边是一个黄衣公子,约莫十七八岁年纪,脸型瘦长,下巴尖削,面露痴迷之色。
“阿紫?游坦之?你们两个小鬼头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东方不败见了那两人,心中纳罕不已,差点儿没惊叫出声。
那位青衫少年,就是女扮男装的阿紫姑娘,而那黄衣公子。就是爱煞了她的游坦之了。
原来阿紫在辽国上京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但她生性好动,日久生厌。
虽然她曾经醉心于修炼“化功**”,安定了一段时日。可是在游坦之的帮助下,几个月过后,她的“化功**”已略有小成,这下又开始不安分了。
东方不败公务忙碌,刚从高丽回来,连跟阿紫一面都没见上,便又出使大宋。
阿紫得知之后,哪肯善罢甘休,心想:“嘿嘿,这班下人曾以我在高丽人生地不熟为由。阻止过我到那里去寻找东方哥哥。现在他到宋国去了,难道那里的人和路我也不熟么?”
有一日趁着秦王府里的卫兵看管不严,便即带着自己的贴身侍卫游坦之溜出王府,南下直奔宋境而去。
半路上,阿紫想起自己对东方不败一片柔情。全无回报,心下大怒,便要殴打游坦之泄愤。
游坦之对阿紫心存爱意,遭她一顿毒打也是甘之如饴。
只是听她在折磨自己时,常大骂东方不败的名字,得知让阿紫又爱又恨的其实是东方不败,自己只不过是在做“他”的替代品罢了。这才觉得一颗心被刺疼不已。
同时也下定决心,自己非找到东方不败、将其弄死不可,一来报了杀父之仇,二来了结夺妻之恨。
二人在大宋地界上到处寻找东方不败的下落,也是凑巧,这日竟和东方不败在一间路边小酒楼里遇上了。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东方不败只好硬着头皮回答道:“哦,真的吗?那可太巧了!”
岂料阿紫却摇头道:“嗯,不,不是凑巧,这就是我订做的那一个!”顿了一下。忽地起身吼道:“小贼,说,你这铁面具是从哪里偷来的?”
不待东方不败答话,她身边的风波恶早已针锋相对地应道:“喂,臭小子,你嘴巴放干净些!我朋友这面具可是一入师门时就给戴上的,哪里是偷了你的!”
游坦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辱,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站起怒喝:“你这家伙的嘴巴才要放干净些!她哪里是臭小子了?”
风波恶也起身大呼:“哟,怎么着,你小子想打架是不是?来来来,你风爷爷我平生最喜欢的事就是打架了,难道还怕你不成?”
游坦之听了这话,心中大怒,激愤之下,催动体内“毒王内力”,一个闪身就跃至风波恶面前右掌用力挥出,“啪”地一声,正中其左肩。
风波恶虽然离开座位出言挑衅,却哪料到他竟会这么快地突然出掌相击。
这一掌来势劲力奇大,风波恶一声闷哼,便即向右首的一个饭桌飞去。
他飞在半空,左手抢先往那大木桌一撑卸力。
但闻“喀喇喇”的一串响动,那张桌子刹那间便碎成了一堆木渣滓。
而风波恶顺势一挺便即跳起,“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邓百川、公冶乾、包不同三人见游坦之陡施毒手,把弟吃了大亏,都大吃一惊,见风波恶脸色惨白,三人更是担心。
公冶乾一搭他腕脉,只觉脉搏跳动急躁频疾,隐隐有中毒之象,扭头指着游坦之骂道:“哪里来的小兔崽子,一出手便以歹毒手段伤人。”忙从怀中取出个小瓶,拔开瓶塞,倒出一颗解毒药塞入风波恶口中。
邓百川和包不同两人身形晃处,拦在阿紫和游坦之身前。
包不同左手暗运潜力,五指成爪,便要向游坦之胸口抓去。
邓百川道:“三弟住手!”包不同蓄势不发,转眼瞧着大哥。
邓百川问阿紫道:“这位小哥,咱们四弟虽然言语上与你的朋友起了冲突,但未必想当真动手,何以你的朋友抢先出手伤人?倒要请小哥指教。”
阿紫见自己的贴身侍卫仅只一掌,便击倒了武林中一个好手,自己也跟着沾光,大显威风,得意不已,拍手笑道:“哈哈,有什么好指教的,这就叫做‘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呗!”
这时公冶乾已扶着风波恶坐在地下,只见他全身发红,汗流浃背,直冒热气,便似身入火炉一般。
公冶乾的解毒丸本来极具灵效,但风波恶服了下去,便如石沉大海,无影无踪。
公冶乾惶急之下,伸手探他呼吸,突然间一股暖风吹向掌心,透骨生热。
公冶乾急忙缩手,叫道:“不好,怎地热得如此厉害?”心想口中喷出来的一口气都如此炽热,那么他身上所中的热毒更加非同小可,情势如此危急,已不及分说是非,转身向游坦之道:“我把弟中了你的毒手,请赐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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