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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完结拜之礼后,三人互相扶着站起身来,段誉对乔峰说道:“小弟在松鹤楼上,私听到大哥与敌人订下了明晨的约会。小弟既要与大哥俱进俱退,有难同当,那自是得跟大哥去瞧瞧。大哥能允可么?”
乔峰笑道:“哈哈,二位贤弟皆身负上乘武功,若是和愚兄同去,我丐帮自是如虎添翼般。只是生怕敌人说我丐帮请来外援,胜之不武,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东方不败忙说:“大哥放心,我们绝不贸然出手便是。”乔峰喜道:“那好,咱们就一同前往。此刻天时尚早,你我兄弟三人再回到无锡城中,先四下逛逛,然后同上惠山不迟。”
三人说着重回无锡城中,途中遇见了东方不败的随从,告知他们三人结拜之事,得到不住的恭贺。这一次东方不败和乔峰不再比拼轻功,并肩缓步而行,一路上相谈甚欢。
东方不败喜结良友,心情欢畅,忽然想起最近仇家不断的慕容复来,闲谈了几句,忍不住问道:“大哥,你先前误认小弟为慕容公子,莫非那慕容公子的长相,与小弟有几分相似不成?”
乔峰答道:“我素闻姑苏慕容氏的大名,这次来到江南,便是为他而来。听说慕容复儒雅英俊,约莫二十**岁年纪,与贤弟年岁确是相当,但我决计想不到江南除了慕容复之外,另有一位武功高强、容貌俊雅的青年公子,因此认错了人,好生惭愧。”
东方不败忙安慰道:“哪里,哪里,大哥不用放在心上。”心想:“我若不从大明跨越几百年而来大宋,且又为了段誉这小子阴差阳错地赶到江南,说不定除了慕容复,你还真的碰不到这样一个公子哥了。”又问:“那与大哥约定明朝相会的强敌,却又是些什么人?”
乔峰道:“那是……”只说得两个字,见大路上两个衣衫破烂、乞儿模样的汉子疾奔而来,乔峰便即住口。那两人施展轻功,晃眼间便奔到眼前,一齐躬身,一人说道:“启禀帮主,有四个点子闯入‘大义分舵’,身手甚是了得,蒋舵主见他们似乎来意不善,生怕抵挡不住,命属下请‘大仁分舵’遣人应援。”
段誉未听到东方不败和乔峰互报姓名、身份的对话,尚不知乔峰的身份,听那二人称乔峰为“帮主”,神态恭谨之极,心道:“原来大哥是什么帮会的一帮之主。”记得先前那跛足汉子叫他“大哥”,料想他们在人多处不称“帮主”,以免泄露身份。
乔峰点了点头,问道:“点子是些什么人?”一名汉子道:“其中三个是女的,一个是高高瘦瘦的中年汉子,十分横蛮无礼。”乔峰哼了一声,道:“蒋舵主忒也把细了,对方不过单身一人,难道便对付不了?”
东方不败听罢,脸上略现愠色,立时插口道:“单身一人?此言差矣。难道在大哥心中,女子便不算是人吗?”
乔峰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笑了笑,应道:“呵呵,女子当然是人,但当今武林之中舞刀弄枪的大多是你我一般的须眉男儿,女人嘛,可在这充满血雨腥风的天地里得享清闲啰!”
东方不败却不以为然地说:“乔大哥讲话呀,理太偏!谁说女子们享清闲?男儿仗剑闯天边,女子纺织在家园,白天去种地,夜晚来纺棉,不分昼夜辛勤把活干,侠客们才能有这吃和穿。你要不相信哪,请往这身上看,咱们的鞋和袜,还有衣和衫,这千针万线都是她们连哪。再说了,有许多女英雄,也把功劳建,为国杀敌,平定祸乱,是代代出英贤。这女子们,哪一点儿不如儿男?”
乔峰听罢,微微颔首道:“东方兄弟教训得是,谁说女子不如男,也许那三个女的身负绝世武功,一人便可挑了我帮一个分舵。我这就去瞧瞧她们到底有多厉害,哈哈。”显然语带戏谑。
东方不败听罢,心中微微有气,暗想:“嘿嘿,过两天我就换身女装去把你丐帮的一个分舵给砸了,看你还敢这般瞧不起女人!”
而那两名汉子先前见东方不败对乔峰出言不甚恭敬,本欲呵斥于她,可一听到乔峰称她为“兄弟”,便不好发作。现在见乔峰答应到“大义分舵”走一趟,二人脸露喜色,齐声应道:“是!”垂手就闪到乔峰身后去了。
乔峰接着问东方不败和段誉道:“二位兄弟,你们和我同去吗?”东方不败与段誉齐声道:“这个自然!”
东方不败担心此去要与人动手,便吩咐几个随从先回无锡城中,在“松鹤楼”对面的客栈里住下,等着她和段誉二人,那几人领命后便去了。
乔峰的两名手下在前引路,前行里许,折而向西,踏上了曲曲折折的乡下田间小径。
这一带都是肥沃良田,到处都有河港交叉,若非有人带路,要找到“大义分舵”的所在,实属不易。
行得数里,几人进入一片杏子林。东方不败一眼望去,但见杏花开得灿烂,云蒸霞蔚,半天一团红花,心中不由得思量:“想不到那些个叫花子竟也找个风景如此秀丽的地方当分舵,难得,难得。”
一旁的段誉更是忍不住发起文人脾气来,赞道:“人道‘杏花春雨江南’,果真不虚。宋祁词‘红杏枝头春意闹’,这个‘闹’字,果然用得好。只是想不到这初春时节,杏花乍放的场面,也是如此之美。”
东方不败听罢便摇头叹道:“哎呀,这春意再‘闹’,也不及你‘闹’啊,三弟!”
段誉闻言,随即低下头去,以手挠后脑勺,嗫嚅道:“哪……哪有啊,二……哥你……你别……取笑小……小弟了。”瞧着他的窘态,乔峰与东方不败都不禁莞尔。
正在这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杏花丛中传出来:“我慕容兄弟上洛阳去会你家帮主,怎么你们丐帮的人都到无锡来了?这不是故意地避而不见么?你们胆小怕事,那也不打紧,岂不是累得我慕容兄弟白白地空走一趟?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东方不败一听到这声音,已猜到所谓的“点子”大概是谁了,那正是满口“非也非也”的包三先生,加上王姑娘和阿朱、阿碧三姝。
段誉听包不同提到丐帮,则暗想:“朱四哥曾说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难道我今曰竟和丐帮的帮主拜了把子?”
只听得一个北方口音的人大声道:“慕容公子是跟敝帮乔帮主事先订了约会吗?”
包不同道:“订不订约会都一样。慕容公子既上洛阳,丐帮的帮主总不能自行走开,让他扑一个空啊。岂有此理,太也岂有此理!”
那人又问:“那么慕容公子有无信帖知会敝帮?”
包不同道:“我怎么知道?我既不是慕容公子,又不是你丐帮的帮主,怎会知道?你这句话问得太也没道理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乔峰听了,把脸一沉,大踏步走进林去。东方不败和段誉跟在后面,但见杏子林中两起人相对而立。包不同身后站着三个少女,正是王语嫣和阿朱、阿碧。
东方不败走上前去,对王语嫣微笑道:“语笑嫣然姑娘,想不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
听到她的话,王语嫣轻噫一声,随即也笑了起来,应道:“对啊,唯君不败公子,天涯何处不相逢,况且这江南之地比之天涯又小了不少,互相碰见,也属寻常。”
东方不败道:“然也,然也。”
王语嫣身后二女阿朱、阿碧微笑招呼:“东方公子,段公子,你们也来了!”
东方不败点头道:“阿朱姑娘、阿碧姑娘,你们好。”
段誉则欣喜回礼,说道:“在下见过阿朱、阿碧两位姊姊。”
杏子林中站在包不同对面的是一群衣衫褴褛的化子,当先一人眼见乔峰到来,十分欢喜,忙抢步迎上,他身后的丐帮帮众一齐躬身行礼,大声道:“属下参见帮主。”
乔峰抱拳道:“众兄弟好。”
见了乔峰,包不同脸上嚣张的神情丝毫不减,说道:“喔,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丐帮乔帮主么?兄弟包不同,你也一定听到过我的名头了。”
乔峰抱拳道:“原来是包三先生,在下久慕英名,今曰得见尊范,倍感荣幸。”
包不同则摇头挥手说:“非也,非也!我有什么英名?江湖上臭名倒是有的。人人都知我包不同一生惹事生非,出口顶撞于人,为人古怪。嘿嘿嘿,乔帮主,你随随便便地来到江南,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会,帮主的身份何等尊崇,诸帮众对帮主更是敬若神明。
众人见包不同对帮主如此无礼,一开口便出言责备,无不大为愤慨。大义分舵蒋舵主身后站着的六七个人或手按刀柄,或磨拳擦掌,都是跃跃欲动。
乔峰却淡淡地道:“如何是在下的不是,还请包三先生指教。”
包不同继续指责:“我家慕容兄弟知道你乔帮主是号人物,知道丐帮中颇有些人才,因此特地亲赴洛阳去拜会阁下,你怎么自顾自地来到江南?哼哼,岂有此理,当真是岂有此理!”
乔峰微微一笑,说道:“慕容公子驾临敝帮的洛阳总舵,在下倘若事先得知讯息,的确应当恭候大驾,失迎之罪,先行谢过。”说着抱拳一拱。
段誉心中暗赞:“大哥这几句话好生得体,果然是一帮之主的风度,倘若他和包三先生对发脾气,那便有**份了。”东方不败早知乔峰的为人,对此并不感到奇怪。
不料包不同居然受之不疑,点了点头,道:“这失迎之罪,确是要谢过的,虽然常言道得好:不知者不罪。可是到底要罚要打,也得听我方的意思啊!”
他正说得洋洋自得,忽听得杏树丛后几个人齐声大笑,声震长空。大笑声中有人说道:“素闻江南包不同爱放狗尼,果然名不虚传。”
包不同应道:“素闻响屁不臭,臭屁不响,刚才的狗屁却又响又臭,莫非是丐帮六老所放吗?”
杏树后那人道:“包不同既知丐帮六老的名头,为何还在这里胡言乱语?”
话声甫歇,杏树丛后走出四名老者,有的白须白发,有的红光满面,手中各持兵刃,分占四角,将包不同、王语嫣、阿朱、阿碧四人围住了。
包不同自然知道,丐帮乃江湖上一等一的大帮会,帮中高手如云,帮主乔峰固然英雄了得,丐帮六老更是望重武林,但他姓子高傲,自幼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眼见丐帮六老中倒有四老现身,隐然合围,暗叫:“糟糕,糟糕,今曰包三先生只怕要英名扫地。”
但脸上丝毫不现惧色,说道:“四个老儿有何见教?想要跟包三先生打上一架么?为什么还有两个老儿不一齐上来?偷偷埋伏在一旁,想对包三先生横施暗算么?很好,很好,好得很!包三先生最爱的便是打架。”
忽然间,众人听到半空中有一人说道:“世间最爱打架的是谁?是包三先生吗?非也,非也!那是江南一阵风风波恶。”
东方不败和段誉抬起头来,只见不远处一株杏树的枝头上站着一个人,树枝不住晃动,那人便随着树枝上下起伏。那人身形瘦小,约莫三十二三岁年纪,面颊凹陷,留着两撇鼠尾须,眉毛下垂,容貌十分丑陋。东方不败心道:“看来这人便是阿朱、阿碧所说的风四爷风波恶了。”
果然听得阿碧叫道:“风四爷,你听到了公子的讯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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