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风的话让屋内的三人陷入了沉思,就在这时,领班带着十几名服务员走进了房间,领班指着那些服务员说道:“几位先生,这些服务员是为你们挑选而来的,按照我们的标准,四位可以每人挑选一名服务员,而且可以享受任何服务,我们经理说了,任何服务都是免费的,以作为四位先生精神赔偿!”
蔡卓闻言一笑,指着其中最漂亮的四个服务员说道:“就她们四个吧,先给我们来一壶好茶,极品大红袍,另外酒水先上,再来两个果盘一份点心,等你们的菜估计还要等一会。”
“多谢先生体谅,我这就去准备!”领班带着其余的服务员离开了,留下的四名服务员立刻开始了工作,餐具、休息间里的热水烧好,床整理了一遍,然后才站到了一边,等着曲风四人的招呼。
没多久,茶水果盘点心以及酒水便端了上来,曲风眉头紧锁,想着如何敲打徐家,现在的自己面对的情况越来越乱了,首都有范阳两家勾结东瀛人,柳家一直摇摆不定,看似一片平静的首都却有着三家这三个钉子,南方有着华清宫,还有着和华清宫关系不浅的小帮小派,那三个准备杀自己的圣子就是华清宫的附属势力,虽说自己在南方也有华门和碧水宫,但是不到万不得已,曲风是不会动用的,~一~本~读~小~说~.只是要敲打这个徐家,需要一个契机,一个借口,直到此时,曲风才后悔将那房间让给徐家大少了,想到自己的缺点,曲风心中哀叹了一声。
事到如今,曲风也只能另寻机会了,闷闷地坐到了桌前,拧开了一瓶伏特加,自顾自倒了一杯,送到嘴边正欲喝下,却发现蔡卓在手背上倒了一些盐,手中拿着一片柠檬,酒杯里倒的是龙舌兰酒,不由伸手将他手中的酒杯按住了,说道:“你这么喝龙舌兰真的是浪费了,纯正的龙舌兰喝法不是这样的。”
“那怎么喝?”蔡卓愕然问道。
“龙舌兰酒起源于墨西哥的阿兹科特人,你这种喝法是米国发明的,我让你试试墨西哥的喝法。”曲风说到这里,对服务员说道:“你去问问能不能做出桑格丽塔来,要是能的话做一份送来。”
服务员对于喝龙舌兰的一般方法早就司空见惯了,此时听到曲风的话,不由也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一名服务员立即出了房间,跑向了前台。
而曲风则是将那杯龙舌兰酒递给了服务员,“把它放进冰柜里冻一会,变得粘稠了拿过来。”
说完之后,曲风为蔡卓倒了一杯伏特加,又给周延清倒了一杯,最后看了看老者,恨恨地说道:“老不死的自己倒,本少爷懒得给你倒酒!”
“我不喝酒!”老者也不动怒,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慢慢品了起来。
“艹,你就装吧,使劲装!”曲风根本不信这话,以老者的火爆脾气,绝对是不喝酒精的主,曲风喝了一口伏特加,大叫了一声,“爽!这是正宗的极品伏特加,绝对不是假的,这酒店价格高,但是货都是真的,心还没完全黑透!”
老者闻言,看着曲风眯眼享受辛辣酒意的神态,伸手抓向了一瓶伏特加,拧开瓶盖便喝了一口,也大声赞道:“不错,是极品,很正宗!”
“你不是不喝酒吗?”曲风骂道:“装b遭雷劈!”
“臭小子,我怎么说也是前辈,你就不能尊重我一下?”老者怒骂道。
“我凭什么尊重你?你都拿着我媳妇威胁我了,我还尊重你?你也就是没孙女之类的,要是有我就把她们那个了!”曲风恶狠狠地叫道。
周延清闻言将喝进嘴里的酒全部喷了出来,指着曲风笑道:“你不是老大爷老大妈喊得挺亲热的嘛,我以为你知道呢,结果你不知道啊?”
“什么?!”曲风净利而起,看着周延清问道:“我媳妇那里的……老大妈是他老婆啊?”
“废话!”老者怒道:“要不是我老婆的话,你那么喊,早就把你嘴撕烂了。”
“我靠!”曲风无语了,突然嘿嘿笑道:“这么说你们是有孙女之类的了,在哪呢?我去瞧瞧漂亮不,我和她也可以那个了。”
“滚~~”老者怒吼了一声。
蔡卓哈哈大笑,附耳在曲风耳边低语了几句,曲风立马蔫了,“我知道是谁了,怪不得那母老虎和这老不死的一个德行呢,原来是遗传之故!”
说到这里,曲风的脸色大变,手扶着桌子怒视这老者,吼道:“老不死的,你他吗的耍我,你信不信我把你家那女娃儿叉叉圈圈了去。”
“你有那本事吗?打得你满地找牙!”老者不屑冷哼了一声,说道:“还是那句话,这次比赛进不了前三一切免谈,就连依依你也别想再见到一面!”
曲风恨得牙痒痒,对三名服务员吼道:“你们先出去,我不叫你们,你们谁也不许进来!”等三名服务员出去之后,曲风一把抓住了老者的衣襟,将实力差距都忘到爪哇国去了,红着眼怒吼道:“你他吗的娇妻在怀享受了几百年了,有没有想过我师傅!”
“不关我事,你师傅他俩爱闹,关我屁事啊,我把我的玄孙女都送去抵债了,他俩还那样,我能怎么着?”老者一拂曲风的手腕,又喝了一口伏特加,淡淡出声。
“老不死的竟然比我高了四辈!”曲风恨恨坐回了座位,“我说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我以为我运气好,人品无敌呢,结果还是因为裙带关系!”
“小子,我告诉你,这层关系你如果说出去,我就扒了你的皮!”老者狠狠说着。
“随便你!”曲风叫道:“反正我迟早要把水莲儿叉叉圈圈了,竟敢打我屁股,我和她没完!”
“小子,实话告诉你吧,你不接掌昆仑掌教一职,你师傅就不可能去找他的相好的,昆仑派作为万派之首,你以为真的像表面看上去那么风光吗?就连你年前因为受伤而铲除的那个什么千秋门,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只不过是非功过,立场不同,个人看待的也不同,你现在和华清宫的关系,与当年清政府与太平天国的关系何其相似,不同的是勾结境外势力的位置调换了,想不内乱,只能从根上动手,这才是我让黑白护法邀请你参加争夺战的根本原因!”
“这么说,千秋门的事情还是好事了?”曲风没好气地说道。
“当然是好事,昆仑派展示了自己的力量和底蕴,肯定会震慑一些人的,加上你在首都铲除的那二十六个小门派精锐,最起码能保龙骨半年的平安,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华清宫不会和你争夺首都的龙骨,可你想过没有,如果你得到了龙骨,那你的处境会怎么样?在争夺下一块龙骨时,华清宫会不会对你下杀手?如果你被他们杀死,龙骨还会落在他们手里,所以你现在的首要目标是提升实力,而不是想着如何平定内乱的萌芽,徐家只是一个意外闯入者,虽然手中掌握着机密,但不是根,这个根而是华清宫,你铲除了华清宫之后,徐家自然也不会起什么大浪,话又说回来,徐家能承接这么多大型项目,难道没有点背景吗?你连他们的底细都没查清楚就冒然动手,结果你想过吗?”
老者的话一句比一句重,将曲风说的脑袋耷拉了下来,只听老者继续说道:“就拿这个大酒店来说吧,以你的权势推倒它轻而易举,可根子在哪里呢?如果你有钱,你会经常出入这里吗?也许只是来一次尝尝鲜,也不可能经常来吧?为什么呢?因为吃得再好也只能满足口腹之欲,再来这里那就是有目的的了,比如请客,要排场或者炫富,无非而已,利弊相交,也就显而易见了。”
“我知道了。”曲风悻悻点了点头,“你无非要告诉我,枪打出头鸟,出头的橼子先烂的道理,因为我没有优势,和敌人是势均力敌,而且还有不知名的闯入者,比如东瀛、南越以及他们身后的主子,想让我低调而已。”
“你明白就好,三十六计中有一招叫浑水摸鱼,你要想摸到鱼,必须把水搅浑,至于怎么搅浑就需要动脑子了,为什么华清宫不敢招惹九峰堂?他们想真龙之气都想疯了,柳家为什么不敢明目张胆地表示出对龙脉的兴趣?还驳斥你的观点把你送进了大牢,说实话,你这三年大牢真的是白呆了,到了最后,还是锋芒毕露,本来千秋门对你的刺杀就该让你有所警觉,可你今天的表现又犯了老毛病,如果不是那个女娃子意外出现,也许你早就把这里闹得鸡犬不宁了。”
“说来说去,你就是让我等机会了。”
“没错,等机会,等着有人把水搅浑,而你却不该是这搅浑水的人,而是那个摸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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